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琴就麻煩很多,還要伍文定先幫忙活血按摩,最后干脆抱到浴室里面洗了個熱水澡,才舒舒服服的抱到沙發上:“現在好像好多了…”
米瑪不滿:“那當然好多了…老公,我也要洗澡…”伍文定看看自己被弄濕的衣服,干脆就一并把這位太后也抱進去洗了。
已經洗過澡的徐妃青就把弄好的蛋炒飯端出來給孫琴:“先隨便吃點,待會再吃正式的。”
孫琴不講究,拉開餐桌邊的窗簾,看著外面暗藍色的天空和隱約的雪景,拿勺子就開始舀飯吃。
陶雅玲端坐著看電視,偶爾側頭看看她,笑瞇瞇。
小白開始站起來到處走,徐妃青趕快過去開門,帶著兩條狗出去,上廁所,順便散散步。
伍文定把米瑪洗干凈放到臥室自己穿衣服,自己才匆匆洗完,一起出來吃飯。
孫琴已經在計劃待會的折騰:“晚上我們去放煙花?”
米瑪有興趣:“好”她吃起來比孫琴動作快,狼吞虎咽的勁頭和伍文定有一比,只是效率差多了。
車上的飯廳就是兩張相對的雙人皮座椅,有點類似火車硬座雙人位那種,只是桌面要大不少,去掉桌面收起下面的立柱,就可以把兩張椅子變成一張一米二寬的床 考慮到這個餐桌是四個人的,伍文定還另外帶了個凳子上來自己坐桌子頭。
陶雅玲輕輕搖搖身邊又開始睡覺的雙雙:“那以后是不是還要弄個嬰兒床在車上?”現在家里那個太大了點,就沒搬上來。
孫琴基本上已經吃飽了:“沒這必要吧,有地方睡嘛…”說起來才想起昨晚雙雙好像打岔了一下自己的,略微臉紅:“要不,把雙雙放到你們里面去睡覺?”
米瑪不抬頭,嘴里包得有點滿,說話有點含糊:“今晚要老公陪陪我的…”
陶雅玲眉毛就抖一抖,不說話。
孫琴果然忍不住:“不是吧,你們三個…”
米瑪吃吃笑,真難為她了:“又不做什么的,哦?陶子?”
陶雅玲表情豐富,還是不說話。
孫琴拍桌子:“不行好奇怪的,你們把臥室門一關,我和小青就好像丫鬟在外間一樣好沒地位”
正上車來的徐妃青莫名其妙:“我什么時候又成丫鬟沒地位了?”
孫琴趕緊嘰哩哇啦把米瑪的癡心妄想說一遍。
徐妃青在水槽邊用熱水洗手,都看不見她一臉笑和眼珠子的轉,收好笑臉才轉過來:“嗯,是有點怪怪的,再不孫姐你陪陶姐睡里面,米姐出來?”
米瑪無所謂:“嗯…也行…”
孫琴覺得好像沒那種感覺了,也點頭。
陶雅玲笑:“哦,我還天天換人來侍寢哦?”
孫琴轉身拍拍陶雅玲身側的沙發,呵呵笑:“我會好好對你的…”
米瑪差點笑得把米粒噴出來徐妃青趕緊倒兩杯水過去。
伍文定一直臉上都在扭來扭去,這狐貍精真真是…
結果這一趟蛋炒飯吃過以后,伍文定和米瑪算是半飽,所以休息一會就開始忙活晚餐,準備在點鐘開飯。
這里的廚房比起家里就小太多太多,只能說是齊全,所以徐妃青嘗試了兩次還是被請出了廚房。
米瑪看看電視節目,沒興趣:“來來來,我們來打麻將”伸手把那個餐桌轉了四十五度,居然四個座位就可以單獨對一面桌子了。來來又以為喊它,莫名其妙的走到米瑪面前,給一腳踢走。
孫琴只想動上半身,舉手同意:“好”
于是又得徐妃青去找麻將,陶雅玲笑嘻嘻的過來坐下:“我坐里面,有靠的…”
于是海拔1800米處的家庭麻將又開始了。
伍文定在兩三米外的廚房動作麻利,切、刮、炒、蒸、煮、燉,中間還有閑心笑著回頭看孫琴的牌,她正好是背對廚房的:“還不錯,有三個叫哦…”
孫琴驚訝:“我以為我只有兩個呢”拿手指在牌之間跳躍,無聲的問詢,伍文定肯定:“對,還有這個叫嘛…”孫琴小拍手。
陶雅玲陰陽怪氣:“還要帶參謀的?”徐妃青專心看牌,頭卻在猛啄米。
米瑪不動聲色:“她叫二五筒帶四筒的…”
伍文定哈哈笑,孫琴大驚失色:“你怎么知道?”
徐妃青和陶雅玲也笑。
米瑪得意:“有一種人叫高手…”最近看了部武俠片,覺得這句特別帥,終于可以用了。
孫琴咬牙切齒的抬頭到處看:“這背后沒有鏡子什么的吧?”
徐妃青笑:“沒有沒有,三萬…”
孫琴摸牌,嘴里念叨:“換叫就換叫…再不就自”沒搞定…
陶雅玲笑瞇瞇:“你自己摸摸開始可以的…二條…”
米瑪動作輕巧靈動:“自也是要有料的…嗯?八筒…”
孫琴哈哈哈的笑起來:“糊了”
米瑪嚇一跳:“不會吧?你不是叫二五筒帶四筒的么?”
孫琴七情上臉,得意的氣息頓時充滿車廂:“有一種人叫演…員…”陶子和徐妃青頓時就笑得不行…
伍文定更是笑得差點把鍋鏟給掉在地上。
米瑪現在看不到米瑪的牌,哭著臉找伍文定出氣:“伍文定你也給她當了配角的你們合伙騙我”
伍文定是真的過路也挨槍,好委屈:“你說了她叫什么,我就笑了兩聲嘛”
孫琴一定要把男朋友拉下水:“就是他的笑聲,引發了我演一下的靈感,不錯吧?”
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情緒的陶雅玲扶著肚子點頭:“不錯…不錯,很逼真…二筒,我都以為真的是呢,一直不敢打…”
米瑪卻破涕為笑:“糊了…”原來這位也不是好東西 陶雅玲這回笑不出來:“你你…”
米瑪做害羞狀:“我順口說說,想騙她打的,結果你上當了,我不是故意的啊…”
說完,徐妃青摸起一張牌:“嗯…自,清一色龍七對…陶姐…你賠大了”
伍文定的鍋鏟這次是真的掉地上。
一直到吃飯的時候,陶雅玲還在拿筷子頭批評人:“你們一個個都不是好人”
徐妃青給她挾一塊燉雞肉:“我沒有收你的錢嘛…那么好的牌,我不做都不可能啊…”
孫琴還陶醉在自己的演藝生涯里:“其實我們待會要不要來詐金花?”
伍文定制止:“那就算了,那個完全是考演技騙人的。”
米瑪有興趣:“怎么玩?一定要演么?”
徐妃青居然知道:“嗯,就是每人三張牌,比大小的,一定要演,好牌騙人多壓錢,差牌騙人早放棄,就是演…”
米瑪有信心:“那要試一試,看看誰才是家里的影帝…不,影后”
孫琴要延續演藝輝煌:“比就比”
陶雅玲一口否決:“那是公安局嚴厲禁止的賭博游戲不許玩”
米瑪好奇心正旺盛呢:“試一試嘛,我們又不賭錢的。”
伍文定搖頭:“這個就必須要賭,如果不賭錢,沒有得失心,完全就沒有那種演的感覺了,所以不適合我們家里玩,就算打點錢,你會在乎你輸點錢給我么?不在乎,就會亂來,那就不好玩了。”
孫琴仔細想想:“也對,玩那個就一定要在乎輸贏,嗯…是不太好。”
陶雅玲乘機普及法律知識:“打牌嘛,只是作為小娛樂方式,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啊…”
米瑪摸摸自己肚子嘟噥:“你還真是大肚(dǔ)…”
徐妃青一手拿碗,一手咬筷子頭笑。
那就還是放煙花吧,伍文定有主意:“車頂是可以加個探照燈的…”這是他在貨艙里發現的,老外還真會玩,這二手車也真有趣,可以接觸不少書本上了解不到的東西。
姑娘們在興致勃勃的搬煙花的時候,伍文定找出那只直徑二十多厘米左右的小探照燈,爬上車頂,車頭左邊角落果然有個可以固定燈具的小支架,司機從窗戶伸出手就可以旋轉俯仰一束燈光,可能適用于某些夜間活動,觀景或者看動物的。
現在就用來照明放煙花了,在地面投射出一個橢圓形光斑,孫琴樂呵呵的笑著就把一個塑料整理箱搬過去,除了長支的魔術彈,別的都裝里面,昨天掃蕩那家煙火鋪,裝了三箱 陶雅玲卻有不同意見:“還是把煙花拿出光斑的范圍來點燃,沒有光線干擾,才更好看吧?”
米瑪想想也對,就過去幫忙,翻出一個大的放在地面:“我們先看看這個普天同慶…”
徐妃青不敢點,笑吟吟的拉著伍文定的衣襟站在幾米外,陶雅玲坐在一張折疊導演椅里面,伍文定抱著雙雙指揮,因為孫琴說沒多少可點的,要讓她和米瑪過癮 導火索被點燃,兩個姑娘自己嚇自己的尖叫著跑回來,在這靜謐的雪山曠野里傳的格外的遠,如果有野獸,估計也會被嚇一跳吧。
離這里最近的居住點估計也在二十多公里以外,滑雪場賓館都還在建設中,工地上的工人也放假走了,根本就不用擔心被一家人以外的人聽見。
這里完全就是一個全家獨享的空間 于是,騰空而起的煙花,顯得那么的瑰麗和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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