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單爆發了大規模的疫情之后,歐美醫療專家還是聯合國派出的專家。大多時間去居住在歐美維和官兵的營地,不太理會華夏維和官兵跟蘇單百姓的生死。
對這些歐美頂級的醫療專家而言,他們就算能找到救助的辦法,首先需要救助的也是本國的維和官兵。至于華夏官兵跟蘇單百姓,永遠視為最后考慮的人選。
他們自視精神,都是相關領域的頂級專家,那就讓他們慢慢研究去好了。等救助好蘇單百姓,韓安康再考慮歐美維和士兵,讓他們也感受一下被冷落的滋味。
清楚這次華夏派出的這位大校軍醫,是唯一一個明白此種病毒的醫療專家。連孫大使也表示,華夏方面已經發來指示,全力配合韓安康的工作。
想到歐美專家過來,吃的用的都是蘇單政府提供。可疫情發生到現在,他們除了給予回復,正在研究疫苗當中的回答,根本沒任何表示。
對這些人也有些不滿的蘇單總統,很快表示道:“好,我相信華夏政府對蘇單人民的真誠。韓,你的要求我會轉述給相關部門的領導人,全權配合你的工作跟安排。”
見這位蘇單總統如此爽快,韓安康很快道:“多謝總統先生的信任。那從現在開始,你們可以啟動重癥百姓的送護工作。我這邊,暫時可容納三個千人級的醫療營地。
先把危在旦夕的重癥病人送來,我手頭的東西也剛好夠。如果再多的話,希望等待第二批國內支援來的物資。因此,我希望總統先生告訴那些病人,不用擔心誰前誰后。
這種疫情發展起來,Sùdù還是比較緩慢。我相信時間上面,還是來的及。請他們放心,只要我在這里一天。就會替他們徹底解決這個疫病的威脅。”
清楚這種大規模的醫療救助。沒相關國家跟百姓的配合,很容易造成混亂。韓安康也適時的給這位總統,還有那些百姓吃下一粒定心丸。
有了這個承諾,這位蘇單總統似乎也清楚。華夏人很注重承認。一諾千金的意義。他多少還是聽過。因此。對韓安康這個表態,他是非常高興的。
達成協議之后,蘇單總統立刻讓本國醫療救助隊的人。將一些重危患者用直升機,運送到華夏的醫療救助站來。同時命令一個師級部隊,在外面拉起了警戒線。
面對生存的希望,那些病人會做出什么事情來,蘇單總統也是再清楚不過。為此,派遣部隊拉起警戒線,也能震懾當地的民間武裝,不要做出沖擊華夏營地的事情來。
就在蘇單總統打算留在這里,接待第一批送來的重癥病人時,負責營地警戒的維和士兵。發來聯合醫療專家組的車隊,已經出現在營地外廣場的消息。
似乎清楚韓安康對那些專家有氣,孫大使還特意強調一下,讓韓安康注意一下國家形象。不要跟這些專家鬧的太僵,結果換來的是韓安康完全無視。
甚至韓安康很快將軍裝脫掉,換了一身輕便的休閑裝。不明其意的孫大使,很快就聽到張青山道:“孫大使,這事我們還是別插手,我想韓組長應該心中有數。”
望著下車由幾位人高馬大歐美士兵保護的洋專家,出現在華夏的維和營地。華夏官兵對這些洋專家,都抱以不屑的眼神。這讓洋專家們很受傷!
聯合國醫療專家組的組長伯勞斯,也算的上是相關領域的頂級專家。在得知華夏派來的專家,似乎找到了治療這種病癥的方法,自然就心急如焚的趕了過來。
看到蘇單總統也在這里,伯勞斯也很清楚,這次他們聯合國醫療專家組。確實做的有些不地道,所有醫療救助都優質考慮歐美國家的人跟官兵。
只是他也沒辦法,醫療專家組的成員,享受的工資跟醫療設備。都是由歐美國家提供,他們若不將調查成果,優待考慮本國人員,自然會受到國內政府的批評。
現在上門向華夏醫生救助,伯勞斯自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尤其那些華夏士兵,不太友善的目光,讓他也覺得臉上有些發燙。
就在伯勞斯跟蘇單總統,還有孫大使進行交談時,專家組的一個美籍專家。突然走出隊伍,很尊敬的走到韓安康恭敬的道:“韓大師,沒想到還有機會在這里見到你。”
聽不懂他講什么的韓安康,愣了一下后,在周武官的翻譯之下。才略帶困惑的道:“你認識我?我們見過嗎?”
這位美籍專家對這話,也不覺得有什么丟臉,很快道:“在南韓,我與大師見過一次。大師當時的針灸之術,令湯姆我回想起來都覺得震驚。
原本我一直好奇,這種奇特病毒,華夏是如何破解的。看到韓大師在這里,我就Zhīdào韓大師一出手,肯定馬到成功。”
最后一個成語,這家伙還是用‘華文’說出來的。看上去,顯得非常另類。尤其聯合國專家組的成員,都清楚這個湯姆,可是美立堅頂級的病毒學專家。
現在在一個華夏人面前如此恭敬,多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當他們聽到孫大使表態,此次華夏方面派出的專家組,張青山只是副手,韓安康才是組長時也被嚇一跳。
聽完湯姆熱情的自我介紹,韓安康卻有些不爽的道:“原來是你,讓上次有人請我出國治病,也是你透露的消息?”
對于這話,湯姆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韓大師,請原諒。當時那些人找來時,還對我做了一些不太友善的事情。沒辦法,我只好違背協議說出了你的情況。”
看著兩人說的話,顯得有些打謎語。別人都不太明白,兩人說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但并不妨礙眾人覺得,韓安康的態度有些盛氣凌人。
經過孫大使的介紹,伯勞斯很快伸手道:“韓組長,你好!”
跟這位洋鬼子專家稍稍搭了一下手后,韓安康很快道:“你是這次聯合國派來的專家組長?據我所知,你從抵達蘇單開始,就沒到過這里一次。今天怎么來了?”
這話說的很平靜,卻令伯勞斯有些不知怎么回答。可他背后的一位助理很快道:“你這是什么態度?怎么可以對我導師如此無禮?我們可是聯合國派來的!”
盡管不明白伯勞斯后面的中年人說什么,可這語氣卻顯得極度不友善。一時間,眾人都有些擔心,韓安康會不會發飆。
結果聽完劉中校的翻譯,韓安康也不生氣很快道:“我什么態度,平等對話的態度。他是你的導師,并非我的導師,我反倒要問你,這樣跟我說話,你是什么態度?
我Zhīdào你們是聯合國派來的專家,那你們現在過來做什么?實在不好意思,我還需要救助病人,沒時間陪你們聊天。你們愛去那去那,反正這營地你們也不想來,不是嗎?”
說完之后,直接轉身離開,讓這些自視清高的洋專家們。也顯得非常尷尬,那些保護他們的歐美士兵,同樣覺得非常氣憤。
只是再氣憤又能怎么辦?他們的維和官兵還等著救命呢!換句話說,眼前韓安康手里,還捏著對他們那些官兵的性命,他們能怎么辦?
對于一言不和直接掉頭走人,張青山也覺得非常解氣。對這些專家組成員,他多少也認識幾個。每年召開世界大會時,這些人沒少給華夏專家出難題。
今天難得看到韓安康無視他們的一面,張青山也跟眾人打了聲招呼,很快就跟著韓安康離開了這里。這種舉動,令蘇單總統也覺得心中暗爽。
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學生,替自己抱不平,結果卻令華夏的專家直接甩頭走人。伯勞斯做為享受聯合國跟美立堅,雙重醫療冿貼的專家,多少心里有些不舒服。
Zhīdào湯姆似乎對這人比較熟悉,伯勞斯也照例詢問了一句。結果湯姆很直接的道:“伯勞斯組長,我想說的是,這個華夏大師對毒藥的理解,完全超乎我們的想象。
我們需要儀器精密化驗出來的動植物毒素,他只需要搭一下病人的手,就能做到一目了然。用華夏的話,那就診脈之術。我見識過他的神奇,所以他有資格說這話。
現在我們的士兵還等著救命,你的學生惹怒了他。如果他不肯出手相助,引來的后果誰能承擔。不好意思,我要去跟韓大師道歉,表示一下我個人的歉意!”
盡管Zhīdào伯勞斯得高望重,可湯姆這個洋專家,對他那個學生似乎不太感冒。拋下一句令伯勞斯皺眉的話,就屁顛顛的跟了上去,希望能再次見證韓安康的醫術。
兩人的對話,站在身邊的孫大使,跟吳康林等人自然聽了個正著。覺得韓安康先前替他們揚眉吐氣一番后,全部打著哈哈離開了這里。
讓這些來到蘇單之后,一直享受萬眾矚目的洋專家們,有種走也不是,留也不Shìde痛苦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