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建中回房間,敏敏也想跟進,郝書記拉了她一把,便停了下來。烽火老媽悄聲說:“我還是回吧”
“為什么”
“小張不高興。”
“他沒不高興啊”
“你沒看他沒理我”
“他說了那么多客氣話,還沒理你啊”
“就是太客氣,才說明他不高興。”
“那你還想他說什么說他很高興,很愿意你來幫我們”敏敏說,“他那是不好意思多說什么他要不高興,早把你趕走了,早不進房間了。”
說完想進房間,想起了什么,又停下來,剛好郝書記也跟在身后,兩個便輕碰了一下。
“你不要這么快進來,叫你進來才進來。烽。火。中。文。網”
郝書記點點頭。
敏敏又回頭問:“我那個黑裙子呢你放哪了”
“在沙發上。”
敏敏就沙發拿,一大包東西用塑料袋裝著,翻開來,不僅有黑裙子,還有一件睡裙。
“你怎么把我的睡衣也拿來了”
“那是我的。”
“應該是我的吧”
“我一急,隨手從你從衣柜里拿了一件。”
過來時,敏敏曾提醒她,如果嫌穿外衣麻煩,自己準備睡衣,別到那邊用她的。郝書記的睡衣都是那種衣服褲子的,她更想穿像敏敏那樣的睡裙。
“說好了,叫你進來才進來。”
郝書記很尷尬地站在客廳看著敏敏輕輕掩上門。說心里話,真有一種想馬上離開的感覺,女兒女婿做事與你什么關系你跑到這湊什么熱鬧而且,你很清楚小張對你的態度,你還那么聒不知臊。
然而,她又感覺自己像被一塊巨大的磁石吸著,挪不動腳步。
你的責任還不僅僅是幫小張戳穿敏敏,更重要的是,發生意外的話,怎么處理善后的事,敏敏暈了過,你要幫忙做的事很多。不知為什么,她覺得今天敏敏會暈死過,這很不符合一個做母親的身份,但她沒有那致命的一擊,女兒女婿貌似不會有真正的幸福。
不知在給自己找借口,還是真有這種企盼 她突然有一種空洞洞的感覺,很顯然,敏敏成功闖過那一關,自己便多余了,別說再不會要你幫忙,你也更沒有機會與小張茍合了。
郝書記很茫然地站在客廳,看著窗外一片小小的藍天,像是靈魂出不竅,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房間傳來一點聲響,像是敏敏笑聲,馬上又意識到什么,忙忍住不笑了。fhzww
年青人就是不一樣,一點火就著。
想想自己年青的時候,和老李一個星期才見一次面,周末碰到一起,別說老李興奮不已,就是自己也熱血沸騰,只是沒敢像老李表現得那么狂熱。老李總不放心你,所以你要壓抑自己,別讓他覺得你有多么的渴望,否則,他會擔心自己不在的時候,你受不了寂寞紅杏出墻。
老李幾乎每個星期都會問,你想不想你總是搖頭說不想,說不跟他在一起,一點也不想,都是他把她的火點著的。老李就很得意,說他不僅是點火的,還是搧風澆油的,把她燒成灰燼。
老李的熱情隨著年紀一點點消褪,就像她的青春那樣一點點消褪,雖然,人家還說她漂亮,說她年青的只有三十多歲,但這不就是說自己老嗎敏敏已經替代了她的青春,她還能不老嗎 然而,沒人知道敏敏也需要她替代。
不替代還好,替代了就念念不忘,年青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自己年青的時候體會不深,現在不再年青,那體驗便刻骨銘心。何況現在的年青人,懂得太多,任何狀況下也可以成事。
敏敏還不是真正的女人就懂得那么多,可以在上面,可以雙腿跪在床上控制自己進進出出,如果,她承受得了,大進大退,該會是怎么樣的一種爽啊 張建中更不用說了,聰明人干什么事都體現出聰明的本質,在后面也可以,而且,還把她推倒在床上,抱著她的肥臀可勁可勁干。那個姿勢真夠邪惡的,多少勁都可以往外使,不僅他可以使,她竟然也揮灑自如。
老李就想不出這個姿勢,貌似總重復那個單調的姿勢。
其實,從應該見識過后刺入的姿勢,狗用的就是沖入的,光天化日之下,狗干那種事總有許多人圍觀,就不相信老李沒圍觀過但是,他就沒想運用在自己身上。
當然,還有除了姿勢以外的東西。小張那種怪異的膨脹老李更是望塵莫及,是不是現在的人營養好功能不一樣老李那個年代,挨過餓吃過苦,小張卻生長在紅旗下,雖然是普遍人家,應該沒挨過什么餓吃過什么苦。fhzww他老爸不是廚子嗎誰挨餓也不會餓了廚子。三年自然災害時期,別人都餓肚子,說不定他們家還可以吃餛飩呢 郝書記想,也有另一種可能,或許不能從敏敏那得到最后的滿足,才迫使他有那種怪異的變化,或許,總被吸吮才會有那種爆發的膨脹。
盡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感覺自己有點受不了了,心癢癢不說,那兒也癢癢像有無數條小蟲在爬。看了看房間的門,想這都什么時候了,敏敏怎么還沒要她進 門沒有關緊,也知道不會關緊,卻沒想到會裂開一條縫,便輕手輕腳挪了過。
張建中赤條條趴在敏敏身上,敏敏也赤條條一絲不掛,雙手摟著他脖子,張建中便做俯臥撐似的一起一落,那會兒,她緊張得嘴巴張得大大的,以為他每一下落都直搗黃龍。
“快一點。”敏敏的聲音很細小,但還是能聽清楚。
張建中便起落得更快了,難道敏敏可以承受了可以像正常女人那樣經受男人的折騰了 后來,她一發現,張建中落下的時候,與敏敏的小腹還有一段距離。貼著門縫蹲下,剛好可以看見他們的交匯處,看見那個硬東東,剌入敏敏,每一次起都能看見那個猙獰的磨菇頭,每一次落下,只是剌入半截。
他們真夠可以的,這不上不下,也玩得那么爽,至少,敏敏是爽的,看她摟住張建中的手就知道,聽她喊要他快點的聲音就聽得出來。
這應該是敏敏最大的極限了。
也真難為張建中忍得住,難怪他要在你郝書記身上撒野,得不到淋漓盡致,忍得那么難受,他還不在你身上宣泄 “該我了。”敏敏說。
從聲音里聽得出,她的精神很好,興致很高,就見張建中躺下,那東東高翹沖天,太像棒棒糖了,磨菇頭大得嚇人,桿兒便顯得有點兒細,兩人的肌膚都很白,把那東東襯托得越發黑,又沾了不少敏敏的水,越發烏黑發亮。
就是這東東,竟然會膨脹,那么大的磨菇頭再膨脹會成什么樣難怪會有一種被撕裂感,像你郝書記生過孩子都受不了,敏敏更加受不了。
看著敏敏很癡迷的樣子,想她是沒有真正體會到它的厲害,如果,哪一天,被戳穿,可以完全容納,也會因那膨脹不得不暈死過。
敏敏扶著那東東搖了搖,另一只手捋了一下耷拉的長發,很曖昧地一笑,笑得郝書記心里“咯噔”一跳,從不知道敏敏會笑得如此風情萬種。
頭一低,就把那東東叼了郝書記又擔心起來,那么小的嘴,竟就叼了,那么淺的口腔,幾乎就把那東東全吞了 郝書記雙腿軟得差點坐在地上。
兩人演繹的幾乎都是過的套路,其實,不可能有那么多新創意,更多還是一種感覺,火急火燎的感覺不一樣,從容不迫的感覺又不一樣,所以,才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