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覺先生你真是無聊到一種境界了…”莫厲沙笑著搖了搖頭,看著還把鄭剎拎在手中的祝覺,手中的那面八卦牌隨后噴涌出了足有半人粗的黑色光芒涌向了面前的兩人,“區區一千點積分而已,我又不在乎…倒是讓你拖延了一些時間…”
這道終極閃光瞬間扯碎了雙方之間的空間,溢出的力量甚至沒有接觸地面就在其上劃出了一道足有半米深的犁溝,朝著祝覺的方向直直沖來,剎那間便來到了祝覺的面前。
也許是知道把鄭剎攔在了身前也沒法阻止莫厲沙的這次攻擊,祝覺在莫厲沙剛剛發射出這道終極閃光的時刻便順手將鄭剎甩到了一邊,同時他伸出手朝著那道黑色的光芒迎了上去。
就在祝覺方才站著的地方發生了可怕的爆炸,祝覺的能力并不像李無傷那樣可以克制超自然力量,莫厲沙這道終極閃光的所有力量都在祝覺的面前全部爆發了出來,待到這道黑色的光芒終于消散了之后,莫厲沙的面前已經什么都沒有剩下了。
“化作灰燼了嗎?”莫厲沙看了一眼手中握著的八卦牌,對于身軀除了蔓延出去的那道犁溝之外空無一物的地面搖了搖頭,“真是可惜了,難得是一個有趣的人啊…”
然后這個魔法…少年,將目光投向了被祝覺甩開的鄭剎,這個渾身幾乎都纏上了繃帶的木乃伊男再被祝覺沒輕沒重地扔出去之后也受到了不輕地沖擊,咳出了一口略顯青綠色的血液,心中先是咒罵了一句祝覺,然后見到了莫厲沙注意到了自己,連忙掏出了自己的翡翠虎像,想要強行激發出那只翡翠巨虎來。
在先前天火降落時已經受損不輕的翡翠虎再次憑空出現在了鄭剎的面前,他連忙摟住了翡翠虎的脖頸,想要暫時逃離這個不適合他身為新人的修羅場。
只不過當鄭剎剛剛準備爬上翡翠虎的身上之時,又是一道黑色的光芒沖擊而來,將那只已經布滿裂痕的巨大翡翠虎徹底地擊碎成了千萬塊的翡翠碎片。這些漫天的翡翠碎片在空中一邊飛舞著一邊逐漸消散,最后僅僅留下那原本的小型翡翠虎雕像四分五裂地落在了地上。
看著莫厲沙那張清秀的面容上依然帶著微微地笑意朝著自己走來,幾乎難以再次移動的鄭剎也不禁突然感到了一陣的絕望,難道自己僅僅是在第一次任務當中就要死掉了嗎?
心中漫不甘心地鄭剎看著莫厲沙離自己越來越近,就在他身前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將手中的那面八卦牌再次對準了鄭剎的心口后說道:“抱歉啦,要怪就去怪這個n之空間吧…”
那面八卦牌的前方再次浮現出了一個旋轉的光球,就連鄭剎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其中蘊含的力量會將自己徹底粉碎抹殺。
就當鄭剎有些絕望地想要閉上眼之時,突然數道扭曲的骨鞭從天而降,緊緊地纏繞在了莫厲沙的軀體之上。將他拖到了半空之中。那些骨鞭仿佛一只只觸手一般在莫厲沙的身體上越纏越緊。讓這個穿著黑色洋裙的少年不禁痛哼出了聲。
“這是…什么玩意!”莫厲沙咬著自己的嘴唇抬起頭朝天上看了過去,然后便發現了這是骨鞭的來源正是源自先前他以為已經化作了灰燼的祝覺身上。
祝覺身上的衣物已經在先前的爆炸中幾乎全部被摧毀了,但是此時的他卻也用不上什么衣物遮羞了,他全身的皮膚都徹底地化作了一片熊熊的黑色魔能烈焰漫天燃燒著。火焰之下的肌肉與血管都裸地暴露了出來,肩胛骨后伸展開的一堆骨翼上也纏繞著同樣的魔能烈焰,讓他以此形態在空中漂浮著,他的右眼也化作了一團漆黑色的漩渦,不斷地吞吐著皮膚上燃燒的魔能烈焰。
“祝覺先生…你現在的姿態有些嚇人啊…”莫厲沙一邊喘著氣一邊想要掙扎著掙脫出這些由祝覺左手所化成的骨鞭,但是除了在自己的身軀上劃出了一道道地血痕之外,根本無法起到任何作用。
“唔…”祝覺微微偏著頭用僅存的一只左眼看著還在扭動著的莫厲沙,然后不禁搖了搖頭說道,“觸手和女裝美少年之間的場面…總有點別扭啊…”
隨著他的話語。纏繞在莫厲沙身上的那些骨鞭開始纏繞地更緊了起來,還有那么幾根似乎都已經鉆入到了莫厲沙的裙子里面,出現了相當讓人無法直視的畫面。
“不過莫名的帶感啊!”祝覺也不在意自己的舉動究竟有多么糟糕,他繼續加大著那些骨鞭纏繞的力度,似乎是想要徹底地將莫厲沙徹底地撕扯成碎片一般。
“這可是作為一個人來說。想到糟糕的趣味啊…”莫厲沙停下了繼續掙扎,仍然咬著嘴唇看著眼前那個似乎已經有些不似于人類的祝覺,既然無法直接掙脫這些異常堅韌的骨鞭,他便只能采取別的手段了。
“祝隊長,小心!”在地面上的鄭剎突然察覺到了不對,連忙朝著頭上的祝覺警告說道。
這個時候,被莫厲沙先前落在地面上的那根掃帚突然飛了起來,用一種相當夸張的急速朝著祝覺的腦袋飛射了過去。
搞不清楚這玩意究竟有什么用的祝覺連忙偏過了頭,這根掃帚幾乎是甩出了一道音爆般從祝覺的耳邊掃過,產生的沖擊不禁讓他放松了左手的樹根骨鞭,莫厲沙便趁著這個機會猛地發力,也不管身上的黑色洋裙被撕扯成了什么樣,直接摔了下去。
還不等祝覺看清楚發生了什么,那根掃帚在空中轉過了一個相當夸張的弧度,朝著莫厲沙的方向折返了回去,而本身斌沒有飛行能力的莫厲沙一把抄住了掃帚的木桿,重新穩住了姿態。
莫厲沙握住了那根折返而去的掃帚之后,再次于空中調轉了一百八十度,他翻身雙腳踩在了掃帚之上,手中舉著那面八卦牌朝著祝覺沖了過去。
祝覺看著莫厲沙用一種極為夸張的速度朝著自己沖了過來,便連忙在自己的前方放出了一道痛苦之墻,同時左手上的骨鞭再次飛舞了起來,一根根地甩向了莫厲沙。
但乘在了掃帚之上的莫厲沙的機動竟然超乎尋常的靈活。僅僅是擺出了一個s型的弧度,便讓那些骨鞭幾乎是擦著他的身邊而過,然后眼看要沖到了痛苦之墻時,再次拐出了一個l型的轉彎,直接避開了迎面的痛苦之墻,他手中的八卦牌前已經再次出現了一個旋轉的光球,幾乎是瞬間便來到了祝覺的面前,他舉起了手中的八卦牌對準了祝覺的腦袋,然后再次迸發出了終極閃光。
即使是現在的祝覺,如果被這道黑色的光芒近距離直接命中的話怕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但他卻不閃不避地看著那道光芒沖向了自己的眼前。然后他那只化作了一團漩渦的右眼當中也同樣涌現出了一道魔眼射線。兩者徑直相撞在了一起之后。整個不周山顛的空中都迸發出了一道炫目的閃光。
“該死。這是什么情況!”一邊強行控制著linn,同時還在應付著李無傷不停進攻的的張永信突然感覺到這道爆炸掀起的能量波動橫掃而來,瞬間將他維持的磁場瞬間激起了一陣波動,但是也就是這么一瞬間。掙脫了電磁束縛的linn強行朝著張永信的位置投射出了自己的水晶長槍,那柄水晶長槍直直地撞擊在了特斯拉線圈之上,兩者龐大的電流互相交織震蕩,迸發出的超高頻電流立刻便是張永信的特斯拉線圈產生了過載。失去了控制的電流瞬間便把一人多高的特斯拉線圈徹底地融成了一灘灼熱的液態金屬。
渾身狼藉的莫厲沙抱著自己的掃帚和八卦牌狠狠地墜落在了地面之上,也不知道翻滾了多少圈才在張永信的腳邊停了下來,他踉踉蹌蹌地用掃帚撐著地面爬起了身,原本清秀俊美的面容上滿是傷口和灰塵,他擦了擦嘴角滲出的血跡,臉色有些難看地對身邊的張永信說道:“隊長…那個祝覺究竟是怎么回事…那種程度的強化絕對不是正常的幾次任務就可以兌換得來的…就算有那種強化…也絕對要支付極其可怕的代價…”
“我怎么知道那個精神病是怎么回事!”張永信也完全搞不清楚情況。只能低聲咒罵著,失去了特斯拉線圈的他倒是可以重新進行再次設置,只不過這樣花上不少的時間,還好剛才linn的投槍消耗掉了她自己身上的所有力量,為了去接從空中落下。失去了雷電元素化身的linn,李無傷沒有抓住機會繼續攻擊張永信,反而是連忙趕去接住了掉下來的linn。
此時的張永信倒也顧不上linn和李無傷的問題,他臉色仿佛是死了老婆一般難看地看著渾身燃燒著魔能烈焰的祝覺緩緩地從空中朝著他們的方向漂浮而來。
“老張,鬧夠了沒有?”祝覺收回了左手的骨鞭,他現在的左手已經變化成了一只滿是倒刺骨刃的猙獰臂膀,在落地了之后一步一步地朝著張永信和莫厲沙行走了過來,留下了一串燃燒的足跡。
幾乎已經不是人類姿態的祝覺站在了自己老相識的面前,他那只扭曲的右眼中似乎藏匿著什么混沌,與其對視的張永信莫名地感到了心中一寒,上次面對祝覺產生這種感覺時,還是他親眼看見祝覺割開自己側腹,烤腰子時的場景。張永信很確定祝覺現在的這個能力的代價絕對不菲,甚至可能會要了自己的命…但是他也才想起來,眼前的這個家伙一直都是一個不要命的家伙,不是那種面對危機時的奮不顧身,也不是什么厭世的自殘傾向,這家伙僅僅是自己高興,便可以拿自己的性命當做玩具來玩…
“實話跟你說了,老張。我現在的這個姿態幾乎已經是用半條性命換來的。”祝覺扇了扇背后的白骨之翼,這玩意是他用自己的肩胛骨獻祭而來的,待到徹底消耗完畢之后,他的胳膊與雙肩也基本都會徹底廢掉,但他卻依然毫不在意地說道,“你再這樣鬧下去,我的消耗再多點的話可能就這樣掛了,還是乖乖地認輸吧。”
“開…開什么玩笑!”張永信一邊做著重新構筑出特斯拉線圈的準備,一邊強迫自己盯著眼前的祝覺說道,“我的隊友古鐵和那兩個新人還在不停地獵殺著那些域外天魔,你們已經少了一個人了,我們的積分明顯要比你們多,這種情況下你竟然敢說讓我們認輸…”
“你是說這幾個家伙嗎?”
張永信的話語剛落,突然兩顆干癟的頭顱從天而落,摔在了他的腳下,正是張永信他們隊伍中,已經被改造成了尸鬼武士的兩位新人。
“這怎么可能…”
在張永信的驚訝當中,一對足有十數米寬的血色之翼從天而降,那是一個少女的身姿,她地皮膚顯得異常的蒼白,一頭血色的長發不住地無風自動地飄舞著,幽深的雙瞳仿佛是一對紅寶石一般微微地折射著光彩,殷紅色的唇角處伸出了兩根尖銳地獠牙,還沾染著絲絲地血跡。
“嘖,這兩個活死人的血可真難喝…簡直臭死了。”本應該被莫厲沙腰斬的少女――劉咩咩的手中還拎著比自己幾乎高出將近一米的高大男子古鐵,她將古鐵扔在了地面之上,然后用纖細的小腳踩在了古鐵地腦袋上,這位高大強壯的男子卻是無論怎樣地掙扎,都無法從劉咩咩秀氣的腳下脫身,反而是他的腦袋正被一點一點地踏進了泥土當中,“不過這個大個子的血好像挺好喝的樣子,說不定不必你的差呢,祝覺。”
唔…這個星期我因為要去寫點別的東西…木有更新…嗯,不用在意…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