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函安不想再見到呂秋實,一點都不想。那個混蛋不僅僅喜歡自己的女人,還用下流的手段妄圖破壞自己和夢瑤的關系,其心可誅。
他紛紛不平的拿過手機,撥通了許光超的電話。
“喂,我是任函安。”
“許大師,我這兩天睡眠都很好,也沒有再見過那該死的東西,我想你在我家布置的陣法符咒還有你給我的八卦鏡應該是挺有效果的。”
“這樣吧,你抽時間來我家一下,在布置一些陣法,我想也就差不多了,然后順便我把剩下的八萬塊錢給你。還有,我不想見到那個混蛋,你懂得。”
沒有過太長時間,門鈴響了。
任函安撇撇嘴,心說來的還真快啊,一聽說要給他結尾款,立馬來了,金錢的魔力真大啊。
面帶微笑的打開門,當他看清門外的人時,臉色大變。
許光超接到任函安的電話后,有些哭笑不得。
能夠拿到剩下的八萬,他很開心,可是任函安最后那句話讓他有些憂心。
他懂得,任函安不想再看到呂秋實,換成誰都不例外。只是如果不能化解任函安與呂秋實之間的問題,將來怎么通過任函安來宣傳公司呢?
總不能讓任函安說,他們公司的胖子是個流氓吧。
怎么化解呢?頭疼啊。
呂秋實看到任函安沒有讓他進門的意思,只得開口說道:“任先生,我有話對你說。”
說完也不管任函安愿不愿意,呂秋實把他擠到一邊,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大馬金刀般做在沙發上。
“你出去!誰讓你來的,立刻給我滾出去。”任函安快步跟上,厲聲喝斥。
呂秋實想了一晚上了,他算是怕了伊婷了,要想讓伊婷不要再來找他,必須要和任函安說清楚。
要是任函安騙他,那就讓伊婷纏死他,要是伊婷騙他,他就回地府搬兵,收了伊婷。
“任先生,你別生氣,我今天來真的有話要跟你說,事關你的生死。”無論如何,呂秋實今天都要和任函安把話挑明。
任函安根本不信呂秋實的話:“你少在這里危言聳聽,我告訴你,我已經和你們老板聯系過了,結束了業務。你再不出去的話,我就報警了。”
“是不是因為這兩天那個鬼沒有來找你,所以你覺得什么事情都過去了?”說到這里,呂秋實話鋒一轉,惡狠狠地對著任函安:“你知不知道為什么她沒有去找你?因為她來找我了!”
“她去不去找你關我什么事?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我最后再重復一遍,你馬上給我出去!”任函安用手指著呂秋實,毫不留情面。
呂秋實不為所動,任函安的對待他的態度他來之前就想到了,他必須讓任函安冷靜下來:“任函安,你給我挺清楚,你以為她現在不來找你你就完全了?我告訴你,她現在是纏我,如果我死了,她又會來找你,除非你想死!”
任函安愣住了,他自然是不想死的,但是他要考慮呂秋實的話有多少可信。
呂秋實看到任函安沉默了,他也沒有再說話,從容的點了顆煙,等待任函安的回話。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好一會,任函安才開口:“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你想說什么就說吧。”
“那好,任先生,你先不要動怒,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敵對關系,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就這么簡單。”
任函安冷哼一聲,算是回答了。
“我先問你,你真的不認識一個叫做伊婷的女孩子么?”
一提起“伊婷”兩個字,好容易控制住自己情緒的任函安又要爆發了。呂秋實見狀急忙解釋:“那個女鬼自稱她就是伊婷,說是你以前的女朋友。你真的沒有印象么?”
聽到呂秋實的解釋,任函安的火氣才小了點,他做到了呂秋實對面,眉頭緊皺,怎么也想不起來。他的女朋友那么多,怎么可能個個都記得。
“她說她是前年圣誕節的時候和你認識的,情人節的時候成了你的女人,”呂秋實在一旁提示,“我看到她的時候,她穿著淡藍色的連衣裙。”
任函安的眼睛閃了一下,反問道:“是不是一頭長發,笑起來的時候還有兩個酒窩?”
“沒錯沒錯,就是她,你想起來了?”呂秋實有些激動了,真相或許就要揭開了。
劉恒看著前臺小姐,心中滿是懷疑:“你確定你上個月見過她?”
“沒錯,就是上個月,我不是說了么,那天我和我男朋友分手,后來她和一個男人來開房間,那天我本來就很難受,那個男人喝多了,還調戲我,所以我記得非常清楚。”
“你在看看這張照片,會不會是你看錯了?”劉恒把照片舉到前臺小姐眼前,讓她仔細的看。
前臺小姐推開他的手,說道:“不用看了,當時還是她幫我解圍,還給了我一百塊錢,我怎么可能記錯!”
“你見到她的時候是上個月幾號?他們幾點來你們這開的房?”張潘妮插口問道。
“上個月八號!”前臺小姐脫口而出,“幾點我不記得了,應該是晚上十一點以后,那天我是夜班。”
“潘妮,我去前臺查一下,你繼續問。”
張潘妮和劉恒對前臺小姐的話都有些懷疑,因為根據驗尸報告,這個女人應當已經死了一年了,可是看著前臺小姐的樣子,又不像撒謊,只有查查了。要是前臺小姐撒謊或者記錯了,很快就能查出來,不會耽誤太多時間。
“她叫什么名字,那天穿什么衣服,和他在一起的男的是她什么人?”
前臺小姐搖搖頭,“我不知道她叫什么,那天好像是用那個男人的名字登記的,穿什么我也記不清了。”
兩個人就這么一問一答的。過了一會,劉恒回來了。
“潘妮,查清楚了,不過他們是用那個男的名字開的,有身份證號,我已經讓隊里的人幫我查那個男人的身份了。”
“那好,我們先走了,今天謝謝你了。如果你又想到了什么,就打電話給我們。”張潘妮看到沒什么可問的了,起身向前臺小姐告辭。
兩個人走出新興賓館,上了車,劉恒的手機響了。隊里的同事應經幫他查清楚了那個男人的身份。
“怎么樣,那個男人的身份查清楚了么?”張潘妮問道。
“查清楚了,那個男的在我市一家外貿公司上班,是公司副總,他的名字叫——任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