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寧這里爆發出激烈戰斗的同時刻,整個湖北北部地區此類的埋伏戰術同時上演,但凡在今晚向血鷹會各個酒吧夜總會發動進攻的部隊幾乎全部遭受伏擊。面對幾倍于己的龐大血鷹會伏擊部隊,心中驚疑的他們并沒有做出什么像樣的反抗,除了胡亂拼死狂砍外并沒有像以往那般進退有據。
先前九天時間之所以由著他們肆意搗亂,那是血鷹會人手不夠,只能被動防守,而且他們也總是采取“遇弱則進,遇強則退”的流竄戰略,讓血鷹會方面也難以將他們堵截起來。
不過這次情況可不一樣了,四萬黑道大軍的強勢涌入,讓各地的守備力量陡然飆升,采取的埋伏戰術很奏效。失去情報指引,大批量獨龍殘部無頭蒼蠅般向著張開的血網中愣愣扎進去。除了少數規模相對較大或頭領比較兇悍的人硬生生撕開防務圈逃出來之外,絕大多數全部落入血網。
直到這時候,關注此處的人們恍然大悟,血鷹會竟然采取這種看似簡單粗魯實則有效之極的策略來強行穩定湖北黑道局勢,尤其是強行從內地堂口hōu調四萬幫眾的大手筆是讓人驚嘆邢鷹的大膽強勢。
不過讓人們稍稍驚疑的則是,血鷹會在將這些獨龍幫眾圍追堵截起來之后,并沒有像他們往常那般直接抹殺,而且盡全力將他們活捉。這也使整個獵捕行動看起來轟轟烈烈,卻沒有出現太多死亡,絕大多數都是打傷活捉。當然…其中那些頭領,血鷹會方面肯定是毫不客氣的斬殺,甚至是虐殺。
重要的一點,血鷹會活捉的這大量獨龍部隊,也并沒有像人們預料的那般運回東三省,而是全部猶如大白菜般強行裝上運輸車,在章南云特地開出的“綠色通道”上向著四川地帶直駛而去,“大大方方”的將所有獨龍殘部全部送還給獨龍én。
血鷹會這奇怪的舉動讓人們無不茫然非常,要知道獨龍én在這短短幾天時間的緩沖中已經成功將殘余部隊集結起來,數目達八萬之眾,各部統領隊長也相繼歸位,雖然士氣方面還不太樂觀,但單在數額上已經讓獨龍én再次具有了威脅xìn。血鷹會如此大方的將數千幫眾奉還,實在是讓人ō不著頭腦。
可不論外界如何做想,血鷹會的行動依舊在進行,在這三天協定的停戰休整時間內,血鷹會四萬特別行動大軍從湖北北部地區開始猶如大號漁網般向著湖北南部一路橫掃,所過之處大批量獨龍殘部相繼被捕入網,沒有給他們任何機會便迅速裝車西運,倒垃圾般向著四川地區拋灑而去。
由于沒有必要的情報聯絡,這些獨龍殘部依舊按照自己的計劃擾襲血鷹會,不過等待他們的可不再是勝利的喜訊,而是獵捕的大網和慘敗的結局。
這不短不長的三天時間內,在血鷹會龐大獵網橫掃下,一股又一股殘留部隊被收入網中,整個湖北局勢也隨著大網的推進而逐漸向著平靜方向轉換。自開始到末尾,血鷹會裝車外運的獨龍én部眾就有一萬六千余眾,也就是絕大部分黑道殘部已經被清理干凈,盡管還有數千計幫眾從獵網縫隙中逃脫,但于大局來看已經再無大礙。
也就是說邢鷹不顧內地空虛瘋狂大膽hōu調四萬部眾的強勢行動,所帶來的戰績無疑是巨大的,經此瘋狂行徑,湖北黑道方面已經不能給血鷹會帶來什么威脅,血鷹會對湖北地盤的掌控進度也將為迅速,連帶著他們對于其他方面的滲透都將劃入計劃。
外界勢力在驚嘆苦嘆的同時,也為此次行動冠以“三日斬首行動”的獨特稱號。
在血鷹會大軍展開行動的時候,邢鷹再次動身前往重慶地域,展開一輪的談判,上天眷顧,重慶地界的談判進行的比湖北地區還要順利,四萬黑道大軍在完成湖北地區的進攻后,馬不停蹄的繼續向重慶地界開進。
元旦停戰協議后一晚,邢鷹順利完成兩次游說談判后連夜折回了河南前線。由于現在沒有什么重要的事務,邢鷹也并沒有直接去前線指揮部,而是回到臨時的別墅。長時間的激n神緊繃,邢鷹實在是想要好好休息下。
別墅內,幾番過后,初蝶邢鷹緊緊相擁在一起,靜靜回味著的余韻,慢慢呼吸空氣的旖旎。
邢鷹的大手依舊不知疲倦的在初蝶彈xìn驚人的嬌軀上緩緩游走,偶爾在那yòu人的凸起上停留揉捏片刻,引起初蝶些許輕顫。
此時的初蝶就如同乖順的小野貓,無力的趴在邢鷹懷中,如絲的眉眼中流淌著與平日妖媚不太相符的柔情與甜蜜。
“你說…如果我們真的這么安靜下來,生活是會枯燥了呢,還是甜蜜了?”初蝶緊了緊勾在邢鷹腰上的雙臂,讓兩者的身體顯親密的貼在一起。
耳邊的低低呢喃讓邢鷹慢慢睜開眼,看著懷中這嬌媚無比的容顏,輕笑著替她順了順略顯凌亂的秀發。“枯燥是肯定的,甜蜜也肯定有,不過到時候…可就不會只有你晚上陪我了。”
嫵媚的翻個白眼,初蝶輕輕哼了聲,卻也沒說什么。不過僅僅片刻后,慵懶的雙眼中忽然閃過幾絲亮光和戲謔,隨即向上攀到邢鷹面前,嘻嘻笑道:“你什么時候把我柔姐收了。”
無奈的搖搖頭,邢鷹點點她的額頭:“你想點別的行不?”
“怎么了,我家柔姐可是將整個心全放你身上了,你除了偶爾和人家拉拉手外,還真沒見你什么表示,反正現在也沒有什么大事了,干脆今晚你就行動,怎么樣?我給你放風?”
“得得得,打住。”邢鷹趕緊告饒。“我輸你了行不?”
“起,還在我面前裝,姑nǎnǎ我火眼金睛。別告訴我你就沒有想過把我和柔拉到一起使壞的想法。”
啊邢鷹痛苦的呻吟聲:“我求你了,我求你了行不?你這張嘴能不能饒饒人?”痛苦的拍拍額頭,邢鷹苦嘆:“剛多好的氣氛,你看讓你nòn的。”
“實話實說嘛。”初蝶撇撇嘴,然后嘴角微翹,趴到邢鷹耳邊小聲道:“你告訴我唄,你想過沒有?”
“被你打敗了。”邢鷹趕緊翻個身:“睡覺,睡覺,明天事情還不少呢。”
“唉…裝吧你就,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們男人不就好這口嘛。來,小弟弟,跟姐姐我承認了吧,你要是承認,我現在就去和柔姐說說去,保證讓你圓圓美夢。”
實在是拿她沒轍的邢鷹只有悶頭裝睡,初蝶妖媚起來能讓人骨頭都酥了,可一旦她想起什么來,總是把邢鷹nòn得玉哭無淚。這是在家里,是屬于二人的世界,邢鷹還真沒有火氣可以發。
不過正在初蝶還想糾纏下的時候,én鈴聲忽然響起,初蝶還沒什么,邢鷹眉頭卻忽然一蹙,呼的坐起身,神情凝重的道:“幾點了?”
“八點啊,怎么了?”
“八點了…”低低自語片刻,神情突兀凝重起來的邢鷹抓起旁邊睡衣邊穿邊向外走去。
“鷹哥,出大事了!”房én剛打開,臉色陰沉似水的楊元便直接開口。
“說!”
“押送韓佳洛回返東北的車隊剛剛遭遇神秘部隊伏擊,韓佳洛消失,天刑隊三十名兄弟除三人僥幸存活外其余二十七名兄弟全部戰死。”
渾身巨顫,邢鷹腳步啷嗆后移兩步,呆滯片刻后,兩行痛苦的清淚隨之滾下,心中有個顫抖的聲音在低聲呢喃:“王輝…王輝…我給過你機會…”
其他書友正在讀新書日點擊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