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檜還有三朋友呢,更何況還是個二流大哥呢。聽到凱撒的時候,國光心里已經跟明鏡兒似了的,沈陽的朋友,肯定是沒用了。
想了半天,國光沒辦法,撥通了幾個,一起合作收豬的幾個朋友的電話。國光找的這幫人都是游離在市區邊緣,郊區等地的鄉村混子。此鄉村混子,可不是指那種,穿著膠鞋,拎著鐮刀,睡在網吧的流氓子。
九十年代初,東北市區的大型工廠經歷了下崗的陣痛,足足四五年才緩過來勁兒。但農村卻沒受啥影響,有點遠見的村民,帶頭開始經營副業:磚廠,蘑菇菌廠,板場,養殖場等等。到了如今,農村越來越富,前文提過,選一次村長,競選人掏出幾百萬,一點都不吃力。
有了錢就有矛盾,有了矛盾就他媽能養活混子,還能養活的很好。村民搶地占地,強行控制糧食流通,聯合村長,倒賣農村房號等等,讓一批心狠手辣的混子,徹底好起來了。
“喂,印子么??”國光沖著電話問了一句。
“咋滴了?光子?”
“挨揍了唄,讓人捅了一刀,你能過來一趟不?”國光沖著電話問。
“...操,在哪兒呢?”電話里沉默了一下,問了一句。
“你去金色海洋ktv門口,在那兒塊集合!!”
“自由發揮唄??”電話里的聲音,問了一句。
“你看著整吧!!”
“妥了,等我電話!!”
國光抽著煙,站在車旁邊,打了四五個電話以后,借著點酒勁兒,自信心又開始膨脹了起來。拿著電話思考了一下,又給沈陽的幾個朋友打了電話,以和談的理由,要出了大康的電話。
凱撒對面飯店里,我,王木木,晨晨,大康,馬飛,小護士,張璐,一邊吃著飯,一邊罵著大康。
“你說你都多大人了,還出去打架,給不給我丟人!!”小護士掐著大康的黑臉蛋子,清脆的罵道。
“嘀鈴鈴!!!”
這時候電話突然響起,大康連忙說道:“我接個電話,接個電話!!”
“懶得理你!!”小護士翻了翻白眼,喝著開水,扭頭說了一句。
大康拿起手機,也沒看號碼,飛快的接了起來問道:“喂,你好!!”
“我!!”
“你誰啊??”大康愣了一下,皺著眉頭問道。
“我國光!!”
“國光??”大康聽著這個名字,反應了起碼五秒鐘,才想起來,國光是他媽誰。沉吟了一下,大康問道:“你要干啥啊?”
“,你在哪兒呢?”國光語氣很沖的問。
“咋地,約一下子唄?”大康愣了一下,笑著問。
“約一下咋地??你告訴我,在哪兒呢”國光再次問了一句。
“我就在凱撒對面的殺豬菜呢,你來吧!!”大康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
“!”國光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繼續說道:“你他媽報案咋整?!!”
“那你啥意思??”大康氣的手直哆嗦,拿著火機點了根煙。
“我在火葬場門口等你!!”
“行,你等我吧!!”大康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咋滴了??”我抬頭問了一句。
“馬飛捅那傻逼,要約我!”大康低頭看著我,說了一句。
“哎呀??我操??”馬飛挑著眉毛站了起來,小眼神,又有點犯虎勁了。
“你要干啥??不許去!!!!”小護士瞪著大眼睛,拽著大康的胳膊,呵斥了一句。
“...你別鬧!!回家去!!”大康面無表情的,沖著小護士大聲說了一句。小護士眨了眨眼睛,拽著大康的胳膊,抿著嘴,也不說話。
“哥,我叫小馬哥,光子,舟舟,彬彬,就開一臺車過去!!五把刀,我要不給你砍跑他!!回來你收拾我!!”馬飛站起來,端著酒杯,一飲而盡,轉身就走。
“你他媽回來!!!”大康扯脖子喊了一句。
“讓他去吧!那傻逼該歸攏歸攏了!!”王木木給張璐一邊剝著蝦爬子,一邊說道。
“操...有戰役,那得搖點人啊??...!”晨晨打了個哈欠,翻了翻電話本,撥通了小馬哥的電話,問道:“弟啊...馬飛給你打電話沒?”
“剛掛!我在地下室拿東西呢,晨哥,你說拿啥好呢??用手榴彈炸他,是不是有點不太人道??!!”小馬哥鉆進地下室,一邊往網球包里裝著刀,一邊很賤的問道。
“別扯犢子,給咱家換班的那幾個打個電話,整兩車人,過去看看。車給停遠點,別他媽砸了,我那車經不起禍害了,再砸我就騎著四個轱轆跑了...操!!”晨晨說了一句。
“...妥了!!”
“別拿槍嘚瑟昂!!”晨晨囑咐了一句。
“行了,行了,我知道!!”
說完,晨晨掛斷了電話,我狼吞虎咽的吃著大米飯,沖著吧臺喊了一句:“再來一碗,給我泡點湯!”
另一頭,馬飛開車回到凱撒,剛停下,就看見小馬哥背著棒球包,從門口走了出來。搖下車窗,探頭問了一句:“他們呢?”
“打電話找人去了!!”
“找個jb!!人多沒用,趕緊走吧!!”馬飛喊了一句說道。
“操,我也是這么想的!!”小馬哥包扔在車里,扭頭奔著凱撒跑去。兩分鐘以后,光子,舟舟,彬彬,加上小馬哥,上了馬飛的車。
“轟!!”
馬飛一腳油門,車直接竄了出去。就這樣,五個彪哥,五把刀,直奔火葬場!!
另一頭,金色海洋ktv樓上辦公室,大堂經理,保安經理,還有十多個內保,連帶著老板,站在窗口,直愣愣的看著樓下。
“看見沒,又有三臺車,停咱門口了,咋回事兒啊??”保安經理指著樓下,越聚越多的出租車,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是沖咱家店來的么??”老板背著手問了一句。
“應該不是吧??咱也沒得罪誰啊!!”大堂經理迷茫的說了一句。