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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飛行過程并未持續多久。很快,聶玄便飛了回來。不過當然不是原路返回,而是從那房屋的另外一面飛回的。由此證明,這里卻是一個球面世界。聶玄本就是來自地球之人,這世界乃是球面倒是心知肚明,也就沒什么大驚小怪的。不過,從剛才所花時間來看,這個太虛玄界倒是真的很小,而且在那所謂的“聶玄廬”這座房屋和代表著五行的五樣物體外,其他地方除了灰白色的地面外竟然沒有其他任何他物。這還真是夠荒涼的了。聶玄心中自嘲地想到。
在把這太虛玄界基本想明白了后,聶玄便開始憂慮自己的玄境之力了。畢竟自己煉丹也好,如玄靈眼神通也罷,都離不開玄境之力。不知道這異變之后,那玄境之力可否再用。
聶玄細細思考了一下,此處,那代表著五行的物件物體皆以自己先前出來那“聶玄之廬”為中心,分別相距百丈。那么很明顯,這“聶玄之廬”定然就是此界的中心所在。如果玄境之力還存在的話,那定然奧秘就在那房屋之內。
想明白了原委,聶玄便動身回到那房屋門前,推門而入。
方一進入那房屋內,聶玄頓感一股奇異的能量充斥著整個屋內。
這是…玄境之力?這能量與以往有些不同。似乎比先前的那種玄境之力更加完美,更加玄奧。心中細細一想,聶玄覺得倒也不難理解。既然那新的物質能與先前的太虛玄境相融合,那么說明至少也是類似的東西。融合之后,這玄境之力變得更強,也是在情理之中。
這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自己的神識如何能離開這個太虛玄界。自己先前的神識只能探入丹田中,卻是無法進入那太虛玄境的。現在居然到了里面,這離開自然成了個問題。
誰知,聶玄剛剛有了離開的想法,眼前突然一黑。瞬息后當視覺恢復,就發現目力所及之處皆是灰蒙蒙的潭水和四周的巖壁。自己居然又回到了這地下水潭之中。
這么簡單?聶玄心中有些疑惑,便決定在試上一試。當即再次將神識內探,進入了那太虛玄界之中。然后又心念一動,從那太虛玄界中回歸本體。
反復嘗試了幾次,聶玄不禁大喜,原來這太虛玄界的出入,真的很簡單。
既然此處的奧秘已經發現,那聶玄也不再準備久待下去,就起身離開。這原路返回,并無什么阻礙,極為順利地就回到了先前的那第一號白潭中。然后聶玄縱身一躍,便離開了水中,到了潭邊的岸上。
一回到岸上,聶玄便發現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番檢查后,發現自己的修為竟然掉回了筑基期三層的境界。
這…聶玄回想了一下,心中便有了明了。定然是形成那太虛玄界耗去了自身不少法力真元,怪不得丹田中的五行旋臂都是小上了許多。古人都說有得必有失,還真是沒錯。不過,好像變化還不僅僅如此。
聶玄隨手放出一記劍氣。尺許長的劍氣疾飛而過擊中了十丈開外的一處巖石。那巖石說大不大,但好歹也有丈許寬厚。誰料,在這劍氣的斬切之下,竟然只輕輕發出“噗”地一聲,就變為了兩半。
好厲害!連聶玄自己都不禁暗嘆了一聲。自己的法力真元雖然變少了,但似乎卻是更加的精純了。否則自己隨手的一道劍氣不可能達到這般效果,這已經相當于中品法器的威能了。
這修士丹田所能蘊含的法力真元總量,決定了其施法的多少、維持斗法的時間等等。而法力真元的精純度則會影響法術的效果和威力。舉例來說,同樣一個最低級的火球術,筑基期修士和練氣期修士同時施展,一般來講所消耗的法力是差不多的。但這筑基期修士的法力真元精純度遠遠高于練氣期修士,因此二者發出的火球威能也不可同日而語。
這般看來,倒還是我受益了!聶玄竊喜不已。因為這法力總量增加容易,只要堅持不斷地打坐修練,就能緩慢得到增加。而提高精純度確是困難。一般來講,法力真元的精純度只取決于境界和功法。境界增加,這法力真元更加凝煉,自然精純度更高。而修練高級功法的修士,其法力真元自然是比低級功法更加精純。而一般若無特殊機緣,修練相同級別功法的同階修士,其法力真元的精純度也是相差仿若的。因此,聶玄才會覺得自己倒是的得了便宜了。以總量換取精純度,這筆交易倒是劃算。
竊喜過后,聶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著,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此時那法衣早就被先前的劇毒之物侵蝕地支離破碎,只留下一些殘布條還掛在身上。雖然聶玄不是一個非常講究儀表的人,但這般狼狽總是不妥。因此,剛忙從儲物袋內取出一件全新的青色法衣換上,又看了一眼那第一號白潭,心想:這里的寶物已被我取走,只怕今后白潭也再無開啟之日了。不過那也要數年之后了,到時自己還不知道身在何處了,此番自己倒是收益頗多。
聶玄笑了笑,然后便動身離開了。這試煉已經結束,也該是回那歸云宗的時候了。自己此行的另一個主要目的——紫云洛姆石可還未到手。
一路從白潭山上下來,竟然沒有遇到一個修士,看來這白潭關閉已經有些時候了,大家估計早就離開了吧。聶玄祭起火云翼,在樹林間加速飛遁而去。
這一飛就是半日,期間雖然聶玄也感應到了附近幾股修士的氣息,不過總體來說,人倒是少了許多。與先前進入之時那情形簡直天差地別。
不過想來也是,此時,大多數人都想自己一樣急著向外趕去了吧。想到這里,聶玄不禁又將速度提高了三分。
突然,聶玄感到前方出現了十余道氣息,強弱不一,正向與自己相向飛來。
這個時候,怎么會有人往這白潭谷的深處行進呢?聶玄心中頓起疑心,便停了下來,同時全神戒備,法器、符箓執于手中。
很快,那些氣息的主人就到了聶玄跟前,衣著形形色色,應該也是進入這里試練的散修,看其中幾人似乎身形虛浮不穩,似乎有傷在身。
“聶道友,是你?”一聲驚呼將聶玄的目光引去,那出聲之人竟然穿著著一身歸云宗的制式白衫。此人,聶玄倒是認識,正是先前委托聶玄煉制五十粒三陽的那位叫江尚的歸云宗筑基期修士。
“江道友,你怎么在此處?”聶玄見了面露詫異之色。據其所知,這白潭谷試練是專為散修而設,門派弟子是嚴禁參加的。只有當試練之期過后,其歸云宗弟子才會被允許進入這白潭谷之中。
“唉,一言難盡!”那江尚嘆了口氣,搖頭說道,面露悻悻之色。
聶玄心中舉得有事發生,在細細打量了一下江尚背后的那些修士,發現幾乎個個衣衫凌亂,不少人身上還血跡斑斑,明顯是經過了高強度的一番爭斗。
“到底怎么回事?”聶玄加重了幾分語氣問道。
江尚苦笑了一聲,走到聶玄身邊低聲說道:“這白潭谷試練開始之后,起先一切順利。沒過多久,不知從哪里冒出了一批修士,在谷內不分青紅皂白,見人就殺。無論練氣期還是筑基期都不放過。我原先與幾名師兄弟奉門派之命在一處據點暗中維持本次試練的秩序,卻也遭到了這伙人的偷襲。幾名師兄弟力戰而亡,我與另外一人只得暫退。路上遇到了這些散修,才知道,這白潭谷內已是殺戮四起,死傷慘重了。無奈之下,只能退到此處。”
什么!聶玄聽了大吃一驚,“那你們為何不退向谷外,那里不是有你們歸云宗的金丹期前輩坐鎮的嗎?”
“唉,要是能退向谷外,我們又何嘗不想。只是那些神秘修士是從谷口開始逐層向內清洗,根本難以沖出去。而且只怕此時就算是到了白潭谷外,也是無用了。因為這谷內也有兩名我歸云宗的金丹期前輩,現在卻是無法聯系上,只怕是兇多吉少了。既然對方有這般能力,怕是那谷口的我派前輩和弟子,也被清理完了。”
聽了江尚的話,聶玄面色凝重無比。只要稍稍想想,一個讓人心驚肉跳的陰謀便呼之欲出了:將殺手混在這龐大的散修隊伍內進入白潭谷,然后先拔掉歸云宗的警戒據點,再在谷內制造混亂。待得谷內大亂,人心惶惶,各路散修彼此猜忌,互相殘殺之際,將己方人員集結起來,從外向內,逐層推進,決不放過一個活口。對方竟然敢同時挑戰歸云宗這等龐然大物,還想把數萬散修殺個干凈,其實力要強到幾何?
想到這里,聶玄臉上的肉跳了一下,看來自己這次真的陷入了一個天大的麻煩中了。
等等!聶玄念頭一轉,突然想到:不對,此事還有蹊蹺。畢竟這白潭谷中,練氣期修士就有數萬,更別說還有上千的筑基期修士。雖然是一盤散沙,但畢竟數量龐大。即便是歸云宗這般實力的大派,若想將這些人殺得干干凈凈,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是有元嬰期修士出手。不過,真要是對方有元嬰期修士坐鎮的話,又何必如此藏頭露尾,直接沖進谷內大殺四方就行了啊。這其中,必定還有陰謀。
至于這陰謀,其實倒也不難明白。對方既然不是真相殺盡所有谷中之人,那目的只有一個,徹底破壞歸云宗的聲望。早就聽聞,歸云宗之所以強大,乃是因為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原則和廣納百川的作風。若是此次其主持的白潭谷試練出現了重大傷亡,那必然對其在散修中的聲望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甚至有可能,對方還會施展些手段,讓散修們以為此番劫難,正是歸云宗所為,讓雙方陷入一種敵對境地。
“我問你們,是否有人也遭到了身穿歸云宗服飾的修士攻擊?”聶玄問道。
不少人面面相覷,不過其中后方有一人大聲說道:“我!在下就是被一伙身穿歸云宗筑基期弟子服飾的人攻擊,結果同伴盡皆隕落,只得我一人僥幸逃脫。”
果然如此!好個栽贓嫁禍、借刀殺人之際。倘若真的陰謀得逞,那些活著逃出去的散修們四處一說,這歸云宗還不成為了全晉國的散修公敵。到時候,只怕是要眾叛親離,元氣大傷了。
那江尚似乎也想到了什么,面色刷得一下變得慘白,結結巴巴地看向聶玄,問道:“聶道友,我們該如何做?”
聶玄沉思了一下,然后對這大伙說道:“諸位道友,在下聶玄,乃是這次白潭試練的第一號白潭占有者,諸位若是信得過在下,且聽我一言!”聶玄直接拋出了第一號白潭占有者的身份,是因為歷來試練中,能占據這個位置的,都是筑基期中的佼佼者。而此時正值危機時刻,眼前這些修士明顯已是被殺怕了,士氣全無,這從他們惶恐、渙散的眼神中就能瞧出。自己無論多厲害,都不可能單槍匹馬闖出去,只有將谷內剩余的修士們盡可能地團結起來,方有希望。而此時,最需要的,就是重振士氣,并且有一個人領頭。現在看來,非自己莫屬了。
“諸位道友,那些神秘修士并非想象中如此可怕,他們人數不多,所以才要藏頭露尾,因我們內訌。若是不想死,便鼓起勇氣,于我一同殺回去。這谷中如此之亂,他們能做到不誤傷自己人,必然有其識別之法。只要我們能發現此法,就能區別敵我。我等散修人數遠超對方,到時就可以扭轉局勢了!”
聽了聶玄一番話,那些萎靡的散修頓時精神一振。
“是啊,我怎么沒想到…”
“他是第一號白潭的占有者,定然實力極強,跟著說不定有機會…”
“對,殺回去,殺了那些王八蛋…”
一時間,群情激奮。
“聶道友…”那江尚似乎想說什么,卻被聶玄一個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然后便聽見聶玄的傳聲:“你若想活著出去,就不要將歸云宗金丹修士的事情說出去!”
江尚一個寒磣,不敢再多言語。其實,其心中也明白,若是能集合眾人之力,尚有一拼可能。若是斗志瓦解了,各自逃命,那只能被各個擊破。尤其是自己,對方顯然絕不會放過一名歸云宗的弟子。
“好了,方才我從白潭山趕來之時,還感應到沿途有不少修士,我們先去將他們會和,再一并沖出這絕境!”
“好!”在場的眾散修異口同聲道。
然后,在聶玄的帶領下,一眾修士紛紛御器飛起,向著白潭谷深處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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