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進官場的文藝青年 張建中只是有這個想法,卻未必敢當面跟書記說,想想,書記用你提這個醒?你把他書記當什么人了?就算張建中敢說,似乎也已經遲了。
這會兒,阿嬌提著保溫瓶推開了書記的門。
“有人看見你嗎?”
“沒有。”她回手關上門,他就從后面抱住她,雙手從腋下伸過來,逮住她胸前那兩團肉。
“你輕點。”
他貼著她耳朵說:“你里面什么也沒穿。”
“還穿干什么?又要脫麻煩。”她的屁屁不停地往后拱,發現他那里一點表現也沒有。年紀大反應就是遲鈍,如果,是年青人早就不聽話了。然而,她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耐力,比年青人要持久得多,有時候,還真不得不求饒,或許,這就是這個男人又一個吸引她的地方。
當他的手鉆進衣服,真實地握緊她時,下面開始有反應了,她往后拱,他也往前頂。
這時候,你能想像得到,這個男人在主席臺是的貌傲岸然嗎?你相信,他會一本正經地說,我們要高興偉大旗幟,昂首闊步走在社會主義的康莊大道上嗎?貌似,他更喜歡昂首挺胸往陰溝里鉆。
阿歡那邊正鬧得不可開交,大件松說,你松手,你不松手,我可對你不客氣了。阿歡說,你別那么緊張好不好?別那么緊張行不行?我和阿嬌一點關系也沒有,我說的那個女朋友怎么可能是阿嬌。永強卻雙手抱胸站在那里看熱鬧。
鎮長的心腹推門進來,說:“你們吵什么?怕沒人聽見啊!整幢樓都響了。”
見心腹站在門口,阿歡才放開大件松。
“就他們兩個人嗎?”心腹問。他真不知道阿歡是什么眼光,如果,說永強還過得去,但那個大件松只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他能藏得住嗎?別說潛進書記辦公室,就是從走廊上走過,那腳步聲就像敲鼓,那比狗熊還笨拙的動作,可以把辦公室的沙發也會碰翻。
然而,永強卻很鄙視地看著他,在鎮府大院里,他看得上眼的沒幾個,更加看不起那些靠拍馬屁在上去的人,其中,鎮長的心腹也算一個。今晚怎么跟這些人搞到一起?
阿歡問:“你怎么來了?”
“鎮長叫我來的。”
阿歡愣了一下,左右看看大件松和永強,這不是露餡了嗎?不是讓他們知道這事與鎮長有關嗎?他忙把心腹拉到一邊,悄聲說:“他們還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現在沒必要再隱瞞了。至少,永強會樂意跟我們去干。”
“未必吧!”
“你還不知道我們要去干什么?”心腹招了一下手,要其余兩人靠攏一點,然后說,“我們去捉奸。”
“捉奸?”大件松雙永強卻說:“我不湊這個熱鬧。”
心腹輕輕一笑,說:“如果,我告訴你,是捉書記的奸呢?”
永強本已向外走,一聽是捉書記的奸,便站住了。阿歡攥著拳頭對永強說:“君子有仇必報!”
永強說:“有仇不報非君子!”
“我就知道你不會有意見。”
三人的目光就集中在大件松的臉上,別看他剛才勇猛神武,天不怕地不怕,這會兒一聽“書記”兩個字,臉都青了,雙腿也軟了,人一下子矮了半截。
“阿嬌不是不喜歡你嗎?阿嬌偷偷跟書記鬼混,你不氣?就不想把他們揪出來公諸于眾?”阿歡問。
“不會吧?書記不會是那種人吧?”
心腹說:“你以為他是什么好人?”
“打死我也不相信,那個阿嬌怎么會勾搭上書記?書記也不會看得上她啊!”
永強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要去你們去,我不去。”大件松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阿歡說:“平時看你好模好樣的,叫你去報仇雪恨,你卻這副狗熊包樣,太讓人失望了。”
“就算,就算書記跟阿嬌鬼混,我們惹得起嗎?”
“他鬼混還有理了?”
“現在不是誰有理由就了不起,現在是誰官大誰就能遮天。”
永強說:“你還看不出來嗎?這是誰的主意?有鎮長撐著書記又犯那么大的事,他想賴也賴不掉。”
大件松還是傻乎乎地問:“鎮長叫你們干的?”
心腹說:“沒人叫我們干,我們只是看不下去,我們是為了正義!”
阿歡也連連說:“是的,是的。我們是自發的,是發自內心的。”
永強說:“他不去就算了,我們去。少一個人沒什么?難道還怕他動手?就算他動手,也未必打得過我們三人。”
阿歡搖頭說:“不行,他一離開,可能就跑去通風報信了。”
“不會,我絕對不會。我不參加,但也不會做‘二五仔’,我當什么都不知道,對誰也不說。”
阿歡說:“我信不過你。”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心腹離得近,忙抓起電話,心里也清楚這電話是誰打來的了,是叫他們行動的了。果然,鎮長說,你們馬上行動,她已經進去了。臨放電話的時候,他又提醒心腹,你不要露面!
心腹心一跳,才意識到自己把鎮長暴露了。
“怎么樣?”阿歡看著心腹,問,“是不是叫我們行動了?”
心腹說:“不能再延遲了。”
永強問:“這家伙怎么辦?”
心腹說:“我在這看著他,你們兩個人行動阿歡有點心怯,問:“就我跟永強?”
“現在只能這樣了。”
永強卻非常堅定,說:“沒什么可怕的,有兩個人也夠了,只要證實確鑿,我們把事情鬧大,讓全宿舍樓的人都出來看。”
他比其他人還急,擔心再延誤,那邊就完事了,這可是要搶時間的,穿上褲子,說什么都沒用!
出了辦公室,阿歡示意他走左邊的走走廊,穿過走廊有一個橫道,通過橫道便到了書記辦公室那幢樓。
鎮府辦公樓由三幢樓組合而成,但各樓與各樓之間是互通的,方便互相之間的溝通。
永強悄聲問:“有書記辦公室的門鑰匙嗎?”
阿歡便從開門,而是輕輕推了一扇窗,那窗開了。他回頭看了永強一眼,自己雙手扶著窗沿,一用勁,就上去了。那是一個內窗,不高,也沒有鐵欄桿。永強也翻了進去,里面一團漆黑,只有辦公室通向宿舍那個門縫里滲出一絲兒宿舍那邊光。
“小心點。”阿歡擔心永強不熟悉辦公室的擺設,說,“跟著我走。”
永強的確沒來過這里,沒被書記撤,他一個副主任就沒資格向書記匯報工作,撤了,就更沒資格了。走近那扇門,阿歡示意他別出聲,耳朵貼著門聽那邊的動靜,永強移到另一側,也把耳朵貼在門上。先是聽到阿嬌嗲聲嗲氣的聲音,這還能有好事嗎?你一個招待所的服務員跟領導那么嗲干什么?書記說話的聲音也很古怪,像捏著嗓門說話的太監。
阿歡湊到永強身邊,說:“應該還沒開始。”
“等他們關燈。”
“他們未必會關燈。”
“什么時候出擊才合適?我們要抓就抓他們祼在床上,讓他們一點辯護的理由也沒有。”
“是的。”阿歡卻有些心虛,怎么才知道他們脫光衣服呢?
“這個門有沒鎖上?”
“鎖不了。”
眼睛已經適應這里的漆黑了,永強握著扶把,輕輕扭了一下,果然扭得動,突然,就想推開一條縫,門發出一聲輕微的聲音,兩個人驚嚇得大聲不敢出,就聽有腳步聲朝這邊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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