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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八號十號劫持劉兆陽的同時,其他四路戰場之上,邪爪部隊同時出手,將另外四名龍衛盡數劫持,沒有做何遲疑的他們以最快的度開車馳回總堂()。
與此同時,隨著龍衛的劫持,紫龍堂已然毫無斗志很快敗退,其后瘋虎等各部領將各部統領權移交原本就散布在戰場周圍負責督戰的天刑隊各組組長,緊隨邪爪部隊急向著總堂趕回。
協助部隊只忠于邢鷹一人,其行為即便是瘋虎等堂主也無權做任何干涉。雖然平時各位親如兄弟,可在執行命令時他們絕對不會給任何無關人員丁點面子,如若阻攔,殺無赦!知道邪爪部隊規矩的瘋虎等人雖然滿腹疑惑,但卻沒有一個人去詢問,只是悶頭趕路。
邪爪部隊突然出手擒下各路龍衛,各堂領全部召回總堂,各部統領權移交天刑隊,這種種跡象表明總堂定然出現什么重大變故。
不到半小時,這些剛才還在前方浴血死戰的天王戰將即幾乎同時返回總堂。
瘋虎等人將戰刀兵器扔給接待的小弟,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替換就直奔頂樓邢鷹辦公室。
看著天舞楊元兩人親自把守著房門,瘋虎疑惑的問道:“天舞,鷹哥在里面?”
天舞看看渾身沾血的瘋虎等人,再看看駕著五名陌生人的邪爪成員,點頭道:“嗯,在等你們呢。”
黃泉道:“出了什么事?”
“來了個人。”
“誰?”
“紫龍堂堂主,顏傲晴。”
天舞的這句話立時讓這群大漢愣在當場,就連劉兆陽等被死死制住的龍衛也是猛的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天舞,仿佛想要等著從他口中說出一句‘說錯了’。
天舞嗤笑道:“別震驚,剛開始我也愣了好一會()。那小娘皮不知道什么瘋,帶著兩個老頭兩個保鏢就直奔我們總部來了。把她帶到鷹哥辦公室之后,鷹哥就把我們趕出來看門。直到半小時前,才下命令說等你們來了,帶你們進去。”
“放你娘的屁!!”天舞話音一落,滿臉是血已經辨不清原樣的馬德鵬猛力掙扎破口大罵。
反手押著他的十六號臉色一沉,左拳毫不留情的轟擊在馬德鵬嘴巴上。
伴著一聲悶哼,馬德鵬張口吐出一口血水連帶著一個沾血的牙。
一號等人都是不屑的冷哼一聲,卻是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這可是血鷹會總堂口,雖然他實力強橫,但在這里殺死他比碾死一個螞蟻還容易。
楊元冷硬道:“別羅嗦了,進去就知道了。”
瘋虎等人對視一眼,敲門走了進去。一號臨進去之前,對三號低聲道:“老三,兄弟幾個都留下,封鎖頂樓,我和四號進去就行了。”
八號等人都點點頭,將如粽子般綁起來的五個龍衛隨手對著辦公室扔了進去。
瘋虎等人進來之后先是對邢鷹行了一禮,同時將目光轉向坐在邢鷹對面正和邢鷹品茶談笑的女郎和兩個老頭。
邢鷹點點頭,看著如同仍垃圾一般被扔進來的五個大粽子,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
“阿正,去去去,松綁,給這幾個兄弟松綁。”
龐正幾個奇怪的看了看邢鷹,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之后嗎,抽刀給地上幾人割開繩子。
狼狽的倒在地上的劉兆陽等人此時此刻仿佛被實力定身術一般,都是怔怔的望著坐在沙上的顏傲晴和任天王空。
王空任天搖頭苦笑,真是丟人啊,自己強大的龍衛竟然說綁就給綁來了,再看看眼前的這群渾身粘血的壯漢們,雖然渾身粘血但卻顯然都沒有受到什么實質上的傷害()。
看來,還是低估了血鷹會的強悍實力啊。
難怪國家信心十足的扔出三十六組幾十人的勢力就敢豪言滅掉全國黑實力團體。這群家伙…真不是人啊。
不過通過剛才的一番交談,不論是王空任天還是顏傲晴都對自己的決定慶幸不已。雖然這些話聽起來很簡單,就是三十六組勢力相繼競爭征戰。但聰明如他們可百分百的確定其中絕對不會如此簡單,雖然他們不是政客,但他們卻了解不少,政治就是一灘萬古深潭,里面到處都是漩渦,其中勢力錯綜復雜。這三十六組勢力定然有各自的支持勢力,像邢鷹這等可以排進前五的強悍組合,其背后勢力定然不會小。
被龐正等提起來的劉兆陽仍舊不可思議,“堂主,王叔、任叔,你們…”
王空輕輕拍拍顏傲晴的肩膀,“我來說吧。通過剛才的商議,紫龍堂從今天起,并入血鷹會。我們,都是血鷹會一員了。”
劉兆陽等人又是一怔,大腦一陣眩暈。
陶可易怔怔道:“王…王叔,你…”
輕輕呼出一口氣,王空拄拐站起身來:“雖然對你們來說是有些太過突然了,但其實我們幾個老頭子還有堂主都已經商討好幾天了,也已經自信考慮了很長時間。今晚的這個決定并不是遭受了小邢的什么威脅,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是我們,自動向小邢請求的。”隨后,王空又將曾經對顏傲晴解說的那一番話,略作更改的向劉兆陽等人解釋了一番。
當然其中既有對他們舞哥龍衛解釋勸解的意味,更有對同樣震驚迷茫的瘋虎等血鷹會高層解釋的意思。
不得不承認,王空的口才還是很棒的,先是經過一番安撫,讓劉兆陽等人慢慢平靜下來,接著將紫龍堂的現狀未來的前景說的低迷消沉,再向他們解釋了之所以依附血鷹會的原因()。
只是血鷹會這群頂層人員的角斗士身份沒有說出來,這等事實還是由邢鷹親自告知他們為好,至于何時再行告知,那就由邢鷹決定了。
長達二十分鐘的解說后,王空重重呼出一口氣:“我所說的就這些了,我們幾個老頭和堂主已經下定決心了。脫離五龍堂,并入血鷹會。從這一刻起,我們就是血鷹會的人了,此生此世絕對忠于血鷹會,忠于會長。”
顏傲晴開口道:“雖然我們脫離五龍堂有諸多原因,這等原因不管在我們看來是如何。但一旦我們脫離五龍堂,在外人眼中就意味的背叛,是裸的背叛。所以,你們慎重決定吧。如果你們不愿意,我顏傲晴決不強求,我會給你們一大筆錢,送你們出國暫住一段時間,這個敏感時期一過,你們將恢復自由,不管你們將來做什么事,我顏傲晴絕不再以堂主什么壓制你們。但如果你們愿意,那必須當場再次立誓終己一生,終于血鷹會,終于…邢…咳,忠于鷹哥。畢竟我們已經是一個叛徒,決不能再行背叛之舉。我的話說到這,你們,拿主意吧,何去何從,我顏傲晴絕不阻攔。”
顏傲晴說完,眼眸深處閃過一抹痛苦。之前他們已經商議好,一旦他們之中有人不同意,那么他們絕對不會活著離開這座大樓。畢竟,紫龍堂歸順血鷹會這等大事,目前為止仍舊是最為機密之事。在他們利用這等千載難逢的時機榨取出最大的利益之前,絕對不能向外暴露。
所以,在大局面前,顏傲晴只能說聲對不起了。當然這等事邢鷹想做卻不能做,那就只能由顏傲晴來下手了。
一旁的任天慢慢合上了眼,靜靜的感受著插在腰間的雙月彎刀上散的冰冷寒意。這個飽飲敵人鮮血的老朋友可能要在今晚對自己的徒弟們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