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實踐出真知?敏敏想了一個下午才想到的辦法一點不頂用,這一邊實踐,一邊矯正,反倒找到了最佳位置。敏敏趴在他身上,雙腿從那條半懸的腿穿過去,那東東雖然還是側著,卻鉆進去了許多,更重要的是,敏敏可以在他身子移動。她是橫在床上的,上半身懸在床外。
“把椅子推過來。”敏敏伸手想把床邊的椅子拖過來,卻夠不倒,叫張建中往她這邊推。可以夠著了,雙手便支撐在椅面上。
“太高難動作了。”敏敏也為做出這樣的姿勢感到驚訝,她上半身支撐在椅子上,下半身卻在床上。
棒棒糖在里面蠕動,準確地說,是敏敏的屁屁在蠕動。開始,還是慢慢地進出,后來發現,那東東側著很難完全鉆進來。以前是擔心它進得太多,現在這個姿勢怎么搗弄外面也剩好長一截。
“我快了啊!”
敏敏更像是向自己發出沖鋒的號角,快速蠕動,一點也不用擔心它會刺中自己的命門。
有時候,還真得感謝張建中這條傷腿,否則,能想到這個姿勢嗎?能做得如何放心嗎?雖然累了點,而且姿勢也很難看,但心里不是沒有顧慮嗎?
“你怎么那么用勁?”
“用勁不好嗎?”
當然好,而且是這么側著,感覺那一下下刮起著那圈深深的溝壑非常爽,但又不得不替敏敏擔心,她更需要悠著點。
“不會完全進去嗎?”
“不會。”敏敏氣喘息息地說,“你摸,你摸。”
張建中順著她的屁屁摸下去,摸到了她的軟,也摸到了自己的硬,敏敏往前移,那桿兒退出來,敏敏向后擠,那桿兒鉆進去,她雙腿交叉處擠住他傷腿的根部時,那東東的根部不是向前,而是向上,因此,外面始終留著一截兒。
“好吧?”
“好!”
張建中壓著她的屁屁,跟著她的節奏,也在給力。
“快來的時候,你要說啊!”
“我怕我顧不上說。”
“一定要說。”
“不說不行嗎?”
“不行,當然不行。”
“為什么?”
“不能射在里面。”
“行,我能把握得住。”
敏敏更動得更快了。
“你也加勁。”
“我在加呢!”
“加勁,再加勁。”
雖然不能完全深入,但那圈溝壑被快速刺激得酸酸麻麻,且這種酸麻開始擴散,擴散…
“不行了,我不行了。”敏敏卻先停了下來,“我沒勁了。”
此時,她雙腿的交叉處正頂著他的傷腿,也就是說,這個姿勢正處于最大限度的深入。她能感覺到他的膨脹,他也能感覺到她的擁擠。
壓住她的屁屁,更真實地感覺自己在膨脹。
“你不會吧?你別啊!”
“你不停可能就那個了。”
“我也想再多堅持一會的。”
大哥大突然響了起來,這時候,還能是誰打電話進來?
“人家都睡了。”敏敏很不爽的地說。
“你爸沒上你那去嗎?”
“他怎么會來?剛才還在家里呢!”
“那他跑哪去了?門也沒關。”
老李氣急敗壞,竟然忘了關門,郝書記回來時,卻呈現出一副夜不設防的態勢,開始,還以為,他會坐正襟危坐在沙發上,對她進行一番審訊。
老實說,郝書記倒有點喜歡他那種吃干醋的樣子,好些年沒見過他那副傻樣了,只要不過分,只要外人不知道,她倒是喜歡他審訊自己。
男人,你想要他說他愛你根本不可能,你想要他表現出溫柔也根本不可能,每天總是那么一副表情,麻木得根本不在乎你的存在,想那個了,才呈現出一副死不要臉的媚相,讓你覺得,他根本不是愛你,而是想在你這發泄。
所以,最能體現他愛你緊張你,就是吃干醋的時候,他幾乎就是一只要吃人的狼,一只要吃人的虎。
郝書記接電話的時候,處長和市局長也覺得晚了,所以,郝書記一回來,就提出回酒店休息。興寧縣的局長說,郝書記送送領導吧!反正你也順路。郝書記便坐上了他們的車。老李氣沖沖趕到文化局,局長正推著自行車出門。
“我老婆呢?”
局長嚇了一跳,說:“你老婆剛走。”
“上哪去了?”
“坐市局的車去酒店。”
“文化局的人都死光了,要她去送啊!”
局長很不高興,卻又不敢流露,說:“她不是順路嗎?從酒店出來,拐個彎就到家了。”
說著話,一群舞蹈老師嘰嘰喳喳走出來,看著她們打扮得花枝招展,老李更來氣了。
“你看看你們像什么話?領導來就來嗎?談談工作不可以嗎?聽聽領導指示不行嗎?偏要搞修正主義那一套。”
“跳舞怎么是修正主義呢?”
“也不是社會主義吧?”
“現在,市里開會,晚上都安排舞會的。”
“我就不參加!”老李說得很堅決,然而,他卻偷偷往按摩室跑,玩那些更實在的東西,“還有你們裝修搞得那個舞廳,花了多少錢?成天喊窮,叫你搞一場晚會,少撥兩分錢就‘哇哇’叫,搞舞廳就不窮了?摟著舞蹈老師跳舞比搞晚會還重要了?明天,我就叫審計來查你,看你這錢是哪來的!”
局長“嘿嘿”笑著說:“李副書記,你如果不高興郝書記參加這樣的舞會,以后,我不讓她參加就是了,你別拿審計來嚇我好不好?”
“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我是看不慣你們這種作派!”
“以后,凡是接待領導,不準再搞舞會。”
局長說:“我們也不想啊!這跳來跳去的,其實也很累,但領導有這個愛好,提出晚上跳跳舞,我們也不只得滿足領導的要求。”
“領導領導,一點原則也不講了。”
把局長罵了一通,心里的氣下了許多,老李便頭也不回地走了。雖然,局長沒敢怎么樣,回到家想來想去,還是擔心老李真叫審計過來查帳,忙連夜打電話給縣長,把這邊的情況匯報了。處長跟縣長曾在省黨校學習過,來興寧前給過縣長電話,縣長也答應晚上陪他吃飯,只是暫時接到通知要去市里開會,沒能趕回來,便只要又改變明天陪處長喝早茶。
“你別管老李那么多,最近,他比瘋更要瘋,以為整個興寧都是他的了,見了人就罵。”
老李叫那些局長對質的事,已經有人報到他那去了,氣得他牙癢癢的,縣委書記都要與他搞好團結呢!你老李想干什么?
本來松下去的那根弦馬上又繃了起來,縣委書記真想跟你搞好團結嗎?就算他有那個心,也經不住老李挑撥吧?興寧縣誰不知道縣委書記已經被老李左右了?一個縣委書記聯系那么邊遠和貧窮的邊陲鎮不傻嗎?張建中還不到三十歲就提到那么重要的位置服人嗎?開發區搞得烏煙瘴氣像話嗎?一件件事都是老李在背后搞鬼!
“你可要防著點,張建中那邊似乎樣樣都搞定了,也該輪到你了,哪一天,可別讓郝書記替代了你。”
局長驚出一身冷汗,早就知道,郝書記虎視眈眈他這局長的位置,審計局來那么一查,小問題也可以上綱上線。
現在,哪個單位沒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可以平安過關,那是因為審計局睜一眼閉一眼。
“搞那個舞廳,我可都是為了工作。”
前兩天,縣長也在文化局搞了一場舞會接待市里的領導,也一樣請了好幾個舞蹈老師。
“人家開賭場都不怕呢!你怕什么?”
文化局長茅塞頓開,“唉啊啊”地叫,說:“我真是傻到家了,跳舞是修正主義,開賭場可是封建主義。他搞封建主義,比我這修正主義還要倒退得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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