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外,幾輛頂級豪車靜悄悄地停在路旁,陽光下,閃著熠熠之輝。奧迪、奔馳、法拉利、加長版勞斯萊斯。孫旭東眨了眨眼睛,沒錯呀,還以為自己弄錯,來到車展會。這車和周圍敗落不堪的街道形成了刺眼的對比,背后有高人,在華夏整出這么大的場面,孫旭東對這個不請而請的人充滿了興趣。
不僑情、不做作,孫旭東走到加長版勞斯萊斯前,抬腿上去,還沒有坐好,一股幽香那么的熟悉地傳來,左手邊多了冰冷的氣息。腦門不由一皺,怒喝了一聲:“下去,別添亂,有事,在這好好等著,過會我來找你。”
“心虛了,我到要看看某人準備做什么見不得的事,干什么齷蹉的勾當。這車不錯,本小姐還是第一次坐。開車,今天我就要跟著。”文青瑤犯起了偏執,執意要跟著。
孫旭東腦門糾結的有點疼,這姑奶奶又犯“公主病”了,添什么亂呀,不能讓她跟著去,出了什么事,文老還不把自己給剝了。對于未知的邀請,孫旭東還是多點忌憚。他一直糾結的就是自己身份的泄露,對方是什么人?一口就開門見山直呼自己的名字,看來對自己很是熟悉,想破腦袋也找不出這個人。自己的行程也是臨時起意,應該不會有人知道,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這些巧合集中在一起,就是早有預謀。是誰這么看得起自己,一直是孫旭東想不明白的。
“下去,聽話,我沒有時間跟你過家家,再不下去,我把你給扔下去。”孫旭東心里焦灼,激發了暴戾的氣勢,朝著文青瑤兇了一句。
“你敢,這是你的車嗎?我就看著呢怎么把我給扔下去。”文青瑤偏執地賭著氣說道,那句“過家家”讓她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女人的心思還真是難猜,越是如此,越是唱反調。
“你給我下去,把車門關好,離遠點。”孫旭東兇煞地命令司機下車。
司機倉皇的下車,關好了車,逃得遠遠的,剛才那人間地獄的一幕,讓他早就嚇破了膽,遠離這煞神。
面對面,對視的眼睛碰撞出激烈的火花,車里的氣場冷到了冰點。文青瑤偏執地堅持著,寸步不讓地瞪著,一點沒有讓步屈服的覺悟,讓孫旭東一個頭有兩個大。這小姑奶奶,真是讓人頭疼,那就快刀斬亂麻。你不是清高冰清嗎?我讓你偏執。
心從膽邊生,孫旭東身子一斜,一個翻轉就把文青瑤制住,拿捏著她的脈門。兇神惡煞地威脅道:“乖乖下車,聽話,否則,我不能保證會對你做什么過激的動作。”
兩只冰冷的鳳眼圓睜怒視著,竭力地掙扎著,可惜羊入虎口,哪里是孫旭東的對手。精疲力竭,反而無意中被孫旭東吃了不少豆腐。冷眼相對,無聲冷戰,就是不低頭。
孫旭東有點無奈,就做次惡人吧,這年頭,好人難做。兇巴巴地威脅道:“再不聽話,就打你小屁屁,看你敢不聽話。”
“你敢,要是你做了,上天穹,下九幽,我都不會放過你。”從牙齒縫擠出的冰冷刺骨的反威脅。
“我的小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你以為是去喝茶,人家是在下戰書。我自身都難保,還要帶著你這個累贅,我是自己找死嗎。乖,聽話。”孫旭東軟聲軟語地勸說道。
“累贅”這個詞聽我來有點刺耳,文青瑤的怒火被點燃了。鄙視不屑地說道:“累贅,我有這么不堪嗎?貌似某人就是個慫蛋,你不讓我去,我偏要去,腳長在我腿上。你就是慫蛋,連女人都保護不了的慫蛋。我算是高看了你,你就是躲在黑暗里不敢見人的慫蛋。”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前世今生,孫旭東何時被一個女人如此指著鼻子罵過,還是一個自以為是、滿身公主病、偏執的冰塊的女人如此吹鼻子蹬臉的數落著。渾身的戾氣被引發了出來,冰冷無情地看著這腦袋缺根弦的冰塊,嘴角微微有點翹。
“你想干什么?”文青瑤看出孫旭東有點不對勁,隱藏的危機無形地靠近。
孫旭東機械地把文青瑤抱了過來,橫放在腿上,不理會正在掙扎的她,把她的兩只手鉗制在身下。
“你要干什么?你敢,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文青瑤這時候才恐慌起來,才想起眼前這人是不折不扣的色狼,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
“原來冰塊還是個悶騷型的,紅內內,真鮮艷。”惡魔般的聲音在耳邊回蕩,惱羞的感覺從臀部傳來,幾許涼意,文青瑤面色灰白地感覺到惡魔的動作,褲子被扯下了。惱怒、憎恨、羞赧、期待….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充斥著腦海。
“啪”,“叫你不聽話,我說過要打你小屁屁,聽不聽話?”孫旭東重重地抽在嬌嫩的翹臀上,好香,這丫頭還真有貨,這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手感不錯。
“哎喲,混蛋,你敢打我,哎喲…..我要殺了,哎喲….”你文青瑤想死的心都有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打過自己,還如此下作。這個混蛋,這匹披著羊皮的色狼,剛要命的是,她分明感覺到,男人兩.腿之間某個不老實的昂然之物已經雄起,然后堅決地頂在自己的小腹上,要命地往下鉆。
“你,你放開我!快點,我恨死你了。”文青瑤顫抖地威脅道。
“啪、啪、啪”接連十幾下,狠狠地抽在嬌嫩的翹臀上。
一開始偏執的她還咬牙忍著,連續十幾下,這會兒,她真的感覺到疼了,這聲音變得顫抖了起來。
“放開你,放開你,你會聽話嗎?你這個不聽話的冰塊,你不是要殺了我嗎?那我就先教訓個痛快。”
“我讓你威脅我,我讓你不聽話,我讓你耍公主脾氣,我讓你瞧不起人….”
孫旭東一邊揮舞著巴掌,一邊數落著文青瑤,手沒有停下,一下,又一下…..
“我錯了,我…沒錯,你個變態,我要殺了你….”文青瑤神思有點迷糊。
“到底是錯了?還是沒錯?快認錯?”孫旭東貼耳怒吼著。
“我沒錯,….你個變態。”文青瑤爆發了最后的怒吼。
“叫你嘴硬,叫你不識好人心….”孫旭東的巴掌實在響亮,每一下都讓文青瑤又疼又麻。
文青瑤感覺到要命的是,這色狼陽剛的昂然隨著自己的掙扎不要命地朝著自己秘密花園亂鉆,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殺氣騰騰,自己剛才還親身感受過它的雄偉。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如此靠近自己,還用那害人的東西頂著自己。漸漸地,臀部的痛麻化作一種快感,一種莫名的快感。近距離聞著雄渾的男兒氣息,莫名的感覺快了幾分。
冰冷的心漸漸開始融化,莫名的情愫充斥著腦海。羞人的快感沖擊著最后的清明,慢慢地享受起這種感覺,鼓脹的心要躍出胸腔,緊緊地抿著嘴,強忍著不發出羞煞人的鼻音。
曖昧旖旎,充腦的處子幽香,讓孫旭東心猿意馬,恨不得化身狼人,圈圈叉叉。他不敢,換個人,他肯定禽獸。她,自己明智地選擇了禽獸不如。
“聽不聽話,聽話就饒了你。”孫旭東揮舞的巴掌重了幾分。
“嚶唔,嗯….”文青瑤含混不清的鼻音,她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莫名刺激的快感包圍著他,感覺自己就要飛天了。
“啊!我聽話,我聽話,我乖乖的聽話,啊!…..”
這一巴掌重重抽在文青瑤嬌嫩的翹臀上,一瞬間,她感覺這種羞人莫名的快感漫延到全身,嘴里斯里歇底地尖叫,身體頓時繃直,猶如一只呼吸困難的魚兒一般,小嘴一張一翕,拼命地張合著,大口喘著粗氣,霞飛雙頰,細細的顆粒覆蓋了凝脂般的肌膚。羞赧地埋著頭,玉驅自主地顫動著。
此時,孫旭東懵了。突然之間,昂起的火熱一涼,褲子濕濕嗒嗒的。大神呀,這是神馬呀?莫非這冰塊是受虐狂,自己被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