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弩失畢部向大隋送上了降書,表示臣服,李湛都督身份接納了受降,并給弩失畢部向朝廷上表請封。{{}}
朝廷一向對這種邊陲之地的部族不吝惜頭銜,這一次也不例外,什么開國縣侯、刺史的空頭銜,給的極痛快。
李湛回到家,涵因親自下廚給他做了菜,李湛這個月風餐露宿,軍中的飲食粗糲,又缺油水,雖然作為一軍主帥吃的最好,但在軍中的食物怎么也沒法跟府里比,而且他還喜歡跟士兵同甘共苦,甚至到兵營跟那些普通士卒一起用餐。這一個月下來,上次大戰之后養回來的膘又掉了下去。
終于回到家里,吃到可口的飯菜,不知不覺就狼吞虎咽了起來。
涵因在一旁看著,都來不及給他夾菜,笑著罵道:“慢點,沒人跟你搶,這一個月怎么過的。
知道的說你辛苦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哪來的乞丐冒充騙吃騙喝呢。”
李湛幾口又吃光另一個盤子的菜,將碗放下。接過丫鬟遞上的香茶,漱了口,揮退了下人,坐在了一邊的榻上,對著涵因手指頭勾了勾,又指指自己的腿,意思讓涵因坐到他的腿上。{{}}
涵因一笑,把旁邊用冰塊鎮著葡萄酒拿了出來,倒上一杯,輕盈盈的坐在李湛的腿上,笑道:“祝賀夫君,留任涼州都督。我敬你。”卻并不把酒給李湛,而是自己噙了一口,直接喂進了李湛的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美酒的刺激,懷中佳人香舌的滋味甘美非常。
天氣炎熱,白膩的肌膚在越羅制的輕薄衣衫里若隱若現,繁復的刺繡擋住最隱秘的部位,勾勒出來的曲線卻讓人浮想聯翩。
李湛輕嗅著懷中佳人的體香,只覺得這一個月的焦急和忐忑積累下來的壓力夾在著,迫不及待的想要沖出身體,他再顧不得憐香惜玉握住盈盈纖腰輕輕提起,提起那根早已雄姿勃發的長槍探入渴望已久的洞穴。
涵因已經一個月沒有雨露滋潤,本來是需要更長的時間準備,卻沒想到李湛竟然就那樣急不可耐的進來了干澀的扯痛帶著脹滿感充盈在身體里,讓她忍不住的“啊”的叫了出來。她恨恨的看了李湛一眼,用貝齒不輕不重的咬了他一口。
李湛本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太過急切,弄疼了可人兒,動作慢了下來,想等她適應,被她這一咬更激起了興奮,他捏住那一對玉兔,讓雙峰的嫩尖在他的吮吸和啃噬下變成兩顆紅亮欲滴的櫻桃。{{}}
涓涓細流溫潤了洞穴,濕濡滑膩的觸感催促著李湛進一步的探索,李湛的喉中不自覺的發出“嗚”的聲音,他不再小心翼翼,大力的抽送了起來。
“想我嗎?”李湛嘶啞的聲音伴著喘息敲打著她的耳膜。
涵因的背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配合著他的律動搖曳著身姿,“想,每天都想······嗯······”嬌艷的紅唇中吐出的音調帶著別樣的磁性。
李湛把她的身子翻到下面加大了力度。
深深淺淺的進出將身下的可人兒帶入云端,涵因雙頰暈著含嬌的春意,眼眸中盈著帶媚的秋波,兩個人在交纏之中到達了歡樂的頂點。
第二天涵因醒來,是在他的臂彎之中,一晚上要了三次,這樣的強度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做過了。涵因睜眼的時候,還覺得眼皮很沉重,之后又闔上,忽然她想到一個問題又把眼皮撐開了:“夫君,你不是該去衙門的么?”
李湛摟著她,勾著一抹笑容,在她耳邊說道:“你昨天晚上把我都榨干了,我今天哪有力氣去衙門。{{}}”
涵因臉一紅,開始那兩次的確是李湛未滿不過第三次純屬她自找的,涵因臉一紅,把頭埋回他的胸口,啐道:“你非讓我喝酒,那葡萄酒喝著沒什么,卻又后勁兒…”
李湛笑道:“我還以為你挺喜歡呢。”
涵因“嘁”了一聲,說道:“昨天本來要跟你說正經事呢,你一搗亂,我就忘了。”說著拍掉李湛不老實的手,夾在他胯間的抽了出來。
李湛卻死皮賴臉的纏在涵因身上,一邊撫弄著她,一邊笑道:“今天說也不遲啊。”
“為了慶祝你留任,本家長房老爺主動擺酒請你,讓你務必賞光。”涵因打了個哈欠,昨天太過瘋狂,她的手腳還在發軟。
李湛挑挑眉頭,呼了一口氣:“呵呵,那族兄竟然低頭了,還真是難得。”
涵因看著他那副掩飾不住的得意勁兒,失笑道:“李詢又不是迂腐之人,雖然現在不是族長了,但還是長房的長老,他還要顧著長房一眾人呢。{{}}現在你又留任了,跟你作對,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但凡他聰明些,都不會端著沒用的架子。”
“不過三房那邊也要安撫安撫,回頭你去趟三房府上。”李湛想想,他不愿意李諾有所誤會。
涵因笑道:“不用,讓李諾緊張點豈不更好,省的他忘乎所以,真以為自己是名正言順的族長了。”
“怎么,我這個月不在,他弄出什么事來了。”李湛問道。
“還有什么事,籌糧的事情拖了幾回了你不在,下面的人回話,讓我盡快跟你說,問這事怎么辦。涵因冷笑:“還有一件事,倒不是他,是他的管事,那人的相好贖身走了,竟然在集芳苑大鬧逼著集芳苑的人說出那女子的去向,青樓規矩,既然允了贖身從良,再沒讓從前恩客糾纏的道理,自然是不肯告訴的,他竟在那里大鬧,竟然還調戲那個集芳苑的老板娘來,說話不三不四,聽說還捎帶上了你,被集芳苑的人綁到了縣府衙門,陳縣令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最后不知怎么私了的。這事成了全姑臧的笑話。從前三房的管事最怕惹事,現在倒來找事,若不是主人下巴揚起來了,這些個狗腿子怎么敢囂張。{{}}”
李湛皺皺眉頭,聽說那管事話里頭捎帶上了自己·涵因又不提內容,顯然不是什么好話,但他知道涵因的脾氣,這事既然跟璇玲有關·他倒不好發作,越發顯得不在意,笑道:“當什么事呢。叫他好好管教他家下人便是了。
涵因橫他一眼,嘴角含諷,冷笑道:“哦,真的啊,我以為你的禁臠受了欺負·你要暴跳如雷呢。”
李湛一陣氣悶,說道:“什么我的禁臠,你明知道我不過白擔個虛名罷了,真真是冤枉死了。你若不滿意,干嘛還定期給她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子小心眼,那璇玲現在聽你的,你讓她盯著我,我的那些應酬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哼·你不滿意可以去別的地方,我又沒有眼線遍布全城。”涵因別過頭去。
李湛又氣又笑的捏捏她的臉蛋:“得,事都讓你做了·話也讓你說了,我哪敢不滿意啊,涵兒都對,小人悉聽吩咐,好了吧。”
涵因忍不住笑了,轉過臉來看著李湛:“說的我好像多霸道似的。”
“真真是被你騙了,原以為娶了個賢惠媳婦,誰想到娶了個霸王回來。早知道······哦,疼······”李湛笑著逗她,冷不防胳膊連皮帶肉被她掐了一把。
“現在后悔已經晚了。”
“沒后悔·我怎么敢后悔。”李湛揉著被掐紅了的肉皮。
“好了,好了,不鬧了,李諾那事你打算怎么辦?”李湛問道。
“雖然是個虛名,也是你的臉面,李諾要是懂事·一早就該把那個管事綁了過來,他竟然就那么放過去了,真當自己當了族長,地位跟李詢一樣,可以在咱們面前仰起頭來了么。我看時不常的要敲打著些。你這些日子先別理他,也不要見他,讓他心里慌一慌,如君肯定會來找我探風聲的。”
果不其然,李湛參加了長房給他擺的慶賀酒之后,李諾有些不淡定了,幾次求見李湛,卻被李湛府里的下人以各種借口擋在外面。他愈發覺得忐忑。
又過了幾日,崔如君便捆著那管事上門了。
涵因看到她笑道,佯做吃驚:“這是怎么回事。”
崔如君笑道:“,我家這管事在外面鬧事,言語莽撞,竟然牽帶上了都督,姐姐也知道,我一向只管家中之事,沒想到這個刁奴竟在外頭惹下這么大的禍事。我也是今天被人告訴才知道。忙把他綁了過來,跟都督賠罪。請都督和姐姐發落。”
涵因看著她笑笑:“這本來使他們男人外頭的事,也不關妹妹的事。”既沒說接受,也沒說不接受。
“雖是這樣,可畢竟是家奴惹事,我是一家主母,又怎么能不聞不問。”崔如君連紅了紅,垂著眼簾說道:“姐姐定是怪我,這件事都好幾天了,現在才送來,對都督府不敬。說來慚愧,我家老爺糊涂,別人跟他說,他竟不以為然···…不過,他現在也知錯了······”
說到了正題上,涵因自然不會客氣,笑道:“不過是個奴才,多大點事,不過你家老爺這些日子做事越發沒了章法,都督未必在意這件事,不過不喜他每每自作主張,先斬后奏倒是真的。”
“我家老爺并沒有忤逆都督的意思…只是糧食一時間籌措不開。”崔如君忙解釋。李諾自然是也有私心的,這兩年糧食的行情一直漲,囤起來待價而沽,自然是比交到糧倉劃算。
涵因拉起她的手:“妹妹,你我這么好,這點小事我自然是不會計較的,也會勸著都督,可是你家老爺這般做事法子,將來耽誤了都督的大事,就算我跟你再好,都督又怎么可能因私廢公,若是都督不再倚重他,他從族長的位置下來,你們將來在族中該多尷尬,你家老爺是個男人,誰也不能怎么樣他,你呢,你可怎么辦,在妯娌面前又有什么臉面。”
崔如君為難的低下頭來。
涵因看自己的意思傳達的差不多了,說道:“今天你既然來找我,這件事就算了了,我也不會再讓都督計較,那管事,你帶回去自行處置便罷了。可是你回去還是要勸你家老爺,莫要耽誤了都督大事。”
崔如君忙應道:“是,姐姐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勸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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