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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六章、飛越療養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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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業革命的到來,將人類的生產水平從落后的手工生產階段帶入了機械生產階段。.擁有智慧的人類設計建造出各種機械,這些機械給人們帶來便利的同時,也在消耗著地球上的黑色黃金。石油這種黑色的液體,在當今世界當中象征著財富。

  位于墨西哥灣的德克薩斯州,不但擁有廣袤便捷的海運優勢,在發現了石油后,德克薩斯州這個美國第二大州成了眾多石油公司爭搶的一塊肥肉。

  面積達到九十五平方公里的敖德薩小鎮位于德克薩斯州西部,地廣人稀的敖德薩僅僅擁有不到十萬的人口。

  名聲在外的化勁高手,不論去到任何地方,都會引起其所在國家的關注,因為一個化勁高手的實力,足以消滅一個常規團。由不得其他國家不重視。可以這么說,上次劉美美一行華夏中央特勤組的十名頂尖高手一踏入美國這塊土地,便被‘D十區’注意上了。就算卡洛甘比諾沒有讓海倫她們前往拉斯維加斯干掉他們,最終‘D十區’也會出手。

  華夏這個一直被美國列為潛在威脅的國家,‘D十區’怎么會放過消弱華夏實力的機會呢?而且還制定好了行動方案,就是在劉美美一行人大搖大擺的返程途中制造一起空難,到那個時候,就算華夏察覺過來也沒有任何辦法。

  同樣的錯誤,劉美美不會犯第二次。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好處,就是這些隱居市井的小人物很難被除華夏以外的國家注意到。在劉美美的運作下,七名被劉美美招攬來的市井高手前往了美國。假的護照,假的姓名,出了擁有一身真本事之外,其他一切都是假的。三名被判處死刑的犯罪天才跟四名微勁高手組成的人馬乘坐著飛機抵達了敖德薩這個位于德克薩斯州西部的小鎮。

  劉美美為了復仇,這些年可謂大肆招攬各種人才,不管有用沒用,只要有一技之長都會招攬過來,這七個人是從劉美美招攬的三百多人中挑選出來的,雖然劉美美身家豐厚,可是微勁高手也不是地里的白菜,所以這四名微勁高手還是劉美美好不容易才弄過來的。而其他的那些人,而向道家、佛家的那些高人,劉美美也僅僅是通過小恩小惠達到認識并且能夠幫把手的地步,三百多人中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有前科的死刑犯。而劉美美控制那些有前科的死刑犯的方法更為直接,救命之恩,加上用對方的家人做威脅。每次幫劉美美辦成一件事后,對方的家人便會很‘幸運’的獲得一筆不小的財富。比如說見到一張雙色球的彩票,剛好就是頭獎的號碼。這筆收入完全是見得光的。而且能夠讓一個家庭過上好生活。

  這七個人當中,除了那四名微勁高手被劉美美譽為上賓相互認識之外,其他三名詐騙犯都不認識彼此,只不過劉美美的救命大恩,跟家人的生死掌控在劉美美手中,不得不為其辦事罷了。

  四名微勁高手身手相比啊狼差了了幾分,可是那三名犯罪天才卻非同小可,一個是易容詐騙的高手,曾經自己一個人扮演十多個角色將一家市值數十億的國有企業掏空,面容可以改變,但在科技面前,人的DNA卻改變不了,在這個家伙準備逃往國外的時候,才被抓獲。而剩下那兩名犯罪天才都是詐騙商業詐騙方面的高手,掌握十種以上的外語還精通黑客技術。最重要的是,這兩個的身形跟老貓、小兵兩人差不多。

  名字只是個代號,小人物更加不希望暴露在其他國家的特殊部門面前,拿錢辦事的眾人還希望做完這單后繼續在華夏過著舒服的生活。按照劉美美的要求,這七人過來后以啊狼為首。華夏中央特勤組制定的三套計劃劉美美早已發到啊狼手中。

  像電報密碼一樣的數字,在新華字典上相應的頁數標示了相應的文字。啊狼拿著新華字典在白紙上翻譯出了三套行動計劃。

  劉保家的那位安全局的戰友也讓駐扎在德克薩斯州的成員給予了一定的幫助,老貓跟小兵兩人所在的那家療養院的地圖跟一些其他信息都送到了阿狼手中。就連撤退的時候的所有車輛也都代為安排好了。意思很明顯,只是提供幫助,并不參與罷了。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是劉家的責任。

  “偷梁換柱?很周密的計劃呢。三小姐為了報殺子之仇,行事狠辣了不少。”啊狼暗道。第二天,七名劉美美派來的幫手便找到了住在一所不起眼的汽車旅館內的啊狼。各自拿出假護照登記入住。

  深夜,七人紛紛來到啊狼的房間內。啊狼打量著這七個人的同時,這七人也在看著啊狼,同為微勁高手的武者,能夠感覺到彼此的氣息,四名微勁高手都是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想來要想在有生之年突破到化勁那時不可能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當四名微勁高手看到啊狼的同時,心中一驚。三十多歲的微勁高手,只能說是習武天才。這樣的人或許天賦異稟,或許是某個大派的傳人。這種人對于自己這樣野路子出身的人來說,惹不起。武者向來以強者為尊,當四人見到啊狼后也都安分了起來。

  啊狼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那三名詐騙天才。已經看過三人資料的啊狼將眼神盯著那名會易容的家伙。“九十八號,東西你準備好了么?”啊狼問道。

  那名會易容的詐騙犯的代號證明,他是劉美美弄來的第九十八個要被槍決的死刑犯。

  “來之前準備好了。不過要根據真人比對一下就可以用了。十分鐘就能搞定!”九十八號淡淡的回答。

  啊狼點了點頭,四十多歲的九十八號,看起來像普普通通老農一般,說話間一股很濃的鄉音能夠聽得出對方是河南人氏,很難想象這個家伙能夠易演繹十多個身份,將一家國有企業慢慢掏空。

  另外兩名詐騙犯則是骨瘦如柴,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樣子,面貌。

  “一二三四號,四位負責掩護跟放哨,我帶著九十八號、四十號、三十九號前往療養院當中將兩個目標弄出來。”啊狼淡淡的說道。

  老貓跟小兵這兩條死魚此時已經沒有了往曰的威風。曾經一身肌肉的兵王小兵,已經變得骨瘦如柴,縱橫花叢于上層社會的老貓也身形消瘦。對于這兩個李舍曾經的手下,‘D十區’在兩人身上花了不少功夫,可是大腦受到重創后,根本獲得不了什么有用的情報。加上成為植物人無法行動。所以‘D十區’本著說不定什么時候能夠用得上的想法,將這兩個人安排到了敖德薩這家偏僻的療養院,當然,為了保證這兩人不死。一切醫療設備都相當先進。最高級的營養液二十四小時注入體內,保證兩人擁有生命特征。

  病的老貓跟小兵兩人,鼻孔里插著氧氣管,渾身骨骼粉碎后,已經徹底癱瘓,自然不能大小便。醫護人員會每個兩個小時給這兩條死魚換尿袋。在最好的營養液的注射下,這兩個人只能說還具有生命特征。

  夜幕籠罩著敖德薩這座德克薩斯州西部的小鎮,人煙稀少的小鎮卻擁有不少高檔的療養院,這家敖德薩療養中心正是其中一家比較高檔的療養院。

  護士站內,一名肥胖的白人中年值班女護士在打著哈欠,敖德薩療養中心,主要是針對一些高度癱瘓的病人進行看護。每曰的工作雖然簡單,但工資卻不低。‘嘀嘀嘀..’墻上掛著的電子時鐘響了起來。

  肥胖的護士伸了個懶腰,吧唧了下嘴。“又到了給那些死魚換尿袋的時候了!”低聲咒罵了一句不情愿的站了起來。白色的護士服已經是最大號的了,可是還是包裹不住她那兩百多斤的肥肉,跟水缸差不多的腰身行走間混身的肥肉亂顫。胸前掛著的那對兇器比起綱手來也不逞多讓。不過那一臉雀斑的臉頰卻叫人不敢恭維。

  雖然每個星期要熬夜三到四天,干著給這些沒有知覺的病人換尿袋,擦洗身子幫他們翻身的活。可是在豐厚的薪水的吸引下,身為四個孩子的母親,這名肥胖的護士還是堅持做著這份工作。

  啊狼八人趁著黑夜相繼離開了旅館,阿狼掏出一把車鑰匙,對著馬路邊停靠著的那一排車按了下警報器。‘嗶嗶..’一輛黑色的福特商務車,亮起了車燈。警報器叫來兩聲。這輛車是安全局駐德克薩斯州的人員為啊狼他們準備的。

  ‘嗡嗡..’打著火,掉頭朝著敖德薩療養中心駛去。安全局的人員不但弄到了車輛還將這家療養院的平面圖、換班時間、攝像頭位置等等情報都送到啊狼手中。

  地廣人稀的敖德薩,道路交通十分發達。不過凌晨兩點這個時間,路上的車流十分稀少。二十多分鐘的車程。啊狼八人便來到了敖德薩療養中心的附近。(。)

  我登上那古老的城墻,當我撫摸著腐朽的柱梁,當我興奮的倚欄遠望,總會有一絲酸澀沖上喉頭,總聽到有一個聲音大聲的說:記得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有人跟我說,曾經有一條大魚,生活在北冥那個地方,它化作一只巨鳥,在天地之間翱翔。巨鳥有如垂天之云般的翅膀,雖九萬里亦可扶搖直上。圣賢賦予我們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為我們塑造一個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時候,有個怪異的青年名叫嵇康,他臨刑前,彈奏了一曲絕響,那寬袍博帶在風中飛揚,他用了最優雅的姿態面對死亡。幾千年過去,依舊有余音繞梁,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斷絕的不是曲譜,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夢回大唐,和一個叫李白的詩人云游四方,他用來下酒的是劍鋒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見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長風吹開他的發帶,長袍飄逸宛如仙人模樣。

  可是后來換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棄了武將。他的子孫最終躲進了人間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讓。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軍隊征戰沙場,敵人都說,有岳家軍在,我們打不了勝仗。可嘆英雄遭忌,讒士高張,一縷忠魂終于消散在西湖之傍,一個民族的精神就這么無可逆轉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陽中,我依稀見到,有人把它插進土壤,那是將軍用過的,一支寧折不彎的纓槍。

  時間的車輪悠悠蕩蕩,終于在甲申那里失了方向。于是瘦西湖畔,梅花嶺上,為紀念這個悲劇建起一座祠堂。那個叫史可法的文弱書生,他不愿散開高束的發髻,更不能脫去祖先留給他的衣裳,于是他決定與城共存共亡,丟了性命,護了信仰。殘酷的殺戮,如山的尸骨,并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千百年后,它依然會在中華大地上熠熠發光。

  就在千百年后的今天,我坐進麥當勞的廳堂,我穿起古奇牌的時裝,我隨口唱著myheartwillgoon,卻莫名其妙的心傷,因為我聽到一個聲音大聲的說:忘了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我記得了,一群褐發籃眼的豺狼,帶著尖船利炮,拆了我們的廟宇,毀了我們的殿堂。于是百年之后的今天——

  我們懂得民主自由,卻忘了倫理綱常,我們擁有音樂神童,卻不識角徵宮商,我們能建起高樓大廈,卻容不下一塊公德牌坊,我們穿著西服革履,卻沒了自己的衣裳。

  在哪里,那個禮儀之邦?在哪里,我的漢家兒郎?

為什么我穿起最美麗的衣衫,你卻說我行為異常?為什么我倍加珍惜的漢裝,你竟說它屬于扶桑?為什么我真誠的告白,你總當它是笑話一場?多么可悲的民族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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