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的人手很快就到了,按照伍文定的吩咐,散開,把展臺外圍每隔幾米一個,圍住,搞得跟什么大人物在里面一樣。
本來整個展館就人山人海的,某些展臺特別火熱也正常,現在還煞有其事的來一幫保鏢圍住,關注的人就更多了,再看看里面擠得水泄不通,一些樂呵呵的經銷商被帶出來都是挖到狗頭金的樣子,傻子都知道做這家賺錢。
那就也去擠一把,不擠怎么有掙錢的機會?值得!
所以展臺就越來越擠,伍文定看確實是不行了,才叫了三四個黑衣人開始在展臺入口處限制進入,出多少進多少,結果一堵就越發的讓經過的人流也堵住了,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這里有個火爆得不行的品牌。
整整一天,后面來增援的人只是添柴,根本沒把前面的人換出來休息,小部分人中途出來吃了個盒飯,上廁所都有些舍不得。
一個經銷商簽下就是最少五萬的貨品銷售,上個廁所也許就會耽擱一兩個客戶,那一秒鐘得是多少錢,這種換算下來的亢奮是可以讓人忘記膀胱容量的。
到展館閉館的時候,還是很多人扎在里面,伍文定干脆要求有興趣的去酒店談,才在工作人員的不斷催促中撤離現場留下所有店長整理一片狼藉的展臺。
前面簽單的客戶看到酒店會議室完整的貨品結構,了解完畢日程安排,陸續的開始散去,剛過來未簽的經銷商,又被離去的一群群嘉德新加盟商給刺激,越發火熱。
伍文定和孫琴米瑪還是在展臺這邊幫忙到最后快七點才回去,因為酒店會議室的工作都是既定化的流程了,不需要他操心。
最后幾百米回家的路,伍文定還是讓酒店的車一批批把累得七歪八扭的店長姑娘們拉回去,叮囑,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十點再一起集合吃夜宵,老板請客,高級日本料理餐廳包場。歡呼的聲音都好小,沒力氣說話。
回到酒店,卻發現常韻正在一批批的送走客戶,一打聽,這邊的人確實扛不住了,常韻想了個招,干脆每個申請者發號,明天單獨有個組別為他們服務,最后發到了七十多號。
伍文定笑著問:“簽了多少家?”
常韻一點沒疲倦的感覺:“一百二十一家!”來之前預期的就是一百五十家,不超過三百家。
展會這一天也就是說大概每四分鐘就新增一家加盟店,怪不得所有人都樂呵得什么一樣。
伍文定還是一樣的招呼,趕緊去洗澡休息一下,十點整,一起在酒店包場吃夜宵,餓得不行也可以隨時叫餐服務,公司買單。
伍文定讓孫琴米瑪也去休息一下,他卻和扎西央巴帶著一幫大漢就在酒店外找了個飯館,要個兩張桌子的大包房開始海吃海喝,大家態度都很恭敬,不敢太過喧嘩。
折騰到快十點,讓扎西央巴留下買單送人,自己在一片合十的歡送聲中去日本料理餐廳。
基本上所有人都到了,六十多人呢,正在不亦樂乎的吃料理自助餐,看見老板進來,趕緊都放下東西在常韻張熏的帶領下鼓掌,孫琴米瑪也笑嘻嘻的一起參與。
知趣的餐廳管理員,關掉背景音樂聲音,伍文定開始說話:“今天辛苦了,但還是個開始,還有兩天,請大家堅持一下,后天晚上再慶功!今天請各個部門各個小組都總結討論一下,明天怎么更有效率的發揮!我不多說了,大家都餓了,但是不要吃太多,免得明天和客戶談話的時候打嗝…干杯!”順手端了杯飲料。
周圍一片笑聲,紛紛舉杯。
走到常韻和張熏的桌子邊坐下,孫琴和米瑪也在這里,另外幾個主管也趕緊坐過來。
伍文定笑:“吃完都早點休息,有需要討論的就趁這個時候討論好,明天也許更忙更累。”
市場部主管笑:“再累都值得…”是啊,這就是一個幾千萬產值公司的飛躍,在座的都是開國元勛啊。
伍文定叮囑常韻:“米總已經把公司總部安排好了,這邊四天的展會結束,企劃部留下收尾,其他人趕快回去休整,五月上旬的經銷商大會才是真金白銀的時候,你們更要細致…”
常韻都沒吃什么東西,老拿小本子做記錄。張熏還好點。
孫琴打岔:“好了好了,吃飯呢,讓大家也喘口氣。”
伍文定趕緊收聲。
米瑪關心:“你也吃點?我看你中午也沒吃飯。”
伍文定笑:“剛才和扎西他們狠吃了一通,差不多了。”
基本上都是年輕人,身體恢復也快,加上興奮的心情,餐廳里顯得很歡樂,很多從小就沒離開過四川,甚至沒進過大酒店大餐廳的小姑娘更是投入百分之二百的精力探索各種好吃的東西,不過伍文定之前就有給餐廳打招呼,生食不要上,免得明天非戰斗減員就好看了。
歡騰到快十二點過,才開始陸續離開餐廳回去休息,明天上午十點開始新的圈地運動。
嘉德集團方面看來也是一直關注這邊的,晚上也來了不少電話,不敢打攪伍文定,米瑪電話響不停,都是祝賀的,米瑪到后來干脆關機,不厭其煩。
回到房間,徐妃青也給拖到現在,很少這么晚睡覺的小姑娘,在電梯都有點昏昏欲睡了,讓米瑪抱進去睡覺了。
孫琴看看伍文定:“就這樣?”
伍文定笑:“就這樣!”
孫琴還是有感慨:“我爸做企業花了十來年的時間才算是基本把規模做大。”
伍文定得意:“模式嘛,現在的市場更適應這樣的模式。”
孫琴一知半解:“我爸他們也是加盟商模式吧?”
伍文定解釋一下:“他們是在自己分公司基礎上建立的加盟系統,我們這個是直接的全加盟體系,他們那個是要前期慢慢積累并達到市場占有率,我們這個一來資金比較雄厚,二來定位比較準確,所以能很快做到這樣。”
孫琴在沙發上慢慢靠著:“我算是能體會到陶子那年在香港受到的沖擊感受了。”
伍文定坐過去抱著:“陶子那天晚上可熱情了,你要不要也體會一下?”
孫琴打掉他在自己腰間的手:“呸!”
伍文定樂得哈哈笑。
孫琴還是問:“她怎么轉過彎的?”
伍文定笑著小聲:“脫了我的衣服,我還不是那個人?”
孫琴倒是搖曳著笑起來:“是該撕下你那偽裝的面孔!”
米瑪走出來:“誰偽裝了?”
伍文定笑:“我!”
米瑪毫不忌諱的在另一邊坐下,摟住伍文定的左手:“你好棒!”
孫琴搖頭:“他就是被你慣出來的!”
米瑪不看她,只看伍文定:“自己男人本來就是要慣著的。”
孫琴有種莫名的危機感:“他花天酒地,倚紅偎綠你也慣著?”
米瑪只聽懂一半:“他什么時候花天酒地了?”
孫琴恨恨:“男人有錢就這樣!”
米瑪嘲諷:“他一直都有錢!”
孫琴有點煩躁,正要說什么,伍文定的右手抱抱她:“我不會有什么變化的,好啦好啦,去洗澡休息,今天你們也累得不行了。”
孫琴和伍文定的主臥室是有衛生間的,孫琴嘀咕著去洗澡,臨走還伸手指去點米瑪的頭,米瑪咯咯笑。
孫琴前腳走,米瑪花樣多:“幫我洗澡!趕緊!”水盈盈的眼睛看著伍文定咕嚕咕嚕的轉。
伍文定就一下跳起來抱著米瑪進衛生間了。
米瑪在浴缸里好好享受了一把,還提前把各種水龍頭打開掩蓋自己叫聲。
果然很舒坦,聲音也果然不小,讓外面偷偷經過的孫琴仔細辨認的聽出來了。
等伍文定上床的時候,孫琴對著鏡子練了好一陣的冷笑派上用場:“很火熱哦…”
伍文定一驚,嘿嘿笑:“陶子也批評過,米瑪聲音是有點大!”
孫琴撲上去揪:“我說連我啥都洗完了,臉也保養完了,你們還在磨蹭個啥?結果…哼。”
伍文定探討:“這個老夫老妻就是這樣,持續時間稍微長點,新手才快來快去的。”
孫琴聽得臉紅紅,心煩煩:“不是說這個!”
伍文定奇怪:“那你是說什么?”
孫琴自己我了一陣,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
給騎在下面的伍文定翻過來壓住孫琴:“嘿嘿嘿。”
孫琴怕怕:“傻笑什么?你要做什么?”
伍文定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你說我要做什么?”
孫琴半推半拒:“你不是才和米瑪那啥?洗干凈沒?”
伍文定驚奇:“你不知道男人是可以反復那啥的么?特別看到這么漂亮的女生,更是很容易興奮哦。”
孫琴現在是穿得有點那啥,本來是有點準備這次單獨在北京做點什么,所以帶了套自己偷偷去買的性感裝備的,結果后來覺得小徐在,拉不下臉,一直沒拿出來展示,結果剛才一刺激就去翻出來換上了。
孫琴低頭看看自己,床頭的燈調暗了,還是能看見白皙的皮膚在黑色蕾絲的映襯下很刺眼:“好看么?”
伍文定傻笑:“很好看!”
孫琴低聲:“接下來…該做什么?”下了好大決心。
伍文定伸手摟住,親吻。
放平有點點顫抖的女孩,拉上被子,慢慢的撫摸著她。
孫琴就給放松了心情,可伍文定沒什么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是輕柔的幫她放松,直到眼皮卻有點沉重起來。
“嗯…你怎么…還不來?”孫琴是真瞌睡了,今天也在現場忙了一整天。
伍文定吃吃笑:“不著急了,反正是我的跑不掉。”
孫琴泛點笑容,眼睛都閉上了:“跑不掉的…”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