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巖接受了這看法,但是要他去玩這小二游戲,有點拉不下臉,但如果再謙讓,無雙不好下臺,點頭:“林煩和白牧比試,林煩贏了你拿,白牧贏了我拿。”
“錘子剪刀布。”白牧一點都不墨跡,和林煩三把搞定,林煩將蛇皮扔給古巖。
古巖收下蛇皮:“多謝。”
“說謝沒意思,這東西是大家一起拿到的,我獨吞就說不過去了。”
白牧苦笑:“你這行為很容易引誘我們,將來看見尸體就摸。”
“也沒有違反門規。”林煩摸出玉瓶:“文卿,這東西挺娘么的,你留著…不要蹭我,都化成人形了,還蹭。”
古巖道:“白牧,升空,無雙,偵查西面十里,我查詢南面十里,文卿姑娘休息,林煩護法。今天我們暫時不走,明日天明再走。”
文卿打坐,林煩在一邊喝酒,扔了一碗給半空掠陣的白牧,白牧接住喝了一口,看了看文卿,密語:“這姑娘想對你獻身。”動作太親密了。
“是!”林煩回應:“可是她是蛇妖,如今還是處子,她又想能控制yin欲。如果我和她交歡,恐怕對她沒有好處。這尋了毒龍教,看毒龍教是否有好的法子。”
白牧笑:“你不心動嗎?”
林煩回應:“你是沒見過她還是半蛇身的模樣。”
白牧順口道:“你也知道這蛇妖性情多yin,一味的禁欲恐怕對她并非好事。萬物皆有命數,盤古開天地到如今已經無數年了,哪種動物活的最久?不是人,人如果沒有女媧補天,那早就滅亡了。”
“是什么?”
“老鼠,看似最弱小的老鼠,任憑天塌地陷,它仍舊能活下去。老鼠可以,為什么人不可以?這就是命數。蛇妖生性多yin,也是一種命數。”白牧正色道:“但是,我要說的,你最好要抵制這誘惑,我查閱了很多文獻和記載,你和文卿姑娘修行不同,即使是邪人,亦是道家心法,而妖獸卻是內丹之術。童子合體雙修,乃是純陽之體,要選純陰之體,雙方都修得道家心法,陰陽調和,如此合體雙修才對雙方大有補益。”
林煩驚疑:“你們清元宗的書真雜。”
“我師父收集的,可憐他到現在還是純陽之體。”已經準備了無數的理論,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結果博愛沒抓到魚,白學了一大堆。白牧道:“我們雖然是正一脈,但是多數還是純陰陽之體,因為道家心法可以靜心輕欲,這云清山好姑娘還是很多的。這男子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你倒不如先尋找雙修之人,看這文卿也不會介意做小。”
“壞蛋,白牧你是斯文敗類。”林煩贊嘆。
白牧道:“這叫學術探討,不僅云清門,連魔邪也不探討此事,師長也從不說起此類之事。你看我云清門,明明夫妻都是根骨、資質上佳,為何生的子女卻非常平庸?”
林煩疑問:“難道他們不是純陰陽之體?”
白牧扔下一本書:“自己看吧。”
黃帝內經…林煩翻看…
文卿打坐完畢,站在林煩身后,念道:“能知七損八益、則二者(陰陽)可調,不知用此,則早衰之節也…”
“小孩子,一邊打坐去。”林煩將文卿腦袋推開,將書扔進乾坤袋。
文卿一邊道:“這些我早知道了,八益為:治氣、致沫、知時…”
“你怎么會知道的?”林煩驚訝問。
“因為好奇。”文卿一副過來人模樣道:“我讀黃帝內經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
這…確實是事實,文卿左右抬頭看沒人,咬了下嘴唇低聲道:“要不,我們實踐一下?”
這句話殺傷力是相當足的,林煩神魂一蕩,不過林煩非一般人,道:“你現在是本性,等毒龍教排除你獸性之后,還有這想法再說。”鄙視自己,竟然沒有直接拒絕,看來自己內心還是有期盼的。
文卿內心聰慧,知道林煩開始猶豫,伸出舌頭添下下嘴唇:“遲早我會吃了你。”這句話是在九尾蛇洞府時候,蛇妖交歡時候,文卿聽見的。當時覺得說這話的蛇妖很下作,而自己不小心蹦出了這么一句,并且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
麻辣雞絲,原來自己欲一關一直沒過。林煩想起楊雪嬈,那是初次對女性身體產生興趣,但是很快忘記。還以為沒有問題,但是在這小妖精三言兩語勾引下,氣血沸騰,恨不得滅了把持之心,就地將其正法…
白牧師父和白牧說過,男人先談欲再談情,無情也可有欲。而女子相反,先說情再說欲,無情則無欲。白牧師父雖然屢戰屢敗,保持著純陽之體,但是就從話這些了解來看,其是云清門男女理論第一高手。
二十多歲了,男子和女子對異性的想法就慢慢多起來,即使是修真之人,也難以完全滅欲。否則蓬萊等全真脈何須要求弟子斷yin戒欲呢?情和欲,情,林煩除了在南宮飛雪體會到那突然而來的情之外,就沒有他感。而欲,卻是經常出現,自從西門帥帶林煩去現場觀摩,林煩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后。
林煩總結:知道越多,煩惱越多。恩?假設和強敵作戰,有人來報,你老婆死了,你孩子沒了…強敵肯定動搖。而其實強敵動搖不動搖,老婆孩子都救不回來了。當然,要這么準確的發布噩耗,顯然太依賴造化了。不過,可以散布謠言…
要散布謠言,就需要欺騙…但是道術的障眼法太粗淺了,回去翻翻看,看有沒有一些偏門的道術…可以問下西門帥,這家伙見多識廣。或者可以反過來,有人告知自己噩耗,自己假裝動搖,露出破綻,引對方出手,乘機給他致命一擊…這辦法比較有實踐可能性。
林煩用轉移想法辦法,來對抗和文卿單獨在一起內心的期盼與期待,好容易古巖回來了:“這里應該很安全,文卿姑娘,你師父和你說的毒龍教線索?”
葉無雙也回來,白牧掠陣而回:“附近沒有蠱雕、毒物,多是普通動物,不似有兇獸猛禽。”
古巖再次詢問,文卿倒沒有隱瞞,介紹:“每十年或者二十年毒龍教會派遣特使拜訪十萬大山的妖獸、妖人,我師父也沒有例外,前些天,毒龍教派遣了一名使者來見我師父,交談了大約一個時辰。”
白牧旁白:“毒龍教不是依靠蠻力在十萬大山中生存,就實力看,他們遠超任何一山的妖獸,但是在十萬大山如此龐大的妖獸族中,還是很弱小的。而妖獸們相應的會給予他們方便,俗話說的井水不犯河水。”
文卿點頭:“我師父提到了我,那使者說,毒龍教不能引外人去毒龍教,如果我有心,就自己去找。不過,他和說了一件事,云洲北部,中洲南部還有西洲南部三個地方,這三年連年干旱,而毒龍教也到了五十年一次補充門徒時間,所以他不僅是代表毒龍教和我師父溝通感情,還要出十萬大山,招收一些毒龍教的弟子,毒龍教選擇弟子多是三到六歲的孤兒,或者是毒龍教內部的子弟,所以本次人數較多,會有三十多名新門人弟子。從外界選的人,都是小孩,所以只能用人力運輸。”
白牧道:“這和每處妖獸打招呼,似乎也是為了開一條通道,每一路最少十名小孩,那最少需要五到七名毒龍教弟子護送。這是一個很大的規模。文卿姑娘,那位使者還說些什么?”
“他…”文卿想了一會道:“說要買一些馱馬,順便運輸一些外界生活用品,如針線之類他們比較難以自產的東西。但是毒龍教沒有錢,只有一些寶石,想用寶石和我師父換一些黃金。黃金沒用,我師父給了他一斤金葉子。對方道謝,臨走前看了我一眼,對師父說,毒龍教云深不知處,不好尋找。”
“云深不知處?”林煩疑問:“這句話怎么這么耳熟呢?啊哈…我路上遇見與名天昆門弟子叫白白…清白…清清…應該叫清清的一個小男孩,奉師命尋找五色花,我問他知道毒龍教在哪嗎?他回答,云深不知處。”
白牧道:“云深不知處,是說一位高人在深山之中,云霧繚繞…或者說,見文卿姑娘師父的那位使者,其實是指引了文卿姑娘。”
文卿連連點頭:“九尾蛇說,向西北四百里地,有一處叫云深山的山脈,終年云霧覆蓋。”
林煩驚奇:“想不到那天昆門那小子人還不錯。”雖然躲躲閃閃,遮遮掩掩,但是對比林煩和張通淵上次去天昆門的經歷,林煩覺得那叫清清還是白白的小鬼還是比較熱心的。
文卿補充:“不過,九尾蛇還說,云深山附近方圓一百里之內有兇狠的毒蟲。那蟲子叫太陽蟲,每當太陽升起,他們就會飛上天空密密麻麻,太陽落下,他們就落在灌木之中。敵意很強,任何妖獸或者人,甚至是毒龍教的人,都會被他們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