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444孝順媳婦 類別:
444孝順媳婦 敏敏問,你還上不上洗手間了?張建中連連說,上,上。(比奇屋biqiwu的拼音)郝書記以為他是要去洗手間吐,便還幫女兒繼續扶著他,進了洗手間,就見張建中摸索著掏那東東,臉“刷”地一紅,忙退了出去,但張建中的話還是跟了出來。
“你幫幫我。”
女兒說:“我怎么幫你?”
“我要小便。”
“你是三歲小孩啊?小便自己也不會啊?”
郝書記心里就來氣了,想敏敏也太不懂事了,他不是醉了嗎?如果沒醉,他會不會嗎?
張建中說:“你別磨蹭好不好?你快忍不住了。”
“你別催啊催的行不行?”敏敏也很急,一則張建中說話的聲音那么大,媽媽肯定都聽見了,一則他那東東也不知是不是忍得厲害,膨脹起來,想掏出來并不是那么容易,越是不好掏,那東東就被刺激得不像話。
“你吸口氣,收收腹行不行?”
“吸氣?吸氣?”
張建中搞不懂為什么要吸氣?
敏敏說:“你這么挺得硬硬的,不吸氣,不收腹,我怎么拿得出來?”
外面的郝書記心里不由得顫了顫,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真要把那個烏黑發亮的大家伙掏出來的確不容易。
“你把他皮帶解了不就行了?你把他褲子脫下來不就行了?”
敏敏羞得呼吸急促,雖然也知道夫妻之間沒什么秘密,但那都是背著外人干的事,現在,幾乎是當著媽媽的面,心不慌手不顫才怪。
“你就不能不亂動?”
也不知張建中是站不穩,還是那個家伙虎虎生威“撲撲”跳?
“你站好,你站好。”很顯然,敏敏手忙腳亂,氣急敗壞。
郝書記問:“又怎么了?”
敏敏說:“他站都站不住了。(比奇屋biqiwu的拼音)”
“你讓他靠住墻。”
“靠了,靠了。”
“還不行嗎?”
——這點小事也干不來!郝書記真想進去扶住張建中,真想進去幫女兒把女婿的褲子脫了。終于,像是把那大家伙掏出來了,敏敏如釋重負地說:“可以了。可以了。”就聽見“嘩嘩”的水流聲,很響地砸在地上。
郝書記心兒一跳,想年青就是好,起動快,也夠力度,想想丈夫那東東,喝了酒縮成那么一丁點,幾乎摸都摸不到。她又想,豈止是年青啊!嚴格意義上說,張建中還應該是小男人吧!她不知道張建中的過去,始終認為除了女兒,張建中并沒見識過女人,女兒還是完整的,他同樣也完好無缺!
這么想,恨不得邁前小半步,伸長脖子看一眼那個烏黑發亮的大家伙。
丈夫是越來越不經事了,也不知年紀大了,還是當了副書記管得事多了,表現總不盡人意,最近幾次,還無緣無故抬不起頭,氣得她哇哇叫,氣得一整夜一整夜翻來覆去睡不著。有一次就想自己也四十幾了,也沒幾年需求了,丈夫卻滿足不了自己,荒廢了自己后面這幾年的時光。
迷迷糊糊地,像是有一個烏黑發亮的大家伙在眼前晃來晃去,一伸手想把它抓住,這才意識到,是想偏了,想到女婿那東東了。
開始,她還臊得無地自容,怎么想也不能往那邊想吧?也不能想到女婿身上吧?你還是人嗎?你真是禽獸不如!但一閉上眼睛,那大家伙又在眼前晃,那個磨菇頭發著亮亮的光,如果,如果,讓它鉆進來,真不知會爽成什么樣?那怕是藏在最深處的騷癢,藏在最偏角的不適也會被它戳得酥麻。
“浪費了。浪費了。”她對自己說,不知是說自己被浪費了,還是女婿被敏敏浪費了。
這會兒,那東東就近在咫尺啊!郝書記雙腿一夾,不禁冒出一團熱,臉上泛起兩朵潮紅,急急往了出去。丈夫還死豬一樣地靠在沙發上,目光不由地移動他那地方,想今晚又是一個平靜夜,肯定又是被他荒廢了。
撒完尿,那東東軟了七分,卻還是不好弄進去,敏敏又是一陣搗弄,哪想,它比剛才還不經刺激,一下子又翹了起來,敏敏忙看了一眼門外,真擔心媽媽以為完了事,闖了進來。
“還沒有啊!還沒有啊!”她大聲說著,想過去把門關上,又怕放了手,張建中站不穩摔倒。
郝書記又折了回來,問:“怎么了?”
“沒什么,沒什么。你別進來。”敏敏心一急,抬腿踢上門,門沒完全關上,但傳達的信息已經到了。
“真不知你是怎么當人家老婆的,一點點小事都手忙腳亂成這樣。”
“你別管,你別管。”
“我也不想管,但你總不能讓我超心吧?”
“我沒讓你管,沒讓你超心。”
敏敏把張建中的皮帶解開,才小心翼翼把那東東掖進去,想要拉上拉鏈,才發現,脹鼓鼓得不行。你是根本不能把他扶到客廳去的,你是肯定還要媽媽來幫忙的,這么挺翹翹的,媽媽會看不見?
“你就不能乖一點?”她撫摸著,恨不得把它捏小,然而,它卻變本加厲,很有勁地跳了跳,從那并不小的內褲探出半個頭來。
“你就會氣我,就會欺負我不能把你怎么樣。”
這是敏敏最懊惱的,總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弄軟這家伙。
敏敏自覺得自己對他張建中幾乎百依百順,對他老爸好吧?對他老媽好吧?雖然,他們還住在葫蘆巷,但還是在新房給他們留了房間,購置了新床。她說,你們想住一天也可以,想住一個星期也可以,如果,住著不舒服,再回葫蘆巷也行。她說,你們不住過來,人家會怪張建中,會說他不孝順,娶了老婆忘了父母。兩個老人還真被她勸動了,只是在新房住了兩天,就說什么也要回葫蘆巷了。他們嫌那里太陌生太安靜,回到家就關上門,自己把自己關在屋子里。
“在葫蘆巷多好,左鄰右里住了幾十年,進出都不用關門,進出都有說話的人。”他們說,“我們知道你們孝順。我們住回葫蘆巷,也不會有人怪你們不孝順,其實,不讓我們回葫蘆巷住,才是最大的不孝。”
兩位老人搬回葫蘆巷,敏敏幾乎每天都去看他們,上下班回家,多彎一點路,就經過那里,有時候,還到菜市場買些魚肉帶過去。老人家勤儉慣了,不b他們吃魚吃肉,他們隨便將就將就就是一頓。
周末下午,不管張建中有沒時間,敏敏總要過去坐一陣,總要跟他們一起吃晚飯。畢竟,沒在一起生活,見了面也沒什么話說,就坐在門口給老人撥白頭發,或剪手指甲。巷子里的人經過總會說:——媳婦又來看你了?
——媳婦給你弄來什么好吃的了?
——你真是好福氣,娶了這么漂亮又孝順的媳婦。
有的人便一手拿著凳子,一手搖著葵扇過來拉家常,說張建中當了官,家回得也少了,還沒他媳婦回來的勤快。
老媽子說:“是啊!是啊!他太忙!”
人家說:“都是兒子娶了老婆忘了媽,你兒子也一樣,只是這媳婦卻把人當媽了。我那女兒長這么大,也沒見她給我做過半點事,那天叫她給剪指甲,她還罵我地方婆。要我自己剪!我不是眼花看不清,我會叫她給我剪?”
老媽子一半高興,一半不高興,說:“我也不要她給我剪,但她說什么也要剪,說是建中要她給我剪的。建中從小到大都聽話,從小到大都孝順。”
人家便聽出她那話的意思了,她是嫌人家說張建中,你夸她媳婦沒意見,但不能夸著媳婦罵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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