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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某日某腦洞產物(1)

熊貓書庫    王格朗的阿拉大陸歷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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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清道尊在上,我又一次活著回來了。”

  這句話本身沒什么大問題,用中文說出來也是規規矩矩,一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表情的說話者也是正正宗宗的東方人面孔。

  唯獨說話的地點有些微妙。

  時間的話,用西方人紀念圣子耶穌的歷法來算應該是1888年。

  而地點正是代表這一歷法來源宗教的總部,教宗國梵蒂岡的圣彼得大教堂。

  如果一個不明內情的天主教狂熱教徒看到有這樣一位異教徒跟死魚一樣癱倒在教堂廣場上念誦著異教神名,一定會高舉火把,發誓要燒死這位褻瀆圣地的異端。

  假如真的出現這種事情,這位來自東方的異教徒一定會飛起一腳踹飛那個狂熱教徒,然后從掛滿零碎的衣兜里掏出一枚被鎖鏈纏繞的十字架丟到那個教徒的臉上罵道:

  “你眼瞎了嗎?以后要燒人先找我們宗教裁判所蓋章辦手續!”

  王兆,天師教正宗傳人,算輩分的話,天師教的現任掌教還得喊他師叔,目前明面上的身份是天師教駐天主教梵蒂岡親善大使,因為生活太過無聊,就順便接了一個天主教宗教裁判所執事的身份。

  用他本人的話來說,反正不是捉鬼就是拿妖,在哪不是捉呢,真以為豎著衣領杵著拐棍別人就認不出來你是吸血蝙蝠精了?

  不過不知道是水土不服還是學藝不精的問題,王兆的極西教捉妖行動一直磕磕絆絆的,這一次的任務不過是要把一位想要重活一回的埃及法老王送進牛津大學,結果無意中放出了蝎子兵團,差點讓自己羽化升仙了。

  就在王兆休息完了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塵土要走入圣彼得大教堂時,一位黑色面具的西方男子從他的身邊匆匆走過。

  看到熟人的王兆立馬開口喊道:“早啊,范兄,某聽說你砸了巴黎圣母院的窗戶還在至少二十個國家的街道上掛上了通緝令?”

  明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話語只換來了這位范兄一個白眼。

  看到自己的話語沒什么回應,王兆聳了聳肩膀沒太在意的跟著這位“范兄”一起走進了圣彼得大教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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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彼得大教堂的地下,有一座既像作坊工廠,又像是大雜燴市集的區域。

  在這里不僅能看到天主教會的修士,還能看到像王兆這樣來自各種異教的成員,佛教的僧侶,真理教的信徒,一堆在表世界里能和天主教打的頭破血流的異教徒在這里合作無間。

  雖然看起來地方不大,但是卻非常重要,而且這種看上很詭異的地方在世界上幾個大宗教核心區域都存在著。

  這些地方的統稱學名應該叫“人族/人類/人教領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機關”

  不過鑒于一直沒什么大領導出來統一一哈,大家都是各叫各的,比如在梵蒂岡的圣彼得大教堂,大家都稱呼這里為宗教裁判所。

  “有什么新的簡報嗎?”

  跟著范兄一前一后乘坐電梯進入裁判所的王兆和認識的幾個人打了聲招呼后,對情報負責人問道。

  “蝎子王的戰斗力如何?”

  負責情報的主教頭也沒抬的問道。

  “咳咳…”剛吐槽一通范兄的王兆沒想到現世報如此之快,我們的天師傳人瞅了眼正在和紅衣大主教聊天的獵魔人范兄說道:“也就那樣吧…”

  “哦…”主教抬起頭看了眼王兆后繼續低頭翻看文件的說道:“看來你們東方人對付亡靈生物的確有一套。”

  “某所學的還不是最適合的。”在西方也呆了一些年頭的王兆知道該吹牛的時候絕對不能慫。

  “聽你們說過,東方的茂上教?”負責情報的主教低頭說道。

  “是茅山~,而且是派,我們那里能稱為教的…某還是不說了吧。”關于東西方文化的詫異,王兆在剛來這里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糾正一下,現在已經懶得解釋了。

  對王兆無力的表現,低頭翻看文書的主教露出些許的笑容問道:“對之后的任務有什么要求的嗎?”

  “戰斗類的就免了,我需要一段時間來養養氣。”這種可以自主選擇任務的特權也是王兆的身份所帶來的好處。

  “哦,挺可惜的,本來打算安排你和范海辛一起去羅馬尼亞。”主教對王兆的話有些失望的說道。

  “去羅馬尼亞那個天寒地凍的地方做什么?”聽到主教提起范兄,王兆再次看了眼正在和紅衣大主教看投影儀的范海辛問道。

  “關于吸血鬼之類的預言事情,你知道規矩的,不參與就不用知道。”主教遮遮掩掩的說道。

  “聽上去你對預言系的術法并不信任?”知道規矩的王兆換了個話題問道。

  “預言不過是百分之九十九的騙術加上百分之一的推理,一句模糊的預言給十個人看就能有十個不同的結論,所以無須在意。”主教很直白的說道。

  “…”回味了一下這句話的王兆緩緩的說道:“某對于這個定義,并不是特別贊同。”

  “無所謂,別讓那些占星師聽到我的話就可以了。”和王兆說話的同時,主教一直在各種文件上蓋著印章。

  “從某種角度來說,某家也算是一位占星師。”王兆裝出一副嚴肅表情的說道。

  王兆的話讓主教停下了動作,這位相對來說比較年輕的主教抬起頭用著狐疑的眼神看了眼王兆后說道:“抱歉,請忘記我剛才說的話吧。”

  因為主教的口誤讓氣氛尷尬了起來,一下兩人都無話可說。

  “哦,我想起來了,既然你也是占星師,那有一個任務很適合你去做。”突然想起來什么的主教說道,說話的同時轉過身在堆積的文件里翻找了好一會,最后抽出一份有些陳舊的文件,拍了拍上面的塵土遞到王兆的手里。

  接過文件的王兆稍微翻看了一下抬了抬眉問道:“找人?多久以前的?”

  “剛好十年時間,如果再沒有線索的話,就要被銷檔了,這種事情本來應該找那些占星師的,不過那些家伙從來不關心這些小事。”看來這位主教對預言的負面看法是有緣由的。

  “一個修會主教的失蹤也算是小事?”把資料放在身前的王兆奇怪的問道。

  “相對于世界毀滅,末日降臨一類的的確算小事。”

  “挺好,就當歇息些許日子,有什么有用的情報嗎?”決定接下這個任務的王兆問道。

  “加斯科因神父失蹤的非常突然,教區的修士一開始只是以為他們的主教在行走布道,一直到半年之后修會才派人調查加斯科因失蹤的事情,等上報到裁判所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年半。”

  主教的話簡單來說就是,情報基本沒有,不然也不會拖十年了。

  “總會有一些看上去無關的東西吧?”

  “根據修會的資料顯示,在失蹤之前,主教的妻子染上了重病,疑似有身孕,并且他們是全家同時失蹤的,神父,妻子,還有一個女兒,這些上面都有寫的。”主教指著文件說道。

  “神父可以結婚?”王兆奇怪的問道。

  “某…某些情況下是可以的。”主教的口氣聽上去似乎并不想直面這個問題。

  “原來如此,也許這位神父帶著他全家去治病了,上帝也不是萬能的…恩,請忘記剛才這句話。”王兆看到主教的眼神不對,連忙說道。

  “雖然我贊同你的話,但我依然會說,上帝就是萬能的。”吐槽了一下自家老大的主教繼續指著文件說道:

  “我們最一開始也以為加斯科因為了給家人治病而離開了他的教區,不過他離開之前并沒有任何的留言,并且我們咨詢了一些可能給加斯科因帶來幫助的地方,巫師會,德魯伊行會,時針塔,獵魔人公會,甚至聯絡了幾位非洲的大巫師,都沒有任何關于加斯科因的線索,他們一家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某家有一種預感,這個任務并不能拿來休假。”王兆隱隱約約有些不好的感覺,可惜已經接了任務了解情報后就不能反悔了。

  沒管王兆的吐槽,主教接著說道:“在收納了加斯科因房間里留下來的所有東西后,在一些看上去被刻意藏起來的書簽,日記本,還有碎紙上,找到了一個被反復提起的詞語。”

  “雅南”主教說出唯一的線索。

  “這是地名嗎?”王兆眉頭緊皺的說道,那種心理的不安感越發強烈。

  “至少不在任何已知的地圖上。”對王兆的定義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的主教說道。

  “所以,第一步,不管雅南是什么,先找到它。”王兆拿起那份文件塞到自己的衣服里說道。

  “就是這樣…”主教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的說道。

  “總會有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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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腦洞和我寫的所有小說都無關,丟出來讓大家看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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