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看著壯闊的大海,銀白的沙灘。吹著帶有海腥味的海風,看著旭日從海洋深處跳了出來,迎著漫天的朝霞,孫旭東不由得發出一聲長嘯。在海邊,吸收早晨天地第一縷紫氣,所獲甚多,抵得上在青竹園的幾倍。
90年的大海,污染還很少,再過幾年,就沒有這樣干凈的的沙灘,碧藍的大海。前世,孫旭東旅游的時候,總是能看到一些生活垃圾漂浮物。現在,一切都非常好,空氣清新,天空瓦藍瓦藍的,大海透徹,沙灘潔白。
孫旭東甩開頭腦中對這些環境污染的擔憂,他盤點這段時間在海邊的收獲。還真要第一個感謝這大海,如果沒有大海雋永浩瀚的靈氣,三人不會突破的這么快。飲水思源,孫旭東想著以后盡量多保護大海,人力有時盡,自己多盡一些綿薄之力吧。
再漂亮的美女也擋不住寶石的魅力,宇文靜和皇普鈺兒也不例外。看著這精美絕倫的首飾,兩女的眼睛小星星直冒,兩顆芳心早系在情郎身上。這不陪著孫旭東胡天黑地一晚,在床上躺了三天。
這可把孫旭東忙壞了,整整侍候了三天。把兩女養得白白胖胖的,得到了滿嘴情意的埋怨。孫旭東也趁著這段時間教了一些修煉的功決和入門的功法,兩女也修煉小成。
一行人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海邊小院,在這里,兩女度過了一生最值得回憶的時光。這里的院子,孫旭東很戀舊,把它給買了下來,以后也是可以回憶的一處去處,這一切孫旭東并沒有告訴她們,以后留個驚喜吧。
孫旭東他們一行人此行的目的地是白山黑水的長白山,三人已經重新經行了易容,一副學生的模樣,背著探險的行囊。宇文靜出生的地方是地處長白山深處的一個小山村,這么多年過去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居住,所以多準備一些也有備無患。
長白山古時稱為不咸山、“太白山”,清朝時滿族人稱之為白山(或“白頭山”,近代朝鮮半島人和日語中的漢字也都以“白頭山”稱之。長白山也以“白山”與黑龍江的“黑水”并稱,是華夏東北的代名詞。
長白山這個名稱是遼代金代開始采用的,金女真人定其名為“長白山”,傳至今日,已有八百多年,據《金史•世紀》記載,“長白山”一詞,最早是由金世宗完顏雍最早使用的。《契丹國志》:“長白山在冷山東南千余里…禽獸皆白。”
孫旭東為什么選擇此行作為度蜜月的取出,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想幫宇文靜了了心愿,有功決就很好,沒有,自己這有得是。二來長白山可是一個好的旅游圣地,雖然現在開發的不是很多,但是許多原生態的美景還是值得游玩的。逛逛天池,泡泡天然溫泉,人生一大快哉。
宇文靜還依稀記得自己的家在天池附近,有了這個目的地,孫旭東他們就好找多了,可是那天池那么大塊地方,要想找到那個小山村,還真的不容易。
一行人輾轉來到了長白山,不愧是華夏十大名山。孫旭東還帶著他們瞻仰了一下文老的墨寶,游玩了長白十六峰。三人流連在長白美景中,這一路行來已經一周過去了,三人的感情更進一步。
終于還是到了天池,兩女也穿上了御寒的棉衣,初夏的天池還有皚皚的積雪。滿山開放的杜鵑花,讓兩女流連花海之中。
終于可以一睹天池的全景,剛才還清空萬里,突然間天氣大變。風狂、雨暴,還夾雜著雪花,湖面也掀起了一米多高的浪。如同任性的少女發怒,平靜的湖面霎時狂風呼嘯,砂石飛騰,甚至暴雨傾盆,冰雪驟落。綽約多姿的奇峰危崖統統罩上了一層朦朧的面紗。這霧靄風雨,瞬息萬變,虛無縹緲的白山風云,既繪出了“水光瀲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的絕妙美景。
三人躲在了軍用帳篷里,躲避著狂風暴雪。看著茵茵芳草和鮮花以蓬勃的生命力使天池躍然生輝,感嘆大自然造物主的神奇。
“不好,有情況,怎么會有這東西。”孫旭東低聲驚呼。
“什么情況,小老公。”皇普鈺兒也從發呆中來了興趣。
“海東青”孫旭東嘴里冒出三個字。
“啊”兩女也是驚呼道。
孫旭東前世是學生物的,今生又在超級個人系統里全面學習過。當然認識這個滿族的圖騰動物,這么大的風雪,出現了這么大塊頭的矛隼,能不讓他生疑嗎?
海東青是鷹科鳥類矛隼東北亞種的漢語俗稱。矛隼是一種獵鷹,分布在北極以及北美洲、亞洲的廣大地區,其東北亞種在華夏原產于黑水省、白山等地。滿族人的先祖肅慎族人語稱其“雄庫魯”,意為世界上飛得最高和最快的鳥,有“萬鷹之神”的含義。
正常的矛隼體長5060厘米,體重僅幾斤,通常用來打探消息。而這只卻是翼展超過兩米,體重至少幾十斤,活脫脫一只大雕,這么大的塊頭,肯定是有人馴養的。
孫旭東在心里盤算著,可是這只畜生在空中盤旋了幾下,向著遠方飛走了。
“現在怎么辦呀?”宇文靜著急地問道。
“這是好事情呀,給我們送向導來了,我還苦于難找目的地,現在人家主動送上門來,那不是好事嗎?就你的模糊記憶,我們很難找到要去的地方。果然賊心不死,這人肯定守在這很多年了,只要抓住這個人,就能找到你小時候住過的小山村。”孫旭東智珠在握地說。
皇普鈺兒一聽,高興拍手說:“對呀,我們反其道而行之,肯定能行。小老公,你這腦子是怎么長的,怎么這么聰明。”
孫旭東看著眼前的小嬌妻,得瑟地說:“我是誰呀,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翩翩美少年,這點小計謀算得了什么?”
皇普鈺兒看不慣他得意的樣子,撇撇嘴說:“果然獨一無二,馬上都是當爹的人了。”
“鈺兒,你住嘴。”宇文靜臉皮掛不住了。
皇普鈺兒見把姐姐給捎帶上了,只好閉嘴,二對一,她也不傻,及時保持沉默。
孫旭東臉都紅了,嘴角抽動了幾下,也緊緊閉上了。果然這個鈺兒心里還認為自己偏心,這都是自己惹出來的事,一碗水要端平呀。
宇文靜擔憂地說:“可是我們在明處,人家在暗處,這就難辦了。他們會不會偷襲我們呀,我們要不要多做準備?”
孫旭東故作高深地說:“沒事,一切盡在掌握,老婆們,你們就瞧好吧。”
海東青在向著東南方飛行而去落到了一處小山村里,一個頭發灰白的老者出了屋子。海東青輕輕落在他肩膀上,跟他低聲的嘶鳴著。老者安撫了一下它的頭,掏出一個充滿香氣的丹藥塞進了它的嘴里。海東青高興地一聲長鳴,振翅離開了。
白頭翁老者興高采烈地進了屋子,還哼起了小調,進屋取了換了一身黑衣夜行的服裝,等待著黑夜的到來。
暴風雪很快就結束了,孫旭東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坐標。海東青停留的地方,就是他需要的地方,今夜就等著甕中捉鱉吧。
孫旭東一改以往嬉皮笑臉,嚴肅對兩位嬌妻說:“今夜可能不安全,你們現在就下山,找個地方等我,等我收拾了來人,我再找你們,你看怎么樣?”
皇普鈺兒一聽,就跳了起來,反對道:“不行,我要陪你一起抓壞蛋。”
孫旭東訓斥道:“聽話,別鬧,現在敵我未明,你在這,我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
黃埔鈺兒也恨恨地不再說話,冷冷地瞪著他。
宇文靜心里也是很復雜,好不容易有一次可能直接面對仇人的機會,可是就是因為自己的修煉沒有到家,在這反而會添亂。
皇普鈺兒眼睛轉了幾下說:“小老公,你不是說,你給的玉牌能隔絕我們的行蹤嗎?你還擔心什么?到時候,我們不添亂不就行了嗎?”
孫旭東有點著急了,他嚴肅地說:“你們忘了那只海東青了嗎?那只畜生可不簡單,有它在,你們是藏不住的,要是把你們的臉抓花了怎么辦?”
宇文靜姐妹聽完后,也都不敢再吭聲了。
孫旭東有點急了,大聲說:“不好,那只畜生又要來了,走不了了,我去給你們找個藏身的山洞。”說完,大步走出軍用帳篷。
運氣還真不錯,在不遠的地方,他還真的找到一個可以藏身的小山洞,他收拾了一下,支起了帳篷,弄完以后,開始布置隱蔽的陣法,確保安全。
孫旭東再次回到帳篷,發現兩位嬌妻的眼睛都是紅紅的,顯然都哭過。他當然知道她們的想法,可是他不想兩女跟著冒險,因為來人身份和修為不明,明著來,還不害怕,就怕暗地里給來一下,那自己后悔都來不及。
鈺兒紅著眼睛說:“小老公,都怪我們沒有用,不但幫不上你,還要讓你分心擔心我們。我不想走,要死也死在一塊兒。”
孫旭東大聲訓斥道:“說什么胡話呢,你們乖乖聽話,不為別的,也要為孩子考慮一下。別擔心,從來都是我算計別人,哪有別人算計我的道理。快點,再不走,那的扁毛畜生就要到了。”
一手夾著一個,孫旭東不管兩位嬌妻的反應,把她們帶進了山洞,把陣法啟動了起來,交代兩女一句,轉身就走了。
鈺兒撲在姐姐的懷里痛哭,宇文靜只好細心的安撫著她,她何嘗不知道孫旭東的良苦用心,現在能做的,就是不給他添亂子。兩女心里都暗暗下了決定,要好好修煉,以后再也不做累贅。
孫旭東回到帳篷也做了準備,各種底牌都拿了出來。對孫玉他們四個生化兵也做了安排,一切就等著那個人的到來。看著天空盤旋的海東青,他也是動了心思,要是自己能收服這個畜生,當寵物養著,也倍有范兒。
山洞里,兩女相擁躺在被子里,毫無睡意,擔心祈禱著。
夜黑風急,正是殺人的好時間。
孫旭東也是有點納悶,這個扁毛家伙,怎么就盯上了自己一行人,這么巧嗎?肯定是有原因的。
該來的終究是來了,一道黑影劃破黑夜,向著帳篷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