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楚扉月從里面鉆了出來。他看起來有點狼狽,除了那紫色的長發好像永遠也臟不了以外渾身上下都臟兮兮的。
“哥哥…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啊?”沁月放下豎琴過去幫楚扉月摘掉頭上的一根小樹枝,同時好笑地問道。
“別提了,那大笨熊倒好說,分分鐘搞定。但這的林子太密了。我剛才想飛回來的,結果一頭栽進樹冠里了。”楚扉月拍了拍自己身上那一道一道的黑印,但這玩意好像不是拍兩下就能掉的。
最后,楚扉月無奈的拉著妹妹往叢林外面走去。他準備找個安全的地方好好地洗一洗自己和自己身上的衣服。
出來用的時間比進去時少了很多,因為沒心情欣賞風景的楚扉月以戰車般摧枯拉朽的戰斗力碾平了他所遇見的一切礙眼的東西。
這個時候,花庭城墻附近已經開始出現一些玩家了,不過大部分都是女玩家,因為男玩家實在是適應不了這里到處盛開的花朵和濃濃的花粉氣息。
這些新鮮血液們為這座花的城市增添了新的活力,讓這本來就不算冷清的城市更加的熱鬧。
沁月能讓別人看不到她,但不能讓別人看不見他們的帳篷,所以為了不被別的玩家打擾,楚扉月和沁月把帳篷設在了里城門口很遠的一處小溪旁邊。這里是一片安全區,風景很棒,而他們好像是第一批游客。
楚扉月脫掉自己那身臟兮兮的白袍子換上系統自帶的內衣“撲通”一下跳進溪水里。
“哥哥小心哦,”沁月沖楚扉月喊了一身便鉆進帳篷洗衣服做飯去了“別被大魚叼走了,嘻嘻”。
元素精靈沒有質量,所以楚扉月可以很輕易地站在水面上甚至是天上,反倒是想要下潛卻需要法師之手的幫助。
靜靜的躺在水面上,看著天邊那將落的夕陽,楚扉月感嘆著又是一天過去了。
其實,就在這里生活其實也挺好的…楚扉月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個想法。
搖搖頭將這個可笑的想法趕出了腦海,楚扉月側過身愣愣的看著面前花紅柳綠的景色愜意的發呆。
哈,還有這只兔子的表情好傻…
楚扉月看著自己眼前這只拎著半截胡蘿卜眼睛都快掉下來的黑色布偶兔子想到。
哎,怎么好像在哪見過它呢?
他盯著這只轉過身去賊兮兮的準備跑路的詭異黑兔子,眉頭漸漸皺緊。
只見這只黑兔子慢慢地轉過身,將頭一低在地上打了個滾、又打了滾、再打了滾…
我次奧!這,這丫不就是我家的那只笨兔子么!楚扉月這下終于想起來了,自己做的那只自己學會翻滾的笨兔子和眼前這只長得一模一樣。
楚扉月招了招手,用法師之手直接拎起它的長耳朵把它提到自己面前來,這家伙吧嗒著嘴,用一點毛都沒有的皮爪子擋住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看不到楚扉月,這樣楚扉月也就看不到它了。
不出意外,這只黑兔子在這的屬性楚扉月完全看不到。
拎著那只可憐吧唧的黑兔子,楚扉月跳出小溪鉆進了帳篷,他激動地搖晃著手喊道“看啊沁月,看我發現了什么!”
然后呢,他看到了妹妹象牙白的,帶著水珠的后背,沁月正在換衣服…
好亮,好白,好美…
房間里一時寂靜。楚扉月傻傻的看著妹妹光溜溜的裸背,沁月臉紅的和個猴屁股似的,將一件衣服死死地抱在胸前一動也不敢動。
黑兔子扭頭看了看自己在現實中的兩個主人,嘆了口氣后扭著身子從楚扉月的精神力大手中掙脫出去翻滾著來到沁月腳下。
沁月低頭看了看,眼睛登時大的像個小燈泡。
“傻子…要看也不要這么明目張膽啦,快轉過去啊。”她回頭瞪了楚扉月一眼。
“哦哦哦。”楚扉月捂著自己的眼睛反轉了180度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沁月看楚扉月逃走后才松了一口氣將捂在胸前的那套布料很少的內衣松了下來。她紅著臉飛快的將那套內衣套在自己身上然后再穿上自己的白袍子。
干完這一系列動作后她抱起黑兔子抱起來放進自己懷里。
“諾諾啊,沒想到你也進來了。”她摸著黑兔子那長長的大耳朵“真好,我又能和你說悄悄話了。”
“哥哥是個笨蛋,總是冒冒失失的。”
“平時看看也就算了,這回怎么好意思讓他看啊。”
“女孩子的秘密呢…”
“是吧,啊?”
被晾在一邊的小白妃抬起頭嗅了嗅,蔑視的看了黑兔子一眼窩起身子接著睡覺。
人家還在長身體呢,不要隨便打擾人家睡眠啦…
討厭。
當天晚上沁月的飯難吃的可怕,可見沁月的心情相當的糟糕。
楚扉月一晚上都處于游魂狀態,直到睡覺的時候都沒好意思正臉瞅沁月。
最后還是沁月大度的“口頭上”原諒了楚扉月的冒失行為,楚扉月這才敢爬上床。
黑兔子諾諾被沁月以居家第一寵的身份安置在了她那邊的床頭柜上,拿著很方便。不過現在她還不需要它,楚扉月對她來說是最好的抱枕了。
嗯,話說當天晚上沁月又去鉆被窩了…
第二天,楚扉月和沁月吃完早飯后便回了花庭。
雖然也沒過幾天,可花庭的城門口也開始有人聲鼎沸的架勢了。數量眾多的女玩家在這里熱熱鬧鬧的升級。楚扉月甚至懷疑以后這里以后會不會成為一座永久中立性城市,因為沒人會愿意背上一個辣手摧花的壞名聲而來攻打它。
除了飛雪盟那樣的純女性公會,這群女玩家也不會認可任何一家工會占領這里。
群眾的怒火才是最可怕的…
楚扉月和沁月大搖大擺的逆著人流走進了城門,他們周圍的玩家們統統不由自主的給他們讓了一條道。
花庭的交通真的十分方便,各種各樣的傳送陣和移動平臺能將任何一個人快速的送往目的地。
比什么動車組高鐵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