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我有錢,很多很多錢那天尹開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雷蕾家走出來的。他的腦海里一直想像中那場人民公社里的那場大火,仿佛在自己的心胸里熊熊燃燒。
自己曾經也有一個溫馨的家。
第二天,他向趙嫣然請了假,公司的事情也沒有什么大事輪到尹開超心了,所以趙嫣然很爽的答應了尹開的請假。尹開也打了個電話給劉潔,告訴他有事出差一趟,要過些時候才能回來。
但并沒有通知雷蕾,擔心這妞也會跟著自己,因為他要向龍定國報復!
五天后的一個清晨。
初夏的清晨,艷麗的陽光,正照在臥房里精美的雕花窗戶上。
龍定國正享受著他精美的豐富的早餐,心情也極名的舒暢。
因為他的臥室里正睡著一個女孩。她完全著的,細弱的腰肢,柔軟修長的腿,一雙,看來就像是早春的花蕾了。
她還是個孩子,根本就沒有發育成熟,就已被摧殘了。
龍定國喜歡這樣的女孩子,喜歡聽她們的呼喊和呻吟聲,喜歡看她倒在他身下,痛苦的掙扎。
這么多年居在日本,雖然也享受過日本小女孩子的青澀,但日本女孩對于這種事情從來就委屈求全的遷就,根本沒有像國內的女孩對貞觀念的強烈固守,和不甘心的掙扎。
所以曾經在日本的歲月里無時無刻不是想念著曾經家鄉女孩子的味道啊!
現在,那個女孩子睡著了,只因為她已折磨得太久,已哭得太疲倦。她雪白的身子倦曲在紫緞被褥上,更顯得嬌弱無助,楚楚動人。
龍定國吃完了他用生蝦片夾著飯團,用一塊柔絹抹著嘴。他已經完全習慣了日本人的飲食習慣了。這種吃法確實能令人精力充沛。難怪日本株山會社的七十歲的山野田雄社長依然精力無限的掌管著黑龍幫。讓他也風風光光在日本生活了近三十年!
所以當看到床上的這女孩子時,身體里忽然又勃起了欲望。這一點他總是覺得很驕傲。
一個五十八九歲的男人,還能有這樣的體力,的確是件值得驕傲的事。
近年來,他已可使這種體力完全用在床上,他已有多年未曾出過手了。現在很多事情用錢就可以搞定一切。
曾經的國內的商盟經濟會,專門專對日本的經濟進行挾制,對日本的出口格外排斥和限制,就因為自己的強大金錢出手,讓這個商盟土崩瓦解。緩和了株山會社的拮據的經濟。
現在的黑社會,哪像以前一樣打打殺殺,無論是哪個國家,現在真正的黑社會只有影視劇上才有了,現在的黑社會都叫做正當商人。有錢有利益的現代黑社會商人。
這是國內的一處而且還有一批他自己從日本帶出來的死黨,每一個都隨時肯為他效死。他的對頭們很多,但要來打他算帳的,通常連他的面都見不到,就已死在亂刀或亂槍之下。所以無論走在日本還是國內,已沒有人前來找自己的麻煩。
這也是為什么這么多年后,這次他敢大搖大擺的來到這個城市。這里有他自己的曾經的兄弟和親人。他現在風光了,他要幫他們一把,讓他們也風光起來。
陽光艷麗,天氣睛朗,空氣中充滿了花香和處女的體香。他的心情更愉了。
女孩子突然驚醒,柔弱的身子縮成一團,眼睛里充滿了悲憤和恐懼。
“呵呵你不用害怕的,這一次你就不會覺疼了,反而會覺得樂的。嘿嘿”龍定國微笑著,慢慢的走近床前。
那個女孩子咬著牙,瞪著他,她恨死了這個人,可是她自己也知道絕對無法抵抗。等到他粗糙的手掌又用力捏她柔軟光滑的胸脯時,她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你一定不得好死。”
龍定國大笑起來:“我不得好死,在這里,難道還有人走進來殺了我?”
他的笑聲充滿著自信,他相信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就在這時候,他身后忽然有個人道:“有,我保證一定會有人闖進來殺了你。”得意的笑聲驟然停頓。
龍定國霍然轉身,就看見了尹開。雖然他高大魁梧,肚子也已開始挺起,可是他的動作依舊矯健靈敏。
尹開正在打量著他,就好像屠夫在打量著一條待宰的肥豬。
這是一個山莊,重重警衛的山莊。龍定國雖然盡力裝出鎮定的樣子,雙手卻已冰冷,道:“你怎么進來的?”
“我有兩條腿,就這么走進來的!”尹開冷冷的道。
“你知道我外面有多少人嗎?只要我一叫喊,他們就會沖進來把你撕成碎片!”龍定國色厲內荏道。
“你用不著大呼小叫了,我保證你就算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一個人來救你!”
“外面的人難道都死光了?”龍定國咬著牙道。
“沒有!只是我都讓他們睡著了!他們實在太需要休息了!”尹開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如果你是想來撈一票的話,隨便你開口多少,只管開口!我馬上就可以兌現!如何?”
“我只想知道二十八年前,也是這個城市,曾經的人民公社縱火的人,除了你,還有哪幾個人?”尹開盯著他一字一字的說道。
“啊——?!你,你........!”龍定國頓時“我就是那場火災后唯一活下來的人!”
龍定國突然大吼一聲,身子一轉身,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就多了一把銀白色的勃朗寧手槍指著尹開道:“今天你也就是想,也別想活著出去了!”
話沒有說完龍定國就扣動了扳機,但是卻發現自己的食指如果再那么一使勁扣下去的話,死的卻是自己了。
因為不知什么時候,尹開一只手突然扣住了自己的手腕一旋轉,槍口就莫名其妙的對準了自己怕心口。
我再問一遍:“除了你,還有幾個人參與這件事?”
“我,我有錢,很多很多錢,比你做夢想的還要多,只要你放了我,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再說,我是日本株山會社的成員,也是國內太子黨的頭頭之一,你殺了我,他們都會追殺你的!”龍定國還想用錢用權來買回他的命。
尹開用直接的方法回答了龍定國,就是把他的右手生生的折斷了,痛得龍定國大聲慘叫起來。直到兩手兩腳都被硬生生的折斷后,龍定國終于忍受不了這種痛楚告訴尹開這五個人的名字,不過這五個人都改了名,現在叫什么已不太清楚了!但能確定的時,他們和自己懷樣,身上都有一個株山會社的金色勛章和特殊的株山樹的紋身圖案,在國內,只有僅五枚也就是五個人才有。龍定國死了!尹開用最直接的方法讓他死的——強制他把那枚株山會社的金色勛章生生的吞了下去,咽死的!
“穿上衣服!我帶你走!”這是尹開背著身子向那個少女說的。
床上的少女忽然跳了下來,在他的尸體上狠狠地踢了一腳,眼淚也流了一來,她恨極了這個人,這個雖然死了,可是她自己的一生幸福也已被摧殘了。
第二天的報紙登出歸國華僑龍定國的山莊忽然著火,曾經豪華的別墅毀于一旦,華僑龍定國先生死相蹊蹺,懷疑是仇殺,警察正在全力偵破當中.............這個新聞是大篇幅報道的。官員的壓力可想而知。于是黑白兩道都在暗中較勁似的追查著那個行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