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大約十點左右才離開的,伍欽借口說下去散散步,其實和錢姨一起把三個兒媳婦送到停車場。
鐘媛媛要求陪哥嫂一起離開,把她送回學校。
黃色的牧馬人在夜幕下依舊矯健,伍欽問:“又買了部車?”
米瑪動動嘴還是忍住了。
陶雅玲出聲:“平時米瑪在這邊上班,方便點,我和琴琴也有車,上學代步的。”
孫琴在和錢姨敲定明天去公司的事情,沒空搭理。
伍文定打開車門,讓四個女孩子上去,孫琴和錢姨告別,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揮揮手才一起離開。
錢姨明顯有點興奮:“三個兒媳婦!老伍,你們家算是祖墳冒青煙了,還個頂個的漂亮。”
伍欽終于有點笑容:“我看還是麻煩!”
錢姨鄙夷:“口是心非!以后你帶孫子才麻煩!”轉身上樓了。
伍欽還看了看剛才車停的地方,才也上樓。
鐘媛媛話很多,從后面摟著孫琴脖子:“嫂子,我怎么區別喊你們呢?總不可能陶嫂,米嫂吧?”
陶雅玲靠在側面咯咯笑,今天心情不錯。
米瑪喝得舒服,也不說話,偶爾還打個小酒嗝,很可愛,可惜伍文定開車看不到。
孫琴皺眉認真想。
伍文定不耐煩:“就直接喊孫姐,陶姐就是了,哪有那么麻煩。”
鐘媛媛換個方向撒嬌:“哥…我也要買個車…”
伍文定奇怪:“你有本?”
鐘媛媛不在乎:“馬上就可以學啊,叫小趙去給我買個本就是了。”
伍文定搖頭:“駕照還是要自己學好技術才可以,免得害人又害己,我回頭就給小趙打電話,你老老實實學好了就拿部車給你開。”正好打算把小紅車處理了,現在貌似小了點。
孫琴側面瞟他表情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別亂打主意啊,媛媛,等你拿了駕照找嫂子給你買車,別找你哥,他啰嗦得很。”
米瑪吹噓:“對,找我們,買什么車都可以!”
陶雅玲都忍不住拍她一下:“喝了酒別亂說話。”
米瑪越過鐘媛媛從靠背這邊對陶子撒嬌:“高興嘛…來,親一個…”
陶雅玲無奈:“孫琴你不動動手?她來騷擾我了!”
孫琴不開腔。
鐘媛媛新奇的觀察嫂子們之間的互動。
伍文定趕緊開車,到地就把這個小麻煩甩下車,鐘媛媛正在跟嫂子申請買個手機…
汽車重新發動。
孫琴等了一會才說話:“今天陶子表現得最好!”
陶雅玲謙虛:“都表現得好…”
米瑪睡著了,有點小鼾聲,她睡覺有點小打鼾,醒了從來不承認,陶子拿個小抱枕墊在她頭下。
伍文定搖頭:“我覺得都不需要表現!”
陶雅玲問重點:“和你爸談得怎么樣?”孫琴也轉過來看著。
伍文定輕描淡寫:“還可以,把我們的公事私事都老實說了,從我父親的角度來說,事業穩定,學業有成,家庭美滿,應該沒什么可以多說的了吧。”
頓了一會:“估計最近是沒臉見孫琴她爸了。”
陶雅玲居然嘿嘿嘿的笑。
孫琴懊惱今天確實有點發揮失常:“不知道怎么的就有點神不守舍的,上次和我爸媽吃飯我都表現不錯的。”
牧馬人是自動擋,伍文定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一直到家。
伍文定把米瑪背起來上樓,孫琴和陶子走前面開電梯開家門。
回了家幫米瑪洗白白,放進被窩,認真的親一下才關門。
陶子春風滿面的洗完澡出來小聲給伍文定說:“明早給我下特色面。”就自己去睡覺了。
伍文定自己三兩下洗了去孫琴那。
孫琴正坐床上發呆:“今天不是陶子的班”還是把被子拉開讓伍文定進去,自己溜下去點,讓伍文定好抱她靠著男人肩膀。
伍文定也沒說啥,抓過孫琴的一只手,仔細把玩。
孫琴好一陣才說:“你不說點什么?”
伍文定笑:“說什么?對不起?抱歉?還是謝謝,都蒼白得很。”
孫琴調整一下頭的位置:“陶子這種時候確實就拿得出手哦。”
伍文定說:“搞政治的嘛…”
孫琴笑:“米瑪那傻子喝得比錢姨還多,實心眼。”
伍文定說:“都值得說對不起和謝謝。”
孫琴居然點頭:“嗯。”
伍文定最后說:“睡覺吧,明天還要接待婆婆呢。”
孫琴恍然從神游中出來:“對哦,今晚別糟蹋我…”
結果這個詞可能刺激了伍文定,還是把她給糟蹋了。而且她又挺興奮的,伍文定算是發現了,孫琴比較喜歡點刺激什么的。
早上吃完面,伍文定和陶子一塊上學,孫琴和米瑪一起上班。
伍文定坐小紅車上當大爺。
今天上大課,還是牽著手坐后面,生活依舊。
中午在食堂吃飯,屁股兜里的手機稍微震動了一下,準時的,伍文定現在把鈴聲都關了,只有震動。
徐妃青今天寫散文:“昨天下午,常總出差了,我整理了一下文件,就自己去了一趟都江堰,找到了那個吊橋,坐在吊橋邊,把腳垂在橋下,想你了…我帶了二胡,坐在那張石凳上,拉了一曲《空山鳥語》,很滿意,王教授都說我最近的曲風有改變,更能領會情緒和深層次的思考。不過我卻不怎么喜歡拉二胡了,你說我去學嗩吶怎么樣?有時候坐在你的辦公室,看看這看看那,就高興得想吹一曲百鳥朝鳳…”
伍文定刪掉短信,看看身邊的陶子,正午睡的陶雅玲很安詳,白皙的鼻子輕微的細動,嘴唇潤潤的,怎么都看不夠。
晚上回家,米瑪挺絮叨,說孫琴是敗家子:“她一早就去商場挑了快十來件衣服,拿回去拆標,拆袖子,故意等錢姨過來說是自己的半成品,哪有尺碼剛合適的半成品?…”
孫琴挺不好意思的:“來不及弄了,錢姨本來個子就比較壯一點嘛。你呢?你還不是一早就去給媛媛買了個手機,她才是中學生!買什么手機?”
陶雅玲翻白眼笑。
伍文定自己在廚房也偷偷笑。
很和諧…
過了兩天,伍文定出私差,陪老丈人去劉林那看藏獒。
只開了兩部車,伍文定的衛士和孫明耀的G500,孫明耀把自己的車甩給幾個同行的朋友,自己和伍文定一個車。
伍文定開車只能說是中規中矩,孫明耀在高速路上沒少嘲笑他。
伍文定笑:“爸,這車在高速路上本來就提不了多少速度。”
孫明耀思維跳躍:“你那送錢的事情折騰得如何了?”
伍文定又匯報一遍:“今年就送得更多了,學費也高了點,光教育基金就比去年翻了一倍,差不多要三千萬了,殘障基金倒還好點,沒多少增加,打算明年擴大資助的地域范圍,多倒騰點出去,創業基金嘛,花得有點多,今年有八十多家獲得申請通過的,這就接近一千萬了,去年打水漂的也不少。”
孫明耀一如既往的鄙視:“我看你能撐多久,你要是今年斷掉了,那些人可不會憐惜你,只會罵你。”
伍文定點頭:“基金會這塊是有準備的,前年開始的時候就準備了一億三千萬,這一年多還多少掙了點,所以問題不大。”
孫明耀驚奇:“哪來這么多資金?還閑置著!”
伍文定避重就輕:“所以才把資金拿來做了個服飾公司,已經基本上路了,今年的產值大約八千萬。”他和米瑪的統計口有點不一樣,所以有偏差。
孫明耀是真驚訝了,他也是做實體的,第一年時間,他當年也不過是從幾百塊到幾千塊的層次變化而已,就算有資金支撐,也沒這么快吧 伍文定稍微解釋了一些情況:“您那邊經銷商或者分公司經理有各地想做的,也可以來做,比較互補,也更好拴在您的船上。”
孫明耀哈哈笑:“那只能說你是我一朋友,別人知道是我們兩爺子把錢都賺走了不眼紅?”
伍文定覺得是個機會,就打算說說了:“這個服飾公司,是在集團下屬的,我是和一個藏族女孩一塊做的…”
孫明耀欺負他開車不能觀察自己表情,拿手指摸下巴,斜靠在車門上似笑非笑:“嗯,然后呢?”
伍文定還是抽空瞟了老丈人一眼,咬咬牙說:“這女孩叫米瑪,您在昆明也看見過的,我…我也是打算要娶進門的!”不敢去看孫明耀,實在沒臉。
孫明耀語氣沒什么變化:“還有呢?”
伍文定就破釜沉舟了:“還有個我大學同班同學,陶雅玲,就是昆明和米瑪一塊的那個,我也要一起娶。”
孫明耀語氣稍微嚴肅點:“還有呢?”
伍文定趕緊:“沒有了,我知道是我…唉,啥都不說了,我一定要娶孫琴的,您就給我個痛快,打罵都隨您,過兩刀都可以!”本來打算順口說多幾刀孫琴要心痛,怕孫明耀發飆,不敢說俏皮話。
孫明耀嘿嘿兩聲:“你還真會挑時候?”
伍文定不解:“怎么?”
孫明耀指指外面飛逝的景色:“你開車啊,我如果扇你一巴掌,你手一抖,說不定我們倆就報銷了!”
伍文定趕緊:“沒…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待會到地兒了我再給您認一道錯,隨便您動手,要不,我開慢點?”
孫明耀不說話。
伍文定更不敢說話,雙手緊抓方向盤,生怕孫明耀突然打自己。
只聽見衛士呼啦啦的風噪聲,這車太方,時速過了一百風噪聲真不小。
好一陣,孫明耀才說話。
“多大一回事!搞得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說話!真他媽操蛋!”
前道上大哥爆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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