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個亞平行位面的項目是由陶紅開和楊勇信共同負責的,但兩個人專精不同,分工也不同。楊勇信擅長意識體方面的研究,主要負責兩個位面間的交互工作,而整個新位面的具體規則制定,則是陶紅開負責的。”老白給不明真相的手下們解釋道。
“所以這個世界中真正的掌控者是陶紅開,而不是楊勇信。陶、楊二人發生戰斗之后,楊勇信就發現這個世界的諸神都是站在陶紅開一邊的,而不是他預想的中立。當陶紅開獲勝,將楊勇信封印在冥界之后,楊勇信更是被所有神明一至認定為邪神。”
“陶、楊二人的戰斗是在這世界初開之際進行的,那場仗打得天崩地裂,日月無光。諸神的神力也都在這一戰中耗盡,因此不得不進行沉眠。可是諸神雖然沉眠了,楊勇信身為穿越者卻沒有沉眠,他知道他不做點什么,以后就沒機會了。
楊勇信殺了陶紅開后,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在神力恢復之時,沖開封印,成為這世界唯一的至高神。但楊勇信明白,所有的神明都是一伙的,并且對陶紅開十分忠誠。沒有神明會允許他重返至高神的行列。
雖說普通的諸神不是楊勇信的對手,但陶紅開雖死,陶紅開的神格仍在。這些神格在陶死之時四分五裂,其中很大一部份已經融入到了其它諸神的神格之中。剩下的那部分還未有歸屬的神格,只要諸神醒來后也隨時都能去吸納。
如果諸神中的任何一位得到陶紅開的全部至高神神格,新的至高神就會出現了,那么還處于被封印狀態的楊勇信將不會再有機會翻盤,新的至高神要么永遠的讓他停留在冥界的封印之中,要么就直接滅殺掉他這個異端者。”
“主人,楊勇信不能趁著現在諸神都還在沉睡之際,自己去尋找陶紅開的殘余神格吸收,壯大自己嗎?”塞西莉雅在一旁問道。
老白道:“他的本體現在仍封印在冥界,神力未復,根本動不了,只能用一縷神識,奪來別人的身體在這個世界活動。這種方法操縱一個普通人當作傀儡還行,要吸收神格,指望這飄蕩在外的一丁點兒的神識是不可能的。而如果他要破印而出,肯定會驚醒諸神。處于冥界的他就算動作再快,也不能比本世界的諸神還快,所以他怎么都搶不到陶紅開的神格的。”
法娣瑪道:“對于楊勇信來說,陶紅開剩下的神格不能讓已有的任何諸神得到,無論是哪個舊有諸神得到,都會用這份神力來對付他。可是被封印的他自己又搶不到,他只能讓別人來得到。所以他必須找到一個與諸神為敵的人得到這些神格,才符合他的利益。”
老白道:“不錯,但要一個人能成長到可以獲得神格的地步,是非常難的一件事。他肯定找了很多備選人選。但最終,最適合挑戰諸神的人是我。我利用大家的信仰之力,獲得了偽神格,現在又成功的奪得了真神格。”
塞拉問道:“他已經讓主人得到真神格了,接下準備做什么呢?”
老白道:“我想他接下來肯定會沖破封印,驚醒還在沉眠中的諸神了。但諸神一旦醒來,不會先想著如何支對付還遠在冥界的楊教授的,他們會集中起來對付我,因為我把他們的家園搞得不成樣子了。”
小依道:“主人可有把握對付醒來的諸神?”
老白道:“我得到的只是陶紅開的部分神格,陶紅開的另一部分神格在他死時已經被其它主神本能的吸收了。所以我離真正的至高神還有一段距離,對付其它神明也并無必勝的把握。”
聽到老白的話,其他人急道:“那可怎么辦才好?”
老白笑道:“放心吧,我只是無必勝的把握,你們的主人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小依憂郁地道:“就算主人能對付掉所有醒來的諸神,那么等主人這邊的戰斗結束了,楊勇信也早已經沖破了冥界的封印,回到這個世界了。到那時,主人不知道能不能是楊勇信的對手呢。”
老白拍拍她的頭道:“不用擔心,到了那一天再說。”
塞西莉雅道:“主人好像很有信心的樣子?”
老白指了指自己的臉道:“因為我是神,神總是要對自己有信心的。不提這些煩心的事了,今天天氣不錯,慧鈺、潔兒,你們兩個到我的臥室里來吧。”
妹妹和慧鈺立即低頭道:“是,主人。”
老白的臥室里富麗堂皇,比起當年的埃斯康特的總督府要氣派多了。這個臥室最顯眼的位置上是一張床,一張很大很大的床。
老白左手抱著妹妹,右手抱著慧鈺,十分愜意的躺在床上,對兩人道:“一轉眼十年了,我有好久沒和你們兩個單獨相處了呢,一直都是大家同樂…”
妹妹輕聲道:“只要能得到主人圣恩,怎么都開心。”
老白捏了下妹妹的鼻子道:“潔兒,你現在真是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呢,以前有什么事你都是喜歡和我頂著,現在又溫柔,又從順,跟本說不出來一個不字。我無論對你做什么,你都不會拒絕。可是我有點想要以前的你。”
妹妹道:“以前潔兒不懂事,請主人原諒。”
“唉。”老白嘆了口氣,然后道:“潔兒,這些年的圣訓,對你的影響真是太大了,連說話都跟其它人一樣。如果讓我在聽話的使徒和調皮的妹妹之間選一個,我肯定是要調皮的妹妹的。因為主人有很多使徒,妹妹卻只有一個。”
妹妹笑道:“哥,你有什么好惋惜的呢?以前的事終歸是以前的事,你為什么可以接受一個調皮的妹妹,而不肯接受一個聽話的妹妹?難道我聽話、乖巧,就不是你的妹妹了嗎?你是我哥,是我主人,是我一切。我小時候不懂,所以調皮,現在懂了,當然不會再調皮了。我想把一切都給你。”
“看來是我不對了。”老白輕輕的撫弄了一下妹妹的長發。“潔兒,跟我提一個要求好嗎?什么都可以。”
妹妹低聲道:“如果什么都可以的話,請主人狠狠的圣恩我,圣訓我,讓我一次次的被主人征服。行嗎?”
“毫無特色的要求呢。”老白笑了笑,然后看向慧鈺道:“慧鈺呢?”
慧鈺道:“我也想。”
“好吧。”老白解開了兩人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