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胖哥的精魂就這么沖過來,我一點防備沒有,下意識的就去擋。又恐沖擊力太大,我擋不住。一陣害怕導致的結果,就是我用盡全身力氣的反擊。
當時我并不知道我的反擊會不會有效果,但是人在無計可施的時候,總是會手忙腳亂的,除非速度超出自己的反應速度,不然總不可能呆站在那里,任憑危險襲來。
我向后連退了幾步,身邊的眾人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都隨著我一起向后方退,將圍著我的圈擴大了范圍。
退過之后,我見胖哥的精魂并沒有停下的意思,于是我便左腳跟用力站穩,右腳抬起,用盡全身的力氣,就是一腳朝胖哥的精魂踢過去。
踢出去的時候我依然在琢磨,如果胖哥的精魂只是投影或者空氣,那么我這一下非給自己閃個大跟頭。但是右腳已出,后悔也來不及了。
我兩眼一閉,腦中一片空白,就感覺我的腳面好像踢到了棉花上,之后自己就倒地昏厥過去了,后來發生了什么?我有沒有踢到胖哥的精魂?胖哥倒底醒了沒有?這些我全都不知道了,只是在夢里不停的想這幾個問題。
等我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胖哥那張笑嘻嘻的胖臉,昏昏沉沉中我告訴自己,胖哥得救了,先是一陣慶幸,但是隨著身體恢復了知覺,我的憤怒油然而生。
待意識完全恢復之后,我猛的一下跳起來,撲到胖哥身上就開始揮拳。
胖哥被我嚇了一跳,躺在下面只顧用雙手胡亂阻擋我的攻勢。一邊擋一邊喊:“快來人吶,展梟這小子瘋了,怎么還打上人了?”
我一邊亂拳去揍胖哥,一邊叫罵:“你還有臉說我?你都快把我們嚇死了,有你這么玩人的么?我今天要跟你個沒心沒肺的家伙同歸于盡。”一邊和胖哥拼命,我一邊用余光掃看周圍,其他人都還在,只是圍著我倆偷樂,也不上來阻攔。
最后獨角揪著我的后脖領子,把我從胖哥的身上拉開,我倆這才停止了搏斗。
我依然憤怒的問胖哥:“你是不是惡瘋了?啥你也往嘴里吃?”
胖哥還不好意思的笑著說:“我哪知道這么好看的花有毒呀?我看它長得好看,想嘗嘗葉子能不能吃,咱們工具都被沒收了,不吃野生植物不得餓死呀?”
我眼睛一瞪,繼續憤怒的喊道:“你還狡辯?獨角在這呢,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你不會問?幸虧吃的是麻藥,要是吃的劇毒,誰也救不了你。我回去怎么和花姐交待?你那沒出生的孩子,你不要了?”
我這么一說,胖哥終于知道自己錯了,低著頭抱歉的回道:“看在我鬼門關上走了一遭,你就別跟我計較了,我保證以后不亂吃還不行么?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是怎么把我弄醒的呀?怎么我醒了,你又睡了?”
我不可能當著所有人的面,暴露我的秘密,只能拿話轉移話題,并不搭理胖哥的問話,而是用更憤怒的口吻教訓胖哥:“也別以后了,你這一路上,把所有植物,哪個能吃,哪個不能吃,都跟獨角和姜漓問清楚了,再誤食了毒/藥,不論你斷沒斷氣,我都保證不再管你。”一邊說著,我還把眼睛瞪得更大,也不知道胖哥看沒看懂我的表情。
還沒等胖哥回答,蘇日娜就接起了胖哥的話茬,問我:“你先別管他了,現在生龍活虎的,沒事了。說說你吧?你剛才那是什么情況?”
我裝傻道:“什么情況?沒情況呀。”
蘇日娜不滿的說:“別給我打岔,你站在那,盯著胖哥,眼冒藍光。后來又手舞足蹈,最后直接昏睡過去了。你一倒,胖哥就醒了,這是怎么回事?”
其實具體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我就琢磨著可能我剛才那一腳踢得恰到好處,居然把胖哥的精魂給踢回軀體了,難道說我不僅可以和精魂交流,還能跟精魂互動不成?難道無形之中我就學會了起死回生之術?只要拽著精魂,重歸軀體,就能救人命?沒工夫想這些,眼前蘇日娜的問題確實難住了我,我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我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其他人,結果和我想的一樣,之前在去二連的路上,姜漓和燕秋就已經領教過,我當時就沒有解釋清楚,為什么會眼冒藍光然后昏迷,所以她倆也同樣期待我給出答案。
獨角好像沒有太在意,他只關心我們出不出事,多年的江湖經驗一定教會他,不該問的別問。
我又看向胖哥,胖哥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裝腔作勢的問我:“你小時候學的道法,原來是真的呀?我一直以為鬧著玩的,沒想到還真救了我一命。”
果然還是我倆有默契,他這要是死在山里了,以后還沒人給我圓謊了。
我趕緊點頭,然后對胖哥認真的說:“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當然有用了,只是你再這么胡搞下去,我也救不了你了。”
姜漓一聽,馬上來了興趣,替眾人發問:“道法?什么道法?”
我把右手的兩根手指豎起,端在鼻子前方,假裝高深莫測的說:“我用的可是道家不傳密宗絕技,拘魂鎖魄之術,剛才要不是我技藝精湛又急中生智,恐怕胖哥早就魂飛魄散了,到那個時候,太上老君的金丹,恐怕也救不活他了。”
顯然,我這個謊撒得很成功,所有人頓時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
姜漓更是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我問:“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會這一招?快快,趕緊教教我,回頭你快死的時候,我也用這招救你,你這招唯一的缺點就是能救別人,救不了自己。”
我瞟了姜漓一眼,沒好氣的說:“你以為誰想學都能學啊?這必須是從小練的童子功。你是童子么?女孩根本不能學的。”
姜漓本來心氣兒很高,我這么一說,她又失望的低下了頭,還不甘心的小聲問:“處女行么?”
我并沒有回答她,相信她已經知道答案了。
燕秋則是開始發問:“不對吧?你也不是童男子了呀?”
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我是不是,恐怕燕秋比誰都清楚,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圓謊。
胖哥馬上笑著插嘴:“哦,燕秋,你咋知道他不是了呀?難道…?”
胖哥沒問完,燕秋就臉紅的笑著低下了頭。
胖哥繼續說:“人家展梟說得是,學神功要童男子,現在早都學會了,還童什么童?”
胖哥這個撒謊能力,絕對是謊界中的至尊級別,當時竟然連我都無言以對,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蘇日娜欣喜的說:“那這下好了,我們有你可就安全了,誰出問題,你只要一用那個破鎖招,我們就得救了。我還以為都是神話故事里才有,原來真的有這種怪招啊?中華文化真是博大精深,那可是一個常人未知的世界。”
我聽了她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和這種沒文化的人可怎么交流?我重新解釋:“不是破鎖招,那叫拘魂鎖魄。不過我這招可不能隨便用,不僅元氣大傷,而且還不見得成功,必須要講緣分的。所以你們還是自求多福吧,別指望我了。”
這時獨角慢慢的走上前,撲通一下子就跪倒在我面前,低著頭說:“展梟大師,能不能求你,用你那個招救救岱欽吧?他還年輕。”
這不是扯呢么?我這謊怎么把自己圈進去了?剛才不就死了一口?我要是救不了,那我這謊言不是不攻自破了?而且根本不用想,我肯定救不了,那骨頭都碎了,送到火葬場都不用燒就能裝盒。
我忙扶起獨角,然后語重心長的說:“不是我不救,其實我剛在水中與那大水蚺搏斗的時候,就已經用過了,沒用啊,他筋骨盡斷,已經不適合精魂歸竅了。”
獨角點點頭說:“那謝謝你啊,既然你都盡力了,看來是真沒救了,不過我倒是看見當時水中有藍光,我還以為是你那把刀發出來的,原來是你在做法。”
我沒有再回答,恐怕言多必失,便回頭問胖哥:“你說有人爬鐵鏈子,怎么回事?”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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