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一定歷史的木門,從中散發著一股陰森森的氣息,相對于廁所的陰氣,這里的陰氣更加嚴重。
“純陰之地。”
嘀咕一句,貞子微微的扭過頭看著站在她身后的徐言。
“知道這所學校建立的時間嗎?”
“不知道。”
搖了搖頭,徐言撇了一眼看起來很嚴肅的貞子,隨后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木門。
高兩米半左右的樣子,寬度大約是兩個門的距離,被噴成了藍色的漆,漆黑的大鎖從中貫穿。
只是這樣看著就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向前走兩步,徐言緩緩的伸出手。
手掌按在鎖上。
冰涼,就像是將手差勁冰塊里一樣,冷刺骨,并且好像有什么東西吸住手掌。
吸力逐漸加強。
臉色一白,徐言連忙抽出自己的手,向后倉促的退著,轉身一把抓住了貞子的手腕。
“快走!”
不管貞子的反應,抓著她的手臂就開始朝著樓下跑去,沒有絲毫的停留。
等再一次看到外面的陽光時,徐言已經氣喘噓噓了,額頭似乎都是汗,那應該是嚇得。
徐言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害怕,只是在將手放在那把鎖的上面時,手仿佛被吸住一樣,要不是即使拉回來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感覺就好像…當時有什么人喊著讓自己快逃一樣。
喘著粗氣,徐言弓著腰哈哈的吸著空氣,臉色發白的看著站在自己身旁抬著頭看著樓層的貞子。
如果只是單純的從六樓跑下來的話根本不可能累成這個樣子,但此時此刻不僅累的要命,而且手腳發冷。
“你吸收陰氣了。”
“什…什么?”
仿佛就要昏倒一樣,徐言喘著粗氣面向站在一旁的貞子,半閉著眼睛看著。
“你說我吸收陰氣…那是什么意思?”
貞子沒有理會徐言,而是抬起手將手放在了徐言的額頭上。
徐言愣了一下,隨后快速的朝著后方退去,直到背部抵在了墻面上。
臉上一股燥熱。
“你,你要干什么!”
“幫你去除陰氣。”
那張臉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貞子向前邁了幾步,到達徐言的面前,用著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說道。
“剛剛你在那個地方的時候,吸收太多的陰氣了,人類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住那樣的力量。”
說著,再一次的伸出手發在了徐言的額頭上,她的手很冰,就像是敷過冰塊一樣。
“那個…你的手”
“別動,我幫你把它吸出來”
剛想開口說些什么,但下一秒就被貞子打斷,她的臉突然朝著前面一伸,與徐言的臉只有三厘米的距離。
那張精致的臉就這樣呈現在了徐言的面前。
好…好漂亮。
明明手腳冰冷,但卻一臉燥熱,徐言感覺自己的嗓子好像干干的,不停的喘出粗氣。
太漂亮了,明明只是個面癱而已,為什么要這么漂亮,好想親,好像親下去…
貞子的那張臉就像是有著吸引力一樣,雖然她的手放在徐言額頭上,但只要稍微超前微微傾斜一下的話就可以碰得到。
瞇著眼,徐言喘著粗氣,臉慢慢的朝著前面伸去,眼前的貞子還是那副表情。
就像是…根本不建議這種親密的舉動一樣。
嘴唇,好像碰到了冰塊一樣。
“你在干什么?”
“啊啊啊,那個…我,我什么都沒做。”
連忙將頭向后仰去,砰的一聲后腦勺撞在了墻面上,疼的鉆心。
“好痛!”
抱著頭,徐言向下蹲了下去,捂著腦袋,咧著嘴倒吸著氣,腦勺那里傳來一陣一陣的刺痛。
雖然腦袋很痛,但是蹲在地上的徐言嘴角卻露出一絲微笑。
剛剛…好像親到了。
“剛剛,你在干什么。”
“沒啊,我什么都沒做啊。”
摸著后腦勺,徐言緩緩的站了起來,臉上帶著笑容的看著面無表情的貞子。
“怎么了嗎?”
“沒什么,只是剛才你的嘴好像碰到我了。”
“啊,對不起…剛剛那么近,不小心碰到也算是意外吧!”
尷尬這種表情出現在了徐言的臉上,眼神撇向一旁,不敢去正視貞子。
“時間也不早了,先回班吧。”
說著,徐言就像是逃跑一樣,扭頭就朝著班級的方向走去。
貞子站在他的身后并沒有動彈,而是站在原地,抬起頭看著這棟樓的六樓,不知看了多久,才移開視線跟著徐言的方向走去。
“我說,阿言…你現在很喜歡和板藍根嗎?”
楊鑫看著徐言將倒滿板藍根的杯子放在地上,一臉疑惑的看著徐言。
“還有,那個奇怪的喝法又是怎么回事?放在地上…這是最近網上流傳的喝法嗎?”
身體停頓一下,徐言將杯子朝腳下輕輕的推了過去,然后抬起頭看著楊鑫那充滿好奇的神色。
“是啊,這是網上流傳的最新喝法,將杯子放在地面上,由于地面和杯底接觸的原因,所以很快就可以冷涼,并且…能長年益壽!”
“真的?還有益壽的功能?”
“那還能假?”
身體向前傾斜,遮擋住了楊鑫的視線,徐言趴在了桌面上,側過臉看著楊鑫。
“這可是專家們說的。”
“專家?可信度很高?”
“那當然,自稱專家的那個沒有教授的水平,那可是教授!”
看著徐言,或許是覺得徐言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所以楊鑫只是想了一會就一臉微笑的點著腦袋。
“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是吧,你也應該試試,很有效的。”
“哦,謝了,阿言你真是好兄弟!”
說著伸出手拍了拍徐言的肩膀,楊鑫一臉「我沒有認錯你」的神色。
然后,手停在了半空。
“話說…徐言你知道嗎?好像從首都哪里的一個學生轉到咱這里了。”
剛剛還一臉笑容的徐言表情凝固在了哪里,然后皺起眉頭,帶著一絲不解。
“轉學生?這都快暑假了,哪個二貨要轉學過來啊!”
“我也不清楚啊,聽說是從首都哪里轉校過來的,還真是閑的蛋疼啊…放著首都的學校不上跑到咱們這個小地方,你說逗不逗?”
確實很奇怪,就算是原本家在這個地方,然后因為家人的原因轉校過來似乎也沒有什么,但是…為什么偏偏挑在這個節骨眼上?
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要開始期末考試了,很少有人在這個時間段轉學。
說是轉學,徐言更覺得像是有什么目的似得。
“男的還是女的?”
“誰知道啊!”
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楊鑫吊兒郎當的擺著手一臉沒趣的神色。
“管她男的女的,反正和我們沒什么太大的關系,她來了還是一樣得上課…草,到底還有多久放假啊!”
楊鑫的抱怨徐言并沒有聽進去,而是坐起了身子,偷偷的將視線集中在桌下。
捧著杯子的貞子正在小口小口的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