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過了幾分鐘,遠方竟然傳來了警笛的聲音,看來雖然場面極為混亂,但還是有人及時地撥打了911。
警車一路呼嘯著停靠在了街邊,從上面下來了兩個膀大腰圓的中年警察,他們兩人手中拎著一袋仿佛是才買來的甜甜圈和可樂,見到眼前超乎了他們想象的混亂景象時,這兩位便連忙扔掉了手中的雜物,連忙從腰間拔出了各自的手槍。
“feeze!”兩位警察同時拉開了警車的前門,躲在了車門后指著正一個個手持著卡賓槍的獵狐犬小隊,“放下你們的武器!”
雖然這兩個警察發出了警告,但是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人在意他們,甚至利奎德換下了方才朝天空放時打空的彈匣,接著繼續開了幾槍。
“該死,是那幫賣化肥的家伙…”在認出了獵狐犬小隊身著的制服之后,其中一個警察一臉難看的對身邊的搭檔說道,“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這些家伙終于和國稅局的人動手了嗎?”
“無論如何這都不是我們倆能管的事…”另外一個警察也說道,“呼叫總部進行支援,順便讓那些坐辦公室的家伙和他們集團方面進行溝通吧…”
兩人互相對視一番后,都點了點頭,接著連忙鉆回到了警車當中,對著車載天臺呼叫起了警察局。
而利奎德方面半天也沒有見到偷襲的人究竟在哪。不禁也愈發的急躁起來。他轉過頭對著似乎不想靠近他們的山姆好祝覺說道:“你們兩個,還站在那里干什么!剛才就沒有發現什么問題嗎?”
山姆聞言只是對著利奎德搖了搖頭,回答說道:“我們可是差點就在這里沒命了。又怎么會發現別的情況…”
利奎德先是盯著祝覺看了一番,發現他依然一副無所謂神叨叨的樣子,似乎的確跟方才的襲擊并沒有關系,便只好又轉過身對身邊的一個小隊隊員說道,“你去找輛能裝下我們還可以使用的車回來,其他人繼續保持警戒,敵人可能隨時會繼續發起進攻。”
那位小隊成員聞言后應了一聲。接著視線朝著四周轉了一圈,在一旁的街角發現了一個直升機墜落引起混亂后。乘員都已經逃走的中巴車,接著朝著利奎德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先行前去想辦法將那輛中巴車發動起來,接著便一路小跑朝著中巴車的位置趕了過去。
而其他的獵狐犬小隊成員則小心翼翼地隨著他的身后。同時不住地舉著手中的卡賓槍朝著四周的建筑物上張望,以防會有意外突然從那些地方出現。
“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躲?”山姆見到眼前此景之后,低聲地對身旁的祝覺說道,雖然他也清楚旁邊的那家伙不是什么普通人,但是卻絲毫不愿意相信當真的遇見什么危險的情況下,那家伙能夠保護住自己的人身安全。
只不過他的話剛一說完,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利奎德卻用槍指著他們兩人,接著用手指了指一旁的那輛中巴車,示意兩人跟上。不得離開他的視線范圍內。
“怎么辦?”山姆似乎是實在不想繼續卷入到這些莫名其妙的情況當中了,見到利奎德示意,不禁繼續問向了身邊的祝覺。
“當然是跟上啊。”祝覺對山姆說道。接著他便走向了獵狐犬小隊的方向,同時還對糾結了一番后,終于也跟上來的山姆說道,“現在這大半夜的,當然是要離得近一點才能看清楚。”
“看清楚什么?”山姆不解地順著祝覺的眼神往前看,除了四周零散燃燒的火焰之外。就只有角落停放的警車和另一邊的獵狐犬小隊而已。
“當然是看最前面的那個可憐家伙是怎么死的…”
祝覺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道光華從天而降。仿佛是月光凝聚成了實體一般,將最前方快要觸及到那輛中巴車的獵狐犬小隊成員自頭頂至胯下直接一分為二,兩個半截身體甚至還各自朝前邁出了最后一步,才從斷面處迸發出了飛濺的血液,倒在了地面之上,腸肚之類的內臟也流淌了一地。
“怎么回事!”突然出現的襲擊讓山姆甚至下意識地喊出了聲,不過接著他便連忙對著身邊的祝覺問道,“你…你知道會發生這種事…難道真的和那些家伙…”
“想太多了,像我這么白嫩嬌美的美男子,怎么會和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黑叔叔混在一起呢?”祝覺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衣角,剛才迸發的血漬四處飛濺,甚至還有幾顆都飛到了差不多三十米外的祝覺身上,他擦去了衣角的血漬之后說道,“只不過仿佛是非洲劉德華一般的拉風的男子,渾身散發的氣息真是擋也擋不住,我隔著一百米都能察覺到了。”
“…黑叔叔?”
聽到祝覺的話,山姆立刻抬起頭望去,接著他便看見一個身影從天而落,落在了獵狐犬小隊正打算前去的中巴車頂端。
“東錫安布法達!”
山姆吃驚地看著那個曾經和他們兩人起過沖突的那位黑人,驚訝得幾乎都合不上嘴了:“那家伙不是被假的黃金之石騙走了么,怎么會在這里出現?”
此時的東錫安形態看上去似乎有些狼狽,他原本干凈整齊的襯衫此時已經顯得破爛不堪,差不多可以稱得上碎成了布條,并且沾染了難以分辨的干燥血跡,鼻梁上的眼鏡也只剩下了鏡框,鏡片早就不知道碎裂到了什么地方去,總之似乎是和誰大戰了三百回合一般。
“敵人!”只不過當他突然出現并且使用自己的招牌手刀技能殺死了一名獵狐犬小隊隊員之后。利奎德便立刻下令進行攻擊,全部獵狐犬小隊并沒有因為突然死掉了一名成員而發生任何混亂,反而一起朝著東錫安開啟了槍。
“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東錫安的語氣十分的暴躁。他伸出自己的手在身前劃出了一片幻影,便阻擋住了所有朝自己射來的子彈,待數秒鐘過去,獵狐犬小隊已經將自己手中的彈匣打空之后,東錫安才停住了劃動著的手臂,將手停在了自己的身前,隨后松開了手掌。接著響起了一連串叮叮叮的聲響,所有射向他的彈頭都被他抓在了手中。然后落了一地都是。
接著下一刻,東錫安一踩腳下的中巴車頂,躍身直接沖入到了獵狐犬小隊的陣型當中,一手直接抓住了利奎德的脖子。用一只手臂把利奎德的整個身軀都提了起來,他無視著周圍連忙換好了彈匣重新瞄準自己的重任,只是盯著被他高高舉起的利奎德,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推了推鼻梁上已經碎掉的金絲邊眼鏡開口說道:“威廉.華萊士現在在哪里!黃金之石是不是還在他身上?”
他的語氣已經和先前與祝覺兩人見面時的那種文質彬彬判若兩人,不光顯得粗暴急躁,甚至仿佛還可以聽到一種隱匿在其中的憤怒感。
“喲,黑兄,你這是怎么了?”在后側的祝覺見到東錫安的突然出手,并沒有絲毫的驚訝。他直接走到了東錫安的身旁對他說道,“看你這造型,莫不是從索馬里或者盧旺達火拼了一場回來?還有你那位日本基友。怎么不見你們一起出現了?”
“你…”聽到祝覺的話,東錫安轉過頭看向靠近的祝覺,他似乎一時之間沒有想起來祝覺究竟是誰。
“…你記憶力怎么還不如金魚…”祝覺嘆了口氣,然后用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比劃了幾下,“就是前幾天才和你打過照面的那位頭頂觸手的美男子。”
因為上次與東錫安和丹陵甲三郎對峙時,祝覺正獻祭了自己的頭發。整個人的造型都是頭頂觸手的獵奇姿態,那時的造型留給人的印象太深了。反而和此時僅剩下一個光頭的他形象產生了劇烈的對比,反而讓東錫安一時沒有察覺,但是那討厭的語氣和姿態一下子便讓他想了起來:“是你…用哪個偽造品欺騙我的混蛋…”
東錫安一邊說著,一邊加大了握住利奎德脖子的力度,他那漆黑而修長的手指在利奎德的脖子上勒出了數道深深的紅印:“告訴我真正黃金之石的下落,不然我就殺了他。”
利奎德努力地掙扎著,但是從先前的表現來看,他本身也僅僅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根本無法掙脫東錫安這樣人物的禁錮,反而是隨著自己的掙扎被勒得更緊,整個面容都被憋得通紅了起來。
“唔,不介意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嗎?”祝覺倒是根本不在意利奎德的生命安全,而是對著東錫安說道,“你跟一個叫做洛小北的家伙有關系嗎?”
聽到洛小北這個名字,東錫安的面容突然不禁扭曲了一下:“我怎么可能跟那些瘋子有關系嗎…本來在確定先前得到的黃金之石是假貨之后,我便直接打算突襲圣地亞哥集團的總部,沒想到那里已經先被那些瘋子占領了…不過他們似乎也沒有抓到威廉.華萊士…現在快點告訴我,威廉.華萊士究竟在哪里!真正的黃金之石是不是在他那里!如果你十秒鐘之內都不給我答案的話,我便立刻扭下這家伙的腦袋!”
“原來如此…”祝覺卻沒有繼續應承,他托著自己的下巴點了點頭,看起來東錫安這幅狼狽的樣子,似乎是和洛小北那行人在圣地亞哥集團總部那里突然打了一個照面,并且吃了不少的虧。以東錫安的實力來說,能讓他這么狼狽的話,洛小北等那些所謂侍奉于“偉大存在”的人的確不那么簡單。
說完這句,祝覺突然抽出了霜慟劍,在獻祭出了自己體內一部分的鮮血之后,整把劍身上挾裹著一團墨藍色的火焰便朝向東錫安的方向刺了出去。
雖然祝覺并不懂什么劍術,而且僅僅從身體素質上來說也遠不如東錫安,但是那把劍身上墨藍色火焰中所蘊含龐大邪能與寒意讓東錫安渾身的毛發都不禁聳立了起來,他連忙一把將手上的利奎德扔在了一旁,接著迅速朝后躍開,接著朝著祝覺甩出了兩道手刀刃芒。
只不過那兩道刃芒在接觸到了混合著霜慟寒意的魔能烈焰之后便被其中蘊含的暗黑魔能徹底地吞噬了,根本無法對祝覺造成半點傷害。
就在東錫安擺好架勢準備應對祝覺接下來的攻勢之時,祝覺卻直接抹去了燃燒的魔能烈焰,用閃著幽芒的霜慟劍抵住了被東錫安扔到了自己腳下的利奎德的下巴,他看著眼前的東錫安說道:“現在形勢好像逆轉了,輪到你告訴我,圣地亞哥集團總部被襲擊究竟是怎樣的狀況?如果你十秒鐘都不給我答案的話,我便殺了這家伙。”
只不過東錫安卻完全搞不清楚情況,眼前的祝覺明顯應該是和利奎德一伙的,但是為什么卻輪到他拿著自己人的性命來威脅自己,而且他的神情是如此的高冷,仿佛手握著誰的生殺大權一般。
形勢到底在哪里逆轉了?東錫安心中不禁這樣想到。
ps:當我第一次知道要更新的時候,其實我是拒絕的!因為我覺得你不能叫我更新就馬上更新,第一,我要試一下,我又不想說,你更新更完以后加了很多特技,那故事寫得,很好,很快,很多。結果讀者出來一定罵我,根本沒有這種っ鞲率羌俚摹宜迪紉沂砸幌隆:罄次揖倉酪嘣歟頤揮寫蟾佟6細思父鱸孿呂粗竽亍鷴胛彝誑雍蓯娣衷諛亍刻旎乖諭我還給了我讀者挖坑!大家跳進去看!我跟編劇講:更新的時候就更新!更新完之后,這個我的不要再加特技上去,加到沒有就是這樣子!我要給讀者看到,我寫完之后是這樣子,你們看完之后,也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