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把多余的車停回家,陶子本來說吃火鍋,孫琴居然拒絕,她平時可是最喜歡的。
孫琴有道理:“吃了以后一頭發的火鍋味,可是要影響成績的。”
米瑪也一起點頭。
那就吃點小炒菜嘛,吃完孫琴居然還補妝!米瑪趕緊跟上。
伍文定嘻嘻笑不說話,招呼陶雅玲少吃點肉,免得又怪他。
吃完飯,又逛了一陣,時間過了九點多,伍文定才帶姑娘們去找了個酒吧。
進酒吧前伍文定買了包三五煙,孫琴奇怪:“你什么時候換這個牌子了?”
伍文定笑笑:“偶爾換換口味嘛。”
進酒吧的時候孫琴還充內行給陶子和米瑪解釋:“都是得十點多以后,酒吧才算是逐漸有人,熱鬧起來,半夜才算高峰期。”
陶雅玲只跟伍文定一起去過學院周圍的小酒吧,看到這樣光怪陸離的大型酒吧,還是很好奇,米瑪癟癟嘴:“成都滿街都是酒吧!”
伍文定先找了張桌子,坐下來,招呼小弟端半打啤酒小吃什么的上來。
孫琴其實也是假把式,東張西望,還要顧及不要被陶子看出來她沒見識。
伍文定就把煙放在桌子上,抽出一支煙和一個一次性打火機擺個T字放在上面。
等東西都端上來,伍文定才笑著給孫琴和米瑪說:“那我和陶子就去旁邊點坐著了哦,嗯,如果有搭訕就算完成了,玩玩就好,小心我揍人哦。來,你坐我這里…”
孫琴坐過去小興奮:“我們真是玩玩,你不生氣吧?”米瑪也抬頭看他,滿帶笑意。
伍文定撥浪鼓:“不生氣,不生氣,開心點哦。”伸手拉了陶子一人拿了瓶啤酒就坐開幾張桌子。
這個時間段真的說不上人多,所以空桌子也不少,但是陸陸續續是開始有不少人進來了。
陶子就一直笑,坐下才問:“她們這樣玩,你真不生氣”
伍文定點頭:“你說不吃點小醋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們漂亮美麗也是事實嘛,偶爾總要綻放一下。何況我又不怕什么人不開眼。”
陶子吃吃笑:“是哦,你會拆炸彈嘛…”
這邊孫琴和米瑪坐著鬼鬼祟祟的聊天,覺得有點不自在。
孫琴瞄瞄陶子和伍文定湊一塊說話:“我怎么有上當的感覺,讓他倆單獨坐一塊了?”
米瑪使勁點頭:“我也覺得,要不我認輸?
孫琴喝了一口酒,說:“還是過去坐吧,我渾身不自在。”
是不自在,過來過去看她們的人不少,男人更別提了,實質性的眼光直接火辣,不停的在孫琴的長腿和米瑪的胸前流連。
米瑪更覺得別扭:“誰叫你要提這么個事,走啦走啦…”
孫琴咕噥:“誰知道是誰提的…”
正要起身,桌子邊一把椅子被拖開,有人坐下。
孫琴懶得理,轉身就要走。
那人說話了:“美女,能和你們坐坐嗎?”
孫琴激靈一下,回頭,是個女的!
米瑪也很驚訝。
孫琴還是好奇,回頭坐下問:“你找我還是找她?”指指米瑪。
這位女士妝比較重,不過還是看得出來年紀不算很大,不超過三十歲,穿的機車皮衣,金屬扣很反光,有點重金屬的味道。
她抬頭看看孫琴,奇怪:“找你啊…”
孫琴大得意,勝利的眼神看看米瑪,聊勝于無啊。
轉頭給皮衣女說:“不好意思,您可能誤會了,我是有男朋友的…”
皮衣女楞了一下,看看強忍笑容的米瑪,指著桌子上的煙和打火機:“玩人哪!莫名其妙!!”站起來憤憤的走了。
孫琴反應過來,站起身抓了幾瓶酒,哼哼著頓腳朝伍文定陶雅玲那桌走過去,米瑪趕緊把剩下的小吃什么端著跟上,還在哈哈哈的笑。
陶子倒是看得云里霧里,幫忙拉開椅子:“怎么回事?”
米瑪擠過來先坐下:“讓個女的看中了,很得意呢…”
孫琴哼哼唧唧的坐下:“怎么回事?你問問你家死人怎么回事!”
陶雅玲也帶笑:“好了好了,乖啊…有女人看上也算是魅力…男女通殺嘛…”
孫琴自己也忍不住笑:“伍文定!!你是不是故意的!”
伍文定早就把自己埋在椅子背上笑了:“我怎么可能讓別的男人去勾搭你?!!”
米瑪才一知半解的給陶雅玲解釋:“老公不曉得在桌子上擺了個什么暗號,估計男的都以為我們是那啥喜歡女的,自然沒人來搭訕,結果就只有來女的了。”
陶雅玲沒笑,愕然轉頭:“你怎么知道這些東西?”
伍文定推卸責任:“我聽譚叔說的,沒想到是真的…”
孫琴不依:“就喜歡拿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來作弄我!”
伍文定嚴肅:“那為什么別人不找米瑪呢?孫琴同學…要學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啊!”
這下陶雅玲總算笑開了,和米瑪相互支撐,免得摔倒。
孫琴下意識在自己身上看了一下:“今天衣服穿得有點中性?”轉頭看看米瑪,最大的區別還是在胸前啊:“伍文定!你又嘲笑我!!”
伍文定伸手拉孫琴,自己還笑得跟在打嗝一樣:“好了好了魅力展示完畢,你完勝米瑪。”
孫琴自己也笑著抱胸:“不稀罕!”
米瑪找小吃:“那就好,輪班不作數!”
孫琴要反悔…
其實這個酒吧也還不錯,有表演有抽獎,氣氛熱烈,只是偶爾出現的成隊美女巡游環節,讓陶雅玲驚詫莫名。
孫琴現在不裝內行了,也問伍文定:“是不是隨時可以招手點女孩子來陪著喝酒?”伍文定點頭,孫琴就和陶雅玲小聲嘀嘀咕咕。
米瑪端坐,輕描淡寫的表情看待這些事情,沒多好奇,也沒多認真,不停招手喊上酒,借口有兌獎券,她就乘機放開了喝。
伍文定笑瞇瞇的收藏兌獎券,然后和米瑪碰碰啤酒瓶頸,相對而飲。
今天的大獎是臺21寸電視,不是直接得獎,還得上去有點小節目。
陶雅玲看伍文定和米瑪對喝:“怎么不一次多要點?”
伍文定揚揚兌獎券:“概率上來說,集中一個號碼段,不如各個號碼段都有點。”
陶雅玲忍不住翻白眼笑:“你就把腦筋用到這些地方來!”
伍文定笑:“真有數學家把概率用到買獎上面,最后成績斐然哦。”
孫琴舉手:“如果等會上臺領獎!我去!你是爛桃花,不能上。”
米瑪揚揚酒瓶:“我不上去,再開一瓶。”
喝多了就要上廁所,伍文定主動要求護送,可不能讓人討老婆的便宜。
米瑪是真和高興了,挽著伍文定往衛生間那邊擠過去,現在酒吧人就很多了,伍文定看周圍抱著摟著的人也不少,就干脆把米瑪一把抱在胸前,讓她把雙腿盤在自己腰上。
米瑪小聲在他耳邊說:“還得喝點…”
伍文定笑著親親她的耳朵:“還喝點干嘛?”
米瑪吃吃笑:“本來想把你拖進衛生間…嗯…做點什么的,可還沒醉…”
伍文定無限向往:“那該有多火爆啊…算了,你的聲音我可不愿意別人聽見…”
米瑪點頭笑:“就是就是…”
于是在衛生間外分手去噓噓。
伍文定顧了一頭,顧不了另一頭,誰叫他一拖三呢?
之前那個皮衣女找到孫琴了。
陶子端著酒杯笑吟吟的想置身事外。
皮衣女卻不放過她:“敢搶我的女人!”
陶雅玲一口酒沒包住,一下就噴出來,趕緊拿紙巾到處擦擦。
孫琴有恃無恐的抱住陶子:“我就喜歡她,別來打攪我們!”
皮衣女坐下,還是放柔聲音對孫琴:“她有什么好?又沒安全感!一看就是混辦公室的小白領…”陶雅玲上課的套裝還沒換呢。
陶雅玲還是老實:“真是她男朋友開玩笑的,她都不知道那么擺什么意思,對不起啊…”
人家根本不領情:“我跟她說話,關你什么事?趁早閉嘴!”
陶雅玲只好閉嘴。
孫琴還慫恿:“怕她做什么?待會你老公出來收拾她不就是了!”
皮衣女更惱火:“你們倆到底什么關系?!”就算在喧鬧的酒吧里,聲調也有點高。
陶雅玲懶得理這沒禮貌的女人,給孫琴倒點酒兩人喝喝。
伍文定正抱著米瑪回來,也不驚奇:“喲呵?還有客?”
孫琴拿下巴指人:“你造的孽,你自己收拾!”
米瑪睜大眼睛打量這位孫琴的愛慕者,伍文定把她放旁邊座位上,倒杯酒說:“剛才是我和她開玩笑,擺了個煙盒,您別介意…”
皮衣女打斷話:“你們幾個都在玩誰呢?你不是她男朋友?那她怎么說你是她老公?那你又抱她做什么?”小學成績肯定不好,主謂賓挺混亂的。
伍文定笑:“我們青梅竹馬長大,從小就這么喊呢,來來來,我敬你一杯,別往心里去…”
這位真是不好打這笑臉人,卻忍不住教訓孫琴:“你看你找什么男人!沒骨氣的軟腳蝦…”
孫琴不介意:“您要教訓就教訓他,沒我什么事!”
米瑪和陶子都嘿嘿笑。
伍文定挺無聊的:“我真沒什么骨氣,您大人大量,玩開心點…”
皮衣女給憋得不行,氣沖沖的起身走了。
米瑪還嘲笑孫琴:“你這吸引力真不是一般啊”
孫琴給她敬酒:“她一定以為我移情別戀,從你這移到陶子那才會這么生氣。”
陶雅玲小擔心:“會不會有什么麻煩。”
米瑪不屑:“有什么麻煩?”
伍文定看看人實在有點多,提議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孫琴點頭:“是可以走了,免得我招蜂引蝶。”
陶雅玲笑著拉米瑪起身,米瑪舍不得兌獎券,說再等一會就十一點半兌獎呢。
于是就又多坐一會,不出所料,一疊兌獎券都打了水漂。
在孫琴財迷財迷的嘲笑聲中,米瑪嘟著嘴怪伍文定該一次性要一堆酒。
出門上車,陶雅玲陡然從熱鬧的環境回到安靜的空間,還有點不適應:“和去KTV完全不同的感覺。”
孫琴小聲說:“剛才真有人給我們桌子上放紙條哦。”
伍文定笑:“我怎么沒看見?”
孫琴得意:“就是你們上廁所那會兒,嘿嘿,我捏成團彈飛了。”
陶子聽了上廁所,就有點被提醒:“開快點回家…”
伍文定明白,看見路上有小石頭就故意去碾一下,讓車子稍微顛簸顛簸,能有個小坑就更要去跳一跳了。
孫琴更過分,直接開始吹口哨歌…
就米瑪不知道怎么回事。
陶雅玲只想打人,又不敢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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