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這個提議。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可°樂°小°說°網的賬號。能夠在正面的單對單決斗中戰勝現在聞名天下的廣寒宮主,這恐怕將是我等仙人莫大的榮幸!那么,我還要繼續去練劍,告辭了。”
說完,他就不再廢話,直接轉身離開。那位廣寒宮主,此刻卻是只能看著他的背影,一點一點地,消失在了庭院的另外一頭。
除夕的風吹在身上,挺舒服的。
陶寨德依然站在懸崖的邊緣,雙眼依然直勾勾地盯著笑逍遙離開的地方。
也不知道這樣的沉默究竟持續了多久,甚至持續到他腦袋上的主鴨現在都開始犯困后,這個家伙突然間伸手抱住腦袋上的鴨子,將他直接拿了下來!
“喂喂喂!仆人一號,你想干嘛?!我可不能做烤鴨的!如果你敢把我做成烤鴨我就吃了你!”
“主鴨,教我烏龜真經第五式吧!”
冷不丁,陶寨德終于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徹徹底底地說了出來。
而這樣的一句話,在這所有人都洋溢著歡騰氣氛的除夕之夜,卻是顯得異常的響亮。
開春,三月。
煙花三月,春暖人心。
年復一年的周而復始,讓雪媚娘上的冬妝也開始稍稍的融化,流露出些許的暖春之色。
這位聳立在整個不名無姓大陸中央的冰雪美人。身上那白色的冬衣也被那調皮的春風吹去了不少,正開始慢慢地褪下衣衫,露出下面那誘人的身姿。
盡管這位美人身上還有太多的白衫沒有被吹去。但這也無法阻擋山腳下的綠色開始漸漸蔓延。
因為冬歇而來往客人開始變得稀少的廣寒宮,現在也開始漸漸地熱鬧了起來。
對于陶寨德來說,這一切都顯得十分的正常而有活力。
此時此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呼出。
雙手掌心之中的那一團雪球,卻依然只是在那里呆呆旋轉。
“唉………”
嘆了一口氣,陶寨德的臉上流露出稍許的無奈。
坐在巔峰之上的他極目遠眺,只見笑逍遙此刻已經踩著積雪做成的雪劍在廣寒宮的上方不斷徘徊。只見他時而俯沖而下。時而驟然停止爬升。雖然還是沒有達到完全的御氣飛行的地步,但是很明顯。他已經可以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飛行了。
相比之下…
“爸爸!我們來玩吧!”
后面的們打開,小欠債這個小丫頭直接一聲招呼都不打地跑了上來。看到這邊的陶寨德后,這個小丫頭直接跑過來,一下子趴在了爸爸的背上。同時雙手開始用力地搖晃。
“來玩嗎來玩嗎?爸爸,我們再來打一架好不好啊?”
陶寨德皺了皺眉頭,說道:“兩天前不是剛剛打過嗎?爸爸現在念力恢復了,想要學一下新的招式。你就別和爸爸搞了,去找小燕子她們玩會吧。”
小欠債嘴巴一甩:“不.要!燕子姐姐最近越來越嚴厲了,老是說什么我是廣寒宮的小宮主,以后這個廣寒宮就要歸我管,歸我打理,所以需要我學習一點禮儀禮貌。做一個舉止得體的小宮主。很煩人啊!”
“那個啊,那個啊,雖然欠債以后的確是廣寒宮主。但是欠債可不要懂禮貌什么的,太麻煩了呀!以后哪個門派說欠債沒有禮貌,欠債直接去滅了他們就行了嘛,對不對?”
陶寨德呵呵笑了笑,要行燕幫忙教導一下禮儀規范是他的主意,畢竟行燕出生帝王世家。這種行為舉止什么的,自然有很好的教養。而且平時所見所聞。對于那些有些身份的女子基本上全都是顯現出非常有教養的模樣,這也讓陶寨德有些心動,想象如果自己的女兒將來有一天也是那么有禮貌的話,那會不會很美好?
只可惜,這些美好的愿望都在自己背上那個野孩子的那種毫不得體的笑聲中,被破壞的支離破碎了吧。
“好好好,誰不聽欠債的話,我們就去滅了他。”
陶寨德哄著自己的女兒,同時雙手掌心中的雪球依然在不斷地下雪。
“不過今天,還是讓爸爸好好地修煉修煉,好不好?你看人家笑叔叔,這些日子以來,念力可真的是日進千里。再這樣下去,估計爸爸真的會被打敗呢。”
小欠債嘟起嘴,顯得一臉的不爽。
不過幸好,這小丫頭也沒有再那樣執意地要求和爸爸一起打架玩了,而是繼續趴在陶寨德的肩膀上,看著他手掌上那個下雪的雪球。
“爸爸,第五式很難練嗎?比第四式注靈還要難練嗎?”
陶寨德想了想后,有些猶豫地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比注靈還要難。因為這一招主鴨似乎并沒有刻意隱瞞我什么,一切也都說的很明白,沒有什么需要去參悟的地方。”
小欠債勾著陶寨德的脖子,兩條小腿不停地晃啊晃的,問道:“那么是什么啊?爸爸,你不如說出來,讓欠債也幫你一起思考思考?”
陶寨德笑了一下,覺得這應該沒什么問題。而且主鴨也沒有說這種招式不能夠告訴自己的女兒,當即說道——
“第五式的名字,叫做四季。嗯…就是四種季節,春夏秋冬嘛。對于我們廣寒宮來說,恐怕就只有冬季了吧…”
他自我嘲笑了一番之后,繼續說道——
“四季的意思,就是要利用前面第四式的注靈將四中季節具體化,形象化。具體怎么形象化,具現化則沒有一定的要求,可以想怎么來就怎么來。嗯…比如說,冬季的話,就是我手中這團正在下雪的雪球。然后嘛…”
注靈雪球隨著心念的轉動,漸漸變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這是春天。我想到的春天的第一映像就是花了吧,也許小欠債能夠想到其他的東西?”
小欠債:“春天剛出生的幼崽的血和冰窖里面放了一整個冬天的桂花釀!超級好喝的!”
陶寨德:“額…好吧,我繼續看下面。”
花朵再次變形,逐漸變成了一個大圓…或者說,就是一個大雪球吧。
“這是夏天,是大太陽。欠債,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在想,這根本就不是太陽,而是一個大雪球吧?可是我問過主鴨,主鴨說沒有什么關系,只要認為是和夏天有關的東西就行了。至于這個是雪球還是大太陽,沒有什么關系。”
“接下來嘛…就是秋天,想到秋天,就想到收獲的稻子了吧。”
說完,大太陽雪球繼續變化,變成了…一大碗的米飯。
陶寨德笑著道:“我本來是想做稻子的,但是稻子不是經常搖搖晃晃隨風而動的嗎?我感覺這好像有些麻煩,所以就干脆做了一碗米飯了。畢竟米飯就是稻子做的嘛。”
演繹完這不倫不類的四季之后,這碗米飯再次變成了一個雪球開始下雪,陶寨德也是接著說道:“主鴨說,第五式——四季,也就是運用四...
季來戰斗。換句話說,就是用大太陽,花,米飯,下雪的雪球之類的東西砸別人嘍?而且,冬天的話可以,春天秋天我可以勉勉強強。但是夏天的話要怎么用我的念體來表現出來啊?請敵人吃刨冰嗎?”
小欠債突然一臉正經地說道:“爸爸,刨冰吃太多會拉肚子喲!如果爸爸的敵人吃了太多刨冰拉肚子的話,那就是‘夏天’的勝利了吧?”
陶寨德呵呵笑了一聲,隨后說道:“如果別人肯吃的話,我讓你直接下毒或許會更快一點吧。”
“哈哈哈哈哈哈!”
父女倆大笑起來,不過片刻之后,兩人就再次恢復冷靜。
“總之呢,這就是四季。我也問過主鴨,那位至尊先賢…也就是現在正馱著整個不名無姓大陸的烏龜,他是怎么使用這一招的?可是你知道,主鴨怎么回答我的嗎?”
小欠債也有些好奇了,連忙忽閃著那雙大眼睛問道:“怎么回答的?”
“主鴨說‘四季啊?我從沒見烏龜老弟用過,不過也許后來我們分開之后他用過也說不定?不過我猜,可能是廢招吧。畢竟是元始仙那個不靠譜的家伙創造出來的嘛。想完我哥,我,還有我那個母雞妹妹的功法之后,他可能就沒有什么心思再去仔細研究其他至尊先賢的功法了吧。’主鴨就是這么和我說的。”
“哎???”
小欠債一臉的奇怪——
“會這樣嗎?廢招?這也太不靠譜了吧?那么爸爸,既然第五式是廢招,那為什么不直接學第六式呢?”
陶寨德撓了撓后腦勺,有些尷尬地笑道:“主鴨說,我現在體內的念力不夠,最多只能學第五式。距離第六式還是差得遠呢。所以嘍”
這樣的答案還真的算不上是什么答案,但是對于至尊先賢,這對父女也沒有什么其他辦法好想。
第五式,四季。是一個廢招。
但是對于現在正面臨著笑逍遙的不斷追趕的陶寨德來說,也只能拿著廢招不斷修煉,希望能夠盡早提升自己的念力,去學習第六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