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
市北新天地夜總會,晚點一點半。
在那天夜里邢鷹一號趕到新天地也總會之后,一直等到凌晨兩點鐘,都未曾見到猴出現過。有可能是早已經來開了夜總會,當然同樣不排除沒有離開的可能性。
所以,抱著絕不放過的心性,兩人今夜再一次來到新天地,這一次又是一次長長的蹲守。
為了避免引起別人的注意,兩人特意叫了兩個小姐,從八點一直陪酒到現在,由于一號渾身陰柔氣息令兩個小姐很不舒服,一號也根本不搭理她們。從八點到一點半,也就只有邢鷹這個不會喝酒的家伙“強顏歡笑”的陪著兩個小姐痛苦的喝著橙汁!
他甚至有種自己做“三陪小姐”的感覺,令他“狠”是不爽!
不過他們心中更加焦急的卻是猴 這個目標,都已經一點半了,已經過了李德興最晚的離開時間了,難道他受到總堂的要求不得離開夜總會?
如果真的如此,那可就真的麻煩了,要想知道戰狼堂的那群家伙的真正實力,要想知道瘋虎被關押在那里,沒有一個“死囚”是絕對不可能查清楚的。
就在一號向邢鷹遞了個眼色,詢問是不是到離開的時候了。
邢鷹輕嘆一聲,抬眼望了望那自己不指望了多少遍的樓梯口。抬手將一小疊百元大鈔塞進自己身邊那個女郎的口衣領內。“走吧,謝謝你們。”
兩個小姐雙眼一亮,一左一右用力的摟住邢鷹的胳膊,兩個豐滿的部用力的擠壓著邢鷹的胳膊。
左邊一個媚聲道:“小帥哥不想我們晚上再陪陪你嗎?我們可以免費的哦?”
另一個趴在邢鷹呼著熱氣:“我們保護得很好,身上沒病的。”
邢鷹笑道:“明天,明天晚上我再來找你們。今晚確…”
說話間,邢鷹一號兩人目光同時一凝,同時盯上了從二樓下來的一個黑瘦的矮子。
拿出李德興的手機在“猴老大”的電話號碼上按下“通話鍵”,很快那個帶著四個保鏢快要走到走大大門處的黑瘦矮子身上的電話應聲響起。
聽著手中電話中響起的“喂?德興?喂?”邢鷹嘴角慢慢上鉤。
拍拍兩個小姐的臉,邢鷹笑道:“再見,有緣以后再見。”說著帶著一號緊跟猴快步走了出去。
新天地的對面是一個高墻,中間是一個八米寬的大路,由于這里地域比較的偏僻,所以除了專門到此的小姐痞子無聊的人外,很少有人過來,這凌晨一點半的時刻更是幾乎沒有人行走。
在猴五人就要走到自己 的車邊上的時候,邢鷹忽然叫了他一聲。
猴以及他的四名貼身保鏢應聲轉頭,可就在邢鷹開口的那一瞬間,一號雙腳連點大地猛的加速,輕巧如鬼魅的身影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即出現在猴五人身旁。他們只覺一股冷風驟然撲面,一把匕首劃出一道奪命弧度瞬間抹過其中兩人的喉嚨。
右手毫不遲疑狠狠扣住其中一人那剛剛轉過來的腦袋,對著自己死力蜷起上提的膝蓋。
一聲沉悶的撞擊過后,那人渾身劇烈一震,砰的跌到地上,無力的抽搐,現出一張如同被鐵錘擊中而完全凹陷的臉。
終于反應過來的猴以及僅存的那個保鏢驚叫一聲,迅速的后撤五步之遠,驚駭的看著忽然間奪取自己三個手下的男子。
猴緊緊盯著一號,
沉聲道:“你們是誰?”
一號輕哼一聲:“要你命的人!”如獵豹一般蜷縮的身軀猛地彈起,半空中身子一個凌厲剛猛的回旋踢以很辣的氣勢狠狠輪向猴。
猴心中一驚,由于一號速度太快,兩人距離太近,他已避無可避,無奈之下全身微微下沉雙臂交叉臉前硬是迎向一號那凌厲的一擊。
肢體相撞的沉悶聲中,猴悶哼一聲狼狽倒退七步有余,勉強沒有仰面摔倒。
而一號卻緊借這一記反彈之力,雙手握緊匕首,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狠狠插向僅余的那名保鏢的喉嚨!
長長的匕首被一號那剛猛的力度全部沒入脖頸!再次用力一拔,帶起一股沖天血柱。
保鏢驚恐 的瞪大雙眼,雙手用力捂住那如砍斷水管般涌出的鮮血,他想大聲呼喝,可自己的氣管之中卻呼呼地灌著冷風,嘴中咕嘟咕嘟的冒著雪泡沫,眼神也逐漸渙散…
猴驚恐的看著這一切,剛才一號的那一記掃腿幾乎將他整個臂腕給踢碎,那碎裂般的痛楚令他整條手臂不受控制的哆嗦著!
“你們,到底是誰?”
邢鷹一步一步的向著猴近,臉上掛著笑意:“猴,我今天來是有事需要你幫忙,需要你配合一下。”
猴將警惕的目光從一號轉移到邢鷹身上。“如果我不呢?”
“呵呵,這個不由你決定。”
一號再次驟然前沖,一掌砍向猴,猴心中一顫,就地一滾,險之又險的躲過一號的那一記劈山掌。
可猴剛剛直起身子,邢鷹竟然就 那么出現在他的身前,猴的眼光也全部定格在邢鷹勾起的那抹邪笑上。
咔嚓…
啊邢鷹的腳尖如錘頭一般狠辣的踢到猴右腿膝蓋上,在一聲慎人的咔嚓聲中,那直直的右腿立時成了怪異的V型,失去平衡摔倒在地的猴抱住右腿凄厲的翻滾嚎叫著。
膝蓋處滲出的鮮血染紅了整條右腿,邢鷹絲毫不知憐憫的抓著猴的頭發將他的腦袋用力撞到車蓋上,死死的壓著,左手勾起一拳用力輪到他的下腹。
猴悶哼一聲,張口噴出一口血箭。邢鷹的力度何等的恐怖,這一下雖然僅用五成力度,但仍舊讓猴感覺自己的腹肝胃腸脾全部移位。
“要想不受折磨,就回答我所有的問題。”
猴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上寫滿猙獰,呼 哧呼哧的咬著血牙喘著粗氣,狠狠地盯著邢鷹,低聲嘶吼:“做夢!”
邢鷹呵呵一笑:“骨氣可嘉,但實在愚蠢之極。”左手放到猴左肩肩胛處,驟然發力。咔嚓…整條左臂立時脫臼。
猴咬牙發出一陣沉悶的嘶吼,牙縫中噴濺出大量血沫,可仍舊是瞪著血紅的雙眼緊緊盯著邢鷹,一句話也不說。
邢鷹一聳肩,嘟囔句:“麻煩。”
“一號,學學狄杰那小子的用刑手段,牙簽扎手!”
一號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鐵盒:“我不用牙簽,我喜歡用針。”遞給邢鷹一根后,按住猴的一只手,銀針毫不遲疑的插入猴大拇指。
被邢鷹死死按在車上的猴忽然一陣劇烈的顫動,渾身抽搐,瞪著的雙眼中似乎有血絲滲出。
邢鷹看著一號遞給自己的 銀針,心中也是微微發麻。
這可不是平時所用的縫衣針,銀針的表面上密密麻麻的布滿著細小的倒勾。這東西只要一插入指甲縫中,其效果絕對超越竹簽。
怪不得猴如此的痛苦,邢鷹忽然有種感覺。“自己的手下變態的不少啊!”
不過這時候,猴忽然一聲憤怒的咆哮:“老子什么也不會告訴你們。”說完兩排血牙嘎嘣一并。
半截舌頭就那么在邢鷹兩人驚訝的眼中滾了下來。
猴則抽搐幾下,無力的癱軟下來。
自殺?好狠…
一號眼角抽搐一下:“鷹哥,玩兒過火了。”
深吸一口氣:“看 來所有出來的死囚,并不是我們不懼生死啊。或許,我們不應該采取這種強硬的手段。”
這時,一號身子忽然劇烈一震,瞪大眼睛緊緊地頂住了猴的衣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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