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十一點!
叮咚紐約市區西部的某個房子里忽然響起一聲清脆的門鈴聲,正在熟睡的主人蹙眉翻了翻身子,卻不太愿意從溫暖的被窩中起身。(請牢記我們的網址)可外面訪客好像很有耐心,又好像真有急事,清脆的鈴聲不斷響起,叮咚叮咚“都幾點了,誰啊這是。”長達三分鐘的響鬧后,女主人終于無奈起身,不滿的嘟囔幾句,披上睡衣后惺忪著雙眼向房門走去。
“你找…”女主人本想裂開個門縫看看是誰,可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冰冷的氣息以及冬夜的寒冷讓本來迷迷糊糊的女主人陡然打個激靈,滿身的睡意也隨即被驚懼代替。
放大的瞳孔中清晰地將門外近十名男女影射出來,犀利冰冷的眼神讓她短暫驚恐后十分明智的選擇了妥協。
艱難咽口唾沫,女人慢慢將鐵鏈從門后拉開,舉起雙手緩緩后退。
房門打開,總共十一名男女踏著寒風步入這溫暖的房間,柔和的燈光也將來人模樣照個清楚。
正是邢鷹童言一行人!
“搜!”看著面前這個頗有姿色的紅發女子,邢鷹冷冷哼聲。
狼牙幾人獰笑幾聲,提刀疾步向各個房間沖去。
很快,被死死制住的貝克以及兩個小男孩被狼牙等人粗魯的從房間里扔了出來。
“邢鷹?!”驚醒過來的貝克渾身一顫,臉色瞬時白了下來。
這五天時間他都在忙著尋找邢鷹,性高高傲的他可絕對不允許如此慘敗的發生。聚集了如此龐大的勢力,本以為勝券在握,可沒想到不僅沒能抓到住邢鷹,就連迪威爾多尼修這等誘餌都全部丟失。這等恥辱中的恥辱讓他貝克儼然成了其他同僚的笑柄,平時對自己青睞有加的局長都不甚搭理自己,這讓他的情緒十分煩躁,對邢鷹的怨恨更是升到極點。
可沒想到…邢鷹竟然這般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本來他是以為邢鷹已經偷偷回國,這才請了個假回家休息。
“你…你想干什么?”不論他心性如何高傲,平日多么的冷靜,這時候也完全亂了分寸。
邢鷹什么人??!!只要聽到這個名字的人,緊隨其后的介紹便是…殘忍嗜殺!
邢鷹略顯陰沉的笑了聲:“本來不想來的,不過聽說你們中情局在找我,這不…我過來看看,看看你找我什么事,嗯?”
話音剛落,狼牙掄起一拳狠狠砸在貝克下腹,恐怖的沖擊力讓本來慘白的臉色驟然漲紅,劇烈的疼痛更是讓他猶如大蝦般蜷縮在地,絲絲鮮血順著哆嗦的嘴角淌到地板上。
緊隨其后,天舞右手微震,一柄泛著寒光的匕首隨即出現在手中。咔嚓!鼻息冷哼,匕首帶著一道流光砰的洞穿貝克手掌,并深深扎入地板。
骨骼劈裂,鮮血外溢,柔和溫暖的房間隨即彌漫陣陣腥氣。
“唔”雙眼猛突,難言的刺痛讓貝克張嘴就要慘叫,不過早就有準備的狼牙抓起旁邊抹布將其塞進嘴里,以免他的慘叫驚動鄰居。
旁邊的女人和兩個小孩也在天舞動手的那一刻,被寇繼寶等人粗魯的當場擊暈。
出手毫無留情!
當貝克那劇烈的掙扎慢慢減弱的時候,邢鷹拉過個凳子坐到貝克面前,示意狼牙松開手。
“邢鷹,你好大的膽子,知道這是哪里嗎?知道你在做什么嗎?這是美國!你這是在殘害中情局特工!M國政府不會放過你,永遠別想活著離開M國!”驚怒交加的貝克咬牙嘶吼。
“行了,別狗叫了。收起這沒用的恐嚇吧,我邢鷹今天既然敢來,就根本就沒有將你M國中情局放在眼里。你們這些狗屁特工,也就是搞搞情報,搞搞刺殺,再借著國家的帽子去嚇唬嚇唬人,還真TM的把自己當國際警察了。
貝克啊貝克,就你這爛實力也配稱特工。將近四千人都沒能擋得住我們五十人,有臉活下去,也算你有些本事了。”
呼哧喘氣的貝克抬起頭,怨毒的盯住邢鷹:“邢鷹,我勸你一句,現在就把我放了,否則不僅你邢鷹不得好死,你那血鷹會也不可能存在長久。”
“嘴巴倒是挺硬,讓你那爺爺我教育教育你什么叫禮貌。”那宏玉低低獰笑,晃晃脖子,向前走近幾步。
“不急不急,時間多的是。”邢鷹笑著制止那宏玉,繼續對貝克道:“貝克,我也勸你一句,看看眼前的情勢。你現在是在我手里,你的生命…包括你妻子兒子的生命,都在我邢鷹手里。我們先不談論之后我的下場,先來談談你和她們的死活。”
說著,邢鷹啪的打個響指。鄭忠賢單手抓起貝克的妻子,扔垃圾般隨手扔到沙發上,冰冷的刀鋒隨即放到她的脖頸。唐無病則屈爪前探,緩緩扣到兩個小孩子的脖子上,森冷的笑意讓貝克心頭猛跳。
邢鷹笑笑,道:“你貝克受過專業訓練,不懼生死,不怕疼痛。可他們呢?兩個小家伙挺可愛,你妻子…也有幾分姿色。我雖然不贊成傷害女人小孩,但不代表著我不會去做。”
“你…”貝克眼中閃過幾絲不安,也清晰地被邢鷹等人抓住。
狼牙悄悄向鄭忠賢頷首示意,兩人了然的點點頭,臉上隨即浮現出猙獰之色。
噗…刀鋒下滑,女人的睡衣在鄭忠賢巧妙刀法的控下,應聲撕開,雪白的肌膚以及性感內衣也隨著內衣的滑落映入眾人眼簾。
散發的迷人光澤頓時讓房間的血腥中增添幾絲旖旎。
故意做出幾絲邪的目光,鄭忠賢扛起女人,陰笑幾聲走進旁邊臥室,房門砰的聲重重摔上。
唐無病則雙爪發力,尖利的指甲刺破男孩嬌嫩的皮膚,刺目的鮮血由傷口緩緩流淌而下,而且拇指食指也扣在了喉骨上面,看那趨勢隨時有扭斷的可能性。
“住手,邢鷹你給我住手!”房門的關閉讓貝克心頭猛顫,爪尖的發力更是讓貝克徹底亂了分寸。“住手,住手!”
邢鷹悠然的望了望貝克的這個頗有品位的房間,呵呵笑道:“立峰、凌云…你們幾個不去嘗嘗這外國女人?雖然不是處女了,但姿色模樣也挺不錯的嘛,來趟M國不享受享受,回去可別讓兄弟們笑話。”
“嘿嘿…對啊,不能讓忠賢這小子吃獨食,走走,咱哥倆也嘗嘗這外國妞兒的滋味。”孫立峰和獨孤凌云挑挑眉毛,嘿笑幾聲,搓著手跑進之前鄭忠賢進的那個房間。
旁邊的唐無病更是冷笑哼聲,手臂發力,掐著右邊男孩的脖子緩緩舉了起來。濃重的窒息感讓昏迷的男子眉頭緊蹙,很快便醒了過來。
不過醒來的男孩還沒清醒,沈君抓起貝克妻子脫落的睡衣將男孩腦袋用力蒙了起來。
“邢鷹,住手,住手…”再也難以忍受的貝克劇烈掙扎起來,呼吼的語氣中也帶上了明顯的哭腔。“放手放手,讓你的手下出來!什么事我照辦,我照辦!!!!”
“真照辦?”邢鷹嘴角劃起冷然笑意。
“照辦!我照辦,讓你手下出來。”貝克急聲呼吼。
狼牙重重咳嗽一聲,沈君唐無病放下男孩,不過再次發力將他擊暈。鄭忠賢三人也打開房門,低笑著走了出來。
將家里放到貝克面前,邢鷹緩聲道:“把暗隱太子…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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