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單輝這么快消失,我是有點詫異的,因為麻臉和大康爭吵,是內部的事兒,而玉果明顯知道了這事兒,要不他不會這么快,安排單輝躲起來,別跟我說單輝自己感覺事兒不對跑的,第一他沒這個智商,第二他有點虎B,說白了在他的思維里,是不在乎凱撒的。
詫異歸詫異,后來我一想,麻臉和大康的爭吵,是在人間美味發生的,那地方人多嘴雜,有可能是誰看見了,給玉果打了個電話,畢竟我們這行的圈子較窄,弄來弄去,大家其實都認識,所以我也沒往心里去。
一個月過去,柳迪的傷早都拆線了,由于公司被砸,柳迪索性先將公司搬到恒遠,然后組織一批人,對赫本進行重新裝修,干男鞋的,太他媽壓錢,她經濟狀況不是很好,為此我又借著張璐的手,給她拿了點。
這天,我和柳迪,去家具商場,準備訂購一些辦公桌和沙發,女人在逛街上所表現出的體力,活活能溜死三個泰森,我他媽溜達一上午,口干舌燥,后來直接弄煩了,就坐在長椅上死活不動。
“你能爺們點不。”柳迪皺著眉頭不滿的說了一句,好像有多后悔帶我來了似的。
“你把你那兒涼茶給我整兩口,我特么就爺們了,我現在一張嘴,能整出一桿子三昧真火來,你信不。””我擦著額頭的汗水,無語的說了一句。
“你葫蘆娃啊,還噴火,呵呵。”柳迪遞給我涼茶,笑著說了一句。
“嗯哪,我火娃。”我粗鄙的拔掉吸管,兩口干了。
“嘀鈴鈴。”
就在我和柳迪扯著犢子的時候,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我看了一眼來電號碼,激動的接通說道:“哎呀我操,臉哥,救苦救難的菩薩啊。”
“你是不是在黎華家具呢。”
“是啊,咋滴了,。”
“操,我一猜你就在這兒,你回頭。”
“唰。”
他說完,我一回頭,看見麻臉自己一個人,順著扶梯走了上來,我無語的掛斷電話,沖著他喊道:“你特么就不會,叫我下去。”
“咋滴了,。”麻臉迷茫的問了一句,挺涼爽的喝著雪碧,走了過來。
“臉哥。”柳迪笑著打了聲招呼。
“弟妹,你面色又紅潤了不少,輕點用小飛,這兩天我看他眼眶子都青了,時間還長,別一口氣兒給他整零碎了。”麻臉賤了吧唧的呲牙沖柳迪說道。
“呵呵,你們聊,我再看看。”柳迪也不生氣,落落大方的說了一句,拿著海報,繼續溜達著。
麻臉坐在我的旁邊,眨著眼睛問道:“還JB精神戀愛呢,我說你這是,準備給褲襠那玩應,當九龍禪杖留著呢,咋地,要成圣物啦,。”
“我最近練一種武功,不能破身。”
“葵花寶典啊。”
“滾Jb蛋,一個是割了,一個是就不用,倆路子。”我特別煩這幫人,天天八卦我和柳迪,其實我倆啥事兒沒有,但他們越傳越埋汰,老說什么半夜聽到我夢里說著:“迪迪我要我還要。”
要你妹啊,,要要要的,操。
“有,但就是不用,也是一種境界,牛B啊。”麻臉感嘆的說了一句。
“別扯了,你找我有事兒啊。”我看著他問道。
“還真有事兒。”麻臉停頓了一下,點頭說道。
“那你說唄。”我隨口說道。
“飛,咱倆嘮嗑,我就不繞彎子了。”麻臉打了個預防針,試探著問道。
“沒事兒,你說吧。”我愣了一下,隨口說道。
“我加入凱撒,其實,比意外懷/孕都意外,跟你們在一起這么長時間。”
“哎呀,你快停吧,,咱倆不用扯這個,直說。”我看著嘟嘟囔囔,磨磨唧唧的麻臉,打斷了一下,焦急的說道。
“前段時間一直太忙,這段時間穩定下來,你看有些事兒,是不是得確定清楚。”麻臉沉默了一下,非常直接的說道。
我聽到這話一愣,突然恍然大悟,心里有點不好意思,齜牙笑了一下:“操,我真忘了。”
“你這胳膊肘子,拐的挺明白,專門往里拐哈。”麻臉齜牙開了個玩笑。
“你進凱撒拿出多錢了。”我緩緩問道。
“真沒算過。”麻臉隨口說道。
“那你說說,你的看法。”
“我其實對夜場沒啥太大興趣,弄了半輩子,有點煩了,現在TWINS凱撒也基本成型,我手里還有點錢,想好好整整恒遠公司,咱在沈陽的關系可以了,資金充足,恒遠的回報,也很可觀。”麻臉緩緩沖我說道。
“你不會是想躲著大康吧。”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呵呵,說實話,有點這個原因,但撈點錢,是重點。”麻臉思緒好久,直白的回答道。
“那你心里的預期,是怎么個數字。”我舔著嘴唇問道。
“這Jb咋說。”
“操,一碼歸一碼,沒啥JB不好意思的,。”
“飛,這樣,之前的不算,我再扔出兩億,砸進恒遠,完了你看著給吧,反正你坑我,就養我老吧,。”麻臉想了半天,直接開口說道。
“兩億,,你有兩億,。”我驚愕的問道。
“操劉/漢400億呢現在錢毛了,呵呵。”麻臉笑了笑,沖我說道。
“你可沒少坑他錢啊,。”我盯著麻臉,眼神曖昧的說了一句。
“你咋不看看,那些年,我給他掙多少呢。”麻臉撇撇嘴說道。
“北京那邊還沒消息,這樣回頭他們消息有了,咱開個會,具體你拿多少股份,咱再商量。”我想了一下,沖麻臉回了一句。
“行,你看著整吧,我咋地都行。”麻臉無所謂的回了一句。
“謝了,你總是這么體諒我。”我用力摟著麻臉的肩膀,突然感覺好像有了依靠。
“呵呵叫大爺。”麻臉笑著說道。
“叔。”我聲音很小的呢喃了一句,麻臉會心一笑,老臉菊/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