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有一更)
“…學武真的是太難了,居然還要牢記這么多的經脈穴位…”
吳元蛋痛的看著面前的那本易筋經,只覺得頭有些暈。
好吧,先從全身經脈開始,奇經八脈,一百零八處穴道一一的牢記,還要記得體內的運行方法。
算下來,剛要記住這些東西,至少要一個月以上,而要運行起來,可能一年都做不到。
怪不得秘籍擺到了外面,一本五十塊的出售,大羅寺并不是不珍惜,這個時代,又有誰愿意下這么大的功夫,然后徒勞無功?
如果誰有這樣的恒心,還這樣聰明,早就考上大學,然后成為白領或者賺大錢去了,而不是苦苦的背誦這些無用的東西。
對,按照大羅寺統計的資料,一百個買的人中,大概有一個人會仔細的修煉,一百個修煉的人中,大概有一個人會產生氣感,而產生氣感的那個人,最多也只是比一般人身體健壯一點點而已。
那些人修煉的,是最簡版的易筋經,而吳元手中,則是更高級版本的易筋經,據說是五百年前給普通人煉氣所創。
嘴里咕囔著,但吳元還是將一條條線路記在了心中。
這些日子里,他體內積攢了六個小小的電團,如同水銀珠子一樣在他體內流動。那些流動的線路,正好符合和書上所記載的經脈運行路線一樣。
只不過以前是漫無目的的亂轉,而現在,他努力的按照書中所記述的線路,控制著電團運行。
“如有天資者,一年方有氣感。”
這是入門心法的第一句,但吳元卻有另外一種不同的感覺。
書中記載了很多關于如何控制內力,并進行搬運、疏導的方法,而這些方法,對現在的吳元,正好適宜。
電團如同水銀珠子一樣,沿著經脈運行著。雖然很是緩慢,卻開始受控起來。
這是檀中穴。
吳元按照書中指示的方法,將一小團電流運到了那個位置。
突然間,檀中穴一跳,仿佛什么東西在身體中顫抖了一下,的電團放佛緩緩的消失在那里,仿佛被檀中穴吸收。
檀中穴一熱,絲絲的熱氣在檀中穴周圍徘徊著。
吳元沒有停止,按照書中的說法,這是在打通穴竅,只有打通身上一百零八處穴位之后,第一步才算是大功告成。
人的經脈和穴竅,對于內力來說,就像是高速公路、加油站和收費站的關系一樣。經脈越寬,或者越牢固,內力運行的越發流暢,而穴竅就像是收費站,打通之后就變成了加油站,不但能讓那些關卡變成通途,甚至能起到積蓄真氣的效果。
一顆顆的電珠,消失在體內的穴竅上,吳元這一刻忘記了周圍的一切,進入到一種玄奧的境界。
如果有修煉的人看到他這種情景,恐怕會嫉妒的無法言語。
煉氣第一天就達到了入定的效果,而且開始搬運真氣,打通穴道。
這種資質,就算是五百年前,也是大門派爭取的好苗子,而放到了現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奇跡就在吳元身上發生了,五百年無人修煉成功的易筋經,他已經練成了第一層。
一個時辰之后,當吳元從入定中醒來之時,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
身上油乎乎的,一股酸臭的味道布滿了鼻端。
站起了身子,吳元只覺得全身仿佛輕了許多。
來到了浴室中,好好的洗了一個澡,將身上分泌出來的一層黑色的物質洗掉之后,吳元凝視著鏡子中的自己。
皮膚白了、細膩了一點點,但更重要的是,他感覺到,自己的聽力、感知力強大了一些。
他能聽到房間中大大小小的聲音,感覺到不同尋常的變化,四肢充滿了力量,輕輕一跳,居然達到了平常全力才能達到的高度。
手在空中一揮,一個小小的蚊子落在了手中。一松,然后再次揮手,又抓到了蚊子。再次松開手,然后對著一尺外飛行的蚊子,手指一彈,蚊子被無形之物擊中,從空中落下。
這就是真氣或者內力嗎?
吳元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五百年來,有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突破,在他的身上展現出來。
突然間,有種豪情涌入了心中。
這是一個末法時代,沒有人能夠重現昔日的神通,人們眼饞著看著記載中的神通,恨不得能重回五百年前。
傳說中,齊天大圣擁有著火眼金睛,不壞之身,七十二變以及無敵的棍法。
火眼金睛,那是最上階的瞳術,能辨識一切,可以比擬日月洞察燭龍,天賦神通的二郎神等的能力。
不壞之身,無論是天的斬仙臺,神兵利刃的刀削斧砍,天劫之力的雷電加身,還是太上老君的八卦爐中,被三味真火提煉,都完好無損的護體神功。
而騰云駕霧,一個跟頭十萬八千里,這簡直是一個神妙的空間神通,能跑能閃。
火眼金睛洞察一切,作為觀察的本領。不壞之身是最好的防御,讓戰士不怕仙術神通,騰云駕霧保證了重坦克跑得比飛機還要快和靈活,七十二變使得戰士能在任何條件下作出調整。
地圖全開、滿血防御、瞬間秒移和小號無數,再加上孫大圣的無敵棍法,這樣完美的戰士,又有誰是他的對手?
對,這種沒有破綻的戰士,就算是滿天神佛都會為之嫉妒,只不過,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做到孫大圣那樣?
吳元的目光,落到了電源插座上。
等事情完了之后,他一定讓自己更快的成長起來。
“吳元,你今天變得白了一些,是不是用了什么化妝品?”
早上醒來之后,吳元吃早餐的時候,薛婉兒有些奇怪的看著吳元。
“嗯,做了面膜,感覺不錯。”
吳元敷衍了過去,微笑著點點頭。
“你這個禿驢,居然用這種無恥的手段!”
突然間,外面傳來了吵鬧的聲音,有個道士闖進了餐廳,對著圓成方丈大聲的怒吼道。
“…貧僧不知太虛觀主為何如此,這里是佛門凈地,請不要喧嘩。”
肥頭大耳的圓成方丈微笑著,看著面前的道士。
“不喧嘩個屁,你們這些和尚,一個個無恥到了極點!”
說話的道士四十多歲,面如冠玉,三縷黑色的胡須讓他看起來宛如神仙,可惜現在他被氣得臉紅面赤。
“他是清虛觀的觀主太虛真人,不知道怎么會跑到這里?”
想起來了,一開始拍攝電影的時候,獅子口還有幾處,選定了清虛觀,結果等劇組過去的時候,對方一連串的各種條件,而這時,圓成方丈乘虛而入,不但提出各種贊助,并且大羅寺在拍攝期間,讓劇組包圓。
“道士著相了,正所謂一切皆是緣分,何苦苦苦糾纏呢?”
圓成方丈笑嘻嘻的說道,同時拿出了手機,“太虛真人,我們這里有攝像頭,同時我也準備報警,如果你繼續下去的話,丟臉的是你!”
“禿驢!”
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太虛真人的臉色仿佛被硬塞進紅色辣椒的貓一樣。
“虞仙容,虞小姐,在下太虛,能否見面一晤?”
“好呀,太虛真人,過來過來。”
薛婉兒點了點頭,示意他過來。
圓成方丈也沒有阻攔,笑嘻嘻的跟著一起過來。
“以上,就是這個賊禿所做的好事!”
三天前,太虛真人的一位好友兒子結婚,讓他不得不到外地幫忙主持。等他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吩咐好的事情,居然出了天大的紕漏。
清虛觀里面負責接待劇組的人,被圓成方丈花了五十萬買通,然后以各種冷艷高貴的姿態,讓劇組之人放棄了在清虛觀拍攝電影,選擇了大羅寺。
“我的好友也是被他花了一百萬買通,所以那家伙假裝病重將我請去醫治,居然還覺得只是一個玩笑而已,結果被這些禿驢鉆了孔子!”
太虛真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后對著虞仙容深深的一拜。
“虞小姐,清虛觀歡迎你去哪里拍攝場景,前面荒廢的膠片和時間,本觀全額負擔,并愿意資助劇組三百萬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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