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喜歡打麻將,當然是越大越好,越有刺激,他開始是是擔心金樹手頭不寬裕,現在他都這樣說了,自己當然是十分的贊同。
王凡的性子一向很隨和,再說手里有好幾千的會點,折成妖幣那可是一筆巨大的數目,所以玩牌這點輸贏,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么,只要大家玩的高興玩的開心就好。
“行,張松,這是你提議的,你說咱賭點什么?”
“我身上只有這個東西最值錢,你們看能不能拿來賭一場?”
張松含笑的拿出一樣東西,放到了桌子上,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放到桌子上是一枚戒指,金屬材質上里面有一顆指甲大小的寶石,猛然看起來沒有什么特別,但是王凡盯著那戒指久了,就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那戒指上面的寶石上,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吸引人的眼睛不住地看向它,然后就像掉入了一陣漩渦之中,再也移不開眼睛。
像這樣寶石,是絕對不可能是普通的貨色,也許這個張松和常人不一樣,他所可以依仗的就是這枚戒指。
“您這東西很珍貴啊,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想我們做什么?”
白無常這個時候也一改笑意,略有所思的看著張松,這個人莫名其妙的出現,然后和他們,連打了兩場麻將,絕對不可能是那種閑得無聊的人。
他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那么今天可能就是他,說出自己最終目的的時候。
“我想住賭那只金剛鸚鵡。如果輸了這東西就送給贏家,如果你們誰輸了。我就要那只鸚鵡。
我這只戒指,您只要帶上它就能上天入地。穿梭于三界之中,所以說是一件非常逆天的寶貝,我只想用它來當做賭注。”
張松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原來他的目標就是那角落里的金剛鸚鵡。
“您這戒指應該比較值錢,我就拿我的空間儲帶來換吧!”
王凡仔細地狠瞪了,一下拉戒指價值,自己身上雖然也有其他要求送,給自己的禮物,但是價值都不是特別高。
想來想去自己身上只有。那空間儲物袋比較合適,因為它用作雖然大但是有可以買的到,二來它的價值比較高,張松的戒指相比也不弱于它。
既然是賭注自然是價值相當才好,總不能占別人的便宜。
你這樣拿出來的戒指,價值可真不低,我身上所有的妖幣,一共加起來大約有六萬,就當做賭注吧!
白無常想了一下。他自己身上也沒有特別合適的,只有拿妖幣出來,六萬妖幣大約是,六百會點的樣子。
“你們都這么有錢。我根本沒有值錢的東西,只有這個座破廟也壓上吧!”
金樹猶豫了一番,他確實很很窮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除了他的手機,就剩下這座破廟。
王凡看著金樹。心里突然變得不安起來,這破廟雖然沒有什么香火。但是卻是金樹安身立命的根本,他這要是一場麻將給賭輸掉了,那么他不是連住的地方,連享受香火的地方都沒有了?
這麻將玩玩還可以,要是一旦沉迷其中,還真的會害死人呀!
不過這個張松,這兩天都跑到這里來打麻將,現在突然要賭大的,并且拿出那么大的賭注,難道是別有用心?
“白無常大人,妖幣和這廟宇就算了,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只想要那金剛鸚鵡,要是你們誰輸掉了,就用那只鸚鵡抵賬,要是贏了這只戒指就可以拿走了!”
張松見金樹要拿這破廟當賭資,也是連連搖頭,這廟宇偏僻無比什么都沒有,他要來做什么?自己的目的也不在此,自然是不會答應。
“用金剛鸚鵡抵賬?這樣好了,我們三個人無論誰輸掉,然后給一萬妖幣我,算是買這金剛鸚鵡的價錢,贏了的話就算是他運氣比較好,白得了這枚戒指了!”
白無常的提議大家自然是沒有意見,張松的目標是那只金剛鸚鵡,而白無常和王凡他們,自然是對那戒指比較感興趣。
既然加大了賭注,場上的幾個人都變得嚴肅起來,都不像剛開始那樣漫不經心,談笑風生,而是一個個卯足了勁,想要贏一把。
雖然不知道張松,是從哪里得來的那只戒指,但是那只戒指的用處卻是不凡,在場所以的人眼睛都紅了,誰都不想得到那個東西。
價值幾萬妖幣的戒指,在誰的心里都會讓人不淡定,更何況一直不寬裕的金樹?而王凡則比較感興趣的是這戒指作用,這個張松能找到這廟里,能和他們一起打麻將,很大的一個原因,是因為這戒指的不同凡響。
至于張松為什么一直堅持要那金剛鸚鵡,說實在的王凡心里到是有些好奇?
難道是因為那幻化成金剛鸚鵡的人,和這個張松有什么糾葛?要不然他怎么會執意要這金剛鸚鵡?
第一輪是白無常和金樹加上張松,而王凡則是空手,他坐久了有些乏,就站了起來在桌子四周轉悠。
這一次賭注大,幾個人臉上都很凝重,王凡也不說話,只是站在每個人的身后,注意他們的牌是怎么打的,有沒有什么技巧!
那張松果然是有備而來,牌打的相當好,沒一張牌不用看,只在手里摸上一把,心里就已經明白,那是什么牌,而且王凡看的出來,他對上下兩家要什么牌,心里有底,白無常雖然是伸長了脖子想胡牌。
可是無論是他自己摸的牌,還是金樹和張松打出來的牌,他都根本用不上,只能干著急,希望下一刻自己就能摸到一張好牌。
金樹這一次手氣不好,接不到好牌,打牌的時候也抱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要不放銃就行,所以這一場牌打的比什么時候都用心,而且打的非常的小心,畢竟要是一張牌打錯了,可就是上萬的妖幣。
緊張,小心,一種不安的氣息彌漫著整個大廳!
王凡站在他們的身后,突然他感覺到白無常身邊有點法力的撥動,他再看一下桌子上牌,已經沒有剩下兩張了,白無常要是再不胡牌的話,這一場牌就要合牌了,沒有輸贏!
“不對,還是財帛動人心,打麻將十賭九騙,哎!”
王凡在心底嘆息一聲,然后看了一眼那眼睛,已經變成紅色的張松,看的出來他現在也是十分的緊張嗎,而且從他的臉上那種猙獰和狂熱來看,他已經帶著那種最后一搏的賭徒心里。
通紅的眼睛,猙獰的面孔,略為顫抖的手,還有頭上冒出的汗珠子,這讓王凡已經察覺到,張松這一次輸不起了,這一場豪賭可能對他意義太大了。
可是白無常那邊有法力波動了,而場上只剩下三張牌了,每只剩下一張!
“咳咳,白無常大人,你這張牌可能打錯了!”
王凡站在白無常的后面,咳嗽了一聲,并指著桌子上的一張九條,然后在桌上用九條輕輕敲擊了一下,弄得金樹和白無常是莫名其妙。
“我沒有打錯牌呀,王凡大人你看錯了吧!”
白無常一愣,剛動的心思準備換牌,卻被王凡大人一口借口打錯牌,而動手把他最后一張牌給借起來了,放到了白無常的面前。
這牌王凡親手幫白無常接的,這是最后一張牌,而且王凡已經看過牌了,白無常不可能在把這最后的一張牌變過來,所以這局牌三個人平胡,誰也沒有輸贏。
白無常人豪爽大方,喜歡交朋友,而今天剛有點意思,想換牌贏來張松手里那枚戒指,卻被王凡看似無意的終止了,他也只好裝糊涂。
“哎呀,我上班時間快到了,我得離開了,你們要是想玩的話,明天繼續好不好?”
看著時間又不早了,還是以工作為重,王凡自然是要離開。
“幾位大人,今天這最后一局不輸不,我們明天在來決一勝負可以嗎?我今天好累,也想早點回去休息了!”
那張松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點什么?他也借口要離開,并要求明天在決一勝負,他的提議大家也沒有意見,而白無常和金樹都念念不舍,看著他把那戒指戴在了手上。
既然兩個人都離開,這牌局也打不成了,金樹干脆親自送兩人一起出去。
“王凡大人的要去哪里?要是江城的話,我們就是順路!”
張松和王凡一起出了廟門,乘機和他攀談起來,金樹見張松也是要去江城,自然是樂意一趟把兩人都送到那橋洞下面。
看著金樹的離開,在橋洞下面迎著水風吹,已經有些涼意了,黑暗中王凡沉默一下,看著張松的眼睛問了一句。
“你說實話吧,要跟著我做什么?我一會就要去超市上班了,實在是沒有功夫和你說太多的事情!”
“王凡大人,謝謝你今天在桌子上的幫忙,我實在是事出有因,有事相求,這才跟著你,還請你見諒!”
張松心里一急,剛才要是不是王凡,自己已經被坑了,這事只有求助于他了!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