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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八章 月依受難記之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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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場公會戰的開始與結束都極為干脆利落,金狼破日從一開始就小瞧了“月寒”公會,認為“月寒”公會就那么不丁點的人根本就沒有威脅。他幾乎是帶著一點玩笑性質的派出去了一個千人隊,想著用一千個人去打人家十幾個,怎么打都能贏吧?

  然后就被月依的老鼠海給教做人了…

  因為跟著楚扉月在寒冰王座混了不少等級,當時的月依已經和當時玩家的主流等級拉開了差距,也就是說,她已經具有了等級碾壓的優勢。然后,召喚師的召喚物的等級是和召喚師本人相等的,召喚師多少級,召喚物就是多少級。

  正常來講,一個召喚師所能召喚的寵物是有限的,按照常理來推算,召喚師基本上就是每過十級就會多出來一個寵物位,也就是能夠多放出來一只寵物。一個召喚師可以捕捉多少寵物并沒有數量限制,但是同時放出來多少寵物,這就要看召喚師本人的水平了。

  所以如何使用有限的寵物位搭配出適合各種情況的組合,這才是最考驗那些召喚師的。一個優秀的召喚師,不光要有著極其豐富的寵物儲備,還要對自己手中每一只寵物的特性如數家珍,從而可以利用越來越多的寵物位讓那些寵物發揮出11大于2甚至是大于3的效果來。

  這,才是一個正常的召喚師該有的操作。

  但是月依這是什么情況,誰都不知道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當數以十萬級的老鼠組成一片灰色的海洋勢不可擋的朝著那個千人隊沖過來的時候,所有人在看清了那些灰色的東西到底是什么的時候,他們所能感受到的便只剩下無盡的絕望了。

  如果只是多那倒也罷了,幾十萬只等級1的老鼠,就算會很麻煩那也是有限度的。可關鍵是,這些老鼠,每一只都是精英級,單看等級比玩家都高,再加上老鼠都是在地上亂竄的,身位矮的要死,根本就不好發力,結果就是玩家們一個人對付一只那樣的巨鼠都很吃力,更別提這樣的老鼠有幾十萬只了。

  幾乎是一瞬間,來自金狼幫的那一支千人隊就被這恐怖的鼠潮給吞的連渣都不剩,甚至就連一點浪花都沒有翻出來。

  攜著大勝的聲勢,月依率領著自己的老鼠大軍直接一路平推了金狼幫的公會駐地,除了因為不想徹底的撕破臉而沒有打碎金狼幫的公會令牌之外,金狼幫從金狼破日到最下層的小嘍啰,每一個人都被月依殺的掉了兩級。到后來,金狼幫的這群人干脆就不復活了,就以靈魂形態守在復活點等待著公會戰的時限過去,就連金狼破日這個公會會長都不例外。

  還出去干什么,打又打不過,都是被人家瞬秒的,死一次掉的裝備耐久度可是很多的,那可都是錢。而且經驗也是要花時間才能重新打回來,干嘛要做無用的掙扎呢。

  從頭到尾,月依就一直隱藏在鼠群當中,根本連面都沒露就把金狼幫給滅了。等到公會戰的時間結束,月依和她的“月寒”以絕對的優勢比分贏下了這場公會戰,從而把金狼幫徹底的從豐饒之城給踢了出去。

  雖然那個時候,因為出現了神賜帝都這個新的地圖,豐饒之城的重要性本來就已經降低了很多,甚至幾乎所有的大公會都在將自己的活動中心向神賜帝都那邊轉移,原先的公會駐地如果地處偏遠的話幾乎都快被遺忘了,但自己不要了是一回事,被人家趕走了那可是另外一回事。

  月寒和金狼幫的那場公會戰在當時可是震驚全服的大事,誰也想象不到,月依作為一個召喚師,實力竟然能夠達到那種程度。幾十萬個召喚物同時在場,這絕對已經破壞掉游戲平衡了。想要戰勝月依,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她還沒有召喚出自己的召喚物之前直接把她狙殺掉,一旦她把自己的怪物軍團鋪開,哪怕是把整個服務器所有的玩家都加在一起,恐怕都不夠月依那無窮無盡的召喚物屠殺的。

  就這樣,月依靠著那一場漂亮的公會戰獲得了“團戰無敵”的名號,雖然也徹底的得罪了金狼幫,但他們以前關系都就很差,自然也就不在以是不是變得更差了。

  月依的實力強的令人絕望,但拓拔野可不是一個會這樣認輸的主。他可是拓拔野,南蘇北復的那個復姓拓跋,超級家族的驕傲讓他并不甘心就這樣失敗。既然游戲中的月依已經無法戰勝,那就在現實中找到她!拓拔野相信,憑借自己、或者說憑借拓拔家在天朝國內的影響力和能量,找到月依這么一個小姑娘,那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

  至于找到了之后會干什么…

  拓拔野能說,自己其實只是想和月依交個朋友么?

  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拓拔野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定會感覺這個回答超奇怪的吧。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拓拔野其實一直都蠻在意月依的,在他看來,獨自一人支撐著一支小小的公會在兩個巨型公會的夾縫中艱難求存的月依,其實很可愛。

  沒錯就是可愛,不管是月依的長相、性格,還是她努力的樣子、傷心的樣子、氣憤的樣子、失落的樣子,永不服輸的樣子,在拓拔野的眼里,都是一道道靚麗的風景。

  拓拔野的出身決定了他不管想要獲取什么都沒有半點的難度,豪車、豪宅,亦或者是風情萬種的漂亮女人。權和錢的結合令拓拔野的人生就像是順流直下的瀑布一樣,只需要莽就行了,根本不需要考慮那些彎彎繞繞。所以當拓拔野在發現性格外柔內剛,從來不會為權勢或者金錢折腰的月依時,他內心中的欣喜簡直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這是拓拔野第一次產生了如此強烈的,想要得到一個女孩子的喜歡的情感。正是因為得不到才更想得到,如果月依最后屈服了,那么以拓拔野那紈绔大少的性格,恐怕要不了多久對月依的執念就會退去,從而將月依當成他曾經玩過的那些什么富家小姐、玉女明星等同看待。

  但是月依沒有!不管是被怎么樣欺壓,月依的脊背就從來沒有彎折過。她哭過,累過,沉默過,但不管前一天如何絕望,她都會很快重新鼓起勇氣,再一次向著那橫在她的面前幾乎不可能逾越的兩座巨擘高山投出了堅毅不屈的眼神。

  就是那種眼神,拓拔野最喜歡看的就是這個了!

  雖然對月依這個小姑娘有著不一樣的感情,但從小到大,都是別人來百般討好拓拔野,拓拔野不管想要什么都會立馬有人給他送過來。所以該怎么樣去討一個女孩子的歡心,拓跋大少其實根本就不知道。

  拓拔野接受的是完全的精英教育,經常出席的也是酒會舞會茶會這個會那個會的,總而言之都是高得不能再高的高端場合。如果月依稍微有一點拜金的傾向,她都會被拓拔野的金錢攻勢打得找不著北,說不定迷迷糊糊的就從了拓拔野了。可惜月依是沒有從前記憶的,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她對金錢的概念僅限于可以多買幾包泡面,什么奢侈品什么高品質生活統統和她沒有關系,要不是戴游戲頭盔時間長了等下線的時候身體會酸疼,再加上在游戲里賺到了很多錢,她恐怕就連游戲倉都不會為自己升級。面對這樣一個對財富沒有欲望的女孩子,拓拔野那無往不利的鈔票大棒簡直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樣,根本就使不上力。

  于是,這里拓拔野就出現了一個很尷尬的情況,因為從小的條件就太好了,除了用錢砸之外,他完全不會其他的討女孩子歡心的方法。當這唯一的措施都失效了之后,拓拔野就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接近月依這個過于接地氣的女孩子。

  其實如果拓拔野能拉下臉來,多問問自己的參謀怎么用正常的方式去追女孩子,他和月依之間的關系都不至于這么僵。可拓跋大少這樣的花叢浪子怎么可能不會追女孩子呢?他勾一勾手指,想要爬上他床的美女就能從正大門排到東大門,這樣受歡迎的風一樣的男子,當然不可能問出那么lowb的問題來。

  所以拓拔野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吸引月依的注意,那就是經常在人家小姑娘的面前刷存在感,說不定刷著刷著好感就起來了呢。

  看到了沒,這就是拓拔野的土味追女孩方法,和小學的男生總是喜歡揪自己在意的女孩子的辮子其實是一個道理。

  但是很可惜,雖然本意是想要和月依搞好關系,可他們的關系從一開始就掉到了水平線以下,拓拔野還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去找月依的麻煩,月依能喜歡起來他才怪,每一次看到拓拔野,月依那一口小銀牙都快要咬碎了,這個人渣混球死變態怎么還不去死啊!

  就這樣,拓拔野在游戲中追求月依的道路被徹底的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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