三女回來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九點了。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聽說沙灘溫泉有瘦身、美白、收縮毛孔的功效后,三女不約而同地決定多泡了一會兒,于是便玩到了這么晚才回來。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沙灘木屋后,三人不約而同地一頭扎向了浴室。洗去了身上的泥沙和海水,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物,沒鬧夠的娜塔莎提議在海灘上再辦次燒烤。
一開始夏詩雨和阿伊莎是拒絕的,因為晚上吃夜宵很容易長肉,但娜塔莎哪里在乎兩女的意見,見沒人陪她,便自顧自地在小木屋前的沙灘上搭起了烤架,然后當成自己家一樣從冰箱里取出了食材。
與吃飽了的阿伊莎和夏詩雨不同,她可還沒吃晚飯呢。
因為抵擋不了了那肉香味的誘.惑,夏詩雨強忍著食欲跑去睡覺了。阿伊莎的意志比較強,無視了那順著海風吹來的香味,不過江晨的意志就比較薄弱了,聞到肉香味眼睛一亮就走了過去。
體重什么的無需擔心,以他現在完爆超人的身體素質,就是吃下一頭牛都沒得問題。
“哎,還是當個富豪好,當個特工天天都得擔心腦袋開花。”一邊坐在木屋邊上咀嚼著燒烤,一邊痛飲著冰鎮的啤酒,娜塔莎暢快地甩長風文學,w≈ww.cfw≯x.net了下濕漉漉的金發。
“說的好像想當就能當一樣。”坐在一旁,抹掉了手中的肉串,江晨咧嘴笑道。
俄羅斯烤肉的風味有點像土耳其碳烤。不過這澆著橙汁、紅酒的烤法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把洋蔥和肉塊混搭著串在一起,即便是肉塊較大。也很入香味。
“那可未必,找個富翁嫁了不就行了。”娜塔莎挑起了嘴角。將酒瓶放到了一邊。
江晨掃了眼她那平坦而健美的小腹,他真不知道被她吃掉的食物都跑到哪里去了。
“那個富翁還真是可憐,老婆是克格勃的特工,再花心也得潔身自好。”
“是嗎?對于有能力的男人,我并不在意他有幾個女人。”說著,娜塔莎掃了江晨沙灘褲一眼,挑釁道,“但要是沒那個能力,還是別給自己添麻煩比較好。”
草。小爺我有沒有能力,你倒是來試試啊,保證折騰的你嗯,不能上她的當。
江晨那被挑起的情緒很快便壓了下去。
頓了頓,他岔開話題說道。
“傍晚的時候,你說我被盯上了。”
“沒錯,被我盯上了。”娜塔莎紅唇抿著,微笑道。
“說正經的。”江晨斜了她一眼。
“我們先來談下軍售的事吧。”娜塔莎同樣岔開了話題。
“這是捆綁條件嗎?”江晨挑了挑眉毛。
“不算是,但既然你想要分享我們提供的情報。至少得讓我們相信我們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人吧。”娜塔莎向后靠在了木柱子上,懶洋洋地伸展著美腿說道。
“不能保持中立嗎?”無視了她那誘人的姿態,江晨笑道。
將金發捋到了腦后,娜塔莎霸氣地打了個酒嗝。看著江晨嘲弄地說道。“中立是最愚蠢的選擇,尤其是你周圍都是北約盟友的情況下。”
“說的也是。”江晨笑道,“那你覺得我們是接受美方拋來的橄欖枝好呢。還是站在你們這邊比較好呢?就我所知道的,你們在東歐被徹底拖入了泥潭。敘利亞問題上也陷入了困局。”
言下之意很明確,你們都自顧不暇了。還有什么資本來讓我們站在你們那邊。
“你們不可能加入美方,只要你們不傻。”娜塔莎搖了搖頭笑道。
“哦?理由說來聽聽。”江晨笑道。
“菲國可是美國的鐵桿盟友,可在亞太再平衡戰略中,它就討到了很多好處嗎?”娜塔莎笑瞇瞇地說道。
“所以我們選擇不站隊。”江晨玩味道。
“你們就像一個美麗的姑娘,對追求者若即若離,但你想過沒有,畢竟你們卡在封鎖華國的第二島鏈之后。你認為美方會一直遷就著你們嗎?征服女人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花言巧語,還有一種是強上。”娜塔莎毫不避諱地打了個粗俗卻易懂的比喻。
“是嗎?”江晨不屑道。
開玩笑,老子的核武器還沒拿出來呢!要不是看在新國正處在經濟上升期,沒必要惹一大堆國際麻煩,新國現在就能加入核武器俱樂部。嗯,現在有些早了,等到時候老子在太平洋底下部署幾個導彈井,就是五流氓也得嚇尿。
娜塔莎見江晨不說話,以為他不相信,于是笑了笑說道,“你別忘了現在發生在烏克蘭的事。”
“什么事?”
“只要美國愿意花錢的話,只需要一億美金就能在新國組拉起一支裝備了坦克大炮的‘民間武裝’。”娜塔莎拿起烤肉串抹了一把,咽下口中的食物后接著說道。
對于娜塔莎的說法,江晨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會考慮你的軍售,但我們對國際事務中立的立場是不會改變的。華國.軍售門檻比你們低的多,如果你執意要給軍售附加條件,我期待我們能在其它領域進行更加廣泛的合作。”
愛賣不賣,又不是只有你們一家店。現在愿意和俄國做軍火生意的除了伊朗和印度還有幾個?到底是誰更急于開發海外軍火市場?東歐的天然氣、石油已經不好賣了,不軍售,你們拿什么去養活快倒閉的軍工廠?
娜塔莎眉頭皺了皺,不動聲色地說道。
“如果你們購買了華國的軍火,只怕美國會更緊張。”
這話確實不假,相比起和南亞事務八竿子打不著的俄羅斯,華國對新國軍售顯然會更容易觸碰美國的底線。不過有一點娜塔莎卻是忽略了 “我們是私人公司,并不代表新國立場。”江晨淡淡地說道。
不得不說,這是個很無賴的解釋。
新國雇傭的傭兵買了哪個國家的軍火,和新國政府有關系嗎?雖然任誰都知道星環貿易就是新國的軍隊,但這個軍隊畢竟不是由政府控制的。
沉默了半晌,娜塔莎瞇著美目開口說道,“你很狡猾。”
“謝謝你的夸獎,如果你們對于不附加外交條件的‘生意’有興趣,你可以先和我說說究竟是誰盯上了我嗎?”江晨笑道。
笑了笑,娜塔莎說出了一個讓江晨很意外的名字。
“盯上你的是維利會。”
“維利會?”眼中閃過一抹驚訝,江晨皺眉道,“他們不是只在烏克蘭活動嗎?”
“誰告訴你他們只在烏克蘭活動了。”娜塔莎玩味道,“他們的眼線遍布整個歐洲。我們稱他們為納粹余孽,北約稱他們為改過自新的‘好朋友’。不過重點不是他們歷史上曾經干了什么,而是他們現在扮演的角色。”
“扮演的什么角色?”江晨不動聲色地問道。
“東歐局勢的攪局者。”娜塔莎淡淡地說道,“北約向他們提供資金、情報的援助,甚至是武器,企圖用這些納粹來瓦解我們民族的統一。”
“但這和我有什么關系。”江晨皺眉道。
南亞和東歐,這可是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
“這也是我們好奇的。”娜塔莎側過臉看著江晨,“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江晨愣了下,反問道。
“你們也不知道嗎?我還指望你能給我答案。”
“克格勃的影響力不如當前了。”娜塔莎嘆了口氣,“維利會是在戈爾巴喬夫時期浮出水面的,那時候我們已經自顧不暇,國內斗爭留了太多的血這么多年來,我們的特工只調查到了一個關鍵詞。”
“什么關鍵詞?”望著海面,江晨隨口問道。
“金蘋果。”
江晨的瞳孔劇烈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