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國公府的二老爺喜歡現場直播活chūn宮嗎?竟然放保鏢進到房間里去。◎聰明的孩子記住超快更新.◎
這一瞬間祝彪是那么的驚異。
不過再詫異也沒有遲緩半分他手下的動作,右手一翻,一直鐵匕就已經落入了手心。雖然這個很短,但拿來當劍用也是可以的。
自己內傷未痊愈,祝彪可不會跟一個一流高手硬拼掌力。
“唰唰——”兩道劍光后發而先至,一道直擊來人拳鋒,另一劍如是羚羊掛角,挑向了脖頸。
拳勢立收,但人依舊是不退半步。握緊的雙拳散做琵琶樣,翻轉之間籠罩向刺去脖頸的匕首,竟然是想要拿下。
祝彪又一次詫異,對這人真是不知道該笑還是該說一聲佩服。劍不走老,手腕一抖,如匹練似的劍光化作靈蛇吐信,五六道光影齊齊指向對手的心坎大穴。
速戰速決他不想耽擱半點時間。
“噌——”匕首刺在對手的兩臂間,發出的卻是一金鐵嚓響的聲音。那是一對鐵護臂,祝彪再刺不下去。
不過刺不下去也沒關系,祝彪空閑的還有左掌。嗤啦的金屬摩擦音過后,化作了道道寒光的匕首再一次招引了對手全部的注意力,然后,“噗噗”兩聲悶響。信國公府二老爺最后的一名保鏢右頸根和耳門上重重各挨上了一劈掌,兇猛的勁道直震內腑,像被千斤巨錘撞砸了一下,只感到天旋地轉。眼冒金星。
兩臂無力的垂下,祝彪一腳踹在了他小腹上,一百多斤重的軀體就直直的砸飛進了房中。
“你是什么人?”看到自己最大的依仗生死不知的被人砸進屋里來,信國公府的二老爺顫抖了,但不是感覺著冷了,而是驚懼的,恐懼的。兩眼顯出哀求的神光著看著大步走進的祝彪。可惜他那一身的肥肉在燭光下太令人膩味了,祝彪只冷冷一笑抬手一甩,匕首就化作一道烏光沒進了他的喉嚨。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往床帳內看上一眼。而那個被褥下瑟瑟發抖的姑娘也知趣的沒吭一聲。
“快來人啊,殺人啦…”
“殺人啦,殺人啦。救命啊…”
安樂融融的繡綺軒五層當下亂作了一團,所有的人都清楚意識到,這不再是常見的口角、拳腳之爭,而是真正的殺人見血了。
——179金!
祝彪今夜里得到的第三筆巨大收益,比前兩者還要更加肥厚。不但讓他立即完成了任務,數額更是超出了一半來,今夜的總收益已經不是最先估計的500金了,而是650金。
白面無須,三十上下,身材高大…
祝彪跳離繡綺軒不到一刻鐘時間。大批的禁軍和六扇門公人就趕到了事發地。這個時代,能有如此的速度,已經能與祝彪前世110五分鐘現場相媲美了當然,那些jǐng察要是真能5五分鐘趕到的話。
而更加神速的還有,禁軍和六扇門剛剛趕到。通捕緝拿的文書及罪犯的畫像就已經完成。前者當然好辦,后者卻是繡綺軒的大執事在禁軍和六扇門趕來的空擋前,冷靜的下令手下畫師依照五樓在場人等的口頭描述模擬畫出了祝彪的面相。
如果祝彪還在場的話,他就可以見識見識這繡綺軒畫師的能耐了,那真真跟他易容后的面貌相差無幾!
在背街的公圊中,祝彪迅速脫去外面的衣服。里頭他穿的還有一身勁裝,就是為改頭換面做準備。用藥水洗掉臉上、脖頸、手上的易容,再服下一枚易容丹,白面公子就變成了雄赳赳的一條黑壯大漢了。公圊,廁所。公廁這玩意咱中國歷史上還是很早就有的,明清時候倒是反退步了。
當走進大街的時候祝彪明顯感受到了一種緊張氣氛,整一條大道都被禁軍、六扇門給封鎖了起來,相比往外這整個坊都會如此。但是祝彪憑著自己迥異于白面的‘面貌’還是很輕松的就走了出來。
到城南尋一個客棧投宿進去,祝彪看著自己賬面上猛然多出的656金的巨額資金,情不自禁的笑了,幸福到極點的笑。誰還管外面鬧得有多兇,他都想仰頭高歌——老子有錢啦!
有了這656金,自己就是那猛虎插翅,一飛上青天!
丟掉3點道德值算什么,如果每點道德值能夠換取200金,那么剩下的47點道德值祝彪情愿全部奉獻出去,9400金那是個什么概念!只現在的656金就能極大程度上彌補了自己的短板,有了9400金,大還丹、小還丹都能當藥磕。
三九還靈丹繼續服下,祝彪閉目打坐。內傷未愈他買來了天靈丹、小還丹也只能看著眼饞,服用任何一種增長功力的丹藥,都要先把自身狀態調節到最好,以便最大程度上予以吸收。
悠長緩慢又均勻的鼻息聲。中平的藥力溫潤溫和,就像一股暖流滋潤修補著受創的內臟、經脈。
祝彪這一打坐就是直到天亮。
然后,這一天的上午,城外燒埋場里少了一具三十來歲的女尸。這一天的中午,薄刀嶺邊的一處新起墳墓中多出了一具黃衣女尸。
10金開銷的替身人偶真真是神奇,雖然看系統介紹時祝彪已經有所準備,可是當女尸身上散出一圈清光后瞬間變成了宋瀅竹一模一樣來,還是讓祝彪眼皮直跳。
更別提顯現出來的尸體狀況,還是留有一種被強橫掌力重創五臟六腑而斃死的遺痕!
系統這威力,真特么鬼神之力了。
尸體入棺前祝彪特意讓宋瀅竹過來看了一眼。一身戎裝的照應下,易容丹的效果下。現在的宋瀅竹已經變成了一個相貌很普通的小兵,對外身份就是祝彪的仆人,與竇兵、周云飛相當。
“這…這么可能?”宋瀅竹當時的錯愕與驚呆,懵懵的樣子祝彪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得意。
夜色又一次來臨,自從宋瀅竹受制祝彪手中,今夜還是祝彪第一次在薄刀嶺大營過夜。
宋瀅竹的jǐng惕心一刻都未曾放下,心底里更是氣苦發惱。這兩rì肩背的傷口都收住了,可內力始終是一團麻,凌亂無比。
“……諺曰:藝高人膽大。是藝高止可添壯有膽之人。非懦弱膽小之人茍熟一技而即膽大也。惟素負有膽之氣,使其再加力大、豐偉、伶俐,而復習以武藝。此為錦上添花,又求之不可得者也。然此輩不可易得,思其次,則武藝尚可以教習,必精神、力、貌兼收。三者兼收,又不若憑各親識鄉里哨隊長舉首,蓋渠皆生長同,觀其所忽也久…”
宋瀅竹小心jǐng惕的目光中,祝彪卻是在全神貫注的覽閱著手中的《武略新書》。這本兵書與《天下陣圖匯總》一起到他手里都好幾天了,祝彪卻因為各種事宜沒時間看上一看。直到今晚。才有空閑安坐下來認認真真的讀上一讀。
王都里面的亂亂紛紛都不在與他有關了,昨夜里當了一次殺手,幾條性命沒有在他心上留下絲毫愧疚。今后時間,他就只需要待在大營中督練兵馬,默默地增強自身實力就是了。下月十七再回易北候府一趟…
練兵15。工事20,陣法5!
作為一本朝廷組織編纂的兵書,《武略新書》的側重點在于練兵和工事兩點上,陣法所涉不多,有也就是很普通常見的一字長蛇、二龍出水等等。
畢竟《天下陣圖匯總》才是一本專門涉及陣勢的書籍。
祝彪陣法25點,要比練兵45點小很多。但是他先選《武略新書》至《天下陣圖匯總》于后。是因為眼下的薄刀嶺大營,新兵太多,各部磨合度低的近乎處于陌生狀態,最最需要的就是訓練。
清晨的號角聲吵醒了宋瀅竹,揉揉眼睛,正要伸個懶腰,她身體突然猛的一僵,然后彈簧一樣坐了起來。昨晚自己是坐在椅子上的,怎么現在躺在床上了。一把掀開被褥,看到衣裝是完好的,才松了一口氣,而且感覺一下自身,也沒感覺到有變。
“該死的祝彪——”自己是想保持清醒的,結果愣是熬到不知不覺睡著,要不是怕他,自己怎么會受這苦。宋瀅竹目光迅速轉向房間大里面的床鋪,自己是小兵,貼身伺候的,睡也只能睡在臥房的外屋,里面才是人家將軍大人的床榻。
被褥都沒打開的痕跡,宋瀅竹疑惑了,桌上的蠟燭還有一點余頭,兵書攤放在書案上,“難道他是看了一夜?”
祝彪當然不是看了一夜,一名將軍,合理保持自己的精力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他若看了一夜的書,這今天白天來精力可不會那么充足了。祝彪是在床上打坐了一夜,宋瀅竹那個時候已經睡熟了,沒有內力在身她感知也隨之遲鈍了下來,根本察覺不到祝彪將她抱起。
“少爺,騰永通救活了。”
朝陽自從東方天際躍出,紅彤彤的像一個鴨蛋黃,沒有了夏季時候的四射活力。
薄刀嶺附近坡地上跑滿了策馬飛奔中的漢軍,這里原本駐扎的金吾衛雖然步軍居多,可是騎兵的訓練也不是只能在平坦的校場上進行的。在矮丘山嶺上下策馬沖刺,更能歷練出高超的騎術來。
“狗東西倒真是命大!”握著馬鞭的手一緊,祝彪眉宇間化出了深深殺意,“繼續養著,等他能折騰了,再好好給我料理他——”
在去王都之前交代給祝忠幾人的任務,嚴加審訊被拿下的江家人手一眾。結果周云飛是真的暢快淋漓的報了一場仇,可是有用的消息沒問出半個。
被拿的五個人,除騰永通奄奄一息外,剩下四人都還活的好好地。這人數看似不少,可卻都是內門弟子,是江家此次行動里地位最底下的四人。他們在行動中只有聽命的份,具體內框真的不清楚。現在祝彪唯一的希望就是——騰永通。
所以,他不要騰永通現在就死。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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