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已經昏迷的云叢上藥后,我便急急踏入北冥疇的寢殿。燈火明亮的房間里,北冥疇一身白色的便裝,七彩絲線織繡的金龍在那件袍衫上翱翔。他還未睡,坐在書桌邊正批閱著奏折,沒有表情的臉帶出了他的威嚴。
我拿下面具嘆道:“我要出去幾天。”
“為了那個男寵?”北冥疇放下朱筆緩緩仰起臉,忽的,他怔了怔,看著我的臉露出了微笑,唇上的兩撇好看的胡子慢慢舒展:“果然如我所想一樣,真是一個美人。”
摸了摸完好的臉我輕笑:“呵,國主,現在不是討論我長相的時候。”
北冥疇顯然沒有在聽我說話,依然看著我的臉微笑道:“眉清而長遠,目秀而靈動,眉宇間更有其她女子沒有的英氣,不。”北冥疇擰眉深思,“似乎是王者之氣!唇紅齒白,讓人想一親芳澤…”
“國主!”我打斷了他的評價,有點生氣的看著他,我正在說正經事,而他卻品評我的容貌。
“哈哈哈,連生氣都這么美。”
我頓時氣結,忽然想起他對我的評價,說我有其她女子沒有的英氣,看來他已經看出我是一個女子。泄去了心中的煩悶我閉上了眼,在他那成熟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中讓自己平靜下來。
“孤塵。”
“什么?”依舊閉目養神,這老頭發花癡結束了嗎?
“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拿下面具。”
為什么?我不解地睜開眼看著北冥疇,他嘆了口氣,臉上帶出了自嘲的笑:“我竟然將王朝的命運交給了一個女人,豈不讓人輕看了北冥?”原來如此,我隨意地點點頭敷衍他,他又道,“你該注意一下你的聲音,雖然你的聲音很動聽,但已經漸漸偏向女聲了。好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出宮幾天?”北冥疇將幾天兩個字加重了語氣,以前我通常都不過出宮半日。
“送云叢出宮。”
“送他出宮需要你親自動手嗎!”北冥疇未待我把話說完就搶了過去,沉沉的聲音在寂靜的房內回響,“而且,他的任務完成了嗎?呵!現在他容貌已毀就無利用價值,讓醉醨將他處理掉吧。”北冥疇輕描淡寫地決定著云叢的命運。
我淡淡地看著北冥疇,挑了挑眉,沉聲道:“我不同意!云叢是我買來的,就是我的人,怎么處理他是我的事,不牢國主費心。”
“你!哼!”北冥疇哼地一聲撇開了臉,我繼續道:“而且出宮只是順便送走云叢,主要的目的是見永樂王!”
“恩,也是該安排你們相見了。但即使如此,也不需要幾天。”
“因為我有很多事要與永樂王商量。”
“哦?怎么,信不過我?”北冥疇揚起了唇角,微微瞇起的丹鳳里帶出了他一絲威脅,今晚這個老頭似乎特別變扭。
雙手撐在北冥疇的書桌上,目光隨意地落在那鋪在書桌上的黃色桌布,上面繡著隱隱的金色龍紋,燭光搖曳,那些金龍如同活了一般在綢布上游弋。
嘆了口氣:“國主,接下去的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你說過,你會信任我。”我抬起眼瞼看著北冥疇,他臉上充滿威脅的笑容漸漸收起,擔憂和落寞浮現了上來:“孤塵今日似乎在有意躲避本王。”
血液在這句話下變得緩慢,哀愁和沉痛漸漸涌上心頭,我看著桌上的游龍開始猶豫,咬了咬牙,說道:“國主,有件事孤塵必須告訴國主,此事關系重大,也是國主衰弱的原因所在。”
北冥疇凝住了神,看著他變得深沉的臉我說道:“不是很確定,但國主應該是中了咒術之類的東西,要不要請幽國的圣使來看看?或許能治好國主。”
“咒術?”北冥疇輕笑起來,顯然并不相信我的話,“孤塵,你是不是在為你無法醫治我而找借口?”
見他不信,我也無可奈何:“好吧,那孤塵想知道白桃夫人和皇后的死因。”
北冥疇的臉瞬即暗了下去,深沉的眼中帶出了他的哀傷:“這事朕已經不想再提,你下去吧,朕要休息了。”
我愣了一下,北冥疇第一次不留我說故事,不過也怪我問起了他的傷心往事。戴上面具我再次嘆了口氣,看著沉靜在哀傷中的北冥疇,整個人也變得沉重。
《孤月行花絮 花齊云:哈!云叢想用苦肉計嗎!
冷情:我也想毀了。
北冥律:可惜啊可惜,如果怕我壓他他只要說一聲,我就不會動他,何必自殘。
水東流:律,你太單純了,他毀容不是為了你。
藏青:大家都知道沙的心有多么冷,只認識幾天,云叢不會在沙的心里留下任何痕跡,但云叢就和當初的我一樣,完全陷落下去,沒她不行。
歌舒音離:藏青說得沒錯,如果云叢不毀容,那么沙也就是給他一筆錢,打發他離開,而不是帶回影月。
云叢:他們…想得…真復雜,我只是覺得這張臉只會給我帶來痛苦和麻煩,蒼天…orz,為什么我這么美,不過…他們有一點說對了,如果我不給師傅帶來麻煩,那我就可以呆在師傅身邊,至少…那樣很安全…
趙凝:這小子有了疤酷多了,原來讓人看了只想將他撲倒,整一個小受。
醉醨:真有勇氣!
孤月:麻煩,我的神泥…全給他用了,心疼。
無:哎…其實就是無良作者心情不好找觀眾最喜歡的角色虐,阿米托佛,估計水東流不遠了…大家不想看見水東流成為下一個,就快用PK票讓她開心吧。這人犯賤,越砸會越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