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玲聲音太小,王長青一時沒聽清楚。
“我說…那個…那個白頭發的,叫什么名字?”
王長青猶豫了起來,當初邢鷹初次見到周玲的時候,他也是在場的。從那個情形來看,邢鷹好像不太愿意認這個姐姐,雖然要自己幫他照顧她,但也沒過多的提什么。
要是自己說多了話,整出些不該讓她知道的事情,那自己可就惹人煩氣了。
“你們以前不是見過嘛,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保險起見,王長青還是先旁敲側擊的了解了解情況。
“他說他叫林凡,可我怎么聽你們叫他…邢先生、鷹哥什么的?”
“你們今天怎么遇到的?”
“我就是在大街上走著走著,看見很多人拿著砍刀在追殺他,我看他面熟就停了下來,可沒看多會兒,他們奔著我就過來了,稀里糊涂把我拉到中間,然后…然后你們就出現了。”
“哦…這個…為什么奔著你過去了?”
“不知道。”周玲誠實的搖搖頭,她還真不知道稀里糊涂的怎么就來到這了。
“這位小姐是…”孫風東這時候才發現旁邊有這么個女孩,或者是現在才發現她不是想象中的王長青的秘書。
“您好,我叫周玲,是帝皇企業的一名普通員工。”周玲連忙禮貌的自我介紹,這些人能夠和王長青平起平坐,想來也是些大人物,自己平民小百姓還是客氣的好。
“哦,你好。”一聽是小員工,孫風東頓時失去興趣,隨意回了句,便不再開口。
“邢先生叫邢鷹,當然要稱鷹哥了。”不明白其中緣由又想打破這種沉悶氣氛的于云亮笑呵呵的道。
王長青心中輕嘆了聲,這丫嘴巴倒tǐng快,不過說了就說了吧,反正沒自己什么事。
“邢英?”周玲立時轉向于云亮,略顯急切的道:“那他老家在哪?”
“老家?這倒不知道,唉,對了,邢先生老家在哪?”
“不知道呢,沒聽說過。”吳宗泰聳聳肩,他還真不知道邢鷹老家在哪。
孫風東道:“應該是在h市吧,邢先生起家就是在h市,現在血鷹會大本部也是在那里,所以…老家應該是那里。你還別說,邢先生出道之前的所有事情,沒幾個人知道,老王你也不知道吧。”
王長青搖搖頭:“不了解,他好像是突然間就出現在了h市,然后強勢崛起,橫掃整個城市地下黑道,再然后就越來越強勢,直到今天這種程度。”
“什么出道,什么血鷹會?”周玲往前探了探身子,靚麗的臉上滿是焦急與緊張。
“呵呵,周小姐對邢先生tǐng感興趣的嘛。”于云亮笑著打趣道。
“肯定嘛,邢先生這才叫年輕有為,青年俊杰,是個女孩見了就會心動,哈哈。”吳宗泰也忍不住打趣下。
孫東風忽然帶點崇拜的重重嘆了聲:“這話倒是真的,想想邢先生這幾年的所作所為,嘖嘖,夠有震撼性。尤其是在當初崛起h市的時候,聽說相當的血腥強勢,有時候直接屠殺個百十人,那才叫真正的強勢,據說邢先生也正是靠著這種屠殺震撼了周圍大多數勢力,為自己的崛起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雖然后來這幾年邢先生做事少了當初h市的那種血煞狂性,也不見他過多的出手了,但好像無形中更有威懾性了,那種狂傲大氣的男子氣概真的…真是讓人羨慕。”
孫東風這句話也勾起了其他幾人的談性,于云亮興致勃勃的道:“半年時間強勢崛起黑龍江,整個省區的黑道幫派簡直能用望風而降來形容,任何膽敢不服的幫派…兩個字,滅殺!四大天王瘋虎他們還有十二戰將也都是在那時候開始有了名聲,那種可怕的戰斗力讓不少人是嚇破了膽。很多很多的熱血青年帶著崇拜和狂熱相繼加入四大堂口,讓血鷹會在幾段的時間內滾雪球般越滾越大。
不過聽說這段時間邢先生消失了,并沒有在血鷹會坐鎮。不過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那魄力更大了,直接宣戰五龍堂啊。”
段仲捷不無感嘆的道:“五龍堂在長江以北作威作福幾十年了,根本沒人敢去挑釁,當初兩者開戰的時候可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不過那次戰斗可真叫個跌宕起伏,簡直就和看電影一樣。咱這情報能力不行,具體情況不太了解,不過聽人說正是因為紫龍堂的歸順讓血鷹會聲勢大漲,短短幾天時間平定整個東三省地下黑道。一個字,猛,兩個字很猛,三個字相當猛。”
吳宗泰也道:“拿下東三省,覆滅五龍堂,瓦解紫龍叛亂,再然后宣戰獨龍門,到現在擊敗獨龍門。哎呀,哎呀呀,簡直…簡直太恐怖了。短短三年能夠取得這等成就,我吳宗泰是從心底佩服,佩服的服服帖帖。
不說了不說了,越說越自卑,再說下去我都要找個地縫鉆下去了。”
段仲捷朝吳宗泰擠眉弄眼的道:“邢先生這可是真刀真槍的拼出來的,靠的是實力,靠的是能力。要是出生在三國時候,說不定咱這華夏立時都得改寫了。咱們這些人雖然看似風光,但也只是小打小鬧,上不得臺面,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
“不好意思,打擾下。”糊糊涂涂越聽越迷糊的周玲忍不住打斷他們:“你們說的血鷹會…是什么?”
“當今大陸第一大黑幫,說不定還能成為整個華夏黑道的王者,在整個國際的黑道幫派中都有赫赫威名啊。將來很可能成為和黑手黨、戰斧等黑道幫派并立的超級黑幫。這可是華夏黑道的榮耀和驕傲。”
“黑幫?”周玲的臉色有些精彩。
于云亮笑道:“小姑娘啊,不要小瞧黑幫,更不要小瞧血鷹會。它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黑社會幫派,他是國際性的黑道幫派。
邢先生的血鷹會可是…呵呵…可是國家的黑社會。我跟你說啊,邢先生有四個干爺爺,分別是中央的孔委員長,沈陽軍區的總司令和總參謀長,還有就是你這王總的老上司。而且還有很多龐大家族的少爺都在里面,替邢先生打天下。省長見了他,那也得客客氣氣的打招呼。”
孫風東嘿嘿一笑:“和她說這些干嘛,她又聽不懂。你啊,只要知道邢先生是能夠和咱們主席叫板的牛人,那就行了。不過小姑娘,我得提醒你一句,這東西當個故事聽聽就行了,要是傳出去,你的人身安全可就懸了。聽見沒有?”最后這句孫風東明顯帶著幾分警告。
“哦”周玲神情有些恍惚的哦了聲,慢慢向后靠了靠身子,默默低下了頭,也不再開口問什么。
此時她的腦子里很亂,真的很亂,滿腦子全是那些震撼性的詞語,這些詞語還圍繞著那白頭發的身影不斷的轉動,可卻無論如何也難以把他與曾經的身影融合到一起。
兩者如論如何也難以融合到一起。
客廳里就這么再度靜了下來,話題談完,他們這些雖然熟悉但彼此對立的老大們也沒了談話的感覺。
大約晚上八點鐘,二樓暫時充當病房的臥室里,邢鷹慢慢醒了過來,稍稍迷糊了片刻讓自己清醒,目光不由看向了床邊那隨意而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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