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滅地得東帝之命令,接過神鑒,身化神光,當即破開虛空,直奔神界席卷而去。(.)4《《
看著離去的二人,東帝的一雙虎目閃爍著懾人的寒光,雄姿一動,振臂一揮道:“左七殺軍,右五傷軍,隨我出戰!”
“得令!”
聞聽東帝之號召,當即從東帝的背后人群之中走出十二人,這十二人一個個都是氣勢非凡,目光如炬,身形偉岸,身上氣勢如龍如虎,竟然全部都是神王。
這十二人麾下所率領的軍隊乃是神界威名遠揚的征戰軍,戰斗力異常強橫,武器的配備異常的精良,所有神兵的配備都是清一色的極品仙器,神將更是擁有圣器。
左七殺,右五傷,這十二軍的名號在神界絕對響當當,家喻戶曉,象征著最為強橫的軍隊戰斗力之一。
這一刻,東帝竟然命令這十二支軍隊隨之出戰,可見,在他的心目之中,對于蕭晨以及寂滅君王的重視程度。
七殺五傷十二軍領軍神王離去之后,離帝的傷勢在積極療傷之下也是恢復了大半,開口說道:“對方戰力強橫,東帝你一人出戰恐怕不敵,待我號令虎軍與獅軍隨你同行。”
“不用!”東帝揮手拒絕道:“你的傷勢尚且沒有痊愈,一旦應戰,恐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我有七殺五傷十二軍隨戰,就算來人是血魔之流,也能對抗。來人雖強,能強得過血魔嗎?”
聞言,離帝一想倒也的確如此,有七殺五傷這股戰斗力在整個神界都能夠排入前五的軍隊隨之助戰,連血魔那等強橫的存在都能夠斬殺,自己擔心個什么勁?
來人雖然疑似天界之人,而且也相當的強橫,但是離帝感覺,與他交手之人,絕對沒有血魔強橫。
念及此處,離帝當下說道:“那你小心。我率領獅虎二軍鎮守后翼,以防不死邪神派人前來接應。”
“嗯,此法最好。《《
斷命江,血濁濁的江水滾滾翻涌,蕭晨與寂滅君王騰飛在上空,頂著凜然殺氣,傲然而立。
自從蕭晨爆發叫戰的號角已經過去了一盞茶時間有余,但是卻不見神界之人出來應戰,如此情形,卻是讓蕭晨與寂滅君王都是有些疑惑與不解,不知道神界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寂滅君王道:“賢弟,我們已經等了一盞茶有余,那神界至今未出,難不成是被你嚇怕了不敢出來了?如果真是如此,我們當趁勝追擊,直接殺入斷命江,將他們一舉殲滅!”
“在等等看。(百度隨夢,最快更新)”蕭晨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道:“剛才與我交手的那個人必然是神帝,其實力不差,絕對不會被我嚇得不敢應戰。也許他們就是打算利用我們的心理,故意示弱,等待我們殺入江中,而江中早已布置好了埋伏也不一定。”
“嗯…”寂滅君王點了點頭,其實這一層厲害關系他也有想到,只是等不及了,尋求蕭晨的意見而已,既然連蕭晨都是如此想法,那就等吧。
古老的神秘地獄,流傳著不死的傳說,一線天峽谷之中,一老一少兩人對弈,棋盤之上盡顯天地變動之勢。
年輕人手持白子,一子落定,棋盤登時變化升,只見棋盤之上,白子化身白龍,盤旋棋盤之上,直接將黑子所化之猛獸包圍,只聽年輕人道:“戚賢邪祖,這一子可是反敗為勝之旗啊。”
“哈哈…”戚賢邪祖哈哈大笑道:“邪神舉棋不定三月有余,今日落子,立轉局勢,邪祖佩服。”
邪神不為褒獎所動,眉頭微皺道:“你我雖能以天弈演化天下之勢,卻不能改變天下,不可悲嗎?”
聞言,邪祖輕輕一笑道:“不可悲!能觀天下之勢而清,是為智。以你我之智,機會就在眼前,豈能不抓住?”
“邪祖之意是要與天界合作嗎?”邪神豁然轉身,目光犀利,直直盯著邪祖。21
邪祖不為邪神氣勢所逼,長身而起,抖了抖衣衫道:“殺界本乃就是天界之一部分,我們雖被初代天魁囚困此地,但畢竟是天界之人。既為天界之人,那么異敵當前,難道為了所謂的慪氣而將天界河山拱手讓給神界么?”
“自然不會。”邪神斬釘截鐵的說道。
邪祖目光放遠,淡淡的說道:“這便是了,面對強大的神界,殺界內訌尚未平息,如何抵擋,天界不失為可依附的力量。而且…”
“而且什么?”邪神問道。
“而且,你真的如此記恨初代天魁么?”邪祖道。
“哼!”邪神冷哼一聲道:“當然記恨!我與他之仇,不共戴天!當年若不是他,以我之天賦,之能,豈會被囚禁于殺界異域,那天界都將是我的,金光天道椅之上,坐的應該是我!”
“呵呵…“邪祖搖頭不屑的笑了起來:“執迷太深誤人誤己。”
“嗯——!”邪神聞言,沉沉的哼了起來,絕強的氣勢從身上爆發,目光看向邪祖極為不客氣起來。
邪祖渾然不懼,從容不迫的說道:“其實這些年以來,我與你也有一般想法,是初代天魁限制了我們的成就,限制我們的前途,坑害我們之一生。”
“但是,今日你我對弈,卻是讓我有所頓悟。其實,初代天魁當年之所以將我們這些天界最為優秀之人打入殺界,并非是嫉妒我們之才。”
“哦?”邪神似乎很是感興趣,應了一聲道:“難道他是為了讓我們活得更好么?!”
“非也,非也。”邪祖道:“以天魁之能,我們縱然驚采絕艷,于他面前,終究螻蟻。初代天魁乃是應道而生,無量永恒,我們怎可比之。他之所以將我們打入殺界,并非嫉妒,而是賦予了我們神圣的使命。”
“這道神圣的使命便是守護天界!”
邪神聞言,眉頭微皺,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也是有所頓悟,片刻之后,邪神道:“你的話,我會考慮。不過初代天魁已經隕落已久,計較這些昔日仇恨已經毫無意義。如今,擺在我們面前的是未來天魁,我們該如何選擇?”
“冰釋前嫌,依附天界,不做他想。”邪祖一錘定音。
“英雄所見略同了。”邪神一揮手臂,豪氣干云道:“是該反擊了!”
“邪祖等待多時,就等此刻!只要邪神一聲令下,邪祖愿意親自率領不死域眾助未來天魁一臂之力!”邪祖道。
“不用你出手,讓風凌邪君出手就好了。如果未來天魁連兩尊神界的神帝都處理不了,那他也沒資格值得我們依附了,當另選明主。”邪神道。
“嗯…”邪祖點頭,沉吟。
斷命江上空,蕭晨與寂滅君王二人已然等待了一炷香的時間,但是神界大軍依舊是毫無動靜,如此反常現象卻是讓蕭晨與寂滅君王越發的生疑。
只聽寂滅君王說道:“賢弟,不能等了!我懷疑,神界怕是知道不敵,遁走了。”
“不可能!”蕭晨無比肯定的說道:“如果遁走,神界之人大可早就離開,何必將眾軍集結在斷命江,分明就是要和我們一絕生死,如此決心,豈會因我一記神通而遁走。”
“既然他們不愿意出來,那就只好逼他們出來了。”蕭晨似乎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聞言,寂滅君王眼睛一亮,這一番等待,讓寂滅君王感覺,都快淡出屎來了,當下道:“賢弟,打算如何逼這幫孫子出來。”
“呵呵…”蕭晨冷冷一笑,隨即道:“不出來,就讓他們沒有機會出來。”
言罷,就見蕭晨手掌一伸,登時之間,一團濃郁無匹的黑色霧氣從蕭晨的指尖迸發,慘烈的毒氣讓人驚詫。
即便是寂滅君王如此人物,在看到這團毒氣的時候也是一凜,眼中露出駭然之色,又驚又疑的說道:“這毒…”
“這毒正是災厄毒體沈英男的本源劇毒。”蕭晨道。
寂滅君王更加不解道:“可是,這毒怎會變得如此厲害?我記得當初,此毒遠沒有這么可怕!我現在感覺,此毒恐怕連無極金仙都能夠傷害。”
“這是自然。此毒在我領域之內,時時刻刻經受五行之力淬煉,更是讓我融入了法則之力在其中,若是連無極金仙都傷害不到,那讓我情何以堪啊。”蕭晨道。
“你真是太陰險。”寂滅君王撇了撇嘴道。
“無毒不丈夫嘛。”蕭晨笑了笑說道:“此毒自從我祭煉以來,這還是第一次用,真是便宜了這幫孫子。”
“…”寂滅君王無語,他估計,蕭晨將這毒打入斷命江的時刻,必然是神界大軍倒霉的時刻。
下一刻,蕭晨將手中劇毒投入了滾滾翻涌的斷命江之中,驟然之間,滾滾翻騰的血濁濁江水瞬間一片漆黑,如同是墨汁一般,劇毒擴撒開來,速度無與倫比,瞬間將整條斷命江染成了黑色,劇毒涌動,彌漫江水。
嘩啦啦!
隨著劇毒一下擴撒開來,登時之間,江水劇烈的波動起來,一道道人影在江水之中翻騰不休,一只只蝦頭忽高忽低,身上直冒黑煙,慘叫連連,眨眼之間,便是化成了虛無,直接被劇毒腐蝕。
而蕭晨與寂滅君王卻是傲立在高空之中,看著斷命江之中發生的絕殺之幕,寂滅君王一拍額頭道:“這幫孫子還真是陰險,竟然在斷命江之下埋伏陣法意圖偷襲我們。哼!還好賢弟技高一籌,不然還真是中了他們的圈套。”
“種什么因,得什么果。他們想玩陰的,我只好奉陪。”蕭晨寒聲說道。
江水之中翻騰的殺界之人,雖然遭遇劇毒腐蝕,痛苦之下,陣型已亂,但是依舊能夠看出擺陣的痕跡,這無疑說明了神界之人的目的,因此,被蕭晨用劇毒殺之,完全是自找的。
“天界之人,真是卑鄙無恥,竟然用下毒如此行徑,該殺!”卻在此刻,如墨一般的江水之中,陡然沖出一道偉岸身影,手持龍虎開天刀,刀影寒風,震碎蒼穹,氣勢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