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隨后我和寶哥,還有關宇各自離去。
當天晚上,連著在局里窩了兩三天的,雙城縣公安局長戴成國,拎著公文包,回到了家里,大兒子已經結婚,搬出去住了,家里就他們老兩口,顯的有點冷清。
“你還知道,回來啊?”戴成國媳婦,坐在沙發上,盤腿一邊繡著十字繡,一邊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我能回來就不錯了!”戴成國皺了皺眉,出言問道:“有飯么?”
“你沒給我打電話,我也不知道你回不回來,就沒做,下點面?”戴成國媳婦,坐在原位,隨口問了一句。
“......你能不能天天不捧著,那破玩應不撒手??煩不煩吶?現在飯都不能做了么?”戴成國的心理壓力,沒人理解,跟眼前這個女人,也說不明白,只能自己憋著,所以火特別大。
“你管我干啥呢?吃不吃?吃我就給你弄點!”
“......算了,不吃了!”戴成國一賭氣,擺手說了一句,就要奔著浴室走去。
“哦,剛才家里來人了!”老娘們屁股跟長在沙發上似的,一動不動的說了一句。
“來人了,干啥啊?”戴成國站在門口,回頭問了一句。
“送了點東西,我實在推不過,就收了!”老娘們隨口說道。
“你他媽是不是瘋了!!什么節骨眼,還往家摟東西??”戴成國甩著大背頭,頓時憤怒的罵道。
“哎呀...你吼什么!我也不傻,東西我看了,不是啥值錢的玩應!!就一尊玉佛!撐死一萬兩萬的,你最近走背子,佛進家里,不好往外請!知道不?”老娘們快速回了一句。
“......就一尊玉佛??”老戴有點迷糊。
“嗯,那不,就在柜里呢,明兒我去請個龕,供上!”老娘們指著客廳的柜子說道。
老戴邁步走了過去,伸開柜子看了一眼,里面全是一些,說高不高,說低不低的煙酒,這些東西都是融入圈子,必須要收的東西,誰家都有。
上下掃了兩眼,伸手拿出了一個蒙著紅布的盒子,伸手托起,摘下紅布看了一眼,一尊玉質的彌勒佛,微笑著端坐其中。
“......那個人,誰他是干啥的沒?”老戴一邊打量著玉佛,一邊隨口問道。
“我問了,他說你知道!”
“......那他說啥沒?”老戴再次問道。
“沒說,送完就走了!”
“...唉!”老戴無語的嘆了口氣,將玉佛傾斜了一下,又看向了底座,一行小字寫在了上面。
“抬抬手,苦盡甘來,點點頭,再造之恩!”
老戴皺著眉頭,又掃了兩眼,什 么都沒說,將玉佛放在了柜子里。
“嘀鈴鈴!”
就在這時,老戴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國立?”老戴關上柜子,走進了衛生間。
“戴局,我收到點東西!”刑警隊長溫國立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
“你也收到了?”老戴有點意外的問道。
“嗯,不知道誰送的!”
“呵呵!”老戴笑了笑。
“會不會是張輝后面人送的?”溫國立問道。
“不知道,但應該差不多!”
“那我就不明白了,送禮,還不說事兒,那不白送了么?再說,一兩萬的東西,誰能給他辦這次事兒?這不開玩笑呢么?”溫國立有點不解。
“如果他告訴你是誰送的!那不就等于告訴你,案子就是他指使的么?!一兩萬的東西,只是問路,大頭在后面!”老戴緩緩開口說道。
“局長,這事兒可不好操作!”溫國立委婉的勸勉了一句。
“如果是張輝后面的人送的,那他是想把這事兒扣在別人身上!!畢竟咱現在還不知道,死的這幫人,到底是干啥的!也可以是分贓不均,也有可能是殺人滅口!”
“局長,你不會!”
“國立啊!!干刑警,會面臨很多誘惑,也是考驗,但無論如何,咱們要永遠站在國家利益這一方,為老百姓而戰!”老戴說完這句話,自己身上都他媽冒起無數雞皮疙瘩。
“哦哦...!”溫國立被老戴一句話,整的有點蒙,結巴的答應了一聲。
“對方,能這么干,說明對此事的嚴重性,還沒有足夠的認知!你先不要動,明天見面聊!”
“好的,局長!”
“那就這樣!”
說著,二人掛斷了電話,戴成國在廁所洗了把臉,隨后推門出去。十分心煩的瞥了一眼,還在繡十字繡的媳婦,淡淡的說道:“我睡覺了!!”
“那東西咋整?”
“放著吧!”老戴沉默了一下,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推門走了進去。
“嘀鈴鈴!”
“喂,寶哥!”我接起電話,快速說了一句。
“東西給了,也收了,老戴啥態度,也不知道,明兒一早,我讓人在過去一趟!!東西他要不要,就會有結果了!”寶哥快速說了一句。
“你弄的托底點昂!千萬不能把你漏了,你漏了,就等于我漏了!”我囑咐了一句。
“放心吧,我知道咋整!”
“謝了,寶哥!”
“別扯了,我爸給我介紹對象呢,一會給你打過去!”寶哥神神秘秘的說了一句。
“你不有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