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了個冷幽默,孟然跟著轉身向其他的兩個房間走去,心中還想:還算是有幾個老實的,沒有全部都這么混。
可是當他走到另外一個房間的門口時,里面也是傳出了激烈的撞擊聲,伴隨著女人高昂的呻吟,簡直比痞子他們的那個房間還要干柴烈火。
“快使用如來大佛棍,哼哼哈嘿,快使用老漢推車,哼哼哈嘿.......”包子哥的包子聲音很是讓人無語的傳了出來,光聽聲音就能看出,那丫現在肯定也在做著激烈的‘活塞運動’。
孟然絕望了,死心了,對他們不抱任何希望。想在一群色狼之中選出一條不偷腥的,那是不可能的。
這樣的幾率,無異于不比買彩票中大獎的還要低。
有了這個想法,也懶得在往最后的一個房間跑,很是頭大的站在走廊間,耳朵邊總是不停的傳來‘呀滅跌’‘哼哼哈嘿’的節奏聲,搞的孟然這個小處男聽的也是心中邪火直竄,下面的小兄弟更是抗議的抬起了頭,搭起了一個大帳篷。
連他都如此,跟在后面的刀哥和風騷哥就更別提了,下面的龍頭,都快把褲子頂破了,倆人也老臉紅著夾.緊雙腿,看著孟然看來,臉上只能干笑。
又過了半個小時,痞子的那個房間終于打開了。
四個新疆姑娘一臉潮紅的扣著胸前的衣扣走出來,看到站在走廊里的孟然三人,還咬著嘴唇,一臉春.情的給他們拋了個眉眼,這讓本來就憋得難受的刀哥和風騷哥,頓感渾身骨頭都快酥了。
痞子幾人也傳好了衣服走出來,看到孟然他們已經回來,立刻紅光滿面的打起招呼來,“哎呀,你們回來了,要不要把這姑娘們留下來,你們也來一炮?”
刀哥和風騷哥立刻轉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孟然,期待他能點頭。
“我們還是算了吧,怕玩不出痞子哥等人的風采,還‘乞丐煲湯’?還會銀詩,真是銀的一手好濕啊。”孟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嘴角勾出一抹冷酷的弧度。
顯然痞子還沒聽出孟然話里的不滿,還以為在夸他搞女人有一手,不禁得意道:“那是,孟老大俺不是給你吹啊,想當年俺也是一夜搞七次狼,綽號金剛不倒王,那日子叫一個瀟灑啊。之前的詩算什么,我再給你來一首,這個更是當年俺的得意之作。”
說著,痞子清了清嗓子,剛搞完事,正是神清氣爽,神采奕奕。眸子一亮,存心賣弄,身子凜然一站,扯著破鑼嗓子吟道:
砍過人,吸過粉。
站在馬路接過吻。
脫過衣,蹦過迪。
明著睡過小阿姨。
當過兵,站過崗。
耍過流氓入過黨。
上過班,下過崗。
打過領導得過獎。
“這些怎么樣,有押韻,有節奏,有時候我都在想,為啥俺這么有才涅。”痞子說完,還很是騷包的一甩頭,手指頭還在額前捋了一下,可是他的額前并沒有留海。
這一個動作,看的刀哥差點沒一口噴出來。見過騷包的,沒見過這么騷包的。
“恩,不錯,是挺有才的,你是不是還覺得特光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孟然冷笑兩聲,眸子卻一下子冷了下來,斜眼瞄了幾人一眼,冷哼一聲的走進了屋子。
后面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孟然為啥會突然轉變了態度。
剛進屋子里面,鼻子中立刻撲來了一股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孟然皺緊眉頭,打開窗戶通風。跟著冷冷的回頭對著刀哥道:“去看看那兩個房間的人完事沒,把人都給我叫進來。”
看到孟然臉色不善刀哥會意,知道孟然可能要接著這個機會好好敲打敲打他們,沒吭聲跑了出去。
身邊的痞子和星隱灰熊山炮四人似乎也感覺到氣氛不對勁,脖子一縮,訕訕的站到了后面,很是知趣的沒有開口說話。
孟然的確是打算敲打敲打他們,如果這一次就這么算了,那這些人理智很快會被欲望吞沒,整天的四處瞎搞,有了第一次就會想著第二次,有了第二次,還會想著第三次,這樣下去,他們就會貪圖享樂,而忘了這一次出來的目的。
很快的,刀哥帶著其他五個人來到了房間,包子哥和白鯊殘狼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過看臉上的紅光滿面,精神極佳的樣子,顯然經過了‘奮戰’,讓幾人的身心得到了很大的舒服。
倒是最后的秦老,一如既往的冷著臉,無絲毫的神色波動。
這老頭不知道有木有搞,像他這個年紀不曉得還行不行,有木有戰斗力?
看著秦老,孟然的腦子里很快的閃過了這樣一個想法,不過后來似乎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太猥瑣,心虛的干咳兩聲,目光盯到包子哥的身上,瞇著眼笑道:“包子哥也很是有才啊,現在爽了吧,剛才聽著還興奮直唱歌,還‘哼哼哈嘿’,性致不小啊。”
包子哥也跟痞子一樣,不知道孟然心底的想法,聽到孟然的夸獎也是嘿嘿一笑,撓著頭道:“這些都是小意思,以前俺就是被稱呼‘鬼才’,編詩上還是有一套的。”
“呦呵,你也是‘銀’才啊,看不出來啊,你是不是也想來一段?”孟然聽到他的話頓時樂了。原來這些人中還都是臥虎藏龍啊,好事上憋不出個屁來,一到這些銀詩上,反倒都是‘鬼才’了。
“好,既然各位兄弟有興趣,俺就給你們來兩段,嘿嘿.......”包子也很是不客氣的一清嗓子,還裝模作樣的喝了口水潤潤嗓子。
這幅模樣,讓知道詳情的風騷哥和刀哥,差點沒一口鹽水噴死他們。這二貨,難道沒看出來孟然是打算整治他們么,還自己往槍口上撞,真是二的不輕啊。
而包子一切準備好,然后笑道:“俺說了啊,就說一段當初俺上學時候編的那一段吧。”
青山青水青少年,思練初中混三年。
浪費時間浪費錢,不如回家種大田。
人在教室心在外,時時想著談戀愛。
學業不成戀愛成,泡妞秘籍是賣萌。
“還有一段,是適合現階段的小伙子,俺的才學也是很廣泛的。”包子性致高昂,不等其他人說什么,跟著就繼續道。
學費全國最貴,上課一排全睡。
考試全都不會,成績基本個位。
抽煙打牌全會,打飯從不排隊。
逃課成幫結隊,短信發到欠費。
上街花錢干脆,白酒倆瓶不醉。
DNF如癡如醉,CF不知勞累。
魔域砍到沉睡,炫舞跳起不累。
八部打到反胃,飛車開得流淚。
半夜點燈開會,思戀初中萬歲!
“嘿嘿,怎么樣,俺有才吧,這些都是根據俺家里那小混蛋那些破事給編的。”包子哥模樣憨憨的撓撓頭,看著挺老實,可實際也是焉兒壞焉兒壞的。
“好,好,很好。”孟然一臉三個好,心中暗笑:沒想到都他么的是個人才啊,比起當初俺的那兩三首‘銀詩’,也不逞多讓啊。
可是他知道,現在不是對他們說笑的時候,趁著他們還沒完全迷失在欲望和享樂中的時候,得及時的敲醒他們。
冷笑三聲之后,孟然臉色一寒,一股澎湃的殺氣直接洶涌而出,直接籠罩在眾人的身邊,這讓所有人大驚。
饒是連刀哥和風騷哥都有了心理準備,還是被這股氣勢嚇了一跳。
“砰”的一聲,一巴掌拍在身邊的桌子上,咔嚓一下子,桌子應聲而裂。孟然身子猛然站起來,氣勢一下子攀升到了極致,眸光如電,掃視全場,喝道:“你們是不是還在為自己多么有才而感到光榮,你們是不是覺得現在從監獄出來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所有人看著孟然突然發火,心虛的縮著腦袋,連狡辯的底氣都沒有,顯然,他們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妥。
“你們知不知道現在周圍全部都是敵人,你們還他.媽的敢叫雞,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想讓別人沖進來把你們都給宰了才高興。”
孟然聲若雷吼,眼睛也瞪得老大,加上渾身散發的殺氣和強勢,頗有一種兇神惡煞的樣子。
“不...不是,孟老大,我們也是實在憋的沒辦法了,大家都憋了好幾年了。而且我們也都很注意、很低調了,偷偷叫的女人,沒讓別人看見,你放心。”痞子看著孟然是動了真怒,有心解釋一下。
可是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孟然更是要抓個出頭鳥,殺雞給猴看,立刻唾沫星子狂噴道:“你低調?低調你大爺啊,我們在走廊里都能聽見了你的‘呀滅跌’,叫的跟脖子上套了聚能環似的,你還敢給我舔著臉說你低調,那你高調起來還不得將整個旅館給震塌了。”
等到孟然說完,痞子一臉的唾沫星子,摸了一把臉,終究是沒能在吭聲,像是鴕鳥一樣縮著脖子退了回去。
“真該給你們每人照張相,然后把照片貼在自己的褲襠里頭,沒事放倆屁嘣嘣自己的大腦,想想以后該怎么好好去完成任務。”
孟然說著,語氣漸漸淡了下來,看著他們縮著脖子的慫樣,知道效果達到了就好,也不能說的太過,不然會讓他們心里有抵觸。
而其他人見到孟然有了陰轉多云的趨勢,心里同時松了一口氣,可是想起那孟然爆噴的那些話就冷汗直流。
這貨,嘴巴是不是開掛了,咋這么能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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