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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見文老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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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見文老  徐老的電話打斷了孫旭東和首長的聊天,首長接過電話,得知徐老晚上上門拜訪。首長有點奇怪,今天徐家的行為有點怪,早上徐老和徐家老二徐江海一早就來了,這不符合徐老的性格,晚上還要親自上門拜訪,這是哪一出呀。

  孫旭東看見自己干爺爺很疑惑,就說了句:“他們是想避開我,今晚我要外出,他們是沖著我家來的。”

  “咦….不對呀,徐家跟你家沒有交集呀,他家沒有必要討好我們呀,更別說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會輕易站隊的,他們本來就是中間派。”首長還是想不通。

  孫旭東笑笑說:“以前和你沒有交集,從今天開始就有了,誰讓你是我干爺爺呢誰讓我姑父姓徐呢,是他們欠我家的,現在還點債沒什么。現在由不得他們不站隊了,我對這些世家的人沒什么好感,今天晚上能躲開也不錯。”

  首長想了想,又聯想起一些傳聞,就惘然大悟地說:“原來是這么回事,那怪呢,不容他們不站隊了。徐家這次想渾水摸魚也不容易呀。”

  孫旭東卻撇撇嘴說:“世家真的很虛偽,明明知道我已經察覺,居然還來這一手。以后他們想相認,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不過姑父在我們家,總比在徐家整天鉤心斗角強多了,我可不想我表妹也被培養的很市儈、俗氣。我們小家小戶還不入人家法眼,不管了,不認這門親戚也好。”

  首長也不以為然的點點頭,心里對世家的冷漠也沒有好感,不過徐老親自來拜訪,姿態放這么低,自己也要真心接待,也是為國做過大貢獻的老帥,有時候也很無奈,唯一孫子流落在外,自己卻無能為力,估計今天反常舉動也難怪。

  首長就開口說:“今晚看來我不能帶你去見文老,只有讓國權主任帶你去玉泉山,不過你去拜見文老禮物準備好了么?沒有的話,我幫你準備。”

  孫旭東胸有成竹的說:“爺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過我心里還是有點緊張,心里忐忑不安呀。”

  首長笑了笑:“不要說你了,我第一次面見文老也是這樣,回來后背衣服都汗濕了。不過,你去拜見文老,如果有條件,幫文老調理一下身體,華夏離不開他呀。不過你要慢慢的調理,不要引起其他有心人的恐慌,影響華夏穩定,現在是多事之秋呀,你王奶奶一夜年青,已經夠震驚人的,你不會想淪為隱形世家的醫師吧,事過滿則溢呀,你要掌握好火候。”

  孫旭東嚴肅地答應道:“昨天是自己第一次針灸,所以沒能控制好,所以引起震動,以后我會藏拙的,至于文老的話,我會慢慢調理他,最多教他一套養身的拳法,就是交給你們的那一套,我想他會喜歡這份禮物的。”

  兩人正聊著,曾主任忙完所有的事進來了,他也恭喜首長和孫旭東,給孫旭東一幅太祖的手跡作為禮物,孫旭東還真的非常高興,一幅《沁園春雪》孫旭東還是非常喜歡的,看來曾老也是忍痛割愛了,曾主任也是投其所好了。

  首長安排曾主任帶孫旭東去玉泉山,孫旭東在禮品中找出一塊古硯臺“雙龍吐珠”端硯,也不知道是誰送的已經一千年了,又進屋假裝取筆、印章,其實也怕暴露小雪,對那個紅臉老者還是有點顧忌,畢竟是“便宜老丈人”嗎。

  孫旭東在曾主任帶領下上了首長的一號車,開車的當然是孫宇,現在京都的誰還很渾,四個生化兵也能確保一些安全,曾主任去了前面自己的車上,給孫旭東帶路。雖然孫旭東很不喜歡這種大紅旗車,不過孫宇開的還是很穩當的。

  兩輛車一前一后駛向玉泉山,孫旭東閉目想著見面應對的事,車子在飛速行駛著。對于玉泉山這個地方孫旭東還是很神往的,關于對玉泉山的描述,孫旭東前世也知道是清皇取水的地方。不過時間還夠,孫旭東也給自己補了點知識,對玉泉山也算有點了解。

  玉泉山位于頤和園西,五六里。這座六峰連綴、逶迤南北的玉泉山,玉泉山山頂是西山東麓的支脈,在“山之陽”,它最突出的地方是“土紋隱起,作蒼龍鱗,沙痕石隙,隨地皆泉。因這里泉水,“水清而碧,澄潔似玉”,故此稱為“玉泉”。明初王英有詩形容:“山下泉流似玉虹,清泠(音零)不與眾泉同”。這座山也因此稱為“玉泉山”。玉泉山地址由于它倚山面水,而距中都城不遠,所以在公元十二世紀末,就被統治者看中。相傳金章宗曾在這里建有玉泉山行宮、芙蓉殿。

  越靠近玉泉山,孫旭東越感覺靈氣濃厚起來,也精純起來,難怪文老會住在這里,原來山下有條未成型的龍脈,難怪守護一族也占著這里。經過層層檢查,兩輛車七拐八繞進入一個小四合院,從外表看院子很簡樸,孫旭東被領進院子,孫宇他們四個也守在院子里。

  進了屋,孫旭東也打量起屋子里的布置,也很簡樸,一些物件也就明清的大開門的貨,可以說是陋室。孫旭東也是很吃驚,對老一輩人的胸襟還是很佩服的。這時候一位工作人員領著他們走向一處紫竹院。

  “叮叮咚咚”的撫琴聲由遠及近傳來,好一曲《鳳求凰》,只見一位白衣仙子在弄琴,仙氣飄飄,仿佛置身仙境。這位仙子孫旭東還認識,就是被他稱之“師奶奶”的玉鳳,原來她們還沒走。

  孫旭東被琴聲吸引,沉迷其中,不過他修煉有成,一曲彈罷。孫旭東大聲叫好:“好琴、好景、好曲,此曲只得天上聞,好一曲《鳳求凰》,三日不知肉味耳。”

  就聽見一個女聲輕呸:“真酸,俗人一個,還冒充懂風月,師姐的曲子也白瞎了,對牛彈琴。”軒轅瑾酸酸打岔。

  孫旭東卻笑笑說:“這位姑娘,肯怕對你來說才是對牛彈琴吧。”

  被自己心上人打擊,小魔女也不好意思地指著孫旭東:“你、你…..”,大羞,跺跺腳跑走了。

  竹園里眾人相視后,都哈哈大笑,只有軒轅瑾落荒而逃。青衣女子晴兒也打趣道:“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還知道害羞,看來真是一物降一物,被說中心思,不好意思跑了,不管她,她馬上會打扮的漂漂亮亮地來,小女孩長大了。”說著話手里也沒閑著,在煮茶,茶藝已經出神入化,就像仙子在翩翩起舞。孫旭東感嘆靜齋不簡單,難怪這么多年后,爺爺還舊情難忘。

  文老招呼孫旭東和曾主任坐下,等著一起品茶,孫旭東一一見禮后坐下,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一幅飄然物外的感覺,與這個環境慢慢融洽起來,如果有人注意的話,就會發現孫旭東已經跳出五行外。琴聲、茶藝、幽竹、靈境,讓孫旭東騷動的心也平靜了下來,這段時間的浮躁心靈得到洗滌。

  文老見孫旭東很快進入狀態,點點頭,口稱:“孺子可教,天生氣運之子。”

  茶水的清香已經撲入每個人的鼻腔,輕輕地感覺,仿佛飄然若仙,靈茶有靈氣,品一口茶水,洗滌了塵心,孫旭東感覺久已未動的瓶頸有點松動,今天這趟收獲匪淺,看來欠的情不輕。

  軒轅瑾扭扭捏捏地走進竹園,原來小魔女還真是“有料”的,雖然臉上還有點青澀,但也難掩滿身貴氣,在孫旭東所認識的女子當中,還真沒有人能比得上,玄陰之體,要母儀天下的。孫旭東心想:“原來一句話說的好:“女為悅己者狂”,看來古人誠不欺我。””

  眾人又哈哈大笑,軒轅瑾不好意思得坐在孫旭東身旁,既然事已成舟,就應該大大方方,不過還是有點放不開。其實剛一件面軒轅瑾酸溜溜的話,其實也是小女孩不知道表達一種正常心態。孫旭東可不敢得意忘形,像個木頭人一樣枯坐著。

  文老笑笑說:“今天很難得,師姑娘撫琴,晴兒姑娘煮茶,現在我想請小東來一幅書法。”

  孫旭東也不推遲,洗手,取出文房四寶。大家被孫旭東的大手筆嚇著了,筆墨紙硯每一個不是精品,每一樣都有上千年歷史,如果讓他寫出作品,應該可以當作絕品古董。現在尚存千年的宣紙不多了,本身就是古董,孫旭東見大家都在看著,也就不藏私了,從身上拿出一品水倒在硯臺里。軒轅瑾主動上前研磨墨汁,身上哪有小魔女的影子,磨好后親自鎮紙。

  孫旭東已經在醞釀氣勢,一股令人心悸的氣勢勃然而生,眾人都退出了圈子,可是軒轅瑾卻沒有影響,孫旭東照顧到了她。

  孫旭東提起狼毫,筆如游龍,文老要求一篇《蘭亭序》,收斂氣勢,融入意境。

  “永和九年,歲在癸丑,暮春之初,會于會稽山陰之蘭亭,修禊事也。群賢畢至,少長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嶺,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帶左右,引以為流觴曲水,列坐其次。雖無絲竹管弦之盛,一觴一詠,亦足以暢敘幽情。是日也,天朗氣清,惠風和暢,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所以游目騁懷,足以極視聽之娛,信可樂也。夫人之相與,俯仰一世,或取諸懷抱,晤言一室之內;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雖取舍萬殊,靜躁不同,當其欣于所遇,暫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將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隨事遷,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間,已為陳跡,猶不能不以之興懷。況修短隨化,終期于盡。古人云:“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每覽昔人興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嘗不臨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懷。固知一死生為虛誕,齊彭殤為妄作。后之視今,亦猶今之視昔。悲夫!故列敘時人,錄其所述,雖世殊事異,所以興懷,其致一也。后之覽者,亦將有感于斯文。

  二十八行,三百二十四字,躍然紙上,二十四個之字,一點都不比真跡差,寫完后,孫旭東感悟一下就停筆抬頭,發現眾人都在感悟,沉湎于書法之中。

  孫旭東這時候感覺旁邊有靈氣波動,漩渦越來越大,原來小魔女悟了,體質不凡呀。心里暗嘆:“怎么又要我出血,以后要嫁給我,可要帶份大嫁妝,今天虧死了,不過書法不能毀了。”孫旭東趕緊把靈石和晶核拿出來,刻畫起來在軒轅瑾周圍布置起陣法來,也給書法加了個結界。

  靈氣旋窩越來越大,孫旭東的臉越拉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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