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大件事了伍文定上了三江了,恭請各位去三江幫忙投個三江票啊,幫忙了,幫忙了,國慶節持續爆發給大家哦 伍文定是恭恭敬敬的把齊天海扶著出來的,對面四位聽見這邊門響,也出來迎接,看見和諧得不行的老少兩人,理所當然認為事情談妥了。
齊天海發話:“建國去送送小伍,都是年輕人,多溝通。”
齊雪嬌張張嘴,沒敢說話。
齊天海拿拐杖敲敲樓梯:“齊齊跟我上樓說話。”轉頭對伍文定點點頭,自己上樓。
齊雪嬌心理掙扎了一下,還是乖乖的上樓了。
伍文定有禮貌:“叔叔阿姨再見,我先走了…”對齊建國點點頭,兩人往外走。
齊建國比伍文定還高半個頭,虎背熊腰,軍服在身上繃得挺緊,感覺這生來就是一副軍人的架子,走路更是虎虎生風,小路不寬,伍文定都不好和他并行,擠。
齊建國走前面:“我其實很不喜歡你這種家境稍微好點就拈三搞四的花花公子。”
伍文定莫名其妙得個雜志頭銜:“我也不是很喜歡你們這樣的高干子弟。”
齊建國哼哼兩聲:“而且你還很喜歡耍嘴皮子!”
伍文定承認:“用嘴可以解決的,我真覺得沒必要動手。”
齊建國走下臺階到停車的院子:“在軍隊!一切都是用拳頭說話。”
伍文定撇嘴:“你這話武斷了。”
齊建國轉身:“如果不是看在齊齊的份上,你信不信我馬上就揍得你找不著方向?”
伍文定點頭:“看看周圍,我本來就找不到方向。”除了點路燈,真是黑黢黢的一片,符合軍事管理區的風格。
齊建國是越來越看不慣:“以后你還是老實點,如果虧待了齊齊…”
伍文定指指車,不耐煩的打斷:“我跟她沒關系,你就送我出院門就行。”急著把歡樂的事情給人分享呢。
齊建國是真怒了,伸手就是一把揪過去:“你別太狂!”
伍文定反手手背一格,有點無可奈何:“你這算不算仗勢欺人?”
齊建國一手落空,更是不忿,另一只手就是直接揮拳了:“我揍你,仗什么勢?”
伍文定也用另一只手格開:“動人就是犯法,你沒點勢,這么愛揍人,換平頭百姓早蹲局子了。”
齊建國這下是真發了性子,拉開架勢就開始動手,直接上擒拿,想幾下摁住伍文定。
伍文定是真懶得和他打,又見不得這高人一等的氣派才忍不住刺了兩句,現在就干脆用右手反手扣住齊建國伸過來鎖他喉的右手,加力翻腕。
齊建國這一手習慣性的鎖喉其實是虛的,見伍文定有動作,下滑五寸,就要滑進腋下開始別手臂,可是被伍文定一抓住,居然就不能動了,如果讓伍文定翻過腕,自己就不得不轉身,如果伍文定再提手,就只有下跪了。
這經驗還是豐富,主動轉身就用左手去鎖喉,這下是真的,力量很足,同時一條腿后踹,都是標準的軍隊招數。
伍文定提膝頂住后撩腿,把齊建國另一只手也抓住,基本上齊建國就成了背身被拿,不能動了:“動手你不是我對手,真沒興趣和你打,你別下重手,小心傷了你自個!”然后推開齊建國一米多遠,看看周圍,準備憑記憶大概方位走出去,大不了找個衛兵問問路,報上齊家的名號。
齊建國劇烈的胸腔起伏幾下,居然沒有繼續發作,剛才這幾下,他算是知道自己真打不過,憋了幾下,才悶聲悶氣:“上車!”轉身打開一輛桑塔納坐進去。
伍文定就坡下驢,拉開副駕也坐進去。
齊建國不說話,打著車,把伍文定放到大院門外,就開車走了,自個還在車上比劃兩下:“那幫兔崽子平時都是讓我的?”
齊雪嬌欣喜加忐忑的跟著爺爺走上樓,奶奶笑瞇瞇的坐在一把椅子上:“怎么樣?我也下去看看?”
齊天海坐下,指指旁邊的椅子:“齊齊,你也坐。”
齊雪嬌趕緊坐下,期待的神情溢于言表。
齊天海摸摸拐杖頭:“他不適合你,你早點斷了這份心思。”
反差來得太大,齊雪嬌一下沒說出話,有點懵。
齊天海難得的解釋一下:“他馬上就要結婚了,不可能的!”
齊雪嬌嘴角動兩下,沒說出話,是啊,早就知道這回事啊,家里都不能阻止?
齊天海看孫女表情,干脆把話說狠點:“他有少數民族身份,可能還不止一個老婆,我齊家的孫女,難道給人家做姨太太?!”
這下奶奶都懵了,這是回到解放前的舊社會了么?
站在樓梯轉角跟上來的楊秋林和齊慶軍都覺得匪夷所思。
齊天海嘆口氣站起來:“就到此為止吧,小楊你也不要攙和這事了,免得人笑話。”轉身去書房了。
齊雪嬌這時才開始有點反應,沒哭,就是癟嘴,奶奶趕緊過去摟:“明兒奶奶陪你去轉轉散心,沒多大事兒…”
齊慶軍大概知道點端倪,對楊秋林低聲說兩句,自己也去書房了,還是得問問。
幸好沒叫七姑八婆一起來。
伍文定是真高興,現在齊建國把他扔臭水溝都可以,也不招出租車,就沿著路邊隨便找個方向慢慢走,老在軍事管理區門口晃悠可不是件明智的事。
先打電話回家,孫琴接了電話就聽見伍文定一陣傻笑,自己也就跟著笑:“怎么回事?揀了金元寶?嗯?別是又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吧?這么高興。”
伍文定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就是很開心,想你,想陶子了…”
孫琴不吃這套,扭頭:“陶子!你老公說想你…”
陶雅玲居然在開始準備教案了,自己坐桌子前笑吟吟:“幫我回答,我也想他…”
孫琴懶得帶話,自己開始絮叨:“怎么樣?晚上到什么地方玩玩沒?”
伍文定不隱瞞:“我剛才去那個齊雪嬌家一趟,你先別跳,等我說完…”
孫琴是真要跳,已經蹲在沙發上了,氣吼吼:“你說!”
伍文定說:“他們讓我去的,我想也對,估計她家有點誤會,就去解釋了一下,現在沒問題了,他們家把我趕出來了。”
孫琴樂得哈哈笑:“叫你別去招惹啊,現在流落街頭了?”
陶雅玲不緊不慢的拿尺子畫表格,偶爾聽孫琴嘰嘰喳喳,笑笑。
孫琴最后還是把電話拿給陶雅玲:“他說給你說晚安…”
陶雅玲接過來:“冷不冷?”
伍文定看看天氣是有夏雪的前兆:“我愛你…晚安,嘿嘿。”
等掛了電話,陶雅玲才問孫琴剛才啰嗦些什么。
孫琴跳過來,盤腿在椅子上:“反正就是那些事,說他去那個齊大兵家把事情解釋清楚,沒什么關系了。”
陶子笑:“本來就沒什么關系。”
孫琴疑惑:“你怎么知道?”
陶雅玲哼一聲:“你覺得那個什么齊什么會接受我們么?”
孫琴歪頭:“我沒近距離觀察啊,你觀察得細點,給我說說?”還難得的從桌子上拿個蘋果開始削,歪歪扭扭的。
陶雅玲把筆在手指上敲敲:“老伍說她可能是高干家的子女,氣勢是挺夠的,也有點傲,我后來不是送她去酒店么,感覺說話就是低頭給你說的,挺客氣,不過是高高在上的。”
孫琴估計削掉了四分之一的果肉:“傲點沒什么吧?女孩子傲的多了去!”
陶子笑著伸手拿過那可憐的蘋果自己削:“人家那是真傲,我看要不是給老伍打了點氣焰,還指不定傲成什么樣呢。”
孫琴奇怪:“老伍不喜歡傲?我看他是美女都喜歡吧?”
陶雅玲不奇怪:“他那么草根的人,可能不太抬舉這種?你該去問你爸,那才是他的知己!”
孫琴居然哇哇叫:“知己這個詞用在這里真是讓人覺得心酸啊,女婿和老丈人關系這么好,我這做女兒的完全是可有可無。”
陶子拿刀吃吃笑:“無了最好!”
孫琴罵:“你這死沒良心的,好歹我還幫你削蘋果。”
陶雅玲舉手:“現在是我在削,而且還在彌補你剛才的錯誤。”
孫琴又有事情:“你說我們一起去參加婚禮,該怎么介紹?”
陶雅玲開始分瓣:“讓老伍操心,我是去采風兼打望的。”
孫琴給自己找名目:“那我也是去領會藏族婚禮服飾特點…總覺得不是個事。”
陶雅玲拿個盤子盛上:“你想得多就是個事,想得少就不是個事。”
孫琴咬字眼:“那到底是不是個事?”
陶雅玲自己拿牙簽挑一片,蹺二郎腿:“我覺得老伍是在認真處理這個事,就行了。”
孫琴想想,自己挑一片,溜回沙發上:“他是認真,認真得把我爸處理好了。”
陶雅玲被說到發愁事:“我爸媽怎么辦哦…又要過年了…萬一喊見家長怎么辦哦…”
孫琴呵呵笑:“為什么我會覺得看你這個樣子很開心?”
陶雅玲自己也笑:“干脆今年就玩長點時間,整個寒假不回來!”
孫琴理所當然:“本來就說自己開車出去的,我還得想想要買什么東西,護膚的肯定不能少,還要買什么?”
陶雅玲憧憬:“這次出去吃點苦,能瘦點就最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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