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記憶 厲害,巫姬山果然如原來的岳世杰的記憶那樣的聰明,十分懂得隨機應變,岳世杰心中贊嘆著,問道:“對了,剛剛圍攻我們的人是哪里的?”
巫姬山愕然,摸了摸岳世杰的額頭:“小杰,你怎么了?他們是強興會的人啊!說起來,我還沒問你為什么還要與那董媚欣糾纏不清呢。嗄汵咲欶”
董媚欣?一個模糊的倩影出現在腦海中,一段記憶涌現,董媚欣她是…還沒待岳世杰細細回想,大腦突然傳來撕裂般的痛楚,就像靈魂快要被分裂開來一樣,痛得差點忍不住喊了出來。
腳步差點站不穩,額頭、背脊冷汗直流,雙手抱頭,只是希望能緩解一絲痛楚,但卻無法做到。
巫姬山在一旁看見,嚇了一跳,扶著岳世杰問道:“小杰,沒事吧?你怎么了,可不要嚇我啊!”
怎么回事?難道我又要再一次嗎?不!我不能死,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
咬了咬牙,不停地告訴著自己不能死,憑著意志拼命去抵抗痛楚。
良久,痛楚漸漸消去,岳世杰只覺后背衣衫都被自己的冷汗打濕了,此刻,他的臉色一片蒼白,就像大病初愈一樣。
剛剛的感覺,就像是靈魂離體一樣,難道說,我的時日不長了?勉強把不好的想法壓在心底處,岳世杰問還在扶自己的巫姬山:“對了,hill,今天是什么日子?”心中想道,也不知自己已經死了多長時間了。
“2012年4月1日,愚人節,早上你不是才剛剛被清姐耍了一頓嗎?難道失憶了?”巫姬山不安地說道,清姐,是他們二人的上司。
“2012年4月1日?才半天?”岳世杰自言自語,說著巫姬山聽不懂的話,他突然激動起來掙開了巫姬山的手,嘗試靠自己站立,可以站立,還好:“hill,我沒事,但我必須走了,我要馬上趕去夏源市。”
巫姬山嚇了一跳:“小杰,你不要嚇我啊?這里就是夏源市啊!你不認得這里嗎?喜喜酒吧的后巷啊!我們剛剛從喜喜酒吧出來,便被那強興會的人堵在這里了,你該不會是被他們打傻了吧?”
岳世杰一愣,本想邁開的腳步也停了下來,這里是夏源市?喜喜酒吧?自己居然在死了半天后,穿越到同一個城市里的一個小混混身上?
“不好意思,腦袋不好使的樣子,我們走吧。”岳世杰汕汕一笑,心中卻是十分不平靜,目光飄向了遠方,心道,不知道她還在等我嗎?
才走出了那小巷,便已聽見里面傳來了殺豬般的聲音:“我的啤酒啊!只不過是臨時放在這里一陣子,究竟是哪個天煞的,竟然在這里搞破壞!”
岳世杰與巫姬山相視一笑,加緊了腳步。
走到大路后,岳世杰突然說:“hill,我想到城市公園那頭走走。”
“啊?”巫姬山有點愕然,“你還是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好,剛剛擔心死我了。”
“沒事,讓我去。”岳世杰堅持著。
“嗯…好吧,我陪你去。”巫姬山沉思了片刻,說道。
“那好吧。”
城市公園,位于夏源市中心,免費開放的一個公園,沒有圍墻,到處是鮮花綠草,鳥語花香,令人心曠神怡,格外精神,一個掛在墻上的超大屏幕正播放著夜間新聞:“今天凌晨,利劍特警隊隊長梁忠仁帶領著隊員破獲了一宗毒品交易案,并逮捕了相關人員,其中有一名嫌疑人因反抗而被槍殺…”
看著新聞,岳世杰仿佛也回到了今天凌晨的時候,在一個廢棄的倉庫中,曾經的自己,梁忠仁用一雙有力的手舉著卡賓槍指著倉庫中還處于交易完成握手的忠義社老大江義海和毒梟毒無義,以及他們各自的手下,大聲喝到:“舉手投降,否則殺!”
看著兩個老大的原本的笑容變得僵硬,自己微微冷笑,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江義海的一個小弟應聲倒下,他的手才剛剛伸進懷中,碰觸那冰冷的手槍…
威風凜凜,充滿肅殺之氣!
巫姬山在一旁也看著新聞,嘆了口氣道:“想不到我們的老大就這樣被特警抓捕了。”
我們的老大?岳世杰微微一愣,終于反應過來了,對了,現在的自己與巫姬山,正是忠義社的最底層成員,而忠義社的老大,則是江義海,十數小時前,自己親手逮捕的那位…
“那現在的忠義社怎么辦?”岳世杰忍不住問道,看來這個忠義社也不怎樣的,老大被逮捕了,自己一醒來便被他幫的小混混給追殺。
“小杰,你忘記了?”巫姬山又一次看了看岳世杰,眼神中一半擔憂一半疑惑,“今天清姐不是跟我們說了嗎,江義空重出江湖,重新掌管忠義社,也不知他用了點什么手段,讓江義海把所有罪名都扛了,否則,今天忠義社早就不存在了。”
“從啤酒堆中醒來的時候,我的記憶有點混亂。”岳世杰苦笑道,他的話半真半假。
巫姬山點點頭道:“幸好你沒事,媽的,強興會竟然人多欺負我們人少,真沒出息!”
真沒出息嗎?又是一個畫面在腦海中閃過:梁忠仁帶著八個特警隊部下,押解著江義海與毒無義剛剛準備走出倉庫大門,卻突然有種心悸的感覺,這是梁忠仁對危險的預知,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關上倉庫的門。
果然,下一秒,倉庫外傳來了激烈的槍聲,鋼制的倉庫門也隨即了幾個凸點,“切!”江義海陰謀沒有得逞,看來比較失望。
“冷箭,正門!”梁忠仁對著麥克風質喝道。
“冷箭收到!”耳邊傳來了冷箭的聲音,兩分鐘后,冷箭的聲音再次響起:“三十人,手上都有手槍!能全交給我嗎?”聲音中帶著貪婪,仿佛冷靜一邊說話,一邊流著口水似的。
“那交給你了!”梁忠仁苦笑著答道,干脆命令眾人原地等待。
“特警先生,我們不走了嗎?”江義海挖苦道。
梁忠仁回頭微笑著,問道:“江義海,想人多欺負我們人少嗎?真沒出息!”
又是一輪槍聲響起,江義海的笑容越來越猙獰,一副戲虐的表情看著梁忠仁,梁忠仁報以微笑,說道:“讓你久等了,我們走吧。”
江義海的笑容僵住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特警隊隊長:“你不怕死嗎?”
梁忠仁聳聳肩,拉開了倉庫的大門,笑說道:“看來江義海先生你對槍械的認識真的很淺呢,連阻擊槍與手槍的槍聲也分不清。”
倉庫外,二十多人倒在地上,痛苦地握著自己的手腕,再仔細一看,他們每一個人的手腕上都有著一個猙獰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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