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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靠近

熊貓書庫    極具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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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同溫洽云的通話,蕭陌將手機揣好,臉上的擔憂之色漸濃。

  王玉亮已經被蕭陌說服,此時正坐在沙發上,同小跟班還有李思璇一樣,目不轉睛的盯著蕭陌,一副想問但卻不敢問的模樣。

  蕭陌心里面也在犯嘀咕,因為從王玉亮的之前的遭遇來看,今天紅袍鬼的殺人目標無疑是他,這樣,又怎么會將陳木勝抓走呢?

  難道抓走陳木勝也只是一個幌子?實際上并不會對陳木勝下殺手?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也完全可以將他們一一抓走,然后一并關在某一個地方,只等著紅袍鬼一天一個的將他們都殺死。

  這種做法豈不是更簡單?

  還有一點其實也非常奇怪,那就是紅袍鬼分身的暴露。

  實際上他們并沒有懷疑張森,甚至都沒有確定這起事件中是否真的存在著一個“軀殼”。他們就只是想利用張森在公司的職位,一聲令下取消假面舞會而已。

  而他們這個動作也幾乎是可有可無的,起碼在蕭陌心里面是不應該存在多大風險的,不然也斷不會讓陳誠他們分開過去。

  因為就算是找不到張森,他們也可以使用真實的假證,偽裝成警務人員對于假面舞會進行阻止。所以說他會讓溫洽云,陳誠他們去往張森家里,為的其實就是一份更加確切的保證而已。

  保證假面舞會能夠被取消,保證通過掌握董事長張森,將公司掌握到他們的手里。

  誰曾想就這么一個順手的事情,竟出了這么大的岔子。

  不但暴露了張森是紅袍鬼的分身,更是導致陳木勝生死未知,連帶著陳誠和溫洽云都可能遭遇危險。

  因為在這次事件中,無論是紅袍鬼,還是紅袍鬼的分身。對于他們所持有的道具都是免疫的。

  總之,這個“順帶”的過程,在蕭陌看來真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不過還是很奇怪啊,張森既然已經偽裝了這么久,且他的身份又沒有被識破,他完全沒有必要暴露自己啊。假意答應配合,然后中途找機會對我們下黑手豈不是更好。

  另外,就如現在這樣,張森作為紅袍鬼的分身已經暴露,并且已經確定他只是一個人類。那我們想要解決這次事件。就很順理成章的變成了殺死張森。

  但是要怎么殺呢?張森顯然擁有著不亞于陳誠的身體素質,從溫洽云的描述看,還具備一定干擾人心神的能力。”

  蕭陌在腦中反復思索著這一系列的問題,他覺得張森很難被他們找到,更很難被他們殺死。盡管他們手里有真實的假證,但是早在之前幾次的事件中就有被驗證過,真實的假證就只是能夠單純的偽裝身份,并沒有相應的“實權”。

  他們倒是可以利用一些媒體平臺,如電視。廣播,報紙等形式,發布高昂的懸賞金尋找張森。這種辦法行是行,但是不確定的因素卻是太多。比如世俗力量的介入,還有張森所具備的實力及能力。

  總而言之,擺在蕭陌眼前的事實便是張森根本就抓不到。

  但是弄一個能夠殺死的分身出來,卻又根本無法殺死。這無疑是非常矛盾,且非常不正常的。蕭陌也不認為事件會這么安排,就像是給他們一把鑰匙。但是卻根本打不開寶箱上的鎖一樣。

  “紅袍鬼,一天殺死一人,分身,假面舞會,張森…”

  蕭陌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中,覺得這其中一定隱藏著某個他尚未發現的關鍵。

  小區里,溫洽云也已經安全的等到了陳誠,并將陳木勝失蹤的事情告訴了他。

  當聽聞陳木勝失蹤的消息時,陳誠的臉色不禁為之一變,竟很難得的皺起了眉頭:

  “他身上的道具沒響嗎?”

  “沒有,蕭陌說那紅袍鬼的分身是個人類,和它一樣,對于我們身上的道具免疫。”

  說到這兒,溫洽云也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蕭陌讓我們碰面就回去,但是陳木勝那邊…我們還要不要再找找了?”

  “先回去再說。”

  陳誠給了溫洽云一個十分肯定答復。

  “嗯,那好。”

  溫洽云答應一聲,事實上她從陳木勝失蹤的那一刻起,心里便被一層不安的陰影所籠罩著,女人敏銳的直覺仿佛在告訴她,她如果在繼續留在這兒不走,很有可能會遇到危險。

  而那危險…則是殺身之禍!

  二人幾乎肩并肩的沿著幽暗的小路走著,雖然距離小區的大門不遠,但是謹慎的溫洽云卻仍是三步兩回頭,盡可能的讓自己不錯過周圍的任何一絲風吹草動。

  溫洽云的不安陳誠自然感覺得到,他這時候看向溫洽云,并對她問說:

  “怎么了?”

  “沒,沒什么。”溫洽云搖了搖腦袋,并沒有對陳誠說出那種不安的來源。

  陳誠見溫洽云不肯說,以他的性格自然也懶得詢問,便又一心走起路來。而就在這時候,“沙沙”的風聲卻又陡然間增大了幾分,繼而,一大片形成狂龍卷的葉子迎面朝著他們刮來。

  溫洽云記得很清楚,上一次,陳木勝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失蹤的,所以這一回她不禁滿帶驚恐的叫道:

  “陳木勝上一次就是這么失蹤的!這風來的并不正常!”

  “到我身后!”

  陳誠一把將溫洽云擋在身后,繼而擺出了一副迎敵的姿態,與此同時,那陣夾帶著枯葉的狂龍卷也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無數枯黃的葉子,“噼里啪啦”的打在二人的身上,溫洽云和陳誠盡管都有穿著外套,但也有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痛意。溫洽云瞇著眼睛,依舊感受著來自四周的一切,不過她所能聽到的看到的,就只有漫天而來的枯葉,以及四周“咧咧”刺耳的風響。

  陳誠不停在風中甩打著逼過來的葉子,而就在這過程中,他的耳中卻突然傳進了另外一種聲響。這聲響盡管隱藏在“咧咧”作響的風中,但是這卻是與風響截然不同的聲音。

  那是一串迅速靠近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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