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意料之外的突破 陳明洛在京城呆了兩天,還沒有來得及四處逛逛,就接到了柳如煙的電話。
柳如煙這一陣子在京城的發展也比較順心,演藝事業蒸蒸日上不說,因為陳明洛幫忙的緣故,也有了自己的經紀公司,掛靠在明宇集團旗下,辦起事情來方便了許多。
聽說陳明洛跟楊吉兒來了京城,柳如煙就表示要請他們一塊兒喝酒唱歌,然后再吃個飯什么的,明天大家一塊兒去爬香山看紅葉。
“香山紅葉就算了,現在也并不是最好的時節,我們去潭柘寺逛逛,以前一直沒有去過,卻是不能錯過。”陳明洛想了一下之后就說道。
“那也沒有問題,就這么說定了。”柳如煙自然沒有什么意見,她只是想要請陳明洛和楊吉兒一塊兒出來玩兒而已,至于到哪里去玩兒,其實是沒有什么分別的。
別的不說,陳明洛是自己的恩人貴人,楊吉兒則是桑副總理的外孫女兒,這兩位都是自己要用心對待的人物,雖然說聽起來有些勢利了,可是人活在世上,有幾個有實力的朋友總是好的,至少自己身在娛樂圈兒中,是非也比較多,有了他們的幫助,心里面也會踏實一些。
“柳如煙也在哦——”楊吉兒聽陳明洛放了電話,就懶洋洋地倚在他的懷里面說道。
“嗯,明天一塊兒出去玩兒,逛逛潭柘寺。”陳明洛回答道。
“我覺得她對你有企圖——”楊吉兒一針見血地指出道,“上次見她的時候,就發覺有點兒不對頭兒,你為什么那么幫她,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我跟你有一腿。”陳明洛白了她一眼道,“我們就是很正常的同學關系,或者算得上是關系不錯的朋友,要說我幫她,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怎么到了你嘴里,就變成奸夫yin婦了?”
“鬼才信你。”楊吉兒曬然笑道。
她才不信陳明洛的答案,畢竟據她所知,陳明洛幫助柳如煙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上一次柳如煙在陽朔參加演唱會,結果陳明洛就雇了一大幫子人去給她捧場,弄得風頭一時無兩,把港臺那些明星們都給比下去了,而舉辦那個什么原創詞曲作者大賽,也純粹是為了幫助柳如煙找幾首適合她唱的歌曲,更不要說什么幫她搞定經紀人的事情什么的。
這么零零總總的事情加起來,足見陳明洛跟柳如煙的關系不正常,楊吉兒的心里面自然是比較吃醋的,尤其是柳如煙現在是全國聞名的流行金曲明星,追捧她的人很多的,而現在的有錢人們又喜歡包明星,所以楊吉兒覺得柳如煙跟陳明洛的關系肯定是有些貓膩的,只不過是大家不知道而已。
不過楊吉兒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于是就對陳明洛說道,“我覺得柳如煙比較會勾人,你不會是中了她的美人計了吧?”
陳明洛聞言頓時一笑道,“不至于吧,她長得哪有你漂亮,也就是包裝效果比較好一些而已,不過說起性格來,倒是也不差。”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性格比較差了?”楊吉兒揪著陳明洛追問道。
“你這就是攀比心態了,這是要不得的。”陳明洛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要向賢妻良母學習,不能向那些yin娃學習,這個是原則問題。”
“你什么意思,你暗指柳如煙是yin娃?”楊吉兒追問道。
陳明洛頓時覺得頭大無比,“我什么時候說柳如煙是yin娃了?人家一未婚女子,又沒有男朋友,你沒事兒可不要胡傳八卦,影響人家名聲的。”
“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男人,一旦得手了就不珍惜了——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心里面還想著別人家的——”楊吉兒有些郁悶地說道。
“真不是那樣兒——”陳明洛覺得自己跟楊吉兒討論這些問題,那簡直就是在做無用功,于是翻過身來按住她,張嘴就向楊吉兒的唇上吻了過去,硬是把她的話給堵住了。
“嗚嗚——”楊吉兒掙扎了幾下,身子就軟下來了,接著就熱情地回應了起來。
陳明洛心說,還是最原始的方法是最直接有效啊,雖然比較費力氣一點兒,對于體能方面的要求也比較高,但是橫槍立馬這么一搞,楊吉兒立刻就軟化了,遠比自己費那么一番口舌要管用得多。
這一晚上陳明洛相當賣力,從床上搞到沙發上,又從沙發上搞到地板上,最后又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來了一回,可憐的楊吉兒渾身跟散架了差不多,等到再次回到床上的時候,懶得一點兒都不想動了。
陳明洛倒是精神得很,找來紙巾幫楊吉兒擦拭了一下,照顧著她沉沉入睡,然后才激發了她的聚靈陣,幫助她恢復精力,否則的話,怕是明天就逛不成潭柘寺了。
他自己則是去洗了個澡,然后坐在客廳里面,慢慢地想一些事情。
最近陳明洛的資產膨脹的比較厲害,雖然說是他趁著香港樓市大跌,在那邊兒囤積了一些高檔別墅和寫字樓什么的,但是手里面的現金還是很充裕的,究竟應該如何有效地利用起來,不至于讓這些錢貶值,也是一個比較令人頭痛的問題。
香港那邊兒的樓盤,陳明洛買得極其合算。
畢竟是在股市匯市和期市都遭遇重創的時候入手的,樓市方面的大跌幾乎看不到底線在哪里,陳明洛又是大手筆購進,所以對方急著要出手,就有點兒不計成本的意思了。
更重要的,是陳明洛現金一把付清,沒有一點兒后遺癥,所以幾個大地產商一下子就把價格給放到了最低,說起來,比起大跌之前的價位,陳明洛接手的價格最多只有三成左右,真是買了個白菜價。
這事兒倒是讓陳明洛感到非常驚喜,當然他也很清楚這些地產商們的想法,如今行情不好,誰也看不到明天會如何發展,所以套現是最佳的選擇,如今賣得雖然虧了一些,但是之前畢竟是賺了不少錢的,現在他們是能夠盡可能地套現,就是最佳的處理方案了。
對于高檔別墅和黃金地段的寫字樓而言,其實是最容易回暖的,這也是陳明洛敢于大規模接手的一個直接原因,至于說普通樓盤,怕是沒有個三五年的時間,是難以站穩回升的。
最佳的選擇,還是希望在明年年末的時候,這些高檔別墅和黃金地段的寫字樓可以恢復到原價的八成左右,即使是那樣的話,陳明洛也有將近百分之二百的收益,這是相當了不得的。
但是如今陳明洛的手中,依然還有五億美元左右的閑置資金,他現在就是想要在國內投資點兒什么東西,省得放在這里閑的蛋疼,時間一久的話,通貨膨脹,錢可就不值錢了。
國內現在的情況是很微妙的,因為想要加入世界貿易組織,所以各方面都在大力同國際接軌,對于外資的引進也是不遺余力,大家的想法都是比較天真的,只要是把資金引進來了,那么怎么算我們自己都不會吃虧的。
但是他們可能都沒有想過,外國人完了幾百年的資本運作,早就爐火純青了,中國人想要在這方面跟人家斗爭,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別看現在人家大把大把地把錢投進來,似乎是一副腦殘的樣子,但是到時候人家開始動手收割的時候,那會更加兇殘的。
以后的結果如何,陳明洛很清楚,所以他現在心里面也有些糾結,對于自己究竟是投資國內還是投資國外,一直抱著比較猶豫的心情,無法決定下來。
這一次投資香港樓市,實際上也是一種嘗試,希望擺脫全部投資內地的單純做法,畢竟,僅僅是在國內鬧騰的話,根本就無法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大財團。
國內的經濟層面,虛幻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而經濟發展受政策層面的影響,或者說是受個人因素的影響太大,法制又不健全,很多事情上都是唯領導論在作怪,領導意志決定一切,所以陳明洛覺得國內的市場可以做,但是不能夠成為自己的主要目標,自己的著眼點必須是放眼世界的,這樣才能夠健康地發展起來。
當然了,國內市場也是不能放松的,尤其是在資源方面的一些控制,就很有必要,與其讓賣國賊們把資源壟斷之后廉價地輸出國外,還不如自己控制起來,換取更大的利潤更好一些。
不過這種事情,在他認真分析過之后,就發現比較難辦了,如今國內的重點資源項目,基本上已經被幾大世家給包攬了,外人根本就插手不進去,煤電油氣什么的,這些最賺錢的項目無一不例外。
如今陳明洛就想著,什么地方還有自己可以插足的項目呢?
搞日用品吧,收益太低,搞奢侈品吧,暴發戶都只去香港掃貨,搞汽車吧,沒有自主知識產權,搞飛機吧,這個實在是搞不起,搞高速吧,投資太大,收益太低,而且回報周期比較長,總體而言也是不合算的,而且一旦有事兒,撤資是個大難題。
即便是像電信業這樣的朝陽產業中,限制也太多了,根本就是官僚資本在主導,自己這樣的沒有根底的小人物,在人家的眼里面根本就不是一盤兒菜,連入局的資格都沒有,沒有個正國級的靠山,玩這種東西簡直就是自己找死,錢是怎么被黑掉的都不知道 一時之間,陳明洛竟然有了一種虛弱感,似乎天下之大,竟然沒有適合自己投資的項目?
陳明洛想著這些事情,心里面未免就有些堵得慌,一時之間就沒有睡意了。
他走到了外面的陽臺上,看著外面的圓圓的月亮,忽然發現今天已經算是八月十五了,只不過是凌晨而已。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陳明洛忽然想到了這兩句詩,說起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就這么渾渾噩噩地過去了,也不過是百年光陰而已。
在外面站了半個小時的樣子,陳明洛看著月亮,心情忽然就平靜了下來,只是覺得自己剛才的心情似乎是有點兒不大對勁兒,按說自己平時很少這么鉆牛角尖兒的。
畢竟,重生以來自己的目的,不過就是希望過的好一點兒而已,如今自己老爸也是正廳級的實職干部了,蕭名學也被自己推上了副部級,而自己又搭上了副總理的線兒,甚至上了副總理的外孫女兒的床,女朋友也是個頂個的漂亮,至于說什么紅fen知己什么的,更是令人艷羨不已。
按道理說,人混到了這個局面,也不能說什么混得不好的蠢話了,尤其是自己還作用數百億的資產,從來都不會覺得錢不夠花,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陳明洛有了這番明悟,心里面似乎一動,緊接著就覺得身體周圍似乎是起了一圈兒風暴一般,天地間的無限量元氣頓時以他的身體為中心,蜂擁而至,向著他的身體壓縮而來。
陳明洛忽然間感覺到自己不能動了,只是被動地接受著天地間的異變,似乎那月華和看不見的日光都在穿透了無盡的空間,向自己輻射而來一般。
身體中突然充斥著一種毀天滅地的巨大能量,不斷地向內壓縮著。
陳明洛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就要坍塌了一般,全身骸骨如同被用萬噸水壓機壓過似的,痛楚無比。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就在陳明洛覺得自己已經撐不過去的時候,全身忽然一震,天地間的元氣異變也在剎那之間停住了,風輕云淡,宛如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陳明洛的腦海中翻騰起來,他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不一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停滯這么久的境界,居然就這么毫無預料地升級了?”陳明洛感受著身體中的奇異變化,一時之間也有點兒難以置信的感覺。
這也太容易了一點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