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不說話,思考著。西門帥對清清稽抱拳:“不好意思,想和朋友開個玩笑,卻沒有感識到有外人在場。”西門帥心細,他確實沒有感識到清清的存zài。幾個可能,自己修為不夠或者是對方修為太高。
林煩一邊道:“人家是元嬰中期。”
“原來如此。”西門帥點頭,心中疑惑,元嬰中期自己還是能感識到吧。西門帥道:“恕罪,恕罪。”
“沒關系。”清清回應一下,這四個人,張通淵是大老粗,林煩則是對自己有先入為主看法,西門帥和絕色倒是對自己有些懷疑。
林煩介紹一番,西門帥也沒請他們入洞府,就在河面云端上閑聊起來。西門帥聽聞去天疆門是幫霧兒,一口答應道:“好,沒問題。”
清清疑問:“不是很危險嗎?不考慮一下?”
“我們是朋友,需要考慮嗎?”西門帥反問。
清清再問:“你們剛才救我,也因為我是朋友?”太怪異了,還沒有人將自己當朋友。
林煩搖頭:“同行為伴,互相救助是應該的。”潛臺詞是,你還算不上西門帥他們這等級朋友,甚至連朋友算不上,熟人級別吧。
“等我一下,我也要搬家了。”西門帥道:“林煩,下來幫忙。”
入了河底,下面有一片水中洞府,一個法陣托著水面,里面別有洞天。西門帥道:“先恭喜我,我已經感覺要入元嬰。”
“恭喜,恭喜,我也快入了。”林煩笑著回答。
“…”西門帥看林煩。仰天長嘆:“太不公平了吧?你是怎么過的境界?”
“我…”林煩說和一名元嬰中期女子合體,沖到了元嬰附近。
西門帥淚奔,自己的純陽之體是慕容云,慕容云并非純陰之體,雖然錯失了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捷徑。西門帥倒也沒有后悔。西門帥道:“這清清有些古怪。”
“恩?”林煩知道西門帥單獨讓自己搬家有話要說。
“…”西門帥不說話,手伸出陣外,在水中摸索一會,很快,十幾滴鮮血出現,聚攏到西門帥的手上。西門帥攤開雙手:“你自己看。”
“哇。”竟然是金血,修為高深的和尚,因為心法緣故,或者是修行了金身的緣故,他們的鮮血干涸后。都會變成淡金色。佛門也有法門,用鮮血寫下梵文,可讓法術威力倍增,這不是鮮血,這是金身。佛門的金佛相當于道家的元嬰,只有到了金佛,血干涸后才是淡金色,西門帥很老練的感覺到。這清清鮮血有異,就連絕色的血還是凡血。林煩道:“這清清還是佛道雙修之人?我也是啊。”會不會是搞混了。
“你少臭屁,就你那刪減的無量心法。也叫佛法?”西門帥正色道:“金身元嬰,此人修為不淺。不過看這金身純正,應該是名門佛寺的心法,不應該會是歹人。”
林煩笑道:“這邪皇也是佛道雙修。”
西門帥鄙侍道:“邪皇?邪皇也好,大羅神仙也好,精血沒了。都要死。如果人家是邪皇,早就跳出去了。我這泣血陣就是隨便擺擺。你以為能困死邪皇?但是,你說這清清是全真一脈天昆門的人。天昆門不是云清山,不會容忍弟子修煉佛家心法。”
林煩道:“這清清說,她一直和師父在十萬大山附近修煉,很少回天昆門,是不是也有這原因?”
“哦?倒是沒有聽說天昆門有哪位師長佛道雙修,算了,天昆門就算是正邪雙修,我們也不知道。該死的天昆門,竟然退盟了。”西門帥道:“把那些東西裝了,你運到你云清門放著。魔教說的是歷練出真知,既然我摸到了元嬰的門檻,就要出去溜達溜達,說好了,先讓我入了元嬰,讓我得意一下。”
“怎么你的性格變得有點象張通淵。”林煩一指:“妖孽,現行,竟然敢冒充西門帥。”
“唉…”西門帥嘆口氣:“一個人在這里呆了五年,是我第一次,無聊,寂寞,孤獨,我就自己和自己說話,實在說不下去,就抓條魚來說話。呵呵,很無聊是嗎?”
“笨。”林煩道:“閉關之前,要先準備十冊小說,美酒十壇,燒鵝等等…全部要準備齊全。”
“我是閉關,不是想養肥自己。”
“我反正是這么閉關的,練幾天,就給自己放假。”林煩見西門帥要說話,一指:“你沒有資格說我,你境界和修為不比我高多少。”
“…我們走吧。”老子要不是耽誤了幾年,要不是純陽之體沒得好處,要不是…還是不討論了。
天疆門和毒龍教都以蠱蟲出名,毒龍教的蠱蟲用的是毒草,毒水養殖。而天疆門的蠱蟲用的是或者尸體養成。有些歹毒的蠱蟲,則需要活人來養。
在地上,有兩輛馬車在跑,兩名天疆門弟子駕馭馬車,而云端上還有兩名天疆門弟子。馬車內,是他們掠來的活人,正在運往總壇。
“留個活口。”林煩急急交代一聲,張通淵就殺了出去。
白虹貫日殺來,那云端弟子根本沒有防備,直接被斬殺,另外一名弟子拿出一個布袋一展,千百只毒蟲黑壓壓的撲向張通淵。
一口寒鐵劍殺向云端弟子,云端弟子閃避而過,林煩看身邊的西門帥:“你修劍了?”
“沒眼力。”西門帥單指豎起捏個法訣道:“定。”
那寒鐵劍本不是寒鐵劍,而是一道法術,突然爆開,變成一股黑霧四射,云端弟子被一抹黑霧包裹,其他黑霧迅纏身。而那弟子雙眼瞪直,一動不動朝下落去。
“厲害啊。”那黑霧散的挺快,不過那弟子落的更快,砸在地面石頭上,一命嗚呼。
西門帥一收手指微笑:“天魔定身…等我修為高了,這天魔就會化成實體,附骨一般貼著,就算是小乘之境,沒有十呼十吸都解不開。”
“太厲害了。”林煩贊完,問:“你要困住小乘之境的人十呼十吸,那你的修為要多高?”
“…”西門帥想了好一會,一指下面:“快被殺光了。”不要問這樣問題打擊自己嘛。
“麻辣雞絲,絕色,留活口。出家人殺人這么快,我…”林煩淚奔,就這么會時間,兩個趕馬車的天疆門弟子已經被絕色干掉了。
絕色抬頭問:“張通淵沒留嗎?”
張通淵在云中彈下白虹劍劍身:“你說呢?”
“不是還有一個嗎?”絕色大罵:“西門帥,你手賤啊。”
“和尚,想打架嗎?”西門帥問道。
林煩吼:“閉嘴,好容易找到四個天疆門的人,你們就這么殺光了。”
張通淵回來,臭屁的把白虹劍收到脖子的乾坤鏈中,拍拍林煩肩膀:“美女沒地方找,天疆門弟子還不簡單?哥幾個,一人找五個賠給林煩。”
“一個就好。”
一直不說話的清清道:“那位應該是天疆門的人吧?”
一位人從遠處飛來,太遠了,看不清楚,林煩等人不太肯定。不過清清是元嬰中期,她看清楚了,那應該就是,這天疆門包的如同粽子一樣,只露一雙眼睛,不要太好認。
絕色就地隱遁,其他人隱入云端中,等那人靠近,西門帥拿出畫像看了一會,傳音:“天疆門千足堂堂主,雷風,這家伙有點難對付,據說十年前就元嬰末期,不知道圓滿了沒有。”
“雷風,最喜歡用孩童之體養蟲,這種人渣,除之而后快。”張通淵道:“群毆了,兄弟們,來著大敵,不要藏著掖著了。”
雷風,五十多歲,他本來是來截人,先將馬車孩童帶走私用,飛到附近,剛看清楚,一白一青的劍光就飛來。雷風扔出一口寶劍截擊而去,同時舉起一把黑傘,黑傘瞬間變大,覆蓋方圓三十畝地,無數的毒蟲從傘內撲下,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毒蟲席卷過那從空中摔下來的弟子尸體,不過五呼五吸,那弟子只剩下森森白骨,連一點肉都沒有留下。
“糟糕。”絕色飛出,開啟金剛不壞,打開佛光,護住兩輛馬車。道:“殺了他,快。”
“這蟲子怎么對付?”張通淵手忙腳亂:“林煩,千韌盾給我半口。”
林煩不回答,捏了法訣,黑傘之下,天空打開三道口子,金烏赤兵覆蓋十畝之地轟炸而去。清清提醒:“防不住毒蟲。”金烏赤兵不是盾,還有有空隙的,有些毒蟲被擊落,有些毒蟲還是沖了過來。
林煩道:“我有點想斜風子。”毒蟲克星是什么,就是烈火神教,那家伙一燒,什么燒沒了。
張通淵攻敵威力足,寶劍也可防身,但是卻不能防御毒蟲。他努力催動劍氣,用劍氣殺傷毒蟲,但是這是飲鴆止渴,毒傘內無窮無盡的毒蟲蜂擁而出。堂主,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除了要對付毒蟲,還要對付雷風那口寶劍,這口寶劍并非凡品,威勢不錯。
西門帥當機立斷,拿出天恒旗,小旗幻化巨大,西門帥雙手舉旗揮舞,一片即將到達的毒蟲被人反卷而去。西門帥喝道:“逆天改命,無法無天!”
天恒旗脫手飛到黑傘下,旗幟飄揚,狂風大作,無數閃電以天恒旗為中央不停飛射。西門帥不爽道:“我應該先練火的。”天恒,是天地平衡,天地由金木水火土構建,天恒旗乃是五行道術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