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是這里嗎。”感覺到了空間最為薄弱位置的伊藤誠,睜開了眼睛,空間跳躍到了該處,微笑的用手蕩起了層層的空間波紋。
“沒有錯,就是這里,恩,似乎可以打開世界與幻想之河的屏障。”伊藤誠運起了全部的空間之力,用力的向著世界最薄弱處狠狠的插了下去,隨著伊藤誠的手插入了空間中,伊藤誠的手消失在了箱庭世界的這邊,世界向破碎的鏡子一樣,產生了裂痕,一道空間裂痕產生了,看著被自己刺穿出來的幽暗的空間裂痕,看著深入了空間裂痕的手,伊藤誠微笑的說道。
“雖然可以破開世界的屏障,不過,還是有點的吃力呀。”感受著世界的修正力作用于空間裂痕中,感受著為了自己手中不斷消耗著的空間之力,伊藤誠有點苦笑的自言自語道。
“雖然后路有了,而且靠著自己和潘多拉的因果鏈聯系潘多拉大概也沒有問題了,可是這要全力以赴才可以破開的世界的屏障還是有點的麻煩的。”
“這樣一來,不就不可以肆無忌憚的行動了嗎,要是能夠隨時就破開世界的屏障就太好了。想打就打,想逃就逃,沒有人可以攔得住,不像現在,行動還要謹慎,真是太無奈了。”
“那么,現在去拜訪一下東區的階層支配者吧,畢竟,以后還要在東區活動呢,要是這位階層支配者不夠強力的話,呵呵。”
將手從空間裂痕中收了回來,看著在世界的修正力的修復下快速的消失的空間裂痕,伊藤誠皺著眉頭的自言自語道,說道了最后,輕聲的笑了起來。
伊藤誠知道階層支配者是誰嗎,不知道吧,不過沒有關系,找一個共同體進行一場恩賜賽就可以了,所有的問題都會有答案的。而且還可以收集一些恩賜不是嗎。
這條小蛇還沒有醒過來嗎,切,明明就留手了,結果還是這么的不經打,那么,幫一下吧,畢竟這里還是要有個驅趕人群的存在,不然我在這里開啟世界的屏障時,有著一大堆的人圍觀是怎么回事。
在空中漫步走到了暈倒了的水神身邊,伊藤誠看著昏迷不醒的水神,很無奈的想到。隨后,伊藤誠發動了神之權能無盡光輝,身后展開了七色的太陽光輝,照耀著水神,給予水神以治療。
“恩。”被七色光輝照耀著的水神,快速的愈合著創傷,不一會兒,就迷糊的發出了聲響。
“以后好好的守護著這里,給我認真的驅趕著所有來到這里的存在。”看到了睜開了眼睛,害怕的卻生生的看著自己水神,伊藤誠收起了太陽光輝,冷冷的對著水神命令道。
說完,伊藤誠也不等水神回話,就空間跳躍的離開了,在伊藤誠看來,水神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力量不如人,就是被支配的存在。
“治愈了我,救活了我,我是應該報恩嗎,可是打傷了我的也是他呀,暈,好亂,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而且他的名字是什么我還不知道呀。”看著伊藤誠離去的白色巨蛇,變化為了一位有著尖耳朵的可愛少女,少女一臉糾結的用雙手捂著臉大聲的說道。
白蛇水神在箱庭世界的名字就是白雪公主,這是毀童年吧,格林童話中純潔無暇的白雪公主,一位身長數百米的巨蛇,暈,不過,變化為人形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箱庭二一零五三八零外門,內壁。
在去血色深林的途中,黑兔遇到了逆回十六夜,在向著逆回十六夜表示了歉意,并表示出了自己共同體的困難后,原本以為一定會退出的逆回十六夜出乎了黑兔的預料,答應了加入了黑兔的共同體。
魔王什么的太浪漫了,在與伊藤誠接觸后,對于魔王有著很大興趣的逆回十六夜怎么可能會放過與魔王接觸的機會,要知道,逆回十六夜可是無聊的很,對于可以給自己帶來興趣與動力的魔王,逆回十六夜可是很有興趣的。
“和‘弗雷斯·戈洛’比賽。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意外的劇情。”興高采烈的黑兔帶著逆回十六夜回到了箱庭都市,很開心的和久遠飛鳥、春日部耀、仁·拉塞爾接觸后,得知了短短的時間內發生的事情后,大聲的叫了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我召喚來的都是一點不省心的問題兒童呀。滿頭黑線的黑兔郁悶的想到。
“因為生氣,沒有考慮后果就找茬了,完全沒有反省。”2
久遠飛鳥、春日部耀用著同樣的聲調,同樣的語速,一點起伏都沒有的對著黑兔說道。
在黑兔尋找逆回十六夜時,接待著久遠飛鳥、春日部耀的仁·拉塞爾,帶著兩位女孩來到了一間露天的店鋪共同體“六道傷”開設的店鋪用餐,在解說著箱庭世界時,一位不速之客賈爾德·蓋斯帕到來了,坐了下來,很不客氣的揭穿了仁·拉塞爾共同體的底細,對著久遠飛鳥、春日部耀發動了邀請。
可是賈爾德·蓋斯帕顯然很不幸,一直隱瞞的老底,“掠奪其他共同體的女人與孩子,逼著其他共同體參加賭上旗幟的比賽,抓捕其他共同體的小孩為人質,要挾其他共同體,并且早就殺害了人質的行為。”被久遠飛鳥用著能力,可以命令其他生命和事物的威光給問了出來。
實際上,賈爾德·蓋斯帕也說不上是有多壞吧,才殺害了幾百人而已,和伊藤誠一比真是小巫見大巫,要知道伊藤誠手上可是有著近百萬人的鮮血的。
不過,和伊藤誠比起來,賈爾德·蓋斯帕就是太陰了點,一點大氣都沒有,就靠著這樣的小伎倆,是成不了什么大氣候的。
這不,現在就被高傲的大小姐久遠飛鳥,三無美少女春日部耀給狠狠的教育了,還被逼著參加了這樣賭上共同體未來的恩賜賽。
“你們這些大笨蛋,但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狠狠的用著紙扇給了久遠飛鳥、春日部耀來了一下敲頭的黑兔,對著仁·拉塞爾問道。
說是說狠狠的,實際上一點都不疼,黑兔可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孩,怎么可能會對著自己共同體的成員下重手。
“對不起,我也實在沒辦法原諒那家伙。”面對著黑兔的問題,仁·拉塞爾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賈爾德·蓋斯帕的行為在沒有接觸過世界的黑暗的久遠飛鳥、春日部耀、仁·拉塞爾看起來是完全不可饒恕的,仁·拉塞爾被賈爾德·蓋斯帕陰險的行為給激起了熊熊怒火。
“我理解你的心情,唉,算了,弗雷斯·戈洛做對手的話,十六夜一個人就······”黑兔微笑的說著。
可以和魔王過招的逆回十六夜帶給黑兔的信心是足足的。雖然沒有贏,但是可以和魔王過招就是一種了不起的成就。
“我不出場哦。”面對著黑兔的期待,逆回十六夜很無聊的說道。
“哈”黑兔被逆回十六夜的話語給驚住了。
“哈個頭啊,這個架是她們挑起的,我出手不是自找沒趣嗎。”逆回十六夜擺擺手說道。
同樣是問題兒童,逆回十六夜可是很理解問題兒童的為人處世的。
“嘛,挺懂事理的嗎,”聽到了逆回十六夜的話語,久遠飛鳥滿意的說道。
“請自便吧。”黑兔再一次的敗了,無力的嘆氣道。
共同體。
“嘛嘛,太客氣了,這怎么會好意思呢,收了你們這么多的東西我會害羞的。”拿著共同體剛剛貢獻出來的恩賜卡拉普拉斯紙片,伊藤誠一邊微笑的收起了堆在自己身前的數百種恩賜,一邊微笑的對著數千位跪在自己面前的“五山”共同體的成員說道。
“請務必收下,這是我們共同體的一點點的孝心,大人,完全的不用客氣,”跪在了所有人最前面的共同體“五山”的首領,在地上拜了拜,重重的磕著響頭,大聲的獻媚的對著伊藤誠請求道。
“既然你們如此熱情的要求,我就不客氣了,好了,我就先走了,我下次還會在來做客的。”嘴上很客氣的伊藤誠手上可是一點都不客氣,快速的收起了所有的恩賜,臉上帶著微笑的對著跪拜于地的共同體“五山”的所有成員招了招手,親切的說道。
“恭送大人,歡迎大人下次再來。”聽到了伊藤誠的話語,共同體“五山”的所有成員都全身發抖的在地上磕著響頭,大聲的說道。
“嘛嘛,實在是太客氣了。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要是像上一個共同體‘永夜’一樣就太好了,我就可以興高采烈的屠殺了呀。”收起了臉上的微笑,伊藤誠有點掃興的說道,隨后,身影消失在了共同體“五山”的領地。
“我們活下來了,”
“嗚嗚,真的活下來了。”
“魔王什么的太可怕了。”···········
見到了伊藤誠的離去,共同體“五山”的所有成員都悲痛欲絕的哭了,不僅僅是為了丟失的恩賜,還是因為剛剛他們都嚇死了。
幾分鐘前,歡樂祥和共同體“五山”的天空中飄下了無數的黑色羊皮紙。
共同體“五山”所有的成員都被這不詳的黑色羊皮紙給嚇進去了,黑色的羊皮紙代表著箱庭世界最恐怖的天災魔王。而所有被魔王光臨了的共同體,如果沒有擊退魔王,面臨著不是毀滅,就是衰退。
共同體“五山”是一個不大的共同體,完全沒有面對著魔王的能力,那么面對著魔王,又會有著怎樣的命運呢,共同體“五山”的所有的成員都在驚恐中。
這時,共同體“五山”的首領拜仁·亨利仔細的看了看手中的黑色羊皮紙,發現了這個魔王恩賜賽中的一個活路。
“恩賜游戲名:魔王的問候 ·參賽者一覽:
·共同體“五山”,主辦者伊藤誠 ·主辦者方勝利條件:
·殺害所有參賽者。
·參賽者方勝利條件:
·打倒主辦者方。
·比賽停止條件:
·共同體“五山”在交戰前向伊藤誠交出等同于共同體三分之一財富的恩賜。
宣誓:尊重上述內容,基于榮耀、智慧、力量與主辦者權限,舉辦恩賜游戲。
Campione印”
“快把我們的倉庫打開,將里面所有的恩賜都搬出來,還有,所有人都給我到廣場中跪著,為了我們的共同體,都給我快一點。”看到了這個恩賜賽竟然有著停止條件的共同體“五山”的首領拜仁·亨利,高聲的呼喊道。
于是就產生了前面的一幕,特意等了幾分鐘后才降臨的伊藤誠很開心的收獲了數百種恩賜。
“嘛嘛,這生意做的,今天就這樣吧,明天繼續,才十六個共同體,就收集到了4800個恩賜,雖然很多是重復的,但是也有著一千七百種恩賜。還可以了。至于,拜訪階層支配者之類的,估計不用了,他也差不多該收到了消息了吧。”站在箱庭二一零五三八零外門,看著快要黑了下來的天色,伊藤誠聳聳肩,自言自語道。
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伊藤誠竟然有了自言自語的習慣,或許這是離家后的不適吧。
十六個共同體,九個毀滅,七個上供,數千人的鮮血撒在箱庭世界的大地中,或許明天箱庭的東區要鬧翻天了吧。
“有意思,不過看過了魔王的爪痕之后還能剩下幾分瀟灑呢,”
被逆回十六夜在恩賜卡拉普拉斯紙片上顯示出的‘正體不明’給驚訝到了的超大型商業共同體、總部設于四位之門三三四五外門的“千眼”的干部、東區的階層支配者的白夜叉微笑的看著離開了的黑兔一行人,輕聲的說道。拉普拉斯紙片全知的一部分,這樣全知的恩賜都無法鑒定出來逆回十六夜的恩賜,由不得白夜叉好奇。
為了明天和共同體弗雷斯·戈洛的決斗,黑兔帶著三個問題兒童去“千眼”進行恩賜的鑒定,至于仁·拉塞爾,那邊涼快那邊待去。
在“千眼”的店鋪前,黑兔受到了襲擊,錯了,是襲胸,千眼的干部穿著和服的白夜叉對黑兔的胸部發起了襲擊,當然,最后是被黑兔給扔開了。
在熟人白夜叉的帶領下,黑兔一行接受了熱烈的接待,原本三位問題兒童是想對白夜叉進行挑戰的,可是被白夜叉的游戲場給嚇進去了,數百公里的冰凍湖畔居然就是為了游戲而存在的,這么大氣的事情,讓三位問題兒童放棄了決斗,而且,白夜叉的身份,太陽與白夜的星靈,東區的階層支配者也實在不是現在的問題兒童們可以對付的。
經過了獅鷲的挑戰賽,獅鷲的韁繩后,逆回十六夜、久遠飛鳥、春日部耀得到了可以收取顯化恩賜鑒定恩賜的恩賜卡拉普拉斯紙片,不過,逆回十六夜的恩賜卡上顯示的“正體不明”讓白夜叉很好奇。
“白夜叉大人,不好了,我們東區出現了魔王,已經有九個共同體被毀滅了,”在送走了黑兔一行的白夜叉好奇的思考著什么的時候,穿著圍裙的女店員小跑了過了,一臉驚慌的喘著氣對著白夜叉說道。
不可能。
白夜叉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千眼”是一個以擁有特殊的“眼”恩賜者們為中心的共同體,是個遍布箱庭東南西北,上下層所有領域的超巨大商業共同體,連預知未來,觀察過去這樣的事情在“千眼”中也是小事情,有著如此情報能力的共同體怎么可能會無法預知到魔王的存在,之前千眼一點的消息都沒有給干部白夜叉,現在突然冒出了個魔王,可能嗎。
這是真的。
這是白夜叉的第二個反應,面前氣喘吁吁的女店員不可能也不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而且被毀滅的九個共同體這樣馬上就會確定的事情也不可能是假話,那么,真的是有魔王來到了白夜叉的領地了。
“太有意思了。”白夜叉有著階層支配者的身份,而當擾亂秩序的天災,也就是魔王現身之際,階層支配者有義務率先出戰。無聊了很久的白夜叉,可是很期待著和魔王大戰一場的。
至于戰敗的可能,咳咳,身為太陽與白夜的星靈的白夜叉大人怎么會戰敗,戰敗的可能被白夜叉給無視了。
無名的駐地。
“這就是被毀的無名的····”望著眼前的景致,久遠飛鳥說不話來了,被嚇進去了,輕輕的按了下身邊的木架子,腐朽的木架子瞬間粉碎了,不是久遠飛鳥的力氣大,而且時間的侵蝕讓木頭腐朽了。
“土地已經死了。”春日部耀蹲了下來,輕輕的拿起一團土,看著失去了生命的氣息的土,輕聲的說道。
“喂,黑兔,和魔王的那場恩賜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嗎,”蹲下身子,輕輕的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磚,逆回十六夜注視著被時間侵蝕了的石磚,輕聲的問道。
“只是三年前的事。”黑兔低聲的回答著逆回十六夜的問題。
“那這也太奇怪了,從這景象上推算少說也該有兩百年才對。”站了起來的逆回十六夜注視著無名的駐地,輕聲的說道。
“但是如果是魔王的力量,這也不足為奇了。”黑兔輕聲的說道。
“魔王嗎。很好,很好,太好了呀,喂,比想象中的還有趣啊。”捏碎了手中的石磚,看著周圍那被時間給侵蝕了失去了生機的世界,逆回十六夜高興的說道。
魔王嗎,看來伊藤誠似乎在和我交手時留手了呀。看著這荒蕪的景致,逆回十六夜想到。
映入問題兒童的眼簾的是一個就像被毀滅了數百年的共同體。
曾經有著美麗整齊的白色石板地的街道,被塵沙掩埋。
木結構的建筑群,腐朽般的倒塌著。關鍵部分的鋼筋與鐵絲,扭曲歪斜著,生滿了斑駁的銹跡。
路兩旁栽種的樹,猶如墓碑般枯萎放置在那里。
這真的是三年前和魔王恩賜賽留下的景致嗎,不管用什么力量撞擊,都不可能造成這種破壞。這一切的景致完全就像數百年的時間侵蝕。
“與魔王為敵嗎,太有意思了,那邊的那個小子先不說,你們兩位小姑娘要是被卷入與魔王的有關的風暴中,可是會尸骨無存的。”
看著眼前的荒蕪的景致,白夜叉離別前的話語不停的在久遠飛鳥、春日部耀耳邊回響。
“魔王嗎。”望著這被時間侵蝕了荒蕪到極致的無名的共同體,久遠飛鳥、春日部耀同時的輕聲說道。
無責任推書:《悲傷八戒》
因為是發在廣告樓里的,所以就推薦一下吧,實際上我自己都沒有看過。寫書之后,看書的時間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