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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四大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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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523章.四大探長當天晚上,榮少亨準時與陳啟禮在約好的地方滋  “先上車再說。”陳啟禮看見榮少亨后說道。榮少亨笑笑,上了車。

  后面跟隨著的一大幫隨從也上了車,發動汽車,車隊緩慢前進。

  車內陳啟禮笑著對榮少亨說道:“怎么樣,那個女明星?”榮少亨知道他問的是蕭薔,就道:“不錯,很有潛質,如果稍加雕琢。定能成為一顆耀眼的明星。”

  陳啟禮哈哈一笑,“你就別在我面前繞道了。我不關心她是否在演戲方面有潛質,我關系的是很多男人關心的問題,比如說另一方面的潛質”露出一點色色的笑。

  榮少亨露出一絲自嘲,“這世界上有很多種女人,一種喜歡逢迎歡笑取悅男人,就算不是風塵中人,也變得十分風塵;另一種喜歡扮矜持扮深沉,搞得像九貞烈婦一般,實際上上了船,也會高唱春風一度玉門關;

  還有一種,就像薔薇花一樣,有刺火辣,不過最讓人心動的卻是那種鏗鏘薔薇的野性氣質,拿來品酒佐茶回味無窮!”

  陳啟禮點點頭,“不用說,她就是那種薔薇花了!”頓了一下又道。“說實在的,臺灣的娛樂圈很黑暗也很狹隘,像她那樣的資質,放在這里只會白白糟蹋了。原因很簡單,因為只要是有身份的大佬就都可以讓她出臺應酬。像阿亨你這樣玉樹臨風器宇軒昂當然最好,可萬一碰上一個粗鄙不堪丑陋無比的男人,她豈不可惜?粗俗點來講,就是…大白菜被豬給拱了。所以,既然阿亨你這樣欣賞她,就給她一個機會去香港發展吧,也好讓她為我們臺灣的女孩子爭一爭光!”

  榮少亨點點頭,“我會的。

  我再怎么著也不是那種吃完東西不付錢的人!”停頓了一下,又岔開話題問道:“對了,禮哥,你電話中所說今晚將會有大人物出現,不知是何方神圣?”

  陳啟禮賣關子道:“不可問,不可說,到時一切自會明了。”

  榮少亨奇道:“真有這么神秘嗎?”

  陳啟禮濃眉一挑:“當然啦,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榮少亨知道再怎么問,也問不出來什么,于是就不再言語。

  大約十幾分鐘的時間。汽車終于到達了目的地。根據榮少亨的方位感,應該處于臺北市的郊區了。榮少亨有些奇怪。這兒已經很偏僻了。陳啟禮把自己帶到這兒來干嘛?

  又前行不遠,陳啟市命人將車子停在了一堵高墻之前,閃了兩下車燈。榮少亨這才看清楚,原來那并不是一堵完整的墻,而是一扇與周圍的墻等高的鋼制大門。門緩緩的打開,里邊射出一盞燈光,隨即滅了,這次門才徹底打開了,一隊汽車這才長驅直入。

  眼看設置如此嚴密,到像是什么臺灣政府要員的華宅,亦或者什么黑道大佬的別墅”來不及細想。榮少亨與陳啟禮乘坐的汽車已經沿著小路緩緩的繞過兩旁的林蔭。

  這時榮少亨才發現,剛才路的兩旁居然就是兩面高墻,這下拐過了彎。才發現身后的路仿佛僅僅是個通道似的。這是什么地方?搞得這么奇怪。他心里剛剛泛起這個念頭。眼前已經燈光大作,,

  若不是剛才那種兩旁高墻加上林蔭小路的設計,這里邊的燈光早已外泄,難道這樣的設計就是為了不讓燈光外泄,,

  根本沒有時間繼續讓榮少享思考別的問題,眼前的景象已經讓他目瞪口呆。

  看到這里,榮少亨才知道什么叫做紙醉金迷,比起這兒的景象,就算是香港最繁華的別墅區,也算不得什么。

  榮少亨目測了一下,這里的占地面積大約至少也有一萬多平方,除了正中間矗立的一幢典型哥特式風格的獨幢四層小樓之外,正前方是兩個碩大的游泳池,而周圍全都種滿了各式的花草,頭頂的上方居然有個穹弧形的透明的罩子,覆蓋了這整幢的莊園是的,莊園,榮少亨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這樣的華貴和超大的面積,在榮少亨的印象里,像這樣的“莊園”唯有香港霍大亭或者李嘉誠那樣的超級富豪,才會擁有如此闊氣的場所。

  當然,本身作為香港最年輕的電影大亨。這樣的一個莊園并不會讓榮少亨有多么的吃驚,真正讓他吃驚的是在輝煌的燈光之下,那些走來走去的男男女女。

  榮少亨心下明白這是所謂的聚會或者口加幾了,但是卻并不是想像中那樣男的都穿著正裝打著領結。女的都穿著開么晚禮服,大家的衣著都偏于簡單化,跟普通所見的男女并沒有太大的不同,但是放眼看去,還是能夠很輕易地看出他們身上的那種氣質,就絕不是一些普通的有錢人能夠達到的了。

  還有一點比較奇怪的,就是天氣已經很涼了,那些人身處室外,無論如何都安該穿著厚點兒的外套才是,可是眼前這些人分明穿的就都像是過夏天似的,單件討衫的有之,短袖無袖的都不乏見,”

  榮少亨與陳啟禮乘坐的車子并沒有停下,直接繞過了那些口披幾男女。開往那幢房子的后方。在后頭看到一個向下的坡道,顯見是這重有個私人的地下停車庫,緩緩的前行。將車子停了下去。

  果然是個龐大的地下停車庫。餐子開過去找空位的時候,榮少亨留心了一下停在這里的車子的牌子。并沒有他想像中的所謂豪門名車,多半也就是常見的寶馬,賓士之類的毒,偶爾中間也夾雜著一兩輛保時捷。或者法拉利之類的。

  “是不是覺得奇怪,沒有你想像的超高檔車?”下車之后,陳啟禮笑瞇瞇的隔著車身問榮少亨。

  榮少亨點點頭,“嗯,這里的車與這里的場面很不匹配!”

  “喜歡車?想不想看看這兒最貴的一款車是件么樣子?”陳啟禮似乎有意讓榮少亨了解更多一點。

  榮少亨也不拒絕,點頭道,“好哇!不幾卜么跑車吧。我對那個沒什么興愁,車子的動力和性能腳孔從吸引力。我喜歡的是古董車!”

  陳啟禮也不說話,只是笑著看了榮少亨一眼,轉了個身。徑直往更深處走去。榮少亭與他并肩前行,沒走多遠。就看到了一扇關上的門。

  看到陳啟禮把手伸進口袋里掏出個什么東西摁了一下,那個單獨的車庫的門緩緩的卷了上去,發出好聽的金屬音。

  里邊的燈隨著門的卷上而一盞盞的打開了,榮少亨看到了一輛通體閃耀金屬光澤模樣超級復古的敞篷車,

  乍一看車頭,一個體型優美的“飛天女神”標志,然后是兩個“”重疊在一起,象征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勞斯萊斯車標”

  “這是勞斯萊斯敞篷車”?”榮少亨的聲音有點兒猶豫,畢竟對于汽車他可不像爾冬升或者大傻那樣熱愛,不過作為香港上流社會人士。對于汽車的知識是必修的,因此榮少亨才會這樣猜測。

  陳啟禮頗有些驕傲的一笑,“嗯,這輛車是英國國王愛德華八世(退位后稱溫莎公爵)親自參與設計與制造的勞斯萊斯幻影代敞篷車,距今已經有丙年的歷史,如今這輛老古董車不僅能開,還能達到,刃公里每小時的速度,你猜猜它如今的價格?。

  榮少亨微微一笑,“既然是古董車,其重點就是歷史價值,若是拿金錢來衡量,就俗不可耐了”說罷順手拉開了車門觀看里邊,,

  身后的陳啟禮聽到榮少亨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得好!其實汽車和女人一樣,都是男人必須要征服的東西!我們征服女人的是美貌與身體,征服汽車的卻是速度與歷史!”

  榮少亨聽完這話,不僅被陳啟禮的豪情好激勵,道:“精辟,你說出了很多男人心中所想!”不過我有點好奇,這兒可是你的產業?”

  陳啟禮笑著搖搖頭。指著前方。意思讓他往前走,“那倒不是。只是這里的主人跟我關系很好,我就把車子停在這兒,隨后我走了霉運。坐牢三年,也沒什么機會開。再說了,我是在道上混的,時刻都會有麻煩,如果開著這輛老爺車,估計早就掛掉了”擱在這兒也好。想了就過來看看,反正跟進自己家沒什么分別。”

  榮少亨點點頭,跟在他身后出了停車場。

  走出去之后,陳啟禮靠近榮少亨身邊,對他說道:“其實今晚這里有很多人都是香港人,并且在香港的早些年代呼風喚雨,甚至可以說比你們那個港督還要牛氣”。

  “哦,真有這樣的人?。榮少亨詫異道。

  “你不要為我跟你說大話,馬上我就給你引見一個曾經在香港叱咤風云的大人物!”陳啟禮說著,帶領榮少亨朝前面的草坪上走去。

  上了草坪之后,榮少亨才發現這里的確一點兒都不冷,然后發現路邊有些透氣孔,留意了一下,也就發現那些透氣孔里在往外緩緩的透著熱風,只是風量很不易察覺罷了。現在榮少亭才大概明白頭頂那個透明地罩子的功能,這樣等于讓這兒變成了室內,這些冒熱氣的氣孔不管是空調還是暖氣,也自然就能起到功效了。再琢磨,頭頂那個蒼穹一般的弧形罩子,恐怕也是里邊能看到外邊的星空,而外邊卻是一層反射層。是看不到里邊的。否則剛才過來的路上,這里邊的燈光沒理由透不出去。

  就在榮少亨與陳啟禮二人走上草坪以后,迎面走過來一個穿著一件普通藍色襯衫的矮壯老者,看他的模樣年歲應該在六十五左右,獅口闊鼻。三角眼,顯得異常精明。

  那人手里夾著一支雪茄,笑著跟陳啟禮打招呼,“阿禮,你可真不夠意思哦,出來這么久也不跟我打招呼,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老人家?”

  陳啟禮似乎對此人到不是太熱情,只是淡淡地笑笑,“雄哥言重了。我之所以不和你打招呼是害怕讓你惹麻煩上身,都知道的,最近我們竹聯幫瑣事太多,不管是黑白兩道都瞪大了眼在看著,之前你對我的事避空不及,現在我又怎忍心害你呢!”

  這話一說,榮少亨就知道陳啟禮跟那人有點兒不對付,果然在陳啟禮說完之后,那人好像有點兒掃興。然后他迅速把目光放在了榮少亨身上。“這位先生看起來很陌生呀。似乎不是臺灣人吧?。說著,他指指榮少亨。意思很明顯,臺灣有頭有臉的人他基本上都認識。可是就沒見過榮少亨這一號人物。

  對于那個“雄哥”的拿大,榮少亨并不在意,只是微笑著伸出手,客氣的回答。“我來自香港,叫榮少亨。您好!”

  那人倒是不伸量榮少亨一番,榮少亭也不方便就此把手縮回來,干脆就那樣干伸著,他倒想看看對方會不會真的就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想必不至于像那些普通人一般那樣把所有的倨傲都擺在臉上吧?

  聳然,看到榮少亨一直保持謙遜的姿態。那個“雄哥”稍稍點了點頭,伸出手跟榮少亨簡單的握了一下。“嗯,你好,我叫顏雄!”

  顏雄?怎么感覺有些熟悉。榮少亨心中思忖道。

  那自稱顏雄的一看榮少亨的表情,似乎有些很是受用,自我解釋道:“你是香港人,我也是香港人。十年前還在香港當總華探長”。此話一出。榮少亨就明白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香港“四大探長。之一。前世電影《雷洛傳中“顏全”的原型!怪不得如此牛氣,原來曾經是大探長呵…只不過真人好像比秦沛扮演的“顏全。挫了點,不是那么霸氣,倒顯得傳老賣老。

  此刻的顏雄并未從榮少亨的臉上看出太多的吃驚…那些吃驚早被擅長鎮靜自如的榮少亨給藏在心里頭了,一想自己曾經何等威風,現朋友,那就好好玩吧,那邊還有我的朋友,先失陪了。”說完,自感沒趣地轉身就走。

  等顏雄重新笑著融入其余人之中。陳啟禮這才低聲對榮少亨說,“表現不錯,呵呵然后又笑著介紹道,“這個老家伙最是喜歡倚老賣老,以為自己曾經當過香港的華探長,就拽的不得了。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時期什么地方,這里是臺灣,不是香港,更不是他只手遮天的年代。”

  榮少亨詫異:“既然你和他不對路,又怎么會如此熟悉?”

  陳啟禮哈哈一笑,“我和他不對路。可是與其他三個卻很對路啊!”

  “其他三個?。

  “是的,四大探長中的,呂樂,藍網,還有韓森!”

  榮少亨知道,陳啟禮口中的呂樂。在前世劉德華版《雷洛傳中就是叱咤風云的總華探長雷洛;藍網就是向華強版《藍江之反飛風云中的那位喜歡唱戲的華探長藍江;至于韓森,榮少亨知道的則不太多。

  眼看榮少亨如此有興趣,陳啟禮就很是詳細地給榮少亨介紹了這四位曾經在香港黑白兩道呼風喚雨的“大人物。

  話說這四大探長以呂樂為首。呂樂在喲年參加香港警隊時只是一名普通的著裝警員。這一類警員通常是出外勤干一些最基本的警務。是一種很辛苦的角色,如巡警之類。日曬雨淋,每天都在街上走動。由于他工作十分出色,幾年后成了便裝警員。然后一級級往上升。作為警員,呂樂是有能力的,也是出色的。在當時那種特殊的環境中,他不可能不貪,如果不貪,他根本升不上去,即使有再大的能力,也無法的到上司的賞識。從這種意義上說。呂樂的貪,并不完全是他本人的原因。也有制度和環境的原因。當時呂樂的角色,應該就是一種江湖人物的角色,一方面他辦案雷厲風行,另一方面又像那些黑道人物一般巧取豪奪。他既向上司行賄。也向下級收賄,同時也利用手中的權力,向轄區所有機構收取好處費。同時充當他們的保護傘。

  昌樂七下的關系,盤根錯節。他手下有很多兄弟要靠他吃飯,靠他生存,他不能不照顧這些小兄弟,讓他們過著比普通人更富裕的日子。可以說,呂樂在喲年代末一手建立警界“貪污制度”權傾黑白兩道,雖為警務人員,卻儼如黑幫總陀主。但是無論勢力有多大。還是敵不過統治者的政治手段”喲年代初港英政府先將他明升暗降,再另起爐灶設立直接向港督負責的廉政公署,清洗警隊貪污風氣,呂樂被迫遠走加拿大,繼續坐享數億財富。

  當年四大探長的第二位是藍網,在四大探長中,藍網參警的時間略晚。比呂樂晚了四年。藍剛入行雖晚。但升職卻快,其中有一個主要原因,即他有一種拼命;郎的精神,遇事從不后退。四名探長中,呂樂的資歷最老,屬于年輕的老探長,地位也最高,藍網屬于后起之秀,由于他們幾人私交甚厚,在警隊的關系又廣,當時的香港“四大家族”(新義安、潮州幫、訛、和勝和)四大黑幫,也都給足他們面子,即使他們坐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干,這四大黑幫也送案件給他們上去交差。新警務處長上任,都需要禮賢下士,來拜訪他們這幾位,否則,香港的治安就會大壞,而警方根本無法制止。

  四大探長排在第三位的是韓森。最后一位是顏雄,也就是剛才那個“過期”了卻依然很“拿大。的老家伙。

  實際上要不是陳啟禮介紹的這么詳細。榮少亨還真就被前世那部經典的《雷洛傳給騙了,以為“雷洛”(呂樂)和顏全(顏雄)是死對頭。實際上在呂樂眼里能和自己平分秋色平起平坐的只有拼命三郎藍網”

  隨著陳啟禮的介紹,榮少亨還知道了,原來四大探長被廉政公署通輯以后,大家就各奔前程,有的去了加拿大。有的去了泰國,經過一番逃亡后,大家的年齡也都大了,都是六七十歲的人了,正所謂落葉歸根。人老思秋,大家對于香港都是十分的懷念,正好四人中的韓森最近定居臺灣,于是就召集大家來這里聚一聚,也算近距離地緬懷一下香港。這個大家戰斗過的地方。

  就在陳啟禮與榮少亨笑著交談的時候。周圍的多數人才注意到這個,“天下第一幫”的幫主。紛紛向這邊投來注意的目光,微笑著點頭,算是做簡單的招呼。陳啟禮紛紛還以微笑以及頜首,榮少亨開始發現那些人的目光逐漸轉移到自己身上了。很正常,能進來這兒的人,基本上不會出現什么小魚小蝦,估計都是有權有勢,富甲天下,要么就是和以前的四大探長有過過密交情的家族人士。陳啟禮作為如今臺灣黑道的霸主,能被邀請參加這樣的聚會,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此亥放眼整個院子,幾乎像榮少亨這樣年輕少壯的很少,真產也都三四十歲了。當然,一些女性除外。很顯然這里邊的女性有不少都是交際花之流。

  面對這樣場面,對于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薦少亨來說,簡直是閑庭信步游刃有余,其神情氣質,頗有王者風范。以至于很多人忍不住向他側目。心中猜測他的背景,,

  就在這時,只見一個大約三十五六歲的少婦,穿著一件款式簡單的旗袍。搖曳著腰肢,走了過來。

  看其模樣,似乎很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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