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虛空囚籠夜·校(短篇小故事,調錯分卷了,可以不訂閱)
第五集虛空囚籠夜·校(短篇小故事,調錯分卷了,可以不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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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英語白癡的悲傷 “Fuck,英語四級竟然又掛掉了!”王一鳴看著手中淺藍色的四級成績單,忍不住在校園里喊出自己最熟悉的英語單詞,引來路人的掩口側目。
王一鳴抬頭望向蒼茫的天空,只覺一陣絕望,看看其他同學,別說英語四級,大部分人已經通過了英語六級,更有甚者,已經考過了雅思或托福。而自己,竟然還在英語四級上掙扎,實在是人間慘劇,慘絕人寰。
他一邊胡思亂想一邊信步向學校的宣傳欄走去,宣傳欄還是一如既往的斑駁與混亂,各種各樣的招聘求職廣告層層疊疊地貼在一起,像是慘烈的戰場。
“英語講座…英語學習班…”王一鳴一邊念叨一邊仔細尋找,絲毫不在乎旁人鄙夷的目光。
“怎么沒有最近的講座?”王一鳴疑惑得嘀咕著,垂頭喪氣地鉆出人群。自己好不容易才有的學習熱情,竟然因為這種事消散了不少。
突然,一張黑紙白字的傳單出現在他的眼前,順著抓傳單的手看去,面前赫然立著一名穿長袍的男子。這男人大約三四十歲,五官端正,臉色蒼白,正笑瞇瞇地看著王一鳴。
“同學,我想你需要這個。”
王一鳴一把抓過傳單,竟然是今晚的英語講座!
“陰語講座,今晚九點,小樹林。”在旁人看瘋子的目光中,王一鳴把海報的內容大聲讀了出來。現在這些講座學習班層出不窮,為了吸引學生去參加,無所不用其極,這什么“陰語講座”還算靠譜,發傳單也就穿了件長袍。前幾天王一鳴還見過一張標明“數錢”的海報,旁邊發傳單的工作人員一水的銀行職業裝,走進了才發現原來是會計培訓班。
“就這個了!謝了啊,哥們兒。”王一鳴隨手把傳單揣到兜里,不及細想就轉身向宿舍走去,兄弟們剛才打電話說打麻將三缺一,就差他了。
王一鳴剛走遠,在他身后的宣傳欄旁,一名女生疑惑的對男友說道:這人神經病嗎,對著空氣說話?”男生瞥了瞥王一鳴的背影,笑著小聲說:“別瞎說,人家可能是學藝術的。”
王一鳴并沒有聽到…
2.霧夜屋 夜里忽然起了一陣大霧,氣溫似乎也下降了不少。這場夏天的霧實在起得莫名其妙,按理說天氣還很炎熱,下雨倒沒什么,這霧氣從何而來?
王一鳴八點五十就從宿舍里出來,向小樹林走去。走到半路上他才想起來,這小樹林里可沒什么建筑物,莫非講座要露天進行?可是這么大的霧氣,會不會影響講座的舉行?
他慢慢走進小樹林,或許因為大霧的緣故,路上沒有見到一個行人。明明知道這次講座應該已經取消了,王一鳴的心中卻慢慢響起一個聲音,不停催促他向小樹林走去…
“去吧,去吧…”那個聲音說,竟然有點像今天發傳單的大叔。
王一鳴猛地打了個冷戰,今天這是怎么了,竟然產生幻覺了,那位大叔既不是美女又不是英俊小受,自己怎么會想起他?隨后他又笑著搖搖頭,今天這霧氣很是涼爽,就算沒有講座,去小樹林里逛逛也不錯。
正想著,他已經來到了小樹林的外圍,透過濃重的霧氣,依稀可以看到幾棵生在一起的白樺樹。王一鳴立刻快步走了過去,從幾棵樹間一穿而過。
撲面而來的卻是一團干爽的空氣,樹林里竟然沒有霧。
王一鳴不由大感疑惑,他向后退了幾步,等到退出樹林的范圍,立刻被濃霧所包裹,而他進入樹林后,身邊卻連一點霧氣都沒有。從樹林里看,大霧似乎刻意繞過了小樹林,只是在外圍把樹林緊緊包裹了起來。
這事兒可真古怪!王一鳴不由玩心大起,在樹林和濃霧間鉆進鉆出了幾遍,這才有功夫打量小樹林。
樹林里卻比路燈全開的外面要黑暗許多,似乎外面的濃霧把所有的光都吸走了。等到王一鳴的眼睛慢慢適應了黑暗,他突然發現,周圍的草叢里懸浮著一些碧綠的光點,像是一雙雙眼睛在望著他!而整個樹林里遍布這種光點,簡直就像是一個光點的海洋。
“去你媽的!”王一鳴的冷汗瞬間布滿了全身,他俯身抓起一塊石頭向離自己最近的兩個光點砸去。
“喵——”一聲凄厲的慘叫傳來,身旁的光點像炸窩的老鼠一樣一陣亂竄,游動到了遠處。
原來是貓。王一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把一顆驚魂未定的心壓了下去。隨后一想,他全身的寒毛都炸了起來,怎么會有這么多貓!看樣子,全校的野貓,不,應該是全區的野貓都跑到這里來了。
那些野貓遠遠地望著他,在黑暗中打開一片碧綠的小燈,看得王一鳴心里發毛。
他媽的,這些野貓難道也開講座?
這小樹林里太過古怪。王一鳴正準備轉身回去,突然看到遠處透過來的一抹微光,在對面樹林的邊緣竟然有一座不小的房子,從窗戶里透出昏黃的燈光,里面更是不時傳出陣陣歡聲笑語,好像還有人在讀英文單詞。
這小樹林里什么時候蓋了座房子?看樣子英語講座就是在那里了,既然來了,還是過去看看吧。王一鳴在心里一陣嘀咕,快步向那座房子走去,心情也隨之放松下來。既然有其他人,那就沒什么好怕的了,自己嚇自己實在沒有必要。
只是幾百只貓在不遠處目不轉睛地盯著王一鳴,實在讓他不舒服。
3.臉 最近一段時間王一鳴并沒有到小樹林這邊來,所以也不知道這座房子是什么時候建成的。只是看這樣子實在不小,簡直就是一座小禮堂了。
“這門怎么這么破?”王一鳴一邊推開木門,一邊嘀咕著。門上的漆皮已經掉落了不少,看起來斑斑駁駁,實在不像新建筑。又是個豆腐渣工程,也不知道學校領導貪了多少。
屋子里面坐滿了黑壓壓的人,正對門口的講臺上,站著一位口若懸河的長衫中年男子,看樣子正是今天發傳單的大叔。王一鳴不禁詫異,想不到這人竟然是講師。
只剩最后一排還有一個座位,王一鳴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座位上,用胳膊捅了捅旁邊戴眼鏡的男生,說道:“哥們兒,這是什么教學機構?高聯英語還是文登英語?老師講的怎么樣?”
沒想到那男生笑瞇瞇地看著王一鳴,熱情地說:“小兄弟,貴姓啊?真是一表人才,我叫李德…”這男生滿眼的熱切,簡直像是老淫棍看到了裸女,看得王一鳴毛骨悚然,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奶奶的,這小子不會是個玻璃吧?老子可不喜歡玩兒斷背。王一鳴打了個哆嗦,強笑道:“呵呵,我姓王,大哥咱聽課,聽課,這老師講得不錯…”這時候他才看清楚,眼前的眼鏡男竟然穿著一套藍色的中山裝,看起來土里土氣,怪異極了。
王一鳴正襟危坐,一邊心不在焉地聽著上面講師的講解,一邊打量里面聽課的學生們。這些學生大部分都穿著土氣的衣服,穿中山裝的幾乎就有幾十個,還有不少衣服上都打著補丁,也不知道在哪里買的。
“現在流行復古土氣裝?”王一鳴小聲嘀咕著,“這些個非主流,真不知道整天在想什么。”
“諸位,你們也明白,你們都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卻又想要重回陽間走一遭,以殺止怨,所以一直在陽間徘徊不去,變成了孤魂野鬼…”講師突然把手中的資料一放,講出了這樣一段話,王一鳴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喂…”他剛想要問問旁邊的李德到底怎么回事,沒想到轉頭一看,李德正一臉嚴肅,聚精會神地聽著講師的話。在向周圍一看,整個教室里的人似乎都變得肅穆起來。
“一群瘋子!這到底是什么講座,簡直就是說相聲嘛。”王一鳴憤憤地想,他正要起身離去,突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我們保證,只要你們答應為我們服務二十年,我們就可以提供一具帶有靈力的軀殼給你,樣品就在現場。”講師頓了頓,抬手向后門一指,喊道:“王一鳴同學!”
話音剛落,所有的人都轉過頭來盯著坐在最后的王一鳴。
那是一張張腐爛的臉!
有的臉似乎剛剛開始腐爛,只是泛出青色的尸斑,有的卻已經爛穿了臉皮,一個個大洞里露出森白的骨頭和深紅的血肉。坐在王一鳴身旁的李德也轉過身子,這是一張怎樣的臉啊,一半完好,另一半卻像是被鐵錘砸過一樣凹陷下去,不時有白色的蛆從扭曲的眼眶中爬進爬出…
王一鳴只覺得自己腦子里嗡的一聲,像是爬進了一口長鳴的大鐘。他想要站起來,可是腿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隨后他猛然舉起雙手,一邊拼命打自己的耳光一邊小聲嘟噥著:“這是做夢,一定是做夢,一定是,他媽的老子做噩夢了,一定是…”
“李德同學,怎么樣?要不要試試?”遠遠傳來講師的聲音,伴著“啪啪”的耳光聲,顯得格外空洞。
“不錯,不錯,一表人才啊,我已經等不及了。”李德嘿嘿一笑,半邊完好的嘴唇隨著牙床一張一合,向王一鳴湊了過來。
眼見那腐爛的臉就要貼在身上,王一鳴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拳砸在李德完好的半張臉上,向后一蹦,撞開了教室的木門,跌倒外面的草叢里。他的腿能動了!
沒想到那些“人”見王一鳴跑出了教室,臉上全都顯出憤怒的神色來,那些腐爛的臉因為過度扭曲又剝落了不少碎肉。李德向外邁出一步,想要抓住王一鳴,他的腿卻冒起白煙來,痛得他大喊一聲,立刻縮了回去。其他“人”也都畏縮在門前,不敢出來。
原來他們不能出這道門!王一鳴突然發現了這個驚人的秘密,心中稍定。
他懸著的心剛剛放下一些,只聽屋內的“眾人”一陣尖嘯,突然全都像面條一樣瞬間拉長,紛紛從衣領處鉆了出來,然后竟然鉆進了外面一只只野貓的眼睛里!
屋里只剩下了一件件空蕩蕩的衣服。
王一鳴驚恐地發現,那些野貓目露兇光,它們的牙齒與爪子在瞬間增長了幾倍,身形也長大了好幾倍,幾乎有成人身體的一半大小了。漆黑的樹林中,這些目露兇光的巨貓將王一鳴圍在中間,虎視眈眈地望著他,似乎只要王一鳴一動就會撲上去將他撕得粉碎。
“你以為,跑得掉么?”最前面的那頭體型壯碩的黑貓慢慢踱到王一鳴的面前,緩緩地說,像是面對一只被裝在籠子里的老鼠。是李德!
隨后不等王一鳴回答,黑貓一躍而起,將王一鳴撲倒在地,利爪翻飛,竟然挖開了王一鳴的肚子,一頭鉆了進去!
“啊——”王一鳴大叫一聲,被劇痛和驚恐刺激得昏了過去,他最后看到的是自己肚子上鮮血淋漓的半截黑貓的身子,而黑貓的另一半,已經鉆進了他的身體…
4.醒來…
李德腐爛的臉慢慢靠近王一鳴,王一鳴大喊大叫,蒼白扭曲的臉上一片驚恐,只是雙腿卻像被釘在地上一樣,無法移動半步。
“別急,別急…”李德完好的半張臉溫柔地笑著,他把一雙只剩骨頭茬子的手伸進王一鳴的嘴里,慢慢用力撐開,然后,把頭伸了進去…
“啊!”王一鳴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然后雙手撐地,拼命嘔吐起來。只是胃里實在是空空如也,他幾乎連膽汁都吐了個干凈,才感到胃里舒服了一些。
抬頭一看,天已大亮,自己正坐在小樹林的草地上,不少起來晨讀的學生正厭惡的看著他和他吐出的那攤東西。
王一鳴環顧四周,霧氣早就散了,小樹林里空蕩蕩的,沒有一只貓,更沒有什么教室的影子。
難道我昨晚在這里睡著了,做了個噩夢?王一鳴暗罵一聲,心想,真是邪門兒了,怎么在這里睡著了,幸好沒有被女色魔性侵犯。隨后他緩緩站起身來,做了幾個伸展運動活動了活動筋骨。環顧四周,一派安靜祥和朝氣蓬勃的景象,朝陽正在東方放射著萬道光輝,哪有一點鬧鬼的影子。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草地上,他伸出右手,慢慢捻起一個東西,傻子似地對著空氣發呆。
那是一根貓的毛,在朝陽下閃閃發亮。
王一鳴愣了片刻,猛地站了起來,沒命地向宿舍跑去,他再也不想呆在這個鬼地方。
跑出樹林后,人漸漸多了起來,大部分人都帶著早晨清醒的愉悅,讓王一鳴的心也放松不少,既然有這么多人,那也就沒有什么危險了。
“一鳴!”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親切地喊著王一鳴的名字。
王一鳴一個哆嗦,慢慢停下,轉過頭來。原來是上鋪的毛雨。經歷了一個似夢非夢莫名其妙的夜晚,見到自己熟識的人讓王一鳴感到格外親熱,他一把抓住毛雨的胳膊,說道:“毛雨,是你!”
“廢話,不是我是誰?”毛雨疑惑地看了看王一鳴,隨后一臉賤笑地說,“老實交代,你小子昨天晚上和哪個妹子幽會去了?一晚上沒回來。”
“你不知道,真他媽邪門兒了,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噩夢…”王一鳴正要訴說昨晚發生的似是而非的事兒,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旁邊宣傳欄上一個黑色的東西,他發瘋似地轉過頭,沒錯,就是它!
只見一張黑紙白字的海報正貼在宣傳欄上,上面標著四個大字:陰語學習!
“就是它,就是它!毛雨,就是這玩意兒!”王一鳴指著黑色傳單大吼。這東西竟然真的存在,那么自己昨晚到底是不是做夢?如果是真的…
沒想到毛雨疑惑地說:“是什么啊?一鳴,那兒什么也沒有啊,你不會是發燒吧?”說著他還伸手摸向王一鳴的額頭。
“燒你個頭!老子沒發燒!你真的看不到?黑紙白字的海報,不就在這里嗎?!”王一鳴用力指著那海報,幾乎把它戳穿,宣傳欄被點得“咚咚”作響。
“本來就沒有什么啊,一鳴,你要真發燒不舒服的話趕緊去醫院看看,我還有事兒,先走了。”毛雨說罷,也不理王一鳴,匆匆走遠了,在他看來,王一鳴這小子今天不知道哪根筋又抽了,自己懶得理他。
見毛雨走遠,王一鳴沉思片刻,突然指著那黑色海報對旁邊一位女生問道:“同學,你能看到一張黑色海報嗎?”見那位女生搖頭,王一鳴又接著問下一個,可沒想到他問了一個又一個,卻沒有一個能夠看到那張黑色海報,反而把人都嚇跑了——大家…他當做了神經病。
“怎么會這樣,我真的見鬼了,難道…”王一鳴只覺一股深淵般的恐懼侵蝕了他的全身,他的心沉到了谷底,刺人的寒氣冒了上來,雖然是七月天,可他卻如墜冰窖。
到底是怎么回事…王一鳴的腿不停地打著哆嗦,他用力甩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向著學校外面沖去。
外面是一處依附學校而生的市場,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只是這以前讓王一鳴厭其嘈雜的地方現在卻讓他心安,按理說人越多的地方陽氣越足,那些鬼應該不敢來吧。
他正漫無目的地亂轉,突然感覺到胳膊被什么東西抓住了,立刻蹦了起來,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別怕,別怕,小兄弟別怕,我不是壞人。”一個尖嘴猴腮的道士打扮的中年男人急忙說道,同時把魂不守舍的王一鳴拉到了一邊的算命攤子旁。
“小兄弟,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我看你印堂發黑,陰氣很重啊。”
這套原本讓王一鳴嗤之以鼻的說辭現在聽起來卻是那么悅耳,他立刻雙膝一軟就要跪下,說道:“師父,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昨天晚上…”
他立刻將昨晚的遭遇講了出來,還說自己決定離開這里回家,惹不起還躲不起么。
沒想到那道士掐指一算,正色道:“小兄弟,你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就算是離開這里,那些孤魂野鬼一樣會跟去,要想擺脫他們,首先要知道他們為什么跟著你。”頓了一頓,他又說道:“這個我幫不了你,只能你自己去查了,等查明白了再來找我,或許可以化解。”
所謂病急亂投醫,此時王一鳴實在是嚇壞了,而且只有這道士才相信他,其他人只會認為他胡說。聽到老道士說完,王一鳴立刻想到昨晚那講師曾說那些鬼都是學校里的學生,這或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看樣子只能去學校的檔案室里查了。
想罷他立刻對著老道士鞠了一躬,心急火燎地跑回了學校。現在是白天陽氣重,要是到了晚上就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了,所以必須要快。
學校的檔案室本來是不允許學生進入的,而且這檔案室設在圖書館的地下一層,平常一個人沒有,都是鎖著門。王一鳴卻管不了這么多,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直接從通風管道爬了進去。
檔案室里光線很不好,雖然外面已經是艷陽高照的中午,里面卻陰森森的沒有一點動靜,只有一個個烏黑的書架擺在那里。
這里面存放的都是學校的積年老檔案,輕易沒有人進來,書架和檔案盒上全是灰塵。王一鳴按照昨晚見的李德的打扮,找到了八十年代的一堆檔案,匆匆打開,開始一個個查找。
這檔案室里根本沒人,所以王一鳴查了半天也沒人來管。他干脆查完一份就丟到地上,不一會兒已經堆了一小堆。
只是找了半天幾乎查遍了八十年代的檔案也沒有結果。
難道九十年代的人也愛穿中山裝?王一鳴把一個檔案盒往地上一丟,準備繼續尋找。
突然,一個黑色的紙角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連忙撿起檔案盒,從封皮的夾層里抽出一張黑色的紙來。
上面用慘白的筆跡寫著:“李德,1984年8月入學,1986年8月殺四名同學后自殺,被殺者…”
就是他!王一鳴如遭電擊,發瘋似地撿起地上被他丟棄的檔案盒,拆開一個個封皮,這才發現竟然每個檔案盒里都有這么一張黑色的紙。
“王雨萌,1986年8月入學,1987年1月自焚…”
“吳麗,1993年8月入學,1995年4月跳樓身亡…”
“張君,1979年…”
這些人的照片都是黑白的,偏偏給人一種妖異的感覺,似乎都在對著王一鳴笑…
每一年,必定有一個人自殺!
王一鳴感到一陣眩暈,這事兒實在太邪門兒了,他可不想成為其中一員。他立刻將那些黑紙收集起來,準備帶給老道士,看有什么解決方法。
沒想到他剛剛把東西收拾好,檔案室鐵門生銹的門鎖竟然被轉動了!
是誰!
王一鳴覺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是值班的老師還好說,如果是那些家伙…
一個人走了進來,轉身鎖死了鐵門,等到他走到書架中間王一鳴才看清,竟然是那個老道士。
看到這老道士王一鳴立刻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像是找到了救星,立刻抱著那些黑紙跑了過去。
“大師,大師,我找到了這些東西,你看看有沒有用…”王一鳴心急火燎地說。
只是等到他跑到老道士的面前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老道士是怎么進來的?
王一鳴不敢再上前,只是緊張地看著對方。
沒想到這老道士呵呵一笑,臉竟然像是蠟燭一般開始融化,不,是變成了另一個人。
“王一鳴同學,幸好你到這里來了。”蒼白的臉上帶著陰森的笑,最奇怪的是他的瞳孔,完全擴散開來,臉上還帶著點點尸斑。
竟然是昨晚的講師!
王一鳴驚恐地后退一步,正要逃跑,只聽那講師緩緩地說道:“李德同學,可還滿意?這里的陰氣極重,你可以出來了。”
瞬間,王一鳴像是變成塑像一般,一動也不能動。不,不是不能動,而是他的意識仿佛被剝離成旁觀者一般,只能在一旁看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行動,而這僅有的意識也正慢慢變得模糊。
他看到“自己”在原地蹣跚地轉了一圈,踢了踢腿,伸了伸胳膊,似乎有些不適應。然后,他看到“自己”微笑著站在講師的面前,接過一副老式的黑框眼鏡。
“不錯,我可以去殺人了吧?”嘴說。
今天有的兄弟反應最近情節太亂,捕夢正在休整大綱,重整劇情,今天少更一些,補上個恐怖短篇給兄弟們消遣。謝謝大家!
我操我剛開始搞錯分卷了!我有罪!讓自動訂閱的兄弟們浪費了一毛多錢…大家罵我吧…
日啊…改不了了…郁悶死了…
在繁星兄的提醒下想到了一個補償大家的好方法,明天的章節免費敬請期待。話說今天真是好心辦錯事…郁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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